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歡悅
依着紅紅的想法其實對個農戶人家來說這才是踏上了正途,祖祖輩輩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到了我們這一代,心裏怎能將土地拋舍的下,即然想着在地里種些什麼而又能有個好的收成,讓一家老小的均能過上寬心的日子,這可是一個較困難些的問題了。
陪着紅紅迎着朝起的陽光順着鄉中的大道緩緩而行,細細的商議着鄉里今後展的路,看着早起的人們開始在街道兩側活動起來,遂相視一笑轉身快步的向招待所而去。
張經理早起了身,正在屋中坐着與陳建軍、程長征、李永俊、張紅衛、汪洪光幾人亂亂的說著什麼,見我們進了門遂笑着謙讓着在床上再次的坐了。
“你起的太早,俺都差些出不了被窩,”張經理看着紅紅笑着道:“今天有什麼安排?是不是去鄉里的那個阿膠廠看看?”
紅紅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亂亂的應道:“是的要去看看,不過俺想着是不是該開個會,讓鄉里統一了思想好行個文,從今年起指導着各村裡種些能收入好些的莊稼,你們看呢?”
張經理先是一楞然後猛然間從床上直直的跳了起來,看着紅紅大聲的贊道:“這才是一個鄉長該做的事,開工廠只能讓極少數的百姓脫貧,可大多數的鄉民們生活依然是得不到保障,這樣做是無比正確的,你是不是早有了個打算?”
陳建軍怔怔的看着我道:“這樣能行的通么?你看看那些人一個個的根本不聽了勸,如果讓他們改了想法去種些他們不願意種的東西,他們還不反對了?”
紅紅眨了眨眼嬌聲的道:“這由不得他們,如果他們不聽了勸那可好辦的緊,先將化肥提高了價,不按要求種了田的只能享受高價的肥料,按要求播種的由鄉政府統一補貼將化肥的價格壓下來,同樣使水澆地時也可採用相同的法子。俺還不信治不了他們。”
程長征瞪着眼看了看我道:“這樣行么?這樣會不會強行的將那些不聽話的人逼上梁山了?”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紅紅的做法真是聰明到了極點,這般行事雖然有些陰冷可表面上看起來到是光明正大的緊,強迫着村民們依着她的想法而行,只需到了秋後百姓們將各自的收益作一個比對,到來年再次播種時自然以紅紅的意志為轉移了。
“俺看成,”看着幾人笑着道:“這不失是一個好辦法,這樣俺們也可算是有了個目標,讓村民們種些俺們能參和進去得到可以進行加工生產的原材料,凡是村民依着紅紅的想法種出的莊稼俺們全部收了去,再辦些個工廠進行深加工,讓他們不再依靠單純的糧食收益,到了冬天還能來俺們辦的廠里做工,俺們也能多掙些錢,你們說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
陳建軍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恐怕沒你想的那麼么簡單,村民們那麼聽話的就去種了?俺看俺們那個修理廠到還行,不如大批的生產了畜物拉着的犁鏵,說不定能開出一條新路來。”
張紅衛頓時來了精神,看着我目光炯炯的道:“軍軍說的對,前些日子俺們那個廠生產出了二鏵犁,與拖拉機配合的很好,現在村裡耕地都不再用了人,雖然犁是機械翻轉的還有不少的毛病,那也比人工強了太多,如果順着那條路展下去,說不定能開闢出一個新天地。”
汪洪光笑了起來:“新天地是那麼好開的?俺去過省農機公司,那大院裏面擺放的各式各樣的犁多了去,還有三鏵的,說是目前來說最先進的,俺們要想在這個方面展是不是太晚了些?”
紅紅有了些呆怔,看着我的目光中多了些茫然。
心裏想了片刻后好像模模糊糊的看着了未來的景觀,修理廠成了一個專業的生產製造廠,鏵犁一架架的從廠里被運向全國各地,也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看來這應是一條正路。
遂笑着對幾人道:“俺們可以行的通,你們想想,這天底下農民還是佔了多數,隨着拖拉機的普極哪個村在種地時不用了犁?那犁可是種地前的要工具,誰家都少不了,這事就這樣了,不過要找些能人先研究着,將圖畫出來依圖生產,憑俺們這些人一定能成的。”
張經理“哈哈”一笑道:“你說的對,一定能成的,別的不說只兩鏵犁已是生產了三十多架,外村的人買走的就有二十餘,那一台拋去成本可是能掙近一半的錢,這樣的好事怎麼不幹?如果俺們能夠生產出領先的鏵犁,那可是了不得的收入。”
紅紅遲遲疑疑的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都有理,可那裏能尋來那樣的人才?如果有早不讓別人請了去?”
看着紅紅笑了笑道:“你別忘了俺可是學機械的,那些事難不住俺。”口中說著可腦海中不知怎能么閃動着一個個的畫面,那是一架架不同樣式的犁鏵,心裏早已是明白了過來,這也就是說我已經具有了可以透視未來的能力,只不過看到的景暫時有些不是太清楚罷了。
紅紅瞪了我一眼道:“讓你去設計那東西?俺看還是算了罷,你這一天到晚的學習都忙不過來還有那種閑心,要是待你設計出好犁子怕是黃花菜都涼了,你還是好好的用功待畢業了后再說。”
張經理看了看我認真的道:“紅紅說的也是對的,你不可分了太多的心,還是畢業后再談這事罷。”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其實如果現在就拿出設計圖來也不是個難事,不過卻是在一定程度上盜取了後人的成果,只要能讓企業向前展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回村裡后好好的想一想,依着自身的能力看來只需一個晝夜即能繪出一份完整的設計圖來,遂不再多話,靜靜的聽着紅紅大談起她的設想。
紅紅的設想並不複雜,美其名曰是幫窮扶困,其實是帶着村民們依着其想法一步步的向前而行,從生產資料的補給到生產的鼓勵政策也有了個初步的見解,只是對於今年應種什麼作物好像還拿不定主意,也只是決定先配合著幾個工廠的需求種些適合的農作物。
亂亂的說了一會話,幾人便起了身收拾了利落,驅車前往阿膠廠。
新建的阿膠廠位於了鄉里較偏的角落,離鄉政府還有五里多的路,近了廠門才現到處靜悄悄的似乎並未開了工,心裏有了些奇怪,張經理更是繃緊了臉有了些愁意。
下了車行到了廠門前,一個年輕人快步的迎了上來打開了大門,細細的問了后才知廠內所有人都去了各村開始收購原材料,這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問了問張經理才知原來是原料來源太少,從開工的那一天起幾乎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生產從沒有正常過,也有一些中原的商家說是提供一些驢皮,可要滿足生產那是遠遠不夠的。
心念一動想着還不如自己去養了些驢,自給自足不用再這樣吃了力。陳建軍聽了后很是開心,說是早有這樣的想法,不過要待我點了頭才能實行,看來這幾人早已是商量過了,開一個養殖基地的任務已迫在眉睫。
紅紅點了頭道:“錢不是問題,從明天起就開始規劃這件事,養殖基地要位於交通便利之所,來回運輸要方便,而且伺料也能好運進去。”
對於紅紅的說法很是贊同,幾乎沒有任何的反對聲這事便定了下來。
張經理的意思是要養乾脆雞鴨魚鵝一起上馬,多建幾個廠投入也不是太大,目前來說完全承受的起,然後幾人便看着紅紅不再出聲。紅紅想了一會小心的點了點頭,然後幾人相互看着俱是一臉輕鬆的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幾人的這些個動作讓我有些詫異,看來即算是我將權力交於了陳建軍幾人,實際上一言定天下的還是紅紅,不由的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
即然一切已是安定下來幾人遂一起返回了山村,進得村中時正是午時,老人們正在家中看着電視,見我們行進了屋門道是酒店早備好了酒水,他們老幾位要與村中的老人和關係走的近的村民們開開心,忙不停的點了頭,呂村長和黃校長很有些個得意的拉着老人們一起出了門。
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三人圍着紅紅嬌笑着不停的說著話,讓紅紅歡喜不已,幾人遂也相擁着出門而去,從她們悄悄的說的話語中才知道,劉雲嬌已是辭去了曲藝團的工作,怎得也不與我商量商量,心裏有了些悶。
王小曉並未隨着紅紅而去,眨着大眼緊隨着我在屋中轉來轉去,不停的說著些開心的話。
張經理、陳建軍、程長征、張紅衛、汪洪光、孫建國、劉靜、孫中沒了他人,王小曉**一聲一個滾燙的身子已是投入了我的懷中,一臉嬌媚的看着我。這讓我着實的有些情不自禁不住的緊緊的摟着這已是許久未親近的人,一時有些個按奈不住,雙臂一吃勁將她橫抱在了懷中,在她“吃吃”的笑聲里飛快的上了二樓,然後進了屋門即雙雙滾落在了床上。
這一時根本已是忘卻了一切,眼中只有王小曉的嬌顏,不住的喘息着飛快的將身着的衣物除了個乾淨,然後一起進入了忘我的天地。
一番親熱后覺的渾身的氣力都用的盡了,相擁着躺在了床上伸了手輕撫着讓自己心動不已的嬌軀,身上心底都有着說不出的輕鬆和歡悅。王小曉媚眼如絲四肢緊緊的纏着我,一臉滿足的神態。
“你說這又是多久了?”王小曉半睜着眼身子半伏在了我的身上笑吟吟的柔聲道:“俺夜夜的都睡不着,你說怪不怪,以前自個一個人過時也沒那樣的難受了,有時實在忍不住就不停的喝酒,俺現在的酒量可是不低。”
輕輕的撫着王小曉光滑的肌膚沒有說話,心裏有些歉疚暗暗的嘆了口氣,她這一生說不定不會再去尋了人,可一個人這般過下去如何能成?若是與她這樣暗裏繼續着不清不楚的關係總有一天會讓紅紅知曉,可如果讓紅紅接受她可能性也着實的小了些,這事真不知該如何去處理了。
“嗯,你怎的不說話?”王小曉身子一挺雙手緊抱着了我的身子翻身趴在了我的胸前,一頭青絲緊緊的頂着了我的下巴語氣懶懶的道:“以後你得每月都要俺幾次,要不然俺真是會瘋了去,你聽見沒有?”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成,可是俺這幾年還得上學,你說的那些話可能暫時作不到。”
王小曉懶懶的嬌聲的道:“那以後可要做到才行,快些,再要俺一次,要不等會他們等不到俺們可就要尋了來了。”說完話身子一晃翻身滾落在了我的身側。
看着王小曉嬌媚的神情頓時漏*點再起,再次與王小曉一起投入到了天地之中,將無限的情感撒入雲端,王小曉嬌聲的緊緊的纏着我,猛然間感受到她身體的涌動,然後即與她一起跨入了神仙們的世界。
一番胡天黑地后慌忙的起身收拾了個乾淨,在王小曉歡喜甜美的目光中相依着一起下了樓到了客廳,坐在沙里還未說些親熱的話已聽着院中傳來了陳建軍的呼喊聲,相視一笑萬語千言俱在不言中,無論怎能樣來說與王小曉已是有個剪不斷的情感,急忙分開了緊擁着的身子起身站了起來,陳建軍早推門行了進來。
“老大,酒席都快開了你們怎的還在這坐着?”陳建軍一臉不滿的看着我和王小曉道:“小曉你也真是太不懂事,這都什麼時候了?快走,那些個廚子們和服務員們聽說老大回來了又都回來上了班,這一頓酒可是要好好的吃了,這可是許久都沒有過的事,依俺看還是那些廚師做的飯菜有味。”
王小曉看了我一眼一臉暈紅的道:“好了,俺們們這就去,方才是同老大一起說些商場裏的事,這不才耽擱了一會么?”
陳建軍大聲道:“俺們們快些去,有什麼話酒桌上不能說?去的晚了菜都被那些小子們吃光了,俺先走了。”話音未落人已然轉身飛奔而去。
王小曉看着我“吃吃”一笑,將個身子軟軟的再次依在了我的懷中道:“真好,你回來一切都正常了。俺身上可是舒服的緊,一次次的登上天堂可真是享受,你身子也舒坦些了么?你可不能忘了俺,以後也不能不理俺。”
伸了手緊緊的攬住嬌柔緊韌的身軀,對着王小曉一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相依着出了屋門,待出了院落門后王小曉即身子一正離開了我的懷抱,斜眼看了看我后帶着一臉的媚笑快步而去,等我鎖好的院門后早沒了人影。
緩緩的順着坡道而去,待行下了台階才現村中不少的老人們也相互攙夫踏着積雪緩緩的邁着腳步,向著酒店的方向蹣跚而行。
“你怎麼才去?”一個老人扭轉頭來看着我笑着道:“這一會怕是已行開酒令了。”
“瞎,你看你這都不知道,娃這是才去外面了一個大圈,將所有的事都平息了。這不才回家。”另一個老人笑着道:“要俺說等到娃這個大學上完,那時候再看俺們村怕是神仙住的地方了,好了,俺們得先走了。”話音一落幾個老人均是笑嘻嘻的繼續前行。
看着幾個面容慈祥的老人心裏一陣感動,還未來的急說句感謝的話身後已是有人大聲喊了起來。
“老大,快些走,早些吃完了酒說是今晚有些個好節目呢。”劉靜和孫小茹雙雙快步而來,劉靜邊朝着我大喊邊不停的朝我揮着手臂,到了身前喘着粗氣道:“俺們許久沒過過這樣開心的日子了,天天的被那些個要錢的人逼的東躲西藏,今天是這一年中最輕鬆的一天,你得快些去,要不然少了你那些酒菜可就沒了些鹽味了。”
聽了這句話不由的一楞,怎的將我與菜比在了一起,而且還比做了鹽?還未出聲孫小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聽劉姐這話說的,那有這麼比的,應該這樣說:‘老大,你得快些去,你要去的晚些那些酒菜都沒了味了。”
聽了孫小茹的話我不由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兩人說話完全是一個腔調,雖然孫小茹將劉靜的比喻糾正了不少,可在我聽來這般糾正反而還不如不糾正的好。
有不少的村民們三三兩兩的越過我們向著酒店行去,不時的回了頭笑着與我們打着招呼,只好不停的也笑着說著些客氣的話,然後與劉靜和孫小茹一起向前而行。
進了酒店的門頓時陷入了人海之中,一樓大廳里是人頭涌動,估摸着不會少了三、四百人,
粗粗看去均是村裏的村民們,拖兒帶口的擠坐在一張張圓桌前笑語聲“轟轟”不斷,不少的村民在一張張桌前來回躥動,相互間說著些開心的話,小童們更是如水中的魚兒在人縫桌間跑來跑去,這般看來老人們是將村民們大半請了來共渡歡喜的時刻。
離門近些的幾張圓桌周圍坐着的鄉親們看着了我,一個個熱情的伸長了手臂大聲的打着招呼,忙陪着笑臉不停的說些開心的話,汪洪光早已笑呵呵的迎了上來,遂一起踏上了去二樓的台階。
二樓一間間的包廂里不知又有多少的人,到處是歡聲笑語,衣着整潔的女服務員們如穿花引蝶般的在一個個包廂間來回快步的走動着,見着我均是笑容滿面的立在了一側,只好不停的笑着向她們點着頭表示着問候,然後在汪洪光的引領下即進入了最裏面的一間包廂的門。
正在包廂內說著話的紅紅、朱紅娟、歐陽慧、劉雲嬌、王小曉、張經理、陳建軍、程長征、趙國民、孫建國、李永俊、方玉萍、黃燕、劉敞等人一見到我們幾人行了進來,亂紛紛的站起身來相互笑語打趣,遂一起擠着坐了,看來這個包廂也顯的小了些,汪洪光是側着身坐在了凳上與黃燕兩人要抱在了一起,劉雲嬌幾乎是坐在了歐陽慧的腿上。
酒菜上的很快,還未喝了幾口茶轉眼間盤盤碟碟的已擺滿了不小的桌面,看着桌上的菜肴不由食指大動,聞着飄散在空氣中的香味心裏真是有着說不出的歡喜,這才叫做是歡聚一堂共慶同喜。
紅紅顯得從未有過的興奮,通紅着臉不停的與身邊的人大聲的說著話,我知道她這是徹底的解開了心中的那個結,從此後當然看問題的方式與從前會大不相同,整個人如同沐浴在無盡的陽光里。
開開心心的一頓酒席從中午直至傍晚才散了,眾人們一起說著開心的酒話行出了酒店的門,然後相擁着直奔了禮堂。
聽紅紅說是今天是要放兩場電影,電影的名字分別是“南征北戰”和“甜密的事業”,進了禮堂的側門聽着了歡快的樂曲聲,在喜滋滋的二柱的引導下行到了第二排。
老人們、二叔、二嬸、呂村長、黃校長、張叔、楊家老爺、二虎爹、二虎娘等還有幾十個村中的老人們在前排一字排坐了去,早就將第一排的坐位佔了個滿滿當當,看着第二排坐和第三排的坐還空着,知道是給我們所留,對着二柱一笑即快步行了進去,紅紅和朱紅娟一邊一個緊依着我坐了,劉雲嬌緊依着紅紅、歐陽慧緊挨着朱紅娟,王小曉與劉靜和孫小茹嘻鬧在了一起,隨着“咣當”的坐椅聲眾人順序紛紛落坐。
禮堂內的吵嚷聲着實的大了些,一個諾大的空間擠滿了村民們,不少外村的村民們也帶着家人頂着寒風來湊這個熱鬧,過道內還有不少的村民沒有了坐而亂亂擁擠着站立着。
與老人們打了聲招呼后即看着二柱登上了舞台,站在了台上對着我揮了揮手大聲的喊聲了句什麼沒有聽清,見他又是開始亂亂的揮着手臂,隨着他手臂的揮動禮堂內輝煌的頂燈便一個個的滅了去,隨後光線便暗了下來,緊接着一道光柱從頭頂劃過,舞台上從頂直落至檯面的巨大的白色的影幕上便顯出了閃閃光的三個正擺着奮勇向前的姿勢的人的畫面,聽着悅耳的音樂聲知道播放的是一個新聞記錄片。
紅紅幾乎是倒在了我的懷裏,不時的仰回頭來看看我,藉著影幕上的光線可以看出她很是欣喜,便也不在意伸了手將她攬在了胸前。
記錄片里講的是一個科學家明創造的故事,從他走南闖北的開始進行水稻等農作物的選種直至雜交出了一種種新的品種,這才明白主人公可真是個了不起的人,他憑藉著一已之力竟然改變了這個世界上人們生存的方式,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他的作為絲毫不弱於偉人們的功績,古人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的作法遠遠過了那些贊言。如果這項技術真的被推廣開,所救之人遠不至千萬,一時心裏感嘆不已。
這方天下里有着太多的有識之人,如那位科學家用一個人的能力即改變了世界,這正是對“改天換地”這個詞最好的解釋了,也能想到從此後這方大地上人們不再為一畝地所產二、三百斤的糧食而傷心,不再為秋後的收益而擔憂,如果都種上了他所改良的作物,一畝地所產相當於沒種那些作物以前數十畝地的收穫,對農民來說這可是一個跨時代的飛躍。
獃獃的想了許久,無論如何也要將那些作物引入這方土地,如果真能有那麼高的收穫,憑着村裏的那上千畝的梯田養起這方土地上生存着的人們根本不是難事,待秋風襲來,黃澄澄沉甸甸的莊稼滿山掀起希望的波濤,那真是祖祖輩輩們所一生期盼的美景。
由此想去犁具一定要自己生產,種田人沒有趁手的工具還真是難到了極點,每年開春不少的土地還是依靠着人和畜物們一起拉着犁翻土點種,如果僅靠拖拉機牽的兩鏵犁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將地犁上一遍,這種局面不能再繼續下去,種些經濟作物好是好能有個高收入,可一但有個天災,糧食那可是花再多的錢也得不到的。
這般胡思亂想着腦海中漸漸的有了個穩定的畫面,那是一具四鏵鐵犁,在鐵牛的牽引下犁頭正深深的翻開黑油油的土壤,鐵犁的形狀正正的映入了心底,不由的集中精神將它的結構從頭到尾的細細揣摸,一張張的圖紙早在心裏被畫了出來。
這一時也顧不上再看什麼電影,低了頭看了看紅紅正一臉迷醉的躺在了懷中似乎睡了過去,伸了手輕輕了搖了搖她的身子,見她一臉不滿的坐直了身後遂起身向外而行,眾人到也未出聲相詢,紛紛的起身給出我讓出了通路,一路腳步不停的回到了家中。
大開了燈取了些紙張坐在客廳的沙上,將紙張鋪開在了面前的桌几上,然後使了筆開始將心裏的圖紙一張張的劃在了起來。
這應是一種比較先進的犁具,有着一套完整的液壓翻轉系統與拖拉機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主梁使用了寬為一百二十毫米厚度達八毫米的正方鋼管製成,側梁及加強梁採用的是一百乘八十毫米厚度為八毫米的矩形鋼管,懸挂臂系統是由厚度達十六毫米的鋼板和方鋼管構成,主要還是在那套直徑為八十毫米行程達二百七十毫米的液壓缸和液壓換向閥組成的系統。
犁具與拖拉機行走的角度從二十三度直至二十六度四十三分,想了片刻后定下二十三度,這是為了在犁地時能夠減輕拖拉機的負荷,犁具在地頭旋轉時用軸承將懸挂臂與犁具連成整體,長長的犁柱一次性翻砂製成,長度應不小於一千五百毫米,目的是在耕地時有着較好的通過性能。
將犁柱的尺寸標定后遂將大犁臂及犁鏟等一一的定下了規格,限深輪的合理使用也能減少拖拉機的負擔,其直徑暫定為五百毫米,使用全膠輪能耐些衝擊及保持較長的壽命,想想修理廠到是完全有能力生產的出來,將尾輪尺寸定完后不由的長出一口氣。
看着面前的一摞圖紙開心一笑,將手中的筆向桌几上一扔方想伸個懶腰,卻看着幾個身影默默的在了桌几前,不由的一諤,再細眼看去正是張經理、陳建軍、程長征三人,一個個面色平靜的看着我,也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行了進來的。
“你設計完了?”張經理看着我輕聲的道:“俺說你去做什麼去了,軍軍來來回回的找遍了村裡,就在沒想到你會回了家,這是什麼?”
忙招呼着幾人坐了后對着張經理笑了笑道:“是一種鐵鏵犁,對俺們可是有些用,趕明就讓修理廠生產了。不過看來俺們還得再賣些大些的拖拉機,新近出的東方紅一二零四的馬力就足夠使了,省里應該有得賣。”
陳建軍大瞪着眼睛看着圖紙道:“你這就設計出來了?”
程長征微微的嘆了口氣,一邊搖着頭一邊讚歎道:“這可是個了不得的事,村裡現在只用兩鏵的就麻煩的天天修,你設計的一定是最好的,看來今後開荒耕地可要變一變方式了。”
張經理兩手使勁的拍了拍一臉興奮的大聲的道:“明天就投產,第一批先將零件散出去加工,俺們只負責組裝,然後買設備買材料做模具大規模投入,修理廠改名叫鏵犁廠,將配件再帶起來又可以辦好幾個廠,明年生產個千兒八百台的對外銷售,配件跟上收入不會差了,這可是種地的人誰都要用着的工具,可真是個好買賣。”
陳建軍楞楞的看着張經理道:“萬一沒人要呢?要是利太少了就值不當做了。”
程長征微微一笑道:“你看那兩鏵犁才用了多點的料?一個要賣個好幾千。依着俺看,這犁賣它個七、八千的都算低,要過萬才成,只要好用買的人能少了去么?”
張經理重重的點了頭道:“長征說的對,成立售後部對可能損壞的進行維修,成立銷售部對犁統一管理,成立推广部對外大力宣傳,再與拖拉機的生產廠家攜起手來,那時修理廠還不笑着過日子?”
聽幾人說的有趣不由的笑了起來,設計這套圖的本意本是為了能給村裏的鄉親減輕些勞苦,即然能成為了一個產品對了外,說不定又是開闢出了一個新天地來。
門聲一響紅紅和朱紅娟、歐陽慧、劉雲嬌鶯語聲聲的進了屋門,紅紅人還未站的穩些看着我即噘起了嘴道:“你說走就走將俺們扔在了禮堂里,原來跑到這說話來了,電影都演完了。”
張經理站起身來對着紅紅“哈哈”一笑,手指着桌几上的圖紙道:“你可真不知道,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東西,明天就要投產,你不開心么?”
紅紅橫了我一眼道:“開心、開心,讓人兩場電影都沒看出些名堂來。”
這時朱紅娟、歐陽慧、劉雲嬌幾人已是一涌而來將紅紅圍了起來,不等紅紅再出了聲即嘻笑聲不絕的擁着紅紅直上了二樓,紅紅身不由已的掃了我一眼后一臉歡笑的隨着她們而去,這讓我狠狠的喘了口氣。
還未定下神來,王門,隨後看也沒看我們幾人一眼即蜂擁着吵吵嚷嚷的直上了二樓。
張經理看着我一樂道:“好么,你的家可成了一個風水寶地了,你看看這些個丫頭一個個的眼中就好像沒了人似的,這裏成了她們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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