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榜第一
上前兩步,尚寒面容和藹的恭維道,“二位身手都是不凡,真是讓尚寒大開眼界。”
一臉怒色,呂佈道,“敗了就是敗了,再好的身手,也只是敗將。”
平靜的上前兩步,張松淡淡道,“呂布大人直爽。不過,如此下來,今日大人可就贏得了兩千五百萬兩。”
尚寒跟聲附和,“是啊!劍聖取勝十倍,原有本金五倍,總共五十倍,募款一事大人如願了。”
依舊不悅,緩了緩,呂佈道,“算了,輸就輸了,沒必要心中不快。”
身體微躬,尚寒陪笑道,“呂布大人寬心”
來到張松面前,拱手,王越道,“張松兄,久候了。”
拱手,張松道,“劍聖劍法精妙,張松自愧不如。”
王越道,“張松兄,見笑了”
頓了頓,張松道,“不知劍聖尋我是何目的”
王越道,“只是打聽一個人”
張松疑,“是誰?”
直視張松,王越慢聲,“一個過目不忘的人”
神色變,張松道,“劍聖尋他所為何事?”
王越道,“有些私事”
尚寒湊過來,喜言,“劍聖,你可算找對人了,江湖排名第九的張松,就是過目不忘之人,曹操可都是被他戲耍過。”
王越道,“有所耳聞”
虛眯着眼,張松道,“劍聖,突然為何對我感興趣。”
王越淡淡道,“只是,一個鑄劍朋友,提到過一個和你很像的人。”
張松意味深長道,“是?”
王越不語,轉身離去。
***
夜半三更
房門,三聲輕響。
房內,燭火燃起,房門開,一陣芳香。
見來者,王越驚愕,“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坐下,女子淡淡道,“怎麼?你的房間,我就不能進了?”
沉默
片刻,王越道,“不是,只是面對你,不知是該把你當做青雲還是上官殘月。”
女子淡淡道,“她們都是我,我就是她們。”
王越不語
多時,王越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女子站起,衣衫輕解,淡淡道,“怎麼?嫌棄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沒當年漂亮了。”
衣衫划落,燭光下,水淋淋的眸子,黝黑的秀髮,白潔的玉體,凸翹有秩。一副春光,煞是奪人眼球,讓人熱血沸騰,心中衝動。
鐺一聲,一道劍光,燭光消失。
多時,燭光又起,王越冷聲,“迷魂燕子,現身吧!迷惑我在乎的人,你應該知道後果會怎樣?”
媚笑,一身輕鬆水紅着裝,花容月貌女子出現,“喲!劍聖,人家一片苦心,你這又是為何不領。難道說,難道說劍聖對奴家有意思?要是這樣,奴家這就從了劍聖。”
話一完,醉江燕便是雙手解衣。
滿眼冰冷,王越道,“醉江燕,雖然我從不對女人出手,但我可以把你算作特例。”
媚笑,瞧着衣物整齊沉睡的上官殘月,醉江燕道,“嘖嘖...,劍聖,奴家將上官殘月送於你,一心好意,你不領,反倒想取奴家的命,真不知當年上官殘月是怎麼和你相處的。”
王越疑,“你怎麼確定,她就是青雲。”
媚笑,醉江燕道,“上官殘月雖貪財,但不輕浮,能讓她失身的人,我想也只能是劍聖你。”
王越不語
媚笑,醉江燕道,“若是劍聖如今對她不再感興趣,燕子倒是願意獻身滿足劍聖。”
滿眼冰冷,王越冷冷道,“醉江燕,告訴你的主子,我和他的賬,會算清的。”
臉色一變,醉江燕道,“劍聖,說話可要注意點,我是很敬仰你,願意滿足你的一切需求,但是唯獨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對他打主意。”
冷笑,王越道,“黑榜第一,風波庄當家之一,真是件讓江湖地震的事情。”
醉江燕冰冷道,“劍聖,知道的秘密愈多,惹的禍就會越多。奴家,告辭了。”
一個響指,沉睡的上官殘月起身,緊隨而行。
鐺一聲,一道劍光,[破天]斜指在醉江燕喉嚨處,王越道,“你可以走,她留下。”
輕笑,醉江燕道,“她本只是貪財,你又何必為難她,將她拉進一壇深不見底的渾水。”
頓了頓,[破天]收回,王越道,“你們走吧!”
***
半個時辰后
窗外,一聲邪笑。
幾個箭步,王越越窗而出。
殘月高懸,一個黑影飛檐走壁而去。
緊追而去
沿途,草上飛,水上漂,不依不饒。
緊追數十里,二人也都是輕功了得。
立於山頭參天大樹之上,黑影邪笑,“劍聖,好功力,好魄力,追了這麼久,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
瞥視到黑衣手中的利劍,王越冷聲,“[紅雪],黑榜第一,終於見面了。”
黑影道,“是啊!劍聖想見我,我又怎能不見。”
王越冷聲,“看來,你怕了。”
邪笑,黑影道,“怕了?是的,劍聖的確可怕。”
殘月明亮,一陣冷風,王越冷聲,“動手吧!我會揭開你的面紗的,給世人一個真相。”
輕笑,黑影道,“真相?怎樣的真相,我的真實身份?還是我的特殊地位?”
王越冷冷道,“都不是,世人只會知道,你只是具屍體。”
譏笑,黑影道,“劍聖,你的劍道,我很佩服,而你的情商,我卻真是不敢恭維。”
[破天]斜指,王越冷聲,“怎麼?臨死前要給我個忠告?”
雙手環抱,冷笑,黑影道,“劍聖,心中這麼多困惑,你不想問清?”
王越不語
輕笑,黑影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破天]入鞘,王越道,“管洛尋我,上官殘月被掠,都是風波庄設置的圈套。”
黑影道,“是的”
仰望明亮殘月,王越道,“管洛是風波庄的人?而且還是當家之一?”
黑影道,“是風波庄的人,其餘不能奉告。”
遙望,明月旁的浮雲,王越道,“我與呂布的決鬥,就是你們的目的。”
頭微點,黑影道,“呂布好強,心中一直妒忌北地槍王的江湖排名。而後江湖之爭,打敗江湖好手無數。與槍王一戰過後,他便想問鼎江湖,一統江湖,助他完成偉業。”
王越道,“哦!是?”
黑影道,“劍聖一身坦蕩,行事隨性,行蹤不定。無奈,呂布尋了我們風波庄。”
冷笑,王越道,“看來,是我壞了呂布的好事,也壞了你們風波庄的好事。”
輕笑,黑影道,“呂布剛愎自用,自認為略勝槍王半招,也能與劍聖一決雌雄,順理成章,號令江湖。否則...”
打斷,王越道,“否則又能怎樣?”
黑影道,“否則,若是按我的方式行事,江湖第一就是他的了。”
王越道,“怎麼?你自信能戰勝我?”
輕吐一口氣,黑影道,“不是,我不認為我能戰勝劍聖。”
王越不語
黑影道,“劍聖覺得,若是你一人戰呂布和我,你的勝算會是多少?”
頓了頓,王越道,“會很小。只是,呂布不會同意,他太要強。”
黑影道,“是的”
多時,黑影道,“好了,劍聖,你的疑惑已經解決,下面是我的了。”
王越疑,“你想知道什麼?”
黑影道,“劍聖是什麼時候內心生疑的。”
思慮,王越道,“管洛尋我,上官殘月蹊蹺被掠,沿路江湖好手攔截,一路留下追蹤線索。”
黑影道,“劍聖好智慧,那不知劍聖怎會懷疑我的。”
冷視,王越道,“你行事詭秘,江湖人難尋你的蹤跡。只是,你過目不忘的本領出賣了你。”
邪笑,“所言極是,只是,沒有證據,你又怎知我是風波庄的當家之一。”
冷笑,王越道,“能潛動這麼多江湖人,只會是風波庄。而黑榜邪魅二老,天山四鬼,醉江燕等都是從你。黑榜第一,江湖排行榜第九,又是一人。風波庄大當家的實力也只能如此了。”
邪笑,黑色面紗揭去,黑影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風波庄。劍聖好智慧,張松嘆服。”
冷笑,王越道,“怎麼?藏膩了。”
張松道,“是啊!是該見光了。”
王越冷冷道,“光?擺在你的面前,不是光,是黑暗,無盡的地獄黑暗。”
譏笑,張松道,“劍聖,我可是有備而來。哦!對了,臨行前,再告訴你個秘密,你師弟方天是風波庄的人,而且還是風波庄的二號人物。”
王越冷聲,“弒師之恨,不共戴天。”
譏笑,張松道,“那就好,除去你,方天的結解了,呂布的願實現了,我也就沒對手了。江湖、天下指日可待。”
腳下一點,踏空而起,王越冷聲,“下地獄想吧!”
一道紅光,[紅雪]出鞘,同時張松厲聲,“眾鬼聽令,殺無赦。”
“嘻嘻...”“嘿嘿...”
兩個怪笑,兩個鬼魅的身影交錯的快速襲向王越。
“追風逐電”“虛懷若谷”“由此及彼”“層見疊出”
腳下閃快,[破天]如碧波疊浪迎向邪魅二老。
邪魅二老身子急停,單掌對拍,邪魅二老向兩側彈去。
嗡嗡數聲,不下於百隻竹葉狀的飛鏢,四面八方飛來。
腳下閃快,王越道,“若隱若現”“流星趕月”
身形虛幻起來,數道劍光,鐺鐺數聲,正面飛鏢全部消失。
說時遲那時快,嗖嗖數聲,百餘柄利劍,鋪天蓋地射下。
見狀,王越厲聲,“包羅萬象”“橫掃千軍”“長虹貫日”“無所不至”
瞬間,一個偌大的氣場生出,同時[破天]之上,一股強大的劍氣膨脹起。
仰天一吼,王越有力的將[破天]揮出,飛來的眾劍,直接被橫掃散去。同時,[破天]上濺射出數道劍氣,逼向張松。
半空中,[紅雪]兩下揮舞,擋下所有劍氣。同時,張松嘴角邪笑,緊握血紅色[紅雪]迎面劈向王越。
騰身而起,內力大放,衣物鼓起,王越揮起[破天]迎擊。
“砰砰”三聲巨響,二者皆是倒退而去。
着地,邪笑,張松道,“劍聖,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勢均力敵。”
冷視,王越道,“邪魅二老的鬼影無蹤,天山四鬼的華山劍陣,天鏢門的追魂鏢,配合的是不錯。”
怪笑怪臉,地魅道,“劍聖說得好,劍聖說得妙,劍聖不再呱呱叫。”
捧腹大笑,笑鬼道,“是主人好,主人妙,主人安排的連劍聖都料不到。”
拱手,魏越道,“劍聖,有禮了。”
冷視,王越道,“未曾想到,魏將軍都入了風波庄,進了黑榜。”
輕拍兩下手掌,張松道,“追魂鏢,不染血,不嗜血,不追人,又怎能稱作‘追魂’鏢?”
滿眼冰冷,王越道,“看來,我要大開殺戒了。”
單手立於身後,苦笑,張松道,“劍聖,今天殺人的不是你,會是我。眾鬼聽令,拿出你們近日來的修鍊成果。”
天山四鬼同時往旁側一躍,同聲,“天山乾坤陣”
咻咻咻數聲,[彌顏]、[遺落]、[天損]、[華鋒]各分化成六十三把利劍。二百五十六柄利劍,鬼器天劍,陰陽分明的在天山四鬼面前,平整的分為上下四層。
同時,嗡嗡嗡數聲,一百二十八隻追魂鏢凌空浮在魏越周側。
天邪嬉笑,“四鬼的天山劍陣,天鏢門的追魂鏢陣,我與地魅的鬼影無蹤,加上主人的策應,今天,定就是劍聖的大限了。”
張松淡淡道,“不,還有兩人,迷魂燕子與青雲。”
冷視張松,王越道,“不除了你們,倒真是難以脫身。”
冷笑,張松道,“是的,不除了我們,難以脫身的會是青雲。”
鐺一聲,[紅雪]斜指,天山四鬼、魏越、邪魅二老同時出手。
[彌顏][遺落][天損][華鋒]分化成的二百五十六把利劍齊射出,一時間,滿山谷都是利劍的破空聲。
凝氣聚神,王越道,““包羅萬象”“流星趕月”“橫掃千軍”“金蟬脫殼”“由此及彼””
瞬間,一股浩然之氣,在王越周身鼓脹起,同時,[破天]之上凝型出一股強大劍氣,快如閃電的,在王越虛閃步伐間,揮砍出去。
鐺鐺數聲,飛來利劍皆是被王越揮砍彈射開去。
突然,半空中嗡鳴不斷,一百二十八隻竹葉狀追魂鏢,如瓢潑大雨,兇猛的急墜而下。
站定,沉心,[破天]收回,王越道,“‘虛懷若谷’‘追風逐電’‘流星趕月’‘萬點繁星’”
鬢髮飄揚,王越與[破天]化作點點殘影,鐺鐺鐺不斷的撞擊聲,一百二十八隻追魂鏢與再次形成攻勢的二百五十六柄利劍皆是彈射開去。
同時,只見數道殘影,襲向天山四鬼、邪魅二老與魏越。
鐺一聲巨響,[紅雪]劈中攻向魏越的那道殘影,天山四鬼、邪魅二老躍起,六人身體不可思議的閃快後退。
站定,斜視魏越,王越道,“沒想到你的蛛絲,還能夠牽動人。”
靈鬼道,“以天山雪蓮為食的雪絲蛛,可是珍貴的很。”
邪笑,張松道,“劍聖,別忘了,你的劍技雖然獨到,憑一人之力,我們防不住你,若是聯手,也不是不能防下你的攻擊。”
王越冷聲,“是嗎?”
微點頭,張松道,“眾鬼聽令,以我為中心發動攻擊。”
邪魅二老、天山四鬼、魏越恭聲道,“是,屬下遵命。”
[紅雪]指向王越,張松道,“劍聖,是該了斷了。在這之前,讓你們見最後一面。”
雙手輕拍兩下,一身水紅着裝的醉江燕出現,上官殘月一臉沉浸的站立在旁側。
嘆聲,王越道,“是該結束了,閻王等幾位,都是不耐煩了。”
“哈哈...”,大笑,張松道,“眾鬼齊出”
邪魅二老開路,二百五十六把利劍與一百二十八隻追魂鏢環繞在張松周側,隨着一臉凶厲的張松,兇猛的撲向王越。
[破天]豎指,王越道,“‘包羅萬象’‘虛懷若谷’‘追風逐電’‘若隱若現’‘橫掃千軍’‘流星趕月’‘長虹貫日’‘層見疊出’‘由此及彼’,天地訣之貫穿雲霄。”
一股強大的氣場,如輕柔的秀髮般在王越周身散開。同時,王越身形化作殘影,氣勢磅礴的衝出。
邪魅二老近在眼前,鬼影迷蹤的嘶聲不斷,[破天]微動,一道碧波,逼得邪魅二老後仰而去。
緊隨而上的張松,順勢兩掌,邪魅二老如肉盾一樣撲向王越。
同時,張松厲聲,“風捲雲涌”
[紅雪]散發出無數劍氣,同時,劍氣包裹在[紅雪]之上,[紅雪]泛紅,一股狂風大浪般的血腥味散發出。
身形閃快,避開邪魅二老,[破天]迎上[紅雪]。
對砍數下,“砰砰砰”數聲,[破天][紅雪]濺射出的劍氣,炸的周圍叢林、岩石,亂飛而去。
見狀,張松厲聲,“劍道九重天,問道”
嘩嘩數聲,無數柄利劍,氣意凝型而出。
環望,張松周身漫天利器,天山四鬼的二百五十六柄利劍,天鏢門的一百二十八隻追魂鏢。
身處利器間,張松一臉得意。
轉瞬間,王越周身偌大的氣場中,蒸騰着一股戾氣,[破天]巨大的劍氣周圍,散發出一種嗜血的幽紅之光。
邪笑,張松道,“劍聖,天都是不助你,[破天]墜魔,你還如何維持你的劍道。”
張松單手斜指,漫天利器,快如閃電的齊射向王越。
鬢髮揚起,仰天長吼,王越欲踏空而起,天邪陰笑出,地魅道,“劍聖好,劍聖壞,劍聖變成了乖寶寶,乖寶寶,乖寶寶跑不掉。”
體內真氣運行,鬼魅二老齊發功,兩根修長蛛絲拉的王越無法起身。
瞬息間,萬劍欺來,王越不得不揮劍擋起。
突然,張松躍身而起,手中多出一把利劍,“劍聖,我可不是只有一把鬼器[紅雪],我可是還擁有天劍榜第七的[黃雀]。”
揮舞着闊劍[黃雀],張松從萬劍中傲視而下。這時,天山四鬼、魏越控制的飛劍、追魂鏢,也是配合著襲向王越。
“砰砰”數響,闊劍[黃雀],不遺餘力的與[破天]對砍、碰撞。
夾擊中,王越也是傷痕纍纍。
對砍中,突然,邪笑,張松道,“永別了劍聖”“追風逐電”“由此及彼”
身體閃動,瞬息間,張松出現在王越背後,一掌推出,王越騰空而起。
腳下一個輕點,張松騰空而起,又是一掌,王越的身體飛出數十米,無可攔阻的向山下墜去。
着地,瞥視到青雲,張松冷聲,“讓你死在溫柔鄉中,你不要,非要選擇在這荒山野嶺。”
邪魅二老、天山四鬼、魏越齊聲,“恭喜主人,除了心頭之恨。”
邪笑,張松道,“是天助我也,關鍵時刻,[破天]變成了鬼器,擾亂了他的劍道。”
天邪道,“劍聖一死,江湖,主人再無敵手,邪魅二老預祝主人早日完成大業。”
邪笑,張松道,“不可大意,沒見到屍體,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他是劍聖。”
眾人同聲,“是,屬下,這就去搜尋。”
單手抬起,示意,張松道,“你們都是消耗很大,先做半個時辰休息。”
眾人同聲,“多謝主人體恤”
瞧向醉江燕,張松道,“魏越,這一次你功不可沒,今夜,醉江燕是你的了。”
滿眼炙熱的看向醉江燕,魏越道,“多謝主人,屬下這就領命。”
醉江燕一臉茫然,“主人......,我......”
冷視,張松道,“怎麼?有意見?難道在你的心裏,只有劍聖?”
跪地,醉江燕忙聲,“燕子不敢,燕子,聽命。”
單手一揮,張松道,“那就好,去吧!伺候好魏將軍。”
滿眼含淚,醉江燕道,“是,燕子遵命。”
***
高空殘月,明亮,冰寒。
醉江燕離去,眾人盤坐。
沒多時,上官殘月神色驚,“這兒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撇笑,起身,張松道,“上官小姐莫驚,月色美好,我只是讓醉江燕領你來賞月罷了。”
環視,明空下,荒山,叢林,滿地雜亂。
上官殘月道,“賞月?你還會賞月?”
張松道,“怎麼?難道我在上官小姐心中,一點風情都沒有?”
輕笑,上官殘月道,“那你知月是什麼顏色的”
輕嘆,張松道,“像上官小姐一樣的顏色,冰清的藍色。”
瞥見地上的銀鐲,上官殘月苦笑,“你錯了,她沒有顏色,她的顏色就像人心一樣已經被人偷走了。”
張松道,“哦!是嗎?看來,我又找到了件趣事,給月亮補上顏色。”
撿起銀鐲,上官殘月道,“他來過”
張松道,“是的,來了,又走了。”
神色驚,淚光閃爍,上官殘月道,“看來他這次會走的很遠”
輕嘆,張松道,“是啊!他會走的很遠,遠的,讓人對他留戀。”
不語,一滴明亮的淚珠,從上官殘月臉頰滑下。
多時,上官殘月道,“大當家,我的請求,你考慮的怎樣了。”
轉視向上官殘月,張松道,“你出的價,是很誘人,只是......”
上官殘月道,“只是什麼?”
張松道,“只是,坐在二當家的位置上,會讓你很辛苦。”
苦笑,上官殘月道,“難道會比騙自己的心上人辛苦?”
臉現難色,張松不語。
上官殘月道,“難道說,如今天下還有大當家害怕的人。”
輕笑,張松道,“不是,只是,他還在頓悟劍訣,我也只是領悟了他劍訣中的三訣。”
苦笑,上官殘月道,“真好笑,風波庄的大當家,還會稀罕別人的劍訣。”
嘆聲,瞧向上官殘月,張松道,“好東西,就像人才一樣,放在哪,都會有人想要。”
苦笑,上官殘月道,“看來,大當家把身邊所有人,都當做東西了。”
淡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