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節操’
說完握着扎莉姆玉手的鏡便開始搖頭尾巴晃的氣單手把AKS-74U短突擊步槍的子彈腿上槍膛的她,以至於被扎莉姆的行為和‘二號玩具’所發出的聲音嚇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的阿依莎和阿拉薩德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
“剛才那幾槍被聽到我把子彈腿上槍膛所造成的聲音的你及時躲過去了,現…。”
“母猩猩,阿拉薩德的繼女快要被你嚇哭了。”
打斷了扎莉姆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放開握着她玉手的那隻手起身來到阿拉薩德那眼淚汪汪的繼女身邊,並且在三人的注視下把坐在紅色地毯上的她抱了起來。
“阿拉薩德,你的繼女叫什麼名字?”
“我的朋友,你別繼女長,繼女短的叫她,因為她是我女兒,即使她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不是我的也一樣。還有她的‘全名’是‘阿法芙阿拉薩德’。”
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糾正鏡的阿拉薩德在他問起自己的女兒叫什麼的時候找到了合適的機會,所以他才會帶着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出讓眼睛既空洞無神又失去了本來顏色的鏡眼中閃過一絲思念的光芒的話語。
當然鏡的眼中之所以會閃過一絲思念的光芒不僅僅是因為來到這個世界差不多有1年了的他想家了,也是因為他被懷中與自己有着相似經歷的小女孩…不,阿法芙勾起了對自己至親之人的思念。
深吸一口氣的鏡在再次把自己對至親之人的思念壓回心底之後,低頭吻了一下有些害怕自己這個陌生人的阿法芙那光滑細膩的額頭笑着說道:“阿拉薩呸呸…岳父大人!把你的女兒交給我吧!”
“不要!”
“不行!”
“呃…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夫妻二人至於這麼強烈的同時卻不同聲的否定我嗎?再說了,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御姐控,不是變態的蘿莉控,所以就算你們夫妻二人把女兒送給我當童養媳,我也不會要的。”
鏡的話讓曾問過他所說的‘御姐控’是什麼意思且得到了他那使人嘴角直抽抽的完美回答的阿拉薩德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抱住擔心自己的女兒會被鏡帶到沒人的地方做糟糕事情的阿依莎不讓很有可能做出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事情的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阿拉薩德,你…。”
“我的朋友都這麼說了,你就放心吧,阿依莎。還有‘御姐控’是指‘只喜歡年齡比自己大且絕對小於30歲的美麗女性’。儘管我是在聽到他說自己是‘御姐控’才想起來身為‘御姐控’的他對我們的女兒無害和‘御姐控’是什麼意思的。”
打斷了阿依莎的阿拉薩德在聽了自己的解釋放下心來的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此用力抱緊阿依莎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小蠻腰的他帶着一臉戒備神色的死死盯住準備抱着阿法芙出去的鏡:“朋友妻不可欺,也不可控嗖…就算你奢侈的用烤羊肉砸我也一樣!”
“一樣你姐夫啊!這他喵的一點都不一樣好不好!”
“不…。”
“不你姐啊!你的小寡婦在成為‘小寡婦’和‘你的’之前就脫離‘御姐’的序列加入‘人妻’的序列了!”
氣急敗壞的鏡此時此刻懷中抱着的如果不是小孩子,是其他‘東西’的話,那麼他絕對會用懷中抱着的其他‘東西’砸向阿拉薩德,無奈的是他懷中抱着的就是小孩子,而且還是被阿拉薩德當成女兒的小孩子,因此他只能用讓在場的四人覺得耳朵嗡嗡直響的咆哮解釋這些事情。
“人妻?那是什麼?和御姐不同嗎?再者是你告訴我,御姐控都是只喜歡年齡比自己大且絕對小於30歲的美麗女性…。”
“這個‘美麗女性’不包括已經嫁人了的‘人妻’啊!更不包括‘未亡人’,也就是‘寡婦’!你這該死的蠢唔…不行了,我不能再跟你這把我氣得血壓飆升的蠢貨廢話了,否則我腦袋和腿上的傷口肯定會因血壓飆升,而再次流血的。”
說完鏡便讓阿法芙收緊抱着他脖子的雙手,同時抽出抱着且現在拿着那沓百元美鈔的手把它放入外衣口袋,從而單手托着阿法芙的小屁股回到剛才是自己,現在是扎莉姆坐着的地方彎腰撿起‘夥伴’(AK47突擊步槍)掛在肩上。
“10分鐘后回來,不發生任何意外的話。”
“呵,10分鐘白痴。”
“我…呼…要不是看在可愛的阿法芙還是純潔如雪且大人說什麼她就學什麼的小孩子的份上,今天非得把你羞辱到找個聾子把自己關進去當5美元看一天的觀賞猩猩!”
知道扎莉姆所說的‘10分鐘先生’是什麼意思的鏡本該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話語來反擊她,但是礙於他在把那種話的開頭‘我’說出來之際,猛然想到懷中的阿法芙正處於什麼都學的年齡段,他只能把剩下的那種話以不會教壞阿法的方式‘排’(呼)出體外。
扎莉姆看着被自己氣得咬牙切齒的鏡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幻想永遠都是幻想,不可能成為現實!不過你的幻想要是奇迹般的成為了現實的話,那麼你的幻想將由我來抹殺便是我給你的‘忠告’!”
“……熱烈歡迎。”
語出驚人的扎莉姆令沉默了許久的經在轉過身背對着眾人的時候說出了讓他/她們的心中充滿疑問的四個字,只可惜他/她們無法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原因是鏡在他/她們開口之前就抱着阿法芙走出了客房。
“卡菲爾叔叔,扎莉姆姐姐為什麼要說‘你的幻想將由她來抹殺’啊?還有‘幻想’是什麼東西啊?好吃的東西嗎?”
“呵呵,阿法芙這麼可愛給阿拉薩德那個蠢貨當女兒實在是太浪費了!太便宜他了!太…。”
“太你這混蛋個大頭啊!別給我的女兒灌輸那些沒用的思想!也別那麼大聲的跟我女兒說我的壞話!我坐在房間裏都聽到了!一字不差的聽到了啊!”
阿拉薩德那震耳欲聾的咆哮是的與他待在一個房間裏的扎莉姆捂着被他的咆哮真的有些刺痛的耳朵用看‘蠢貨’的眼神看着他,而與扎莉姆有同樣感受和動作的阿依莎則用無奈和充滿歉意的眼神看着她,以至於看到坐在阿拉薩德身邊的阿依莎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的扎莉姆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之後,放棄了諷刺他的念頭。
“白痴,你在這裏買煙別買美國和俄羅斯的香煙,不然被人當成間諜抓起來或追殺的話,你可別喊我去‘幫’(救)你!”
“放心吧,我不會喊你‘幫’(救)我,因為現在敢惹我的人不論男女老幼皆會看到地獄的大門向他/她們敞開的景象!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習慣’就算是長老也改變不了。”身為一個有自覺的‘精神病’的鏡雖然在未發病的時候是只人見人欺,狗見狗咬的神‘獸’(受),但他在發病的時候就不是神‘獸’(受),而是讓伊姆蘭都不得不避退三舍的‘人欺殺人,狗咬吃狗’的凶獸了。
聽到說出這種話的鏡聲音是從外面的庭院中傳進來的扎莉姆手腳並用的爬到陽台上看着懷抱阿法芙的他那瘦小卻背負且擁有着他/她人無法理解的東西和力量的背影:“卡菲爾!你個白痴可別忘了你的懷中正抱着‘阿法芙阿拉薩德’!”
“母猩猩,你以為…我是誰?”
本想說‘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的鏡在想到這句話出自那個大概不在這個要多坑爹有多坑爹的世界裏的綠髮女人之口的時候把‘它’改成了適合自己說的存在。
“嘖,自大的死白痴!你快點踩中地雷去死吧!一個人!”
“肯定…嗯…我突然覺得這麼說有點太正經了,因此我就說點不正經的吧!妥妥噗噗噗…Oh,Shit!你這母猩猩竟然往那裏打!這他喵的人幹事?!”
(大概)永遠不會長成的向日葵差點被扎莉姆的‘二號玩具’(AKS-74U短突擊步槍)射出的5.45mm子彈爆了的鏡此時用自己的‘夥伴’(AK-47突擊步槍)射出的7.62mm子彈反過來爆掉她的‘花朵’(鮑魚)之心都有了。
無奈的是由於鏡不想帶壞懷中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的阿法芙的關係,他只能用這些稍微可以入耳的話語來反擊趴在二樓的陽台上面帶笑容的用她的‘二號玩具’攻擊自己的扎莉姆達到泄憤的目的。
扎莉姆在再次把自己的‘二號玩具’放到位於迷彩服內的胸部下方那個棕色特製的皮槍套中的時候想到了一件‘真非常有趣’(真非常坑爹)的事情,只是這件事情不能被鏡與阿拉薩德和阿依莎與阿法芙之外的人知道,因此她在確定了周圍沒有人的那一刻,快速開口對即將走出庭院大門的鏡說道:“白痴,我的安全日快要到了,所以把我身上的錢全都拿走了的你在買煙的時候別忘記給我買一包…。”
“C4嗎?!C4吧?啊!你這節操掉的比我還快的母猩猩!”
“衛生巾。”
扎莉姆在無視了鏡那既像吐槽又像諷刺的話之後,說出了讓抱着阿法芙的他差點摔倒在地,讓剛把烤羊的眼睛塞到嘴裏準備咀嚼的阿拉薩德直接把它吞了下去不算,還差點被它噎死與讓為阿拉薩德拍背的阿依莎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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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食言了。
嘛,多餘的就不說了。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