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狗眼與樂極生悲與基佬
擺明了態度的鏡令知道他這個既鬼畜又腹黑的傢伙是想讓自己在阿依莎和她的女兒面前丟人的阿拉薩德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着扎莉姆看,一邊享受着阿依莎那讓打了他左臉的鏡想要再打他右臉的按摩,從而在進行準備揍他右臉運動的鏡吹拳頭的時候利用桌子的掩護輕輕踢了扎莉姆的膝蓋一腳。
遺憾的是阿拉薩德的這一腳不僅沒能讓扎莉姆開口為他向鏡求情,反而讓扎莉姆利用這一腳名正言順的移動到鏡的身邊:“白痴,阿拉薩德踢我!”
“扎莉姆,你不能這麼對唔…。”
“她是不能這麼對你,但是我能這麼對你!還有我揍你的原因和你踢她的原因毫無關係,因為你就算是踢死她噢噢噢…該死的母猩猩,你不想活了嗎?竟敢這麼用力的捏我腿上那被蠢貨養的兩條惡犬咬出的傷口!”
鏡在阿拉薩德的臉上打了一拳之後,說出了使坐在自己身邊的扎莉姆用讓她捏着自己腿上傷口的玉手因不過血,而發白的力量捏住自己腿上那被她親自包紮好的傷口泄憤的話語。
“白痴,我勸你今天晚上不要睡得太死,不然明天早上的你將會睜不開自己那雙蔚藍色的狗眼!”
“尼瑪!你家這閃亮的蔚藍色大眼睛是…。”
“我插。”
“哇啊啊啊…狗眼!我的狗眼在燃…燒…不對!不是嘶…狗眼,是眼睛!我的眼睛被母猩猩用它那除了手掌之外,其餘的地方都長滿黑毛且沾有辣椒的爪子差的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的痛啊…啊啊啊!”
鏡在發現自己落入了對他的習慣了如指掌的扎莉姆設下的圈套時,雙眼緊閉的吸了一口冷氣否定了自己的話不算,還在話音落地的時候發出刺耳的慘叫聲來轉移四人的注意力。
不過這麼做的鏡現在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白費力氣,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因為阿拉薩德在他發現沒有人‘理會’(關心)捂着眼睛發出那種叫聲的自己用力揉了揉眼睛準備睜開眼睛開口說話之前,說了一些超氣人的話。
“我的朋友,你噗…就算沒有在被人那麼對待之後,習慣性的說出‘狗眼!我的狗眼在燃燒’什噗…么的也無法改變你的眼睛和被我撿回來的噗…那條德國黑背噗…非常非常像的事實,原因是噗…你那本該是蔚藍色的雙眼被黑色的…的…的什麼來着?扎莉姆。”
“美瞳,一種具有美容和美化與改變瞳孔顏色的隱形眼鏡。”
“不愧是什麼都知…道…咳咳,重新說剛才的話。原因是你那本該是蔚藍色的雙眼被黑色的美瞳變成了紫不紫藍不藍的狗眼!”
趁此機會用精神攻擊報復對自己實施物理攻擊的鏡的阿拉薩德笑得像只偷到小母雞的狐狸似的,只是笑得這麼開心的他卻把鏡經常說的一句話和一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扎莉姆看着在說話的時候就因忍住笑意,而發出‘噗、噗’聲的阿拉薩德笑得那麼開心的樣子憐憫的搖了搖頭:“阿拉薩德,你知道嗎?此時此刻的你就像是當年入侵俄羅斯…不,蘇聯且把蘇聯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的德國鬼子一樣。”
“不…不知道。還有扎莉姆,你為…為什麼要說我和德國鬼子一樣?我什麼地方和他們一樣了?”
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阿拉薩德沒上過學,也不認識幾個字,更不會寫除了他與阿依莎和她的女兒與鏡和扎莉姆的名字之外的任何字,所以只通過電視得知蘇聯曾把德國吊打了一頓的他才會問這個問題。
“樂極生悲。”
“嗯?樂極生悲是啊啊啊…膝蓋!我的膝蓋啊…啊啊啊!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用力的踹我的膝蓋啊!會碎啊…的!真的會碎啊…的!”
阿拉薩德剛想問扎莉姆‘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便被鏡穿着軍靴的腳踢中了膝蓋,以至於在疼痛的教導下知道了什麼是‘樂極生悲’的他發出了讓擁有腹黑和鬼畜雙重屬性的鏡倍感愉悅且面帶笑容的凄慘叫聲。
連續在阿拉薩德的膝蓋上踹了13腳的鏡在做好身體的時候戴着那異常燦爛的笑容看着快要痛哭了的他說道:“你以前不知道‘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直到你的膝蓋中了13腳對嗎?我的朋友。”
“……阿依莎,他欺負人。”
反駁不能的阿拉薩德沉默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讓阿依莎把他攬入懷中用責怪的眼神看着比剛才的他笑得還要開心的鏡說道:“那個…卡菲爾,我能請你不要這麼欺負我的丈夫嗎?儘管身為女人的我不該管這件事情。”
阿依莎的話使鏡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算,還使他眯起自己那雙變了色的大眼睛帶着冰冷的表情盯着她的眼睛給予她無形的壓迫與恐懼混合的感覺。
“白痴,你這麼盯着說得一點都沒錯的阿依莎想幹什麼?”
“不想干…。”
“不想幹什麼就別這麼盯着阿依莎!快點吃你最愛吃的烤羊肉!”
說完扎莉姆快速抬起雙手撕下面前這隻烤羊的肋排肉的一部分塞入鏡的口中,並且在被自己塞了滿口肋排肉的他瞪着自己的時候用額頭撞了一下他的臉頰。
遭到這種攻擊的鏡在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扎莉姆之後,以極其不雅觀的方式把口中的肋排肉咽了下去:“阿依莎,我是個精神病,所以你別介意我剛才的眼咳咳…剛才失禮的地方。”
“哦…哦,沒關係,我不介意,因為我的丈夫告訴我,你是他最好、最重要的朋友。”
被說自己是個精神病的鏡嚇到了的阿依莎在快速整理好心緒的時候說出了讓他尷尬的撓了撓自己那恢復到本來顏色的頭髮的話語。
“基佬。”
“基你妹夫!老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你這該死的母猩猩少他喵的猩口噴人!”
“好!既然你說我‘血’(猩)口噴人,那麼我就問一個在你回答之後,除了你還會認為我在‘血’口噴人的問題好了!當然你不回答這個問題也沒什麼,因為能把你那樣和這樣的我不會那樣和這樣做,只是換個‘稱呼’叫你。”
不怎麼喜歡看到鏡一聽別‘人’(阿拉薩德)說他是‘他’(自己)最好、最重要的朋友就會尷尬的抬起爪子撓頭的扎莉姆想要他把自己當成最重要的人,所以她才會當著視阿拉薩德為丈夫的阿依莎的面對鏡說出這種話。
聽完扎莉姆的話,鏡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先看了一眼把臉埋在阿依莎的胸部中間撒嬌的阿拉薩德,再在把手伸入扎莉姆那和自己穿的迷彩服是同樣顏色的迷彩服內掏出那沓美金的時候開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這要多蠢有多蠢的母猩猩會問我什麼問題,但是身為飼養人的我會非常有愛心…不,耐心的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另外可愛的小傢伙,你叫我一聲‘卡菲爾叔叔’,我就給你一張可以買很多零食,很多糖果,很多好喝的飲料或果汁的百元美鈔。”
“嗚…不騙人?”
未到戴面紗年齡的小女孩抬起右伸出手食指壓着下巴,帶着要多可愛有多可愛的疑問表情,歪頭看着鏡用甜甜的童音說出了讓他快速點了點頭的話語。
“那好吧,我要叫了。不過在叫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下,騙人的人會被村長爺爺用這麼長、這麼粗的鞭子抽的哦。”
“嗯,我知道了,你叫吧。”
面帶溫柔的笑容用柔和的語氣回答了聰明的小女孩的鏡令扎莉姆在他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對他發動了讓他的嘴角輕輕抽動的攻擊,但就算是這樣鏡也沒有反擊,更沒有生氣,僅僅是不着痕迹的握住她打自己軟肋的那隻玉手等待阿拉薩德的繼女管自己叫‘卡菲爾叔叔’。
被鏡握住玉手也依舊高興不起來的扎莉姆剛想開口諷刺他便聽到阿拉薩德的繼女用甜甜的童音管他腳‘卡菲爾叔叔’,以至於她在鏡把從那沓百元美鈔之中抽出一張交給開心地笑了起來的阿拉薩德的繼女時,扭頭隔着迷彩服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既是白痴又是變態基佬的你這回高興了?還有我要問你的問題是‘在敵人的追擊中我和阿拉薩德都受了無法行走的傷,但由於時間緊迫的關係,你只能背一個人走,你會選擇誰’。”
“這還用問?!當然是選擇阿拉…咔…薩德噗噗噗…哦哦哦!好險,好險,如果剛才的我沒有及時躲開的話,現在的我就是一句腦袋被打爆了的屍體,所幸聽到母猩猩把子彈推上槍膛聲音的我早就做好了準備才能及時躲開了那能打爆我腦袋的子彈!”
說完握着扎莉姆玉手的鏡便開始搖頭尾巴晃的氣單手把AKS-74U短突擊步槍的子彈腿上槍膛的她,以至於被扎莉姆的行為和‘二號玩具’所發出的聲音嚇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的阿依莎和阿拉薩德不知道該說(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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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章。(但願能在10點之前搞完再來一章和fate的一張,不然又得欠賬了。)
PS:我的人生為何這麼悲劇!
以上!--身為魔法師卻擁有槍兵的幸運值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