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亦或痛苦（三十四）途中的疼痛（五）

凍情看了看我，低着頭說到；“禁藥是指一種比普通**藥性強百倍，而且後遺症非常嚴重的一種葯。但不同的時是，也是它和普通**最重要的區別，一般的**都是男人服用，而這種禁藥曇花淫，是女人使用的。並且使用方法也很不一樣，它不是用吃的，而是浸泡的。浸泡過了曇花淫，女人的在風雨的時候時間會更長，受孕的可能也會大大的提高。”說完這些后，凍情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此時早已是目瞪口呆，難道是？為了確認，我一下子放下了杯子，着急的對凍情問道；“那有什麼葯是和它搭配，並且是打胎的？”凍情看了看我激動的表情，猶豫了一下，說道；“額，是，是有這種葯。叫醉后消。因為以前這種曇花淫都是給青樓的**所用，鴇母為了生意就會給姑娘用這些葯。但是因為它懷孕的幾率很高，所以就有了醉后消這種葯，只要在懷孕的時候服用到這些葯，胎兒就會立刻掉下。”凍情說完這些，又看了我一眼。

水兒，水兒給我用的就是那個！我帶着哭腔問她；“凍情，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第一次就是在曇花淫的藥性下。而且，我最後還用了那什麼醉后消的葯。”凍情看了看我，說道；“大夫說，您用藥過度，有了後遺症，所以才會小腹痛，不過，您放心，大夫已經克制住您的病情了。”

我冷笑了一下，終於明白為什麼炎彬會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凍情卻低着頭狐疑的說道；“奇怪，醉后消不是已經失傳了嗎？”我問她；“失傳了？什麼意思？”凍情回答道；“據稱，醉后消在風祭朝滅朝的時候就已經失傳了。聽說在那個時候，懂得這一藥方的也只有當時的皇后，冰涵才懂得。可是她很早就死了，而且風祭朝也滅了，照理來說，是不可能還有人懂這個藥方的。”說到後來，凍情還奇怪的搖了搖頭。

皇后，冰涵，那應該就對了吧，水兒的母親，那水兒懂得這個藥方，應該也很正常吧。不過，冰涵既是一國之母，又怎麼會懂得這個呢？有了這個疑問，於是我便問了凍情。

凍情倒也很樂意給我解答；“聽說冰涵在未做皇后之前就是一個歌姬，在一次偶然中與上官凌相遇，並且相愛，後來被納為妃子，又生下一兒一女。本來歌姬當皇后是有些失體面，但是上官凌，雖然後宮嬪妃不少，但真正替他傳宗接代的只有冰涵。所以，她這才成了一國之母。而這藥方，就是她在做歌姬時，鴇母教給她的。後來，因為這種葯的藥性實在是太強了，被稱作了禁藥后，一切會這些藥房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唯獨，冰涵，這個一國之母以外。”這下子，一切都明了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一切，突然間，有些可憐水兒，自己的母親在未入宮時是一個歌姬，，母親在世時，或許還能保護自己和哥哥，可是當她離開了，自己的父親又只是專心與迷宮，可想而知，對於後宮的爭鬥，當時的他們只是孩子，他們的生活會有多苦。光我一個大人所承受王希文的欺負就已經夠嗆了。更不用說他們了。當一個人奪走她的親人，使她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我想這種苦，我受過，但絕沒有水兒傷的深。她，真的很可憐，可憐到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