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人幹事與不作死就不會死

第四十七章 人幹事與不作死就不會死

說完鏡拿着剛剛被自己拆下瞄準鏡,裝有7N14狙擊彈彈匣的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來到後面,至於駕駛這輛救護車的扎莉姆則做好槍響‘兩聲’就轉向的準備,原因是她知道不會也不喜歡用狙擊步槍的鏡需要先開一槍試點再用第二槍幹掉目標。

遺憾的是知道這些的扎莉姆卻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是在醫院裏和她打賭,用她那不帶瞄準鏡的‘玩具’(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兩槍幹掉一名美軍或俄軍士兵,而這次要幹掉的不是美軍或俄軍士兵,是坐在重型武裝直升機‘長弓阿帕奇’內的正副駕駛員,所以做好轉向準備的扎莉姆很有可能坑鏡一臉稀泥。

不過就算是這樣鏡也不會在戰鬥中和扎莉姆大打出手,因為不管自己怎麼被她坑了一臉稀泥都得承認她做的是正確的,否則長弓阿帕奇的20mm機炮或70mm火箭就會把他/她們變成爛肉或缺胳膊少腿的焦炭。

通過前方的攝像機看到鏡拿着對自己毫無威脅的武器現身了的馬修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傑克,你真應該看看這個愚蠢的恐怖分子在幹什麼。”

“一個拿着AK47突擊步噗…哈哈哈哈!這個愚蠢的恐怖分子被嚇傻了嗎?!竟然拿着沒有瞄準鏡的SVD狙擊步槍對着坐在咔…不怕7.62mm子彈,也可以抵擋12.7mm子彈咔嚓…攻擊嘭…的長弓阿帕奇…Fuck!‘這是人幹事’?!”

說到最後才發現馬修的腦袋和前方的防彈玻璃被打爆了的傑克吐了一個被鏡聽到了能讓他笑昏過去的槽,可惜他的聲音都被長弓阿帕奇的引擎聲給概括了,因此有時間吐槽卻沒有及時轉向的他被剛才用了不到1秒鐘的時間開了2槍的鏡給盯上了。

只打開了一扇後車門的阿拉薩德坐在未打開的那扇後車門後面目瞪口呆的看着口中掉有香煙的鏡:“我的朋友,扎莉姆的父親在俄羅斯都教你什麼了?怎麼把你變成…變成怪物了!”

“你妹才變成怪物了!我是精神病呸呸…說錯了,我是卡菲爾!無人能敵的伊斯蘭之鷹外籍兵團的第一人!”

鏡那充滿槽點的話令阿拉薩德嘴角抽搐的小聲說了一句‘精神病都說自己不是精神病’,只是小聲說了這句話的他把鏡戴着微型無線助聽器這件事情給忘了。儘管阿拉薩德在鏡對着正準備轉向的長弓阿帕奇連續開了5槍的時候想起了這件事情,但是已經晚了,理由在於他的胃部被本着‘真男人從不回頭去看墜毀或爆炸’精神的鏡用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的槍托狠狠的鑿了一下。

“太嘔…殘暴了,我的嘔…朋友。”

邊說邊乾嘔的阿拉薩德令鏡既瀟洒又神氣的揚了揚頭:“精神病人就是這麼殘咚…哇啊啊啊!頭!我的頭撞到那該死的儀器架上了!”

“撞的好!撞的棒!撞的嗚…白痴!你不想活了嗎!”

“啊!頭痛的唔…不想活了!來吧!殺了我!殺了我啊!你這全身都是毛的母猩猩!”

徹底炸毛了的鏡是被頭部傳來的疼痛刺激成這個樣子的,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跟脾氣就像是那沾點火星就能爆炸的漏了的火藥桶一般的扎莉姆說話。

看到這樣的情景,阿拉薩德無視了因長弓阿帕奇墜毀而產生的聲響捂着剛剛受到重創的胃部來到鏡的身後,並且在他準備再次用手中的黑色德拉貢諾夫狙擊步槍敲扎莉姆的腦袋之前,把他拽到儀器架下的擔架上:“扎莉姆,我來開車,你去看看他的腦袋是否流血了。如果流血了就給他包紮一下,沒有就不管他這個精神病!”

“我才不管這個既是精神病又是白痴的家…伙…嘖,給你!”

發現鏡在看了一眼他那被鮮血染紅了的手掌之後,轉身背對自己和阿拉薩德不算,還把自己的玩具丟到一旁的扎莉姆極其不情願的改口了,但身在副駕駛上,手握方向盤的阿拉薩德卻知道不管她用什麼語氣說了什麼話,她擔心鏡的程度不小於自己,理由是鏡不在的時候扎莉姆總對做事沒讓她滿意的自己說‘白痴是怎麼怎麼做的’或‘白痴是怎麼怎麼乾的’。

幾分鐘后,駕駛救護車前往與機場的直線距離是14公里多一點且帶有地下停車場的購物中心的阿拉薩德抬頭看了一眼倒車鏡,然後在確定了這幾分鐘都沒有吵或打起來的二人不會再吵或打起來的時候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我的朋友,扎莉姆,我們暫時不回駐地,先到我家住幾天怎麼樣?”

“好,但是你必須把給我住的房間的窗戶用紅磚和水泥抹死,破舊的木房門換成35mm厚且帶有鋼製門閂的鋼板門,不然我就回駐地!”

提出這種要求的鏡在抓狂的阿拉薩德開口說話之前,抬起攥成拳頭的雙手對着坐在自己身後為他處理頭部傷口的扎莉姆伸出了兩根差點把她鼻子氣歪的中指。

“如果和這隻母猩猩住在一棟建築內的我沒有睡在我所形容的那個房間內的話,這隻母猩猩就會在夜深人靜之際來啊嗚…Oh,Shit!我那兩根在飛機上摳過三天未洗的腳丫子的中指被患有狂犬病的母猩猩給咬…了…好吧,母猩猩被我噁心的鬆口放過我的兩根中指跑到一旁吐去了。”

鏡在用那氣死人不償命的陳述語氣說出這些話之後,遭到了阿拉薩德的臭鞋攻擊,以至於本想對扎莉姆發動真氣死人不償命的鏡在難以忍受的酸臭味襲擊他嗅覺系統的瞬間,從擔架下掏出42L的氧氣袋拿起和它放在一起的氧氣罩扣住鼻子和嘴巴開啟供養模式。

不幸的是就在吸了三口純凈無污染的氧氣的鏡準備吸第四口的那一刻,沒被手上除了煙味就是煙味的他噁心吐卻差點被阿拉薩德的臭腳丫子味熏吐的扎莉姆一把搶走了扣住他鼻子和嘴巴的氧氣罩隔着黑色面紗扣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呼…呼…你這和蠢貨在一起住了那麼久的白痴已經對這種味道有抵抗力了,所…。”

“所你妹啊!抵抗力你姐啊!我和臭腳丫子阿拉薩德住在一起的時間才是你這母猩猩和他住在…哈?!你們兩個沒住在一起?!這太不科學了!另外…換人…呼,就這種聞了吐的味道,你給我產生一個抵抗力看看!”

大口大口吸着新鮮氧氣的鏡是真的受不了這種讓他吐過很多次的酸臭味,如果他能受得了的話,那麼他是絕對不會說這種使既尷尬又氣憤的阿拉薩德脫下另一隻鞋砸他的話語。

“我又沒像你這白痴用手摳未洗過的腳丫子!我為什麼要產生一個抵抗力給你看看!還有嗚…換人!該我了!”

“該…你個頭啊!你當我是阿拉薩德這個3-7天才洗一次腳不算,還穿着鞋睡覺且沒事就在房間裏摳着未洗過的那雙腳丫子玩的蠢貨嗎!少瞧不起人了!你這該死的母猩猩!”

實話實說的鏡使剛剛把氧氣罩給他的扎莉姆用充滿詫異的眼神看着無視了自己和他的阿拉薩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沒過多久她便不在用這種眼神看着阿拉薩德,而是用充滿‘嫌惡’的眼神死死盯住氣定神閑的鏡與他拉開距離。

鏡歪頭看着縮到擔架裏面打開車窗呼吸新鮮空氣的扎莉姆對出賣他的阿拉薩德說道:“你說的沒錯,我那半個月未刷過的鞋子和未洗過的襪子的確把一隻狗給熏暈了。不過你那半個月未刷過的鞋子和未洗過的襪子不光把我和杜拉克隊長熏吐了,也把三隻母暴龍給薰暈了,但事情沒有就這麼結束,原因是那隻狗被你熏死了!被你的臭鞋和襪子熏得像是出籠的鬥牛一般撞牆自殺了!”

“胡說!明明是看那隻狗來氣的你叼着四支萬寶路牌香煙戴着從…那些人身上撿回來的手套把我的襪子套在那隻狗的腦袋上害死它的!根本不是…不是…不是它在遠處聞到我襪子的味道才撞牆自殺的!”

阿拉薩德的辯解令用氧氣罩扣住鼻子和嘴巴的鏡帶着佩服的表情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扎莉姆卻踢了他的背一腳,從而使無緣無故就被她踢了背一腳的鏡抬起右手在她的小腿上拍出了‘啪’的聲響。

“嗚…缺德、打女人、變態、暴露狂、毫無人性的白痴,你不得好死!”

“從扣動扳機打爆第一個人的腦袋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會不得好死的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你的祝福了。不過‘變態’和‘暴露狂’與‘白痴’是你的屬性,別擅自推給我,因為我是既缺德又打女人且毫無人性的精神呸呸…卡菲爾!”

正經不過三秒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開始搖頭尾巴晃的氣扎莉姆,只是氣了沒多久鏡就不敢氣她了,原因在於他看到比自己還要精神病,還要瘋,還要兇殘的扎莉姆從急救箱內拿出了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

“知道自己會不得好死的白痴,你怎麼不氣我了?繼續氣…。”

“氣你姐夫啊!你這該死的母猩猩!別拿着那個可以讓我安樂死的東西靠近我!不然我就一腳踹死你!”

打斷扎莉姆的鏡在近戰能力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的她敲開10mg之前,退到後車門那裏做好扎莉姆一動就跳車的準備,但很快鏡便取消了這種準備回到擔架上與她展開爭奪一盒十支的10mg嗎啡注射液和五支20mg的一次性注射器歸屬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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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的恐怖分子活不久啊!

以上!--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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