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三女侍一夫

第二百零五章:三女侍一夫

“武王,您怎麼又愁眉不展呢?”伊摯看着有些焦急的天乙,便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天乙停了下來,隨即嘆了口氣,道:“后癸要召集所屬各部首領,說要舉行盟會。”

“哦?在哪兒舉行?”

“任國。”

“任國?有仍氏會答應嗎?”

“不答應也得答應!”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放心吧,不會的!”

幾天後,天乙便帶上一隊人前往任國。

任國的國君是有仍氏,位在東夷,乃是太昊之後,姓風。

此次盟會,也是在武力脅迫之下,不得不同意。

天乙按照流程出席了這次盟會,然而……

有一位國君沒來。

不但沒來,而且還反了!

乃是有緡(mín)氏!

此時乃是后癸四十年,已經整整八十歲的后癸十分生氣,揚言要消滅有緡氏!

天乙感覺到這一戰一時半會可能還打不起來,因為後癸連年征戰,雖然依舊強大到自己還打不過,不過需要休養生息。

特別是前幾年,后癸三十六年的時候,后癸舉兵攻打岷山氏,結果岷山氏效仿有施氏,獻給了后癸兩名美女,一名叫琬,一名叫琰,當時也是十七八歲的年紀。

琬琰即是美玉之意,后癸十分寵愛二女,雖說當時七十六歲了,身體不行了,但還是用苕玉刻上“琬”字,華玉刻上“琰”字,以示珍愛。

可即便如此,她們的美貌卻依舊不足妺喜的一半,妺喜也只是減輕了負擔,並沒有被冷落,雖然很可惜,不過比之前好多了。

后癸身體不行,再怎麼想也碰不得她們,所以雖然貪圖美色,卻也只是摸摸看看而已。

兩年後,后癸與妺喜一同上朝,妺喜以宮殿陳舊為由,故作不悅。

那后癸為了討好妺喜,便造傾宮,築瑤台,用玉石建造華貴的瓊室外瑤台,以此作為離宮,而妺喜見后癸這麼勞民傷財,想來定有諸侯或百姓起反心,便決心以後要變本加厲,逼各路諸侯反叛,到時將這后癸剝皮抽筋也難解她心頭之恨!

如果不是后癸,她現在應該已經與伊摯成了親,有了孩子,過着幸福的生活吧。

於是,妺喜就與琬琰二女商議,三人共施大計,勾引后癸終日飲宴淫樂,不理政事。

后癸聽說,便在瑤台,日夜與妺喜、琬琰及宮女們飲酒,無有休時。

甚至置妺喜於膝上,聽用其言。

而躺在後癸的膝枕上的妺喜感到噁心無比,就連逢場作戲的假笑也逐漸消失了。

后癸問道:“愛妃怎麼愁眉苦臉的啊?想是有何心事?”

妺喜沒說話,一旁的琬琰在兩邊抱住了后癸的雙臂,緊貼於胸前,一齊笑道:“大王好不知趣!這麼多年卻連妺姐姐的喜好也不知!”

“喜好?”后癸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只在乎妺喜的美貌,從來沒想過妺喜自己的想法和喜好,因為他是大王,所以妺喜的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看到后癸的表情,琬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道:“大王有所不知,妺姐姐最喜歡的便是那裂繒之聲!”

“哦?”后癸聽說,連忙將妺喜扶起來,雙手抓住自己的黑裳,也就是裙子,用力一撕!

這裙子,乃是繒帛所制,繒帛便是絲綢的統稱。

而後癸將繒帛撕裂,希望以博得妺喜的歡笑。

再怎麼說他也已經老了,作為一個孤獨的老人,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也可以理解。

妺喜見狀,自知是詭計得逞,嘴角微微上揚。

后癸見狀,頓時心中大悅,笑起來的妺喜比天上的仙女要美上千百倍,能看到她的笑容,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后癸此時像是着了魔一樣,拚命的撕扯自己身上絲綢製作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撕光了,就去撕琬琰的衣服。

妺喜則是在一旁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撕吧,多撕一點兒!撕得越多越好!

撕破你和人民,撕破你和諸侯,最後,再撕破這大夏江山社稷!

此時,妺喜突然愣住了,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個妖怪一樣,媚惑君王,使其眾叛親離,最後因為沉迷女色而丟了江山社稷……

而她又很清楚的明白,這是為了讓后癸更加荒淫無道,逼諸侯謀反,她才能和伊摯在一起……

是夜,后癸已經熟睡了。

明月當空,月光照射在地上,宛若冰霜一般亮眼。

妺喜與琬琰二女坐在院子的亭中,飲茶賞月,真箇是:

亭外月光好似霜,飲茶賞月心悲涼。當年成雙本是福,戰敗而降歸夏王。

海誓山盟還在耳,不知何年無憂傷。置其荒淫諸侯反,待到夏亡再歸鄉。

那琬琰二女,見狀,知是妺喜心中思念伊摯,琬說道:“妺姐姐真是好福氣呀!”

“福從何來?”

琬道:“縱使這般境地,也有心愛之人,常常思念自己,欲將自己救出此地。可我們就不一樣了!”

聽到琬這麼說,琰也嘆了口氣,說道:“若是計成,大夏滅亡,妺姐姐便可與心上人隱居山野,從此男耕女織。而我二人怕是會被大軍所糟蹋,慘死於軍中吧!”

妺喜一聽,不禁有些憐憫之意,便說道:“若是不嫌棄,你們與我一同離開也好!”

琬琰一聽,琬道:“姐姐的意思是……我們也可以一同嫁給那位伊摯嗎?”

“我……我可沒那麼說!”

琰笑道:“我們三個若是能一直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嗎?”

“對呀對呀!”琬笑道,“三家不如一家,到時候,我們一同嫁給伊摯,妺姐姐為妻,我二人為妾,三女共侍一夫,豈不快哉?”

“那……”妺喜鼓着腮幫子,紅着臉說道:“那伊摯……不就變成下一個后癸了嗎……”

“我們又不是為了媚惑他才嫁給他的。”琬說道,“正因為我們相信姐姐,所以才決定要和姐姐在一起。再說了,我和琰本就出自平民,即便到時隱居山野,我們也能擔當得起賢妻良母的指責!”

琰聽罷,隨即笑道:“對啊!妺姐姐~!好姐姐!你就答應了吧!”

“這……應該看伊摯的態度的……”妺喜說道,“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雖然……我也的確很想和你們一直再一起就是了……”

二女見狀,明白了妺喜是接受了,臉上便出現了微笑,或許還要等很長時間,但是,她們開始憧憬那渺茫的未來了,從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當然要牢牢抓住它,哪怕下一秒就變成絕望,也要賭一下。

此時,月亮上有一個不易被察覺的黑色人影,看樣子是個女子,她看了看妺喜三人,口中用有些不耐煩地語氣說道:“劉玉浩那傢伙真是的,明明知道情況,還要我過來看看!”

此人,正是張琳仙,她站在空中,背後的月光是那麼得皎潔與神聖,她就宛如月之女神一般,看着妺喜三人,之後身體開始向後飄,並逐漸消失了。

在地上看的話,就像是月神重新回到了月亮上一樣如夢似幻。

後來,后癸雖然沉迷女色,但還是進攻了有緡氏。

並以天乙未參加進攻為由,將其囚禁於夏台。

夏台,又名均台,也就是監獄。

后癸本想立刻處死天乙,就像當初處死豢龍氏之後的關龍逢一樣,將其綁在燒紅了的銅柱上,就像是烤肉一樣,將活人烤熟。

但是有妺喜求情,於是就改為了囚禁。

另一方面,由於消息閉塞,直到在幾個月後,都已經到了后癸四十一年,一直才得到消息。

得知天乙被囚禁的伊摯和仲虺打算用貢品和美女去換回天乙。

這讓伊摯很是為難,因為這麼做不就和當年送出妺喜的有施王一樣了嗎?

仲虺似乎看出了伊摯的煩惱,勸道:“伊摯,你不要意氣用事,我們這麼做是為了讓大王快些回來,好早日推翻夏后,和那些為了自保出賣女子的傢伙可不一樣!”

“不一樣?”伊摯看着仲虺,隨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不,一樣!我們和他們是一樣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要犧牲貢品和美女才能達到目的,我們是一樣的,仲虺!”

“伊摯!”

突然出現的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伊摯瞬間冷靜了下來。

難道……

伊摯跑了出去,仲虺有些不解,因為他什麼也沒聽到,便跟了上去。

只見伊摯走出門外,赫然看到了一個弱冠男子站在那裏,當即下跪,拜道:“師父!”

仲虺愣了一下,伊摯是怎麼了?這個男人又是誰呀?

“快快請起吧,我來,是幫你解決美女的事情的!”

“師父,您有什麼辦法嗎?”

“等一下!”仲虺突然叫道,“等等,伊摯,這到底是誰呀?”

伊摯一愣,隨即笑道:“你看我,我都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恩師,乃是御龍氏累公之三子,名叫空,又名聖益。”

“什麼!”仲虺聽罷當即下跪,磕頭不計其數,道:“御龍太一東皇聖益大帝在上,萬請大帝爺爺助我等一臂之力!”

仲虺當然知道劉空是什麼人,只是有很多誤解罷了,並且深信劉空便是御龍太一東皇聖益大帝,也就是當年的駕應龍飛升成為太一君的黃帝軒轅氏。

“仲虺,你不必多禮,我也不是什麼大帝,我來便是來幫你們的!”劉空道,“我本不該親自出馬,如今也是分了個化身出來,雖不能幫你們擊破敵軍,不過,倒是可以幫你們點兒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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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守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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