第五十一章當作者已經放棄掙扎隨性地取了個標題
衛宮士郎剛要張嘴,聽到這句話差點把舌頭咬下去。
伊莉雅眼睛一眯,看向了屋內,只見一名男子,肩上托着外套走出來,此刻在風越過臉龐的時候,外套也隨之洒脫地擺動着。
“我們還沒有完呢,現在Lancer,saber,berserker,僅存的三大介職共聚一堂。”
“這不是給我一網打盡的機會嗎?”
方遠航有眼忽然變得猩紅,精光外溢,比之陳的赤色雙眸顯得更加血腥。他召喚出了長劍,嘴角彎上去成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他吃定他們了。
突然一個瞬身,方遠航靠到了berserker身旁,持劍柄狠狠地敲到他的頭,berserker反應過來,想要揮舞大劍斬向他,來一個圍魏救趙。
“切,太慢了呢。”
方遠航身形微微一扭,擦着劍影暴扣了berserker的頭,接着他即刻墜落在地上一蹲,往他的下盤就是一記掃堂腿,其速度之快,激起了一陣旋風。
berserker雙腿瞪直,強行穩住身形,大劍轉回去想要就地刺死方遠航,方遠航不躲不閃,就待在原地輕蔑的笑。
劍尖已經觸碰到方遠航的外套了,這時候他咧了咧嘴,直接從berserker雙腿之間穿行而過,手上的長劍也劃過他的大腿,給他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皮還真厚呢。”
方遠航站起身來戳了戳berserker的後背,就像是在菜市場討論豬肉一樣。
berserker一聲怒吼,身形從方遠航眼前消失,反而來到了方遠航背後,想要給他一記背刺。
方遠航蹬腿跳起,躍過berserker頭頂,揮劍斬下,berserker吃痛右手猛抓過去,方遠航搖搖頭,大力踹向berserker,自己借力在空中以優美的弧度旋轉。
忽見不遠處一枝樹梢,趣意湧上心頭,墜落前右腳勾在樹梢上,盪了上去,穩穩噹噹地落在樹梢上,伴着櫻花落下,負手而立。
風吹起,揚起了方遠航托在肩上的外套,陽光透過雲層,照到他的臉上。
瀟洒寫意,氣質非凡。
“不妙啊,這麼有趣,我都快沉醉於此,不能自拔了。”
方遠航輕聲笑着,全然無視在場眾人凝重的表情,僅僅只是對着berserker逗弄道: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接下來會怎麼做,不要讓我太無聊啊。”
“你絕不是方遠航,你是誰?魔王!”
遠坂凜放棄了對伊莉雅的進攻,將魔術寶玉對準了“方遠航”質問,方遠航輕蔑一笑,背靠着樹梢躺下。
“沒有回復嗎?”
遠坂凜眼神銳利,身子卻微微地顫抖,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saber的無形之劍也指向了“方遠航”,被逼問的“方遠航”瞥眼望了眾人的反應,輕笑一聲,反問道:
“怎麼,我是不是方遠航這個問題有什麼重要的嗎?我人就在這裏啊。”
見眾人對這個答案無動於衷,“方遠航”吧唧吧唧嘴,無奈地聳聳肩回答道:
“好,我不是魔王,魔王已經死了,或者說徹底不會出現了。畢竟那種得了點力量就猖狂的弱雞貨色,怎配佔有一具因理之外的身軀。”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就是了。原來我只想在這具身體裏安眠,哪怕是那個弱雞出來搞事的時候,我也沒有做什麼太大的舉動。”
“可是忽然間啊,他的靈魂之光就很暗淡啊,像是被什麼給封印了一樣。所以啊,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順理成章的佔據他的身體嘍。”
“不過真的好有趣呢。果然要按照自己的性子,洒脫點活才夠味啊,就原主那種自尋煩惱的樣子.......”
方遠航張開手擋住耀眼的陽光,口中隨性道,
“倒還不如真死了算了呢。”
他把手閉合,做出掌握太陽的樣子,握成拳頭,閉了半隻眼瞄準着。
“你......額啊!”
就在眾人想要呵斥他的時候,saber,衛宮士郎,berserker,伊莉雅,Lancer全被方遠航一拳擊飛。
在捂住嘴緊盯着方遠航的遠坂凜眼裏,他就是閃了一下,隨後翻了個身而已。
“念在你是第一個質問我的,就給原主一個面子,放你一馬。”
“當然,假如你.......”
就在遠坂凜的雙眼閉合又睜開的瞬間,方遠航已經到了她的身前,一隻手勾起她的下巴,在耳邊細聲道: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啊。”
“放開凜!”
saber屈辱地瞪向方遠航,掙扎重地上爬起來,可下一瞬間,方遠航就冷笑着在她面前出現。
“王就給我跪下,弄掉你的王冠,仰視我!”
saber的膝蓋被方遠航突然的膝擊給砸的彎曲,屈辱地跪在地上,臉被方遠航抬起來仰視着他。
“你是在質疑我的劍是否鋒利嗎?”
saber強忍痛苦,揮劍反擊,卻被早有防備的方遠航輕而易舉地擋下。接着他微使巧勁,乾脆把saber的無形之劍挑飛,連着就是一記下段踢,把saber狠狠地踹飛到牆邊。
那股力量實在巨大,就連衛宮切嗣特意改造過得衛宮宅的牆,也留下無法消除的痕迹,衛宮宅的結界都破了幾層。
一旁觀戰的鳥兒受驚飛了,癱在地上的saber神情痛苦地捂着肚子,微微蜷縮着,哪怕是想要拿僅在身邊的無形之劍也費力無比。
方遠航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在saber想要克服痛苦起身再戰的時候,無情地拎着她的鎧甲,將她拋在地上。
鎧甲有一處缺口崩裂。
方遠航跳到其身後的牆上,俯視着想要搏命一擊,施展寶具的saber,居高臨下地羞辱道:
“王,不過如此,也不知道那小傢伙為什麼會一度對你有愛慕之意。”
“不過是遭到下屬背叛的亡國之王罷了。”
惡毒的語言猶如刀子一樣插在saber的身上,她瑰麗如翡翠的雙眼迷茫的獃滯,嘴巴微微張合,是想要說什麼,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的腦海里回放着那句惡毒的亡國之王,眼前浮現了烈火熊熊的國都。
那是個噩夢,不願意提及的噩夢。
果然,她終究只是個慘遭背叛的王罷了,如果不是她拔出石中劍,後來就不會亡國。
“saber,咳咳,振作起來啊,不要被他給.......”
衛宮士郎話還沒說完,就被方遠航掐住喉嚨,他臉色漲紅,雙手不停地擊打着方遠航。
但這終究只是無用功罷了。
“你是喜歡遠坂凜的吧,怎麼,看到我們倆曖昧很痛苦嗎?”
“事實上,你其實挺希望我突然消失掉了吧,這樣遠坂凜的眼裏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我說的對吧,你們所有了冠之為名的正義,不過都是些虛假的謊言罷了,你們不過都是幫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而已。”
他鬆開了扼住衛宮士郎脖子的手,隨意地將他丟在地上,不再看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方遠航一串連的言語,比之毒蛇還要勝上三籌。
他在全權否定着他們為之奮鬥意義,打破他們的信仰,想要毀掉他們接下來的可能。
誅心之語啊,這是要斬草除根啊。
狠辣,霸道,無情!
“你說什麼?”
一個陌生的聲音。
一位黃頭髮的熱心市民從樹蔭里走出來,竟像是走通天的樓梯一樣,一步接着一步邁向了空中。
他雙手抱胸,白色的兜帽被風吹掉,露出了他俊朗的面貌。
“我給你個機會,雜修。你剛剛說什麼?”
空中出現了無數的金光四射法陣,半截神兵利器從中露出,寒芒一綻,對準了方遠航。
“你剛剛說,王,就要跪下?”
——————作者評論區——————
不好意思,最近刪了許多書評,尤其是把關於簡介的評論刪除了大半。
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看不懂簡介后,後面就會蹦出來好幾個,甚至不聽我的解釋,還有幾個單憑簡介就全盤否定我的書,更有甚者全盤我的人生!
??????
我當場就想跟對方來個一對一單挑。要不是我沒法評論,我真的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還有說看不懂的。
這.......我不太明白,如果的確看不懂的話,請說出看不明白的點,我也好改進改進,或者你也可以仔細讀讀【起碼我認為看懂是不難的,有些事情雖然沒交代,但我暗下伏筆之下應該也明白了一些啊?】
比如有人問主角為什麼擅長使刀?主角前世是廚師啊,還是廚師名家,廚師擅長什麼?廚刀啊。
至於為什麼不使刀......主角的態度看不出來嘛......哪怕做菜也是因為廚師精神才會勉強使廚刀的。
不會把伏筆全跳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我還蠻為我的伏筆沾沾自喜的,要是全跳過了我會哭的。
.......
說了這麼多,其實不過是我的單方面的訴苦罷了,有誰會傾聽嗎?不見得。我從書評里得到的基本都是負面的能量,沒有一人站出來肯為我說話。
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有沒有看,說不定只有我一個人燈光底下孤獨碼字,沒有觀眾,沒有歡呼,除了把臉上的臭雞蛋抹乾凈,只剩下了自我感動。
創作者的熱血是有限的,當熱血燃盡之後,創作者還能撐多久呢?依靠的只有他自己的職業道德了。
對了,沒簽約成,成績不好【苦澀】。
也就是說我是零收入的,我堅持下僅僅憑藉著自己的一腔熱血罷了。
.......
蠻慘的吧。
那些花花啊,也就是看着使我心情愉悅,讓我明白有人在支撐着我而已,收益是零。
唯一能讓我掙到錢的只有打賞帶來的對半分成。
然而打賞數為零。
說了這麼多,也該結束了。不然我這發自內心的言論又要成為水字數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