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第一二八章
梁泉江開着車,和王靖雯一起回到了市黨部,直接去了劉建輝的辦公室,一夜沒合眼睛的劉建輝,此時,正萬分焦急地等着他們二人,看到他們進來了,劉建輝立刻站起來問;“咋樣,都落實了嗎?”
梁泉江說;“應該是萬無一失,我們就等着明天邱陵和佟銅瓜的罪行見報后,好進行下一步。”
劉建輝聽了梁泉江的話,懸着的心放下了,他看了看辦公室里的落地鍾,對梁泉江他們二人說;“我們都是一夜沒合眼睛,我看我們都回去休息一上午,下午我們在上班。”
梁泉江說;“王靖雯還有一項任務沒有完成,一會兒,我陪着她去看一眼謝長富,告訴他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王靖雯有些不理解地問梁泉江;“難道他說假話,欺騙我們的事情也就算啦?”
梁泉江微微一笑說;“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用操心了,你放心我們把謝長富交給譚談,不出三天他就會消失。”
已經準備走了的劉建輝,聽到梁泉江的話也莫名其妙起來,他很不解地問梁泉江;“難道,譚談敢冒這麼大的風險,就是為了殺掉他。”
梁泉江肯定地說;“對,這才是譚談真正的目的。”
劉建輝困惑地看着梁泉江問;“為什麼?”
梁泉江說;“我最後審問謝長富的時候,你沒在意,其實,他說的和譚談相識的經過,正好相反,被抓的是譚談,叛變的也是譚談,不過,謝長富為了讓譚談出手救他,才強忍着說了假話,但是,不管謝長富咋樣編瞎話,譚談也不會讓他活在世上了。”
劉建輝聽后說;“好一個陰險狠毒的傢伙,我們要時刻提防他。”
說完話,劉建輝就要走,梁泉江卻拉着王靖雯先走了一步,他們要去羈押室看謝長富去,劉建輝見梁泉江他們二人走了,立刻拿起電話,給何花打了過去,這邊電話剛打過去,那邊何花就接了起來,劉建輝拿起電話問了句;“你還沒去糧店?”
剛剛起床的何花,聽到電話鈴聲響,拿起電話聽到是劉建輝的聲音立刻喜出望外,不過,她故意問道;“誰呀,大清早的打電話。”
劉建輝只好在電話里陪着小心說;“何花是我,昨夜我一宿沒睡,一會我想過你那邊去睡覺。”
何花本想說,你快點,那我就不去糧店了,可是,話到嘴邊上又變了,她故意冷淡地說;“大白天的想回來睡覺,我這裏又不是旅店。”
說完,何花就放下了電話,劉建輝知道何花肯定是在吃醋,這是故意和他耍小性子,就裂開嘴乾笑了一聲,心裏想我趁着心情好這就回去,她肯定在等我,都說小別勝新婚,我要體會另一番滋味,劉建輝想着好事,急匆匆離開市黨部,開車朝何花哪裏趕去,到了門前,他伸手推開了院子門,把車開進了院子裏,外屋門開着,說明何花沒走,而且還在放着新鮮空氣。劉建輝下車返身在裏面鎖上了院子門,雖然已經是深秋了,他還是覺得身上很熱,就順手脫下了外衣,拿在手上,走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沒有動靜,劉建輝知道這是何花在等他來哄她,果然,進到屋子裏的劉建輝第一眼就看見了和衣躺在床上的何花,她把臉扭向了牆裏邊,故意不搭理劉建輝,劉建輝明白何花的心思,就故意逗她開心說;“大馬猴子進來了,要上床去吃你,你還敢躺着。”
何花,其實沒有理由生氣,因為佔山好已經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劉建輝也給他打了兩次電話,再說,這些天梁泉江也沒回家,她聽桂珍她們說,梁泉江告訴他們市黨部里發生了大事,他暫時回不了家,因此,劉建輝進到屋子裏,何花就沒有氣了,她就是想和劉建輝撒嬌,於是,她聽到劉建輝說大馬猴子來了,就在床上小聲說;“你就是大馬猴子,我看你敢不敢吃我。”
劉建輝聽到何花的話,立刻把疲勞拋到了腦袋後面,從地上直接撲到了床上,一把摟住何花說;“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
何花裝作害怕的樣子,驚呼起來;“大馬猴子吃人了。”
何花一邊小聲喊着,一邊把身子轉過來,把臉朝向了劉建輝,劉建輝忙着抱起何花說;“我的小寶貝,你看我這個大馬猴子怎麼把你吃到肚子裏。”
何花用小拳頭捶打着劉建輝的胸脯說;“你個大壞蛋,大馬猴子,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好幾天,就顧着你的正牌夫人,我看你今天怎麼向我交代。”
劉建輝只是嬉笑着並不說話,等到他把何花放到床上,準備洗漱的時候,何花說;“洗完了我也不讓你上床,我今天要處罰你。”
劉建輝邊洗漱便說;“我的夫人你就不心疼我,我可是工作了一夜。”
何花說;“你在哪裏工作了一夜,是在夫人身上工作了一夜吧,我不管,今天不罰你,我就不能讓你上床。”
劉建輝笑嘻嘻地問;“夫人打算怎麼樣罰我?”
何花想了一小會兒說;“一會你脫去外衣,抱着我在院子裏走十圈。”
劉建輝笑着說了聲;“遵命,我的夫人。”
說完,劉建輝真就抱起何花在院子裏走了十圈,等他滿頭大汗地把何花放到床上后,何花心疼地給劉建輝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說;“逞能耐,抱不動就放下唄,誰也不是非讓你走十圈。”
劉建輝氣喘着說;“我要看看抱着你到底能走多遠,等到真有那麼一天我抱不動你了,好給你留下個美好的回憶。”
說著話兩個人摟到了一起,何花不放心地說;“大白天的,你鎖門了嗎?”
劉建輝顧不上回答,忙着給自己脫衣服,等他要幫着何花脫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何花已經鑽進了被窩裏,劉建輝趁勢壓了上去。何花在下面,裝出很生氣地樣子,努着小嘴說;“都多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是我這塊地不行,還是你那個種子都是癟的,或者是都讓你的那個夫人給抽幹了。”
劉建輝呵呵笑着不做正面回答,只是說;“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是你的地不行,還是我的種子不行。”
一會兒的功夫,何花就開始*起來,又過了一會兒,何花小聲問劉建輝;“咱兩都多長時間了,我咋還沒懷上呢,要不你和我回一趟山,去拜拜石婆婆。”
劉建輝在上面晃晃腦袋說;“沒那個必要。”
何花用雙手緊緊摟着劉建輝的腰說;“要不,這回完事了,我們找家醫院,看看到底是誰的毛病。”
劉建輝有些費力地說;“先不用看,你沒聽桂珍他們都咋說,她們都有沒有,特別是那個貞子懷沒懷上。”
何花聽了劉建輝的話,立刻回敬道;“瞧你們這哥倆,真是的,要說沒有還真都沒有。我聽桂珍告訴我,梁泉江那玩意可厲害了,可是,她還是沒懷上。”
劉建輝緊接着又問何花;“貞子呢?”
何花說;“貞子不和我們嘮這些事,一有閑工夫她就獃獃地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她想些啥,有一次我故意說,梁泉江回來了,你猜貞子怎麼樣?”
何花說到這裏,劉建輝不動了,他想靜靜地等着何花接着往下說,不料何花卻突然停下不說了,然後扭動起身子,好一會,何花一聲大叫;“哎呦,你個大壞蛋。”
梁泉江和王靖雯來到關押謝長富的羈押室,王靖雯告訴謝長富,他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讓他安心在這裏再呆最後一天,然後,又讓看押他的人,給他買來了驢肉火燒。謝長富聽完王靖雯的話,張大了嘴巴,半天沒合上,他知道肯定是譚談出手救了他,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在緊要關頭棋高一着。
王靖雯和梁泉江處理完謝長富的事情,看看身邊沒有別人,王靖雯對梁泉江小聲說;“我在外面等你,你跟我去個地方。”
說實話,梁泉江雖然很困,但是,他不能拂了王靖雯的意思,就來到市黨部的院子裏,把車開了出來,來到大街上,他順着馬路開了兩分鐘就把車停到了路邊上,一會兒的功夫,王靖雯從街道的拐角處出現了,她看見梁泉江的車以後,加快腳步,很快就上了車,在車上她告訴梁泉江,順着馬路左拐,到大同路以後,簡直朝前開。
王靖雯在車上指點梁泉江下了大同路,來到了街邊上一個十分僻靜的去處,這裏的房屋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坑坑窪窪的土路讓汽車很顛簸,過了一個斜斜的岔路口,他們又開車來到了一片房屋很密集的地方,進到這裏面必須走小衚衕,一不小心就會迷路,梁泉江看見這樣的去處,暗自想,她為什麼要把自己領到這裏來,難道她在這裏有個秘密落腳點,梁泉江正想着,王靖雯用手指着車前面的一條衚衕,讓梁泉江朝衚衕里開,梁泉江好容易把車開進了這條只能通過一輛小汽車的衚衕里,到了衚衕最深處一個不顯眼的小院落門前,王靖雯讓梁泉江把車停了下來,然後告訴他;“到了,我去開門,你最好能把車開進來,省得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