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亦或痛苦(三十五)擄走

甜蜜亦或痛苦(三十五)擄走

哭久了,似乎是累了。也或許是,炎彬在外面等得實在是太長了,他,終於不耐煩了。用力的拍打着門,說道;”你們好了嗎?我們要出發了。”儘管和平時的語氣差不了多少的惡劣,可是,我還是聽出了話語中的討厭與疲倦。誠然,我笑了。心中流着淚,但臉上卻掛出了久違的笑臉。看透了,這就是愛。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愛情。就算很無能,但我不得不承認,這種愛情,這種海誓山盟的愛情我要不起!我有我的小脾氣,我需要他人來包容我,我不想受到傷害,一丁點也不要。情願不曾嘗試也不想嘗試后,在心裏留下刻骨銘心的傷。這樣不值得,不是嗎?

微微笑着,打開了門,昂起頭,我不輸他一分!對他說道;“我們好了,可以走了。”炎彬似乎很意外我的表現,盯着我的眼看了一會,似乎是想看出什麼端倪。可是,他錯了。既然我有本事當拜金女,那我也有本事把戲演好。不會讓別人看出什麼來的,這貌似是我的天生具備的。

看了我一會,他終於敗下了陣來,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揉揉發紅的眼圈,幸好他走了,不然一定被他看見了!臨出門,深呼氣。調整好心情。真的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脆弱,我的軟肋,即使我是那麼渴望有人能理解我,關心我,走進我。

我和凍情,一言不發的在馬車上顛簸。馬車外,炎彬和幾個隨從,騎着白馬緩緩而行。一切顯得是那麼寂靜,寂寞到可怕。

漸漸的走了一會,突然感覺馬車停了,車外傳來喧鬧聲,還有小孩的哭鬧聲。我好奇的走下了馬車,一個隨從把我扶了下來。原來是一群難民圍住了馬車和炎彬他們,可能是因為我的事,炎彬顯得很不高興,這下子被攔住,他的臉色似乎更難看了。隨從看見他的臉色,不禁有些急了。大聲的說道;“快走,快走。”凍情聽見了聲響也下來,走到了我的旁邊。我問她;“凍情,他們是從哪逃難的?”凍情看了看那群衣衫襤褸的大人小孩,嘆了口氣說道;“他們都是橙預國逃難來的。”橙預國?那就是慕皓軒他們嗎?

凍情又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慢慢走出了小道,通上了大路,所以會遇上這些難民,我想以後會遇到更多的。現在天下很亂,四處到處都在打仗,狼煙四起。聽說現在蘇州已經復原了。而且橙預國原來的國君所率的大軍就駐紮在那。我想那應該會安全一點。”

聽完凍情的話,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少了一拍,慕皓軒在蘇州,我的目的地!?我,我會和他相遇嗎?心中不禁滋味百千,我希望能和他相遇,我想看看他,他過得好嗎?硝煙是否減退了他的銳氣?還有王曦,我沒有替她好好照顧他。可是,這只是一瞬間,在下一刻,我感到了恐慌,我不能看見他們,即使我想,但我知道,我不能。我沒有臉去見他們,對不起,慕皓軒,對不起王曦。

一想到這,眼圈似乎又紅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特別愛哭。也很容易感觸。就比如像是這次,我轉過身想擦乾眼淚。卻聽見耳邊一陣哭聲,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嬌滴滴的聲音在此時卻顯得那麼無助和脆弱。忽然想是回憶起我的小時候,也許她和我一樣,都有一個不好的童年。也許是經歷相同,也或許是母性泛濫了?總之我循聲找到了那個女孩破舊的衣服,白嫩的小手佔滿了土灰,還有裂開的地方。髒兮兮的小臉下,一雙單純而無辜的大眼睛不停地流着淚。看她擠在人群中哭的樣子,是沒有父母親所以才哭,還是和父母走散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禁鬼使神差的擠過一群人,向她走了過去。蹲下身,看着她,輕輕地撣掉她臉上的泥土。一張稚嫩的小臉。似乎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小女孩也漸漸停止了哭泣。只是獃獃的看着我。我柔柔的問她;“為什麼哭啊?”女孩回答道;“爹娘不見了!”說完,又哭了起來。是因為沒了父母。正當我想安慰她時,突然聽見炎彬發話了,他在馬上,高高在上的發話了;“許傲菡,你給我回去!”撣着泥土的手,停頓了一下,繼續了。只是幽幽的說到;“如果我說不呢?”停了一會,看着女孩和其他人飢腸轆轆的樣子,我又說道;“炎彬,你還有一點的良心嗎?你要是沒有,就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們一點吃的。”說完,我毅然決然的站起身,朝不遠處的一個池塘走去。

秋天已經到了,池塘兩邊的柳樹已經慢慢枯萎了。嫩綠的枝椏找不到蹤影。我獃獃的坐在池塘邊,發著呆。近了,一點點的近了。是離蘇州近了,還是離慕皓軒近了?我不禁苦笑,我真的有那麼痴嗎?我真的有那麼愛他嗎?我真的那麼念念不忘嗎?可是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在那段時間,我沒有想到他。是因為我不夠愛他?還是因為他的插入?

突然聽見,身後有聲響,是凍情?還是炎彬?我剛轉頭,卻只是看見了滿眼的黑色,像是有人把一塊黑布罩在我的眼前。手也被人綁住了。我不禁大驚,來人絕不是炎彬或者凍情,瞧着動作的速度和熟練度,絕不是第一次干,是殺手嗎?可是,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

嘴裏也被人塞上了什麼,說不出話來,只能模糊的發出一些聲響。我拼盡全力發出聲音。可是我只感覺,被人帶得越來越遠。漸漸的,我也放棄了。不管我再這麼喊,炎彬他們一定聽不到的。想來真是好笑,我許傲菡是倒了什麼霉?不過就是去池塘散個心而已,卻被人擄走,這是一件多麼好笑的事啊!不過,想到了擄走。我這時突然記起,那一次,在花園內,也是被人迷暈了,后擄走,之後才遇上了伊寧,以及有了後來的事。難道,他們是同一伙人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一點也不擔心我的處境,就算是被人擄走了,但我相信,我不會死。要不然,他早就可以一刀解決我的命,又何必如此的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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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帝財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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