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理想主義

龍吟：剛到校。在幹啥呢？下了點小雨。秋風秋雨愁煞人啊！

蘇靈：無州怎麼整天下雨？

龍吟：可不嘛，煩死了！齊州那裏沒有下？

蘇靈：算了。秋雨綿綿比較詩意。

龍吟：算了？這話太跳躍啊！

蘇靈：不能因為天氣影響心情。我最討厭的不是雨，而是毒日頭。

龍吟：可我是個敏感的人，一點小事都影響心情。

蘇靈：我也是個敏感的人，但我喜歡下雨的感覺。

龍吟：我知道你也敏感，我們相似度太高了。

蘇靈：陽光太明媚，我不太喜歡，我就喜歡細雨綿綿。撐着傘來回踱步，多好啊！

龍吟：陽光太毒了肯定難受，小雨還行，但是天涼了我也不喜歡。

蘇靈：對，大雨也不錯。

龍吟：大雨可不行，沒法散步啊！

蘇靈：那樣就不散步了，就觀雨算了。

龍吟：可是我喜歡散步啊，我每天必須散步一小時，否則渾身不得勁。

……………………

蘇靈：雨浴我們之魂，我喜歡。

龍吟：這話好詩意，你快成詩人啦！

蘇靈：呵呵，寫詩我可白搭。我更喜歡夜晚的雨，夜裏打雷下雨，那感覺太爽了！

龍吟：可是只能在屋裏看雨，夜晚不能出去，危險啊！

蘇靈：沒事，我就在窗前發發獃啊！看着雨，看它們慢慢飄落大地。

龍吟：我喜歡聽着雨睡覺。看看很好，聽聽更美。

蘇靈：嗯嗯，這個雨聲啊，音樂上都有專門錄下來的。你可以聽它們睡覺，真的好像置身於雨中。

龍吟：可是你心理不一樣，你知道是假的，就沒那個感覺了。

蘇靈：主要是後來有個評論，讓我聽不下去了。

龍吟：什麼評論？

蘇靈：說是像炸油條的聲音。我越聽越覺得還真是！

龍吟：哈哈哈！其實我有個更難聽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蘇靈：啥？描述雨的？快說啊！

龍吟：像撒尿！哈哈哈！

……………………

蘇靈：呃呃，你最近心情不大好啊，老說難聽的話。

龍吟：一般吧，這話也算一般情況，不是很難聽啊！

蘇靈：難道是我感覺出了錯？

龍吟：很可能。我是個複雜的靈魂，不是一下子就能把握的。

蘇靈：誰不是呢？誰的靈魂不複雜？

龍吟：對，都是的，除了極個別的弱智，以及那種喜歡迫害人的偏執狂。我這幾年的不幸，就是因為不慎招惹了那種人啊！

蘇靈：你給我的印象就是很多疑，不容易信任別人，動不動就懷疑別人。

龍吟：這是我受傷太多導致的後遺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蘇靈：你還總愛說難聽的話，你憑啥把別人對你的傷害，轉嫁給不傷害你的人？你這樣就會導致越來越多你的形成，就是有天別人會變成你這樣，也是拜你所賜。

……………………

龍吟：我這還是比較收斂的話呢！要不是你的溫柔感化了我，我的戾氣會更重，說話就更難聽了。

蘇靈：我可受不了這個！你知道就好。

龍吟：其實你說的就是蝴蝶效應啊！不過你不會變壞的，你有原則和底線，你不會隨便受別人的影響，我相信你的定力。

蘇靈：但是我被你的情緒搞得很壓抑，心情不好。能量可是個磁場，肯定影響人。我不大相信我自己的定力了。

龍吟：對，我也相信磁場。不過你咋也變得不自信了呢？

……………………

蘇靈：您老就別把負能量傳給我了唄！

龍吟：不會的。其實我是個理想主義者，身上充滿了滿滿的正能量。不過淺薄的人看不懂，以為我是負能量罷了。

蘇靈：你是不是喝酒了？說話顛三倒四。/流汗/流汗/流汗

龍吟：只喝了兩瓶啤酒，不算多啊！你覺得我語無倫次嗎？

蘇靈：我怪煩的時候，一句話，我就有可能覺得特別難以消化；但是心情好，就會原諒一切。

龍吟：那很正常，人是情緒動物。

蘇靈：我倒不是覺得你語無倫次，我是覺得你的話一天一個樣，為啥這麼善變呢？前兩天，你剛說了，你是現實主義者，現在又說你是理想主義者啊！

……………………

龍吟：哈哈哈！我都是啊！我既是現實主義者，也是理想主義者啊！我是個多面手，我是個無人能夠理解的精靈！

蘇靈：你太膨脹啦！而且你太多疑了，我其實最討厭不信任，你偏偏最能懷疑人。

龍吟：我信任你啊！信任你不就行了？

蘇靈：可是我感覺你也懷疑我啊！

龍吟：沒有啊！我完全相信你。

蘇靈：多疑是在一些細微之處看到的，你的信任太過表面了。

龍吟：真的嗎？你覺得我還不夠信任你？

蘇靈：內心深處呢，有可能，你會一瞬間特別多疑，我是這麼覺得。

龍吟：不對吧？我對你的信任已經深入骨髓，你沒看見我啥心裏話也和你說嗎？

蘇靈：沒有吧？難道是我的感覺出了錯？

……………………

龍吟：這恰恰說明是你多疑啊！是你還不夠信任我啊！

蘇靈：我擦！你竟敢反將一軍！

龍吟：這是很正常的推理啊！

蘇靈：不是，你就是很多疑！

龍吟：你啥理由？證據呢？

蘇靈：就像昨天我說我的小號，你接着就問，我為啥不跟你說？然後說我是想證明你是不是找個人就聊天？

龍吟：對啊，你不說我咋知道是你？

蘇靈：你的心裏啊……唉！

龍吟：怎樣？

蘇靈：你說的是我想測試你啊！我其實並沒有啊！

……………………

龍吟：哈哈哈！我就那麼一說，是順嘴的話，沒過腦子。

蘇靈：我可不是隨便一聽。我又不知道你寫這些話的時候，是認真的，還是隨便的？我就認為是認真的，不會以為是隨便。

龍吟：當然是開玩笑的，因為我超級相信你。

蘇靈：那你以後能不能在這麼嚴肅的話後面加上一句：我開玩笑的，不要當真。

龍吟：哈哈哈！哪有剛說了一句話，就立馬說這是玩笑的？那就不是玩笑，而成了弱智笑話啦！

蘇靈：那就是認真的！你就別狡辯了！我都不想說了，我覺得那是真的，你心裏就那麼想的！

龍吟：哈哈哈！好吧，我犟不過你！那你就那麼想吧！

……………………

蘇靈：所以我心裏就有落差，頓時就沒心情了。

龍吟：我覺得沒必要爭辯，我要用行動證明自己信任你。

蘇靈：行，那就不爭辯，不說話就沒有吵架。那我祝你晚安，少聊天吧！

龍吟：你說什麼我都信你，不就是信任嗎？我們這也不是吵架，是很溫和的交流啊！

蘇靈：我可受不了！溫和？好像用詞不當啊！

龍吟：難道是溫柔？溫馨？溫暖？溫存？

蘇靈：What？我覺得都快吵起來了！哪裏溫和了？

龍吟：沒有啊！我是感覺很和諧啊！

蘇靈：你這就叫和諧啊？檔次太低了吧！/流汗/流汗/流汗

龍吟：呵呵，看來你的承受能力變差了。這在我來說，已經很溫暖了！我缺乏溫暖，所以很容易滿足。

蘇靈：我可受不了這根本就很差的聊天氣氛。

龍吟：不差啊！我覺得挺好。

蘇靈：你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好吧，你既然都這麼說，我也不好說啥了。

……………………

龍吟：我們很知心啊！我們這段時間交流很融洽。

蘇靈：還可以吧，我覺得也還湊合。

龍吟：剛才關於雨的話題，就交流得很深入啊！我感覺那些話很有詩意呢！

蘇靈：呃，其實我剛剛那句話是有出處的。

龍吟：啥出處？我沒見過。

蘇靈：出自電視劇《恰同學少年》。

龍吟：奧，我沒看，還以為你獨創呢！很美的一句話。

蘇靈：風浴我之體，雨浴我之身，狂風驟雨浴我之魂。山川在我腳下，大地在我懷中。我，就是這原野山川之主；我，就是這大地萬物之靈。

龍吟：這是啥？挺豪情壯志的，哪裏的話？

蘇靈：這是電視劇里那個大人物的原句啊！

龍吟：真是他說的嗎？

蘇靈：我也不知道。

龍吟：可能是編劇編的吧？他年輕的時候有這麼浪漫嗎？

蘇靈：有可能。但是這個電視劇，我覺得很勵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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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嗯，我看過幾集，那幾個演員演技不錯。

蘇靈：奧奧，我是經常重看，反覆看。比起現在很多片子真是好得多。

龍吟：確實不錯。不過有些故事情節太假了。而且演員和他一點也不一樣，嘴角連個痣都沒有。

蘇靈：我覺得情節也處理得很好啊！在風雨飄搖的時代，動蕩不安的季節，有些出人意表的故事，又有何妨？想想他在風雨之中大喊“風浴我之體，雨浴我之身，狂風驟雨浴我之魂”，然後在愛晚亭狂奔的那個夜晚，讓雨珠從髮髻滴落，享受那種朋友們並肩作戰的豪情，這不正是“與天鬥爭，其樂無窮；與地鬥爭，其樂無窮；與人鬥爭，其樂無窮”的最初緣起啊！參天大樹，生於萌櫱，學生時代這些可圈可點的表現，已經預示了他的超常與偉大。

龍吟：是的，風雨浴我之魂，把靈魂的雜質洗滌，才能迎來心靈的靜，才能獲得體魄的勇。風雨中，有人並肩作戰，那更添豪情；一個人鬥爭，更是一種魄力，充滿了挑戰與激情。在風雨中奔跑，跑過一路陰暗的影子，跑過那鳴叫的汽車，把積蓄已久的一切鬱悶與那雨水一起灑落，選擇笑對風雨，輕裝上陣，去迎接人生的又一片艷陽。這個場景，我都不需要看，就可以想像出它的昂揚卓越激動人心！

蘇靈：我覺得這是我聽過的最有力量的一句台詞。這部劇也是我最喜歡的電視劇之一。記得我是大冬天在冷颼颼的自習室看完的！裏面所描寫的學府就是我理想中的大學。雖然他上的並不是大學，可是在那個時代已經算是高等學府了。他和一群有理想有抱負有擔當的人在一起學習生活，有一群精於傳道授業解惑的良師，課上刻苦學習虛心求教，課下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嚶其鳴矣，求其友聲”，優秀的人應該能夠帶領一群人優秀。

龍吟：嗯嗯，受你的影響，剛才我搜閱了幾篇關於這部劇的評論文章，下面是其中一篇，也發給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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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即將步入大學的門檻，卻不知大學是幹什麼的，上大學又究竟是為了什麼；

如果你即將離開大學，踏上社會，卻一片迷惘，不知該以何種信念堅持與奮鬥；

如果你已在社會職場上摸爬滾打多年，被爾虞我詐、唯利是圖的風氣影響到懷疑人生、隨波逐流；

如果你的孩子不肯好好讀書，或者缺少讀書學習的興趣和方法，沉迷遊戲和玩樂不能自拔；

那麼強烈推薦各位看下這部電視劇，有病治病，無病強身。以下再摘錄其中幾段經典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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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人走進學校的目的是什麼？是學習知識，更是儲備能力。孔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就是說一個人，光是能力素質強，而學問修養不夠，則必無法約束自己。本身的能力反而成了一種野性破壞之力。反過來，如果光注重書本學問，而缺乏實際能力的培養，那麼知識也就成了死知識，學問也就成了偽學問。其人必死板獃滯，毫無實用。所以我今天送你四個字，就是要讓你牢牢記住，修學儲能，必須平衡發展。這也是你求學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兩個方面。

什麼是貧困，什麼是富有？穿皮鞋、坐轎子、吃山珍海味就是富有嗎？不，孩子們，貧困與富有，不在於這些表面的東西。今天的你們，都還年輕，將來走入社會，你們都要經歷金錢與名利的誘惑，都要面臨理想與現實的選擇。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將會真切地感受到，當你不計個人得失，盡己所能，使儘可能多的人得到幸福時，你的精神將是那樣的富有和快樂。反過來，如果一天到晚只記得自己那一點私利，只盤算自己那一點得失，就算你坐擁萬貫家財，就算你白天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等到了晚上，等到你一個人安靜下來，你就會發現，你並不快樂，你所擁有的，只是無盡的空虛，因為在精神上，你只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

友道以義字為先，你幫朋友，我並不怪你。但君子立身，以誠信為本，義氣是小道，誠信為大節。你的行為，耽於小義而亂大節，是謂本末倒置；本末倒置，則既傷己身，又害朋友。這才是你的錯誤之所在。

堅者如磐石，雖歲月交替而不移。忍者如柔練，雖困苦艱辛而不摧。堅忍者，剛柔並濟，百折不回，持之以恆也。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我若相信崇高，崇高自與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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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有些年頭的電視劇了，我在初中時看過，也正是這部劇，讓青年的他成為了我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偶像。那時候我也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更沒有“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覺悟，所謂崇拜，付諸於實踐中也只是模仿着青年的他，每頓飯多吃上一碗，並且開始喜歡吃紅燒肉罷了。現在想想，我若出生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或許會是紅兵中最狂熱的那部分人。

過去這麼多年，《恰同學少年》始終是我心目中最好看的電視劇，沒有之一。但隨着年齡的增長，那些過去讓我激動過的情節和對白也逐漸變得模糊。直到這學期選了他的思想概論，在聽了第一節課之後，我心裏面那個睡了好幾年的“紅兵情結”又被喚醒了，我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剛回到寢室，就打開電腦，翻出了這部劇。

“衡山西，嶽麓東，城南講學峙其中。人可鑄，金可熔，麗澤紹高風。多才自昔誇熊封，男兒努力蔚為萬夫雄。”電視劇開頭便是湘省第一師範的校歌。旋律豪邁深沉，由此我開始回顧那些幾乎陌生的劇情。

整個回顧的過程，自己仍如既往那般不斷被觸動。然而站在不同的人生階段，所思所感全面升華了。以至於在敲打這些文字時，心裏面也是沒法平靜。如果要選擇幾個關鍵詞來描述我的感想，那應該是“敬佩”和“汗顏”。而且，這兩種感想也都是出於相同的原因：兩個時代青年覺悟的落差。

其實很難說出這部劇具體在何處感人，或許就只是因為看到了這麼一群年輕人，在一個讓人很容易就激發出熱血的歷史背景下，煥發出了青年最極致和純粹的理想主義和樸素明朗。這些在當代青年群體中幾乎絕跡的寶貴品質，足以激發起任何人心中的熱情、崇敬、懷念或是羞愧。

懷着這樣五味雜陳的心情看完整部劇，我不由地將兩代青年進行對比。對比的結果是，我產生了一種想把這部劇給全國青年都看一遍的衝動。我們確實應該回過頭來看看這些被丟掉的品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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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湘省第一師範當時在全國教育界是個什麼水平，但就劇中所展現出的精神風貌來看，完全可以秒殺目前國內一切學校。如果光說不足以使人信服，那就再辯一辯吧。

先說說湘省一師的學生。他們學習認真，包括他在內的同學們個個求知若渴，學校的學習氛圍濃厚；他們胸懷天下，劇中經常見到放課後他和同學們與老師一起談論時事的場景，在湘省當局的壓制下，他們敢於為民請願，更敢於反抗；他們朝氣蓬勃，他曾與同學一起組織過工人夜校，他們也曾在滂沱大雨中奔跑嬉戲；他們嚴於修身，他每天都堅持鍛煉身體，堅信“野蠻之體魄”之重要，他還組織了學生軍，以軍隊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與同學；他們眼界開闊，雖身處內陸，卻眼觀世界，他畢業前還曾與蕭子升一道遊學，遍訪名士而求道。

再說說湘省一師的教師。校長孔昭綬開學拜訪新生宿舍，告誡他們：“我中華百年積弱，只因大智未開……以我之所學，為民智之開啟而效綿薄，為民族之振興而盡一己之力。”孔校長因反對老袁在全校學生面前慷慨激昂地演講，從而受到湘省總督的圍捕，又為保護學生選擇東渡日本避難。

這其中還有一個小片段，血氣方剛的他，因為經常與學校作對，幾乎到了被退學的地步，孔昭綬上任之後，親自挽留了這個“刺頭”。教修身課的楊老師，以及後來成為開國元勛的徐老師，都是一代名師，對他也是嚴厲關愛並加。

然而，與百年前的湘省一師相比，如今的大學內，大多數學生對未來一片懵懂，不知學習為何故，沉迷遊戲的也不在少數。如今的青年奮鬥也只為個人名利：無非是找個好工作，買個好房子，找個好對象而已。心懷天下者，我至今沒遇到過。教師亦是不專心育人，而是在職稱升遷上互相勾心鬥角，為學術虛名甚至不惜造假者也大有人在。

我也正處於人生中最焦慮和迷茫的日子裏，看見他那純粹和理想主義的青年時期，心生愧疚之餘，也反問過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時代的差異嗎？時代的差異只是借口吧。或許我所身處的時代更容易讓人心生浮躁，但人的頭腦和四肢終究是屬於自己的，活不出青年人的樣子，也莫要怪他人他物。

這部劇給我帶來了強大的正能量。在這個淹沒了無數人的理想主義的社會，這群百年前的青年人讓我仍然相信，理想主義者在任何時代都會是先驅者，而加於理想之上的實幹精神在任何時代都會是社會發展的源動力。事實上，即使在當代社會，那些推動人類進步的先驅人物，如喬布斯，比爾蓋茨，國內的馬雲等人，也都是帶着純粹理想的實幹家，和青年時代的他，本質上並無二致。

最後，還是真心希望身邊的同學能觀看這部《恰同學少年》，也真心期待着社會上的青年氣息蓋過那些腐朽和銅臭，期待着蓬勃的理想之光能照進灰暗的現實，期待着青年發出更多的光熱，將世界照個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