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蠢貨,你是人嗎?
打斷扎莉姆的鏡在近戰能力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的她敲開10mg之前,退到後車門那裏做好扎莉姆一動就跳車的準備,但很快鏡便取消了這種準備回到擔架上與她展開爭奪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歸屬權的戰鬥。
然而就在因扎莉姆用看膽小鬼和懦夫的眼神看自己而而回到彈夾上與她展開這種戰鬥的鏡摘下氧氣罩準備手口並用之際,阿拉薩德的臭腳丫子和臭鞋發出的酸臭味使得二人停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戰鬥‘暫時’握手言和了。
阿拉薩德抬頭看了一眼倒車鏡中的剛才還在掐架,現在卻被自己的腳和鞋子所散發出的味道逼得擠在一起共用窗戶和氧氣袋的二人:“早知道我的腳和鞋子所散發出的味道能讓你們變成這樣的話,我在長老的座駕中就該把鞋脫下來。”
“你……。”x2
想要反駁阿拉薩德卻由於他說的一點都沒錯的關係,二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個‘你’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發現鏡和扎莉姆被自己噎的除了‘你’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的阿拉薩德看着位於左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處笑着說道:“馬上就要到讓你們分開的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了,你們兩個誰身上有1美元的硬幣或紙幣?”
“母猩猩有,因為它身上散發著美元的味道。”
鏡的話令扎莉姆在鄙夷的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他之後,抬起左手揪着他那被一次性噴霧染髮劑變成黑色的銀髮抬起他那枕着自己‘胸部’(美元)的腦袋,用右手拿出伊姆蘭給她和鏡的零花錢。
“你從白痴進化成嗅覺靈敏的狗了嗎?白痴狗。”
自問自答的扎莉姆使清楚自己開口說話就是承認這個稱呼的鏡果斷無視了把‘富蘭克林’(百元美鈔)交給阿拉薩德的她,以至於知道他會無視自己且怎麼讓他不無視自己的扎莉姆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皮笑肉不笑的鏡看着用那沓少了一張‘富蘭克林’(百元美鈔)的美元輕拍自己臉頰的扎莉姆:“母猩猩,你知道什麼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不嗚…混蛋白痴狗!你找嗚啊…放手!你這死混蛋白痴狗快點給我放手!不然嗚…我就用匕首在你那顆如同公廁裏面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的心臟上開個洞!”
胸部被鏡的雙手用力捏住的扎莉姆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快速取出位於綁在右大腿內側的棕色鱷魚皮刀鞘內的KizlyarPhoenix-1戰術刀對準他的心臟,但讓她又愛又恨的是,鏡不僅沒有收回捏着自己胸部的雙手,反而加大了雙手捏自己胸部的力道。
“‘恐嚇’我對你沒好處的,母猩猩。”
“白痴,放手,很痛。”
柔聲說出這三個詞的扎莉姆讓對她進行挑釁的鏡在嘆了一口氣的同時,收回用力捏着她胸部的雙手,從而抬手拿起被扎莉姆放在儀器架上的紗布坐直身體開始為自己那受傷的腦袋進行包紮。
早在鏡抬手去拿紗布之前就把自己的第二玩具‘KizlyarPhoenix-1戰術刀’挪到一旁的扎莉姆先是看了一眼剛剛把救護車停在地下停車讓入口處,現在正與全自動泊車收費機奮鬥的阿拉薩德,然後在把手中的戰術刀放回原位的時候看着包了好幾次也沒能腦袋上那個傷口的鏡:“白痴不愧是白痴,不會給自己的腦袋包紮傷口也就算了,竟…。”
“母猩猩,你有時間說廢話,不如快點用你那猩猩手給嘶…該死的!我說你那是猩猩手,你他喵的就真像不知輕重的母猩猩似的用力戳我腦袋上的那個傷口啊!我還說你是母猩猩呢!你他喵的怎麼不把自己關入動物園的猩猩籠子裏和公猩猩一起生活!”
爆粗口吐槽扎莉姆的鏡要不是看在她剛才用那種語氣說了那三個詞,現在又為他包紮腦袋上的那個傷口的份上,他早就和這個總與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且跟自己說她喜歡阿拉薩德的母猩猩大戰三百回合了。
“你把蠢咳咳…阿拉薩德關到動物園的猩猩籠子裏,我就去那裏生活!”
“喂!你們小兩口吵架別帶我行…。”
“開什麼玩笑了!誰跟這‘母猩猩’(白痴)是小兩口啊!你是蠢貨嗎?還是蠢貨啊!”
“你們兩個夠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真的生氣了!”
一臉認真表情的阿拉薩德在大聲說完這些話之後,重新發動救護車的引擎用力按下把鏡和扎莉姆嚇了一跳的手剎慢速進入購物中心的地下停車場,而坐在後方擔架上的鏡和扎莉姆也徹底安靜下來了,因為二人知道阿拉薩德有着輕易不生氣,生氣就沒完沒了的性格。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駕駛着偷來的德國大眾汽車公司生產的品牌車‘Santana’的鏡歪頭看了一眼打上車的那一刻起就不敢看自己的阿拉薩德‘笑着’說道:“蠢貨,你是人嗎?”
“是嘔…啊嘔…為什麼嘔…為什麼你要揍回答你問題的我嘔…啊!”
胃部連續四次遭到鏡的拳頭攻擊的阿拉薩德就算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也沒敢去看他,因為阿拉薩德怕看了他的自己會忍不住笑出來,更怕忍不住笑出來的自己會被他一腳踹下整個阿富汗…不,整個中東只有這一輛的白色‘Santana’。
“為什麼?!你這個是人不幹人事的蠢貨竟然…嘎嘣…還有臉問我…嘎嘣…為什麼?!你說坐在這個四條腿的小椅子上駕駛着排擋桿是…是…是他喵的大湯勺不算,除了方向盤和玻璃是好的之外,其餘的不是壞了就是廢了的‘Santana’的我為什麼要揍回答我問題的你!”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的鏡現在把阿拉薩德烤了吃肉的心都有了,只是這顆心沒活多久便被想起他的腳丫子有多臭的鏡烤了吃了。
聽完鏡的話,一直都在‘以後腦示人’(用後腦對着鏡)的阿拉薩德快速抬起雙手捏住自己的臉頰含糊不清的說道:“黑吉島,黑吉島,額很深都黑吉島,裂變堆額都胃黑哈修!”
“……說人話,別說蠢貨語,我聽不懂。”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阿拉薩德說的到底是什麼的鏡果斷對他進行吐槽,以至於被自己無視了很久的因坐在他身後,看着他那霸氣外泄的背影笑了一路的扎莉姆捂着自己那疼痛不已的腹部再次發出那種讓他恨不得把她塞到後備箱裏的笑聲。
“我剛才說的是,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對我的胃部下手嘔…這話音還未落地呢!你怎麼就能狠心的對我的胃部下手啊!鏡。”
“我能這麼狠心的對你的胃部下手的原因有二,其一,後面的母猩猩笑的我想殺人,其二,也是最後一個,你這是人不幹人事的蠢貨的心比我的心狠!”
鏡那不算是吐槽的吐槽令被扎利姆的笑聲搞得也想笑的阿拉薩德再次在自己那滿是戰傷勳章的大腿上擰了一下,不幸的是這一下對忍了一個多小時笑意的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了,但即便如此阿拉薩德也得忍下去,因為他忍不下去了,臉色鐵青的鏡就會把他踹下去。
度秒如年的阿拉薩德不知道自己忍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鏡把這輛白色的‘Santana’停在距離坎大哈市60多公里的村莊入口處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車門一邊發出刺耳的笑聲,一邊向自己那有她等着他的家跑去。
鏡坐在駕駛員專用的那個四條腿的小椅子上聽着阿拉薩德的刺耳笑聲,看着他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掏出上衣兜的1812香煙和他送給自己的Zippo:“都說朋友妻不客氣,但這混蛋今天不是我朋友了,所以我要欺負他的小寡婦去!”
“你不光呼…是個白痴,也是個呼…人渣,人渣白痴狗!”
再次給鏡的稱號升級了的扎莉姆把剛剛點燃口中那根1812香煙的他氣得直咳嗽,只是不管他怎麼咳嗽扎莉姆也不會收回這句話,除非他不再當白痴了。儘管這個可能性比鏡去欺負阿拉薩德的小寡婦的可能性還小,但是扎莉姆卻依舊對此抱有希望。
“人渣你妹…。”
“我是獨生女。”
“噗…咳咳,你…你…你這母猩猩不得好死啊!”
吭哧癟肚了半天的鏡實在是想不出用什麼犀利的語言來攻擊以事實打斷自己吐槽的扎莉姆了,因此他才會對扎莉姆說這句她曾在救護車內對自己說的話。
鄙夷的看了一眼鏡的扎莉姆在惱羞成怒的他準備對自己動手之前,本着從某人那裏學來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精神抬起粉拳在那人的鼻子上來了一下:“我突然發現叫你人渣白痴狗是對人渣和狗的侮辱,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叫你‘廢柴白痴’好了!還有這點小事不用謝咔嚓…阿拉薩德在叫我,我先走一步!”
“為了扎卡耶咳咳…說錯了,不是為了扎卡耶夫,是‘為了卡菲爾!烏拉!’才哎呦…哪個混蛋用石頭丟我!不想活哇啊啊啊…這個村子的人都變成喪屍了嗎?!怎麼都用石頭呃…竟然連烏呸呸…抱歉,不知道這個村子有什麼禁忌的我不是故意的,還請你們別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扎莉姆的提醒使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些在外面玩耍和聊天的孩童和老頭狂砸的鏡想都沒想的道歉了,對此看在這個黑髮黑眼而又手持AK47突擊步槍且頭部有傷卻依然向自己道歉的份上,這些老頭在喚回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后,給了鏡一個‘下次就不會這麼原諒你了’的眼神便無視了他的存在繼續聊剛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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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山惡水出刁民。
PS:阿拉伯人民看到這個剁了我的心都有了。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