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標題名什麼的還是去死吧
“吶,我終究是輸了啊。”
紅A身體像是螢火蟲一樣組成的一樣,散發著熒光,卻又不斷地消散,一片片的光芒離去,就像是一段段的恩怨情仇。
方遠航此時已然力竭倒地,掙扎了幾秒后,無奈地昏了過去。
早已透支的他,現此刻手無縛雞之力。
“真是奇妙呢。假若這時候我還能動彈的話,你就已經死了吧。”
紅A注視着方遠航自言自語着,影武者在一旁聚集着,卻又什麼都不做,像是待機的機械。
其實此時的紅A還是能對影武者下令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太想怎麼做。
“可惜啊,你終究是沒有徹底殺了我,我到頭來還是會再度回到輪迴。”
“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這指引你可以走得更遠。或許你可以打破世界的界限,走出去也說不一定。”
“不過祂是肯定不會允許的,像你們這些引起世界崩滅的混沌之物,向來都是被慎重對待。”
“不惜殺了你。”
“你闖過了我這一關,接下來還會有更多人。”
“也許你我會再度相見也說不一定呢,呵呵。”
紅A像是已然垂垂老矣的老者般,在昏迷的方遠航前喋喋不休地嘮叨着。
他其實也知道方遠航一句也聽不見,可他就是想說,想要將自己訴說的慾望傾瀉出來。向他這種人憋了實在是太久了,因為他實在是找不到人訴說。
以往都是管任務成功時的目標對象的屍體說的,只不過這次是任務失敗了。
倒是一種別有的體驗。
“你要記住,時刻要記住本心,不要被混沌的力量蒙蔽了雙眼。”
他最後深刻地道了一句,身形就徹底消散,屋中空留下一陣空蕩蕩的風。
十分安靜,無有聲息。
直到有人推門而入,一股新鮮的空氣直往屋裏灌,吹得方遠航的頭髮猶如殘燭般搖曳。
那個人走到方遠航身前,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彎了下膝蓋,近距離的注視着方遠航的臉龐。
此時昏迷的他,就像是在睡覺一樣,凝視着他就像是在看着他的睡顏。
他看起來本應該很乖,眉頭卻緊皺着,像是個憂鬱的孩子一樣。
那個人呼吸聲變得有些急促,他或者是她,把方遠航抱進懷裏,低頭堵住了他的嘴。
這個吻,很平淡。
像一個試探着戀愛的羞澀少年少女,僅僅止步於此,不敢跨過界限。
那個人停止了親吻,只是單純的把方遠航抱在懷中,呼吸還是那般的急促。
他或者她,再度低頭,狠狠地咬向方遠航的嘴唇,血跡從他的嘴裏溢出來——這明顯是咬破皮了。
那個人的嘴上也粘上了血液,可他或者她,並沒有去擦拭,只是呆愣楞地抱住他,低聲在他的耳邊附語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一滴不明液體,滴落在方遠航的臉頰上,順着一條筆直的軌跡,滑到方遠航的嘴邊。
如果方遠航尚在清醒的狀態下,那麼他會憑他敏銳的舌頭,感覺到這是鹹的。
像是眼淚的味道。
“方遠航,堅持住,我們很快就會救你出去。”
屋外呼喊聲響起,那個人猶如受驚的兔子,露出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趕忙將方遠航輕輕地放下去,使他平躺在地上。隨後回頭看向了室外一眼,眼睛一眯,思考了片刻之後,悄悄地繞道後門.......
屋外,saber正在進行着激戰,對手正是眾人都為之頭疼的berserker,他揮舞着大刀,技術極為精湛地攔下了saber的所有攻勢。
“我說了,我的berserker是最強的!”
白髮紅眼的女孩,穿着紫色的羽絨服,興奮地大喊着,遠坂凜與衛宮士郎想要直接擒住這位異常年輕的master,卻被伊莉雅所控住兩隻白色精靈所攔住,不得寸進。
“可惡,為什麼剛好就是這種時刻。”
遠坂凜開始着急了,離屋裏的打鬥聲停息已經好一會兒,誰也不知道裏面的結果如何,甚至有可能方遠航會遭遇到不測。
不會的,他那麼的混賬,像這種魂淡一定會很能活的,他是不會死的。
遠坂凜只能靠着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來勉強說服自己,心態自然不能像往常般平靜,在與伊莉雅的鬥法中,翻了好幾個小錯誤,身上出現了些許細小的傷痕。
這些無不在拖累着遠坂凜,她的狀態在逐漸下滑。
saber也因為長時間凜冽地攻勢,自身的體力也開始逐漸不足,完全被berserker逼入了下風。
衛宮士郎則不提也罷。他此時缺乏磨鍊,比起其它魔術師來說,弱了不少,因此險象環生,腦子裏早無其他雜念。
在這麼下去,輸已然成為了一種定局。
這時候則需要一個打破不利局面的第三者。
一位藍色緊身衣青年,扛着大槍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他摸了摸鼻子,咧嘴笑道:
“喲,好久不見了,我的master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言罷,話不多說,挺槍衝去,氣勢凜然,似要在berserke身上捅出好幾個窟窿。
槍出如龍,劍勢猶如長河般不絕,二虎並肩朝berserker斬去,局勢正在慢慢地扭轉回來。
不過僅靠一點還是不夠的,這隻能使不利的戰鬥轉為僵局,使命運的天平保持平衡而已。
berserker,若不是因為其為了絕強的武力陷入了癲狂,恐怕需要至少三位英靈才能戰勝的超強介職,而他赫拉克勒斯,其還剩餘的十條命則完全彌補了這個不足,並大大增強了他的生存能力。
那麼強如他們這等的英靈,最多也只能殺他三次而已。
伊莉雅注視着前方的激斗,打了個哈氣,覺得有點無聊,她轉過頭看向衛宮士郎慵懶道:
“伊莉雅覺得無聊了,所以我很快就會殺了他們,可如果士郎哥哥你願意來到我身邊陪我玩的話,我就會放過他們。”
“你現在可是擁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喲,士郎哥哥。”
這是威脅,無法拒絕的威脅。
而士郎則是很理智的人,他並不會說出“搭噶,口頭哇路。”這般極為討打的話語。
他選擇服軟。
“我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