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亦或痛苦(三十二)途中的疼痛(三)
肚子疼得厲害,我不禁咬牙切齒的。微微抬頭,看了看窗外,雨真的下得好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也不知道炎彬出去找大夫,會不會被淋濕了?額,不過,我幹嘛關心他啊?看來我是生病了,而且生得不輕,不然怎麼連腦子都糊塗了!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門被一下子吹開,風似乎像是有目的的往我的小腹衝擊,一陣陣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我一下子支撐不住,又一次的昏倒了。凍情連忙走了過來,把我慢慢的放在床上,關切的問道;“少夫人,您沒事吧?”朦朦朧朧中,似乎聽見有人叫我,我微微睜開了眼,卻發現從門外走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凍情看到了他,滿臉說不清的表情,激動,興奮,熱淚盈眶,愧疚,痛苦,自責。她迎了上去,扶起老人家的手,我只能隱約聽見凍情似乎是在叫他“師傅。”莫非這個老者就是凍情的師傅嗎?疼痛感像是催眠曲一陣陣的迫使我,可是我想知道這個老者到底是誰?他又是來幹什麼的?可是,終究還是疼痛感勝利了,我昏昏沉沉的睡去,但耳邊似乎聽的見,而且聽得更清楚了。
“師傅,我,我對不起你!”這是凍情的聲音,之後便是她的一陣啜泣,過了良久,那位老者似乎是在安慰她,說道;“沁兒,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也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都該放下了。”沁兒?這是在叫凍情嗎?對了,凍情不是說這名字是讓別人取得,莫非沁兒才是她的真名?很好聽的名字,為什麼要改掉呢?接着,又聽見那位老者說道;“沁兒,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也別再執迷不悟了。這一切都是命啊!”接着是一聲聲嘆息,那麼蒼老的聲音。
凍情好像是抹乾凈了淚水,聲音已不再有哭腔的說道;“師傅,那你此行是要?”老者似乎是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傅我這次開關出來,也算是為了一個心愿吧。我要救一個人。”凍情問道;“師傅,您要救誰?”老者指了指一個地方,凍情卻似乎很吃驚的說道;“師傅,為什麼是她?”老者不語。凍情又說道;“是因為少夫人的身份嗎?”一直都聽說少夫人的身份不明,難道和師傅有關係?凍情暗自想到。
少夫人?是,是說我嗎?可是藉著剛才微弱看見的老者的臉我可以肯定,這人我絕對不認識!可是,為什麼他要特意開關,為我治病呢?突然,疼痛感加強,連最後的聽覺也這麼消失了。一下子處於了混沌的時候。
耳邊似乎有一個人在低聲細語。“千年前的孤獨為你而嘗,現在,盡數還與你,如同一般,城池破時,便是我立你為後之時。只是,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傻!”這句話似曾相識,似乎很熟悉。是鶴軒曾說過的,他在嗎?可是,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