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通道中肆虐

第十四章 在通道中肆虐

田野

葉子的沉悶讓我心疼,也讓我窒息,我需要舒緩一下心情,她的沉悶讓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和壓抑。

我想我該是去找我那些影樓里的肥環瘦燕去了,她們會把我當成上帝一樣的侍奉,更會大展拳腳、衝鋒陷陣的讓我享受**大餐,讓我在醉生夢死中快樂的尖叫,讓**的潮水淹沒我的整個世界。

我出國留過學,但文學的書籍沒有翻過幾本,但是昆德拉的經典名句我還是知道的,我因此很崇拜他,他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說:“**和跟女人睡覺是不同的,前者是**,後者是愛情。”

葉子就是我的愛情,還是那句話:我可以不和她**,但睡覺的時候我必須把她摟在懷裏才能睡着。我喜歡看着她在我的身邊走來走去,喜歡她溫柔的發貼在我耳邊的感覺。

而那些情人一方面是我的漂亮玩具,一方面是滿足我生理需要的工具,我很熱愛生活,我不會虧待生活,我喜歡美妙的人生,性可以舒緩壓力,調節情緒,也可以是發泄對象,有時候它也不是單純的生理需要,而是生活的需要。

我喜歡品酒、品煙,品女人。

我喜歡和我的情人在車裏**,這更能滿足我的征服欲,女人的冶艷在車裏能讓我**高脹,神魂顛倒,女人的**在車裏能發出奶香,女人的叫聲在車裏最響亮也最好聽。

我想和葉子在車裏**她不肯,為了讓我曾經活躍的**得到彌補,我開着送給葉子的黑色奔馳像拎包一樣把我的一個情人拎到了車的後座上,然後把帶着煙味的唇送到了情人的**上,既而有把和葉子有着同樣洗髮水味道的頭伸向了情人的大腿處。

最後我把情人送到了住處,洗完澡后鬆開情人拽着我衣角的手回到了葉子的床上,把她摟在懷裏酣然入睡。

葉子變了,以前睡在我的懷裏她總是很安靜,像一隻熟睡的小貓,現在她變成了一隻愛輾轉的小蟲子,不停的調整姿勢,她的身體中似乎有某種騷動的東西在逐漸浮泛。

我們各自閉着眼睛想着各自的心事,同床異夢的感覺讓我悲傷。

以前的葉子是透明的,像水晶,現在的她已經由透明的變成了不透明的白色,我擔心她會變成彩色,最後會變成黑色。

就像烏鈉穆諾所詮釋的天主教愛情定義“如果你的左腳痛,我也會感到右腳痛。”現在我已經感覺到右腳痛了,如果葉子的心上插上了匕首,那麼我的心同樣會流血;如果葉子忘記了快樂,那麼我的快樂同時也被禁封。

葉子的沉悶是僅僅是因為我不讓她學開車的緣故嗎?

我倒上一杯朗姆酒,看着正在上樓的葉子,突然感覺她像是從幽幽深宮透明垂幔中走出來的女人,黑色的發垂在蒼白的臉上,伴隨着輕盈的腳步聲走入遙遠的世界。她就像低調油畫中的女人,帶着神秘的色彩,從畫中走出來又回到畫中去,永遠的安靜與沉默。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美麗的城堡能罩住很多人,但不一定能罩住一顆心,在心上衍生出來的情感和思想可以穿透人的身體,像煙霧一樣飛出去,它可以飛向它所嚮往的地方,儘管那個被它牽動的身體會痛。

“葉子,下來。”我說。

她從樓上走下來。

“陪我喝酒。”

她從杯架上為自己取下一隻酒杯,為我斟上,也為自己斟上。每喝完一杯她都會用那安靜的眸子看我,領會我的指令(繼續喝還是應該停止),我的眼神中永遠寫着她能讀懂的文字。

她的臉不再蒼白,有着我喜歡看的紅暈,她迷離的目光從發隙中散落出來,猶如碎落的星星。她有些醉了,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她醉的樣子很美,像裝在精緻酒瓶中帶莖的玫瑰。

“葉子,明天你去駕校學開車吧,我就不送你去了。”

葉子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就像是從夢中醒來一樣,她用置疑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眼神讓我很不安,彷彿她就是在十惡不赦的魔鬼膝下跪着的一個免受死刑的可憐女人。

我有那麼殘忍可怕嗎?我威風凜凜嗎?我的面孔生硬冰冷嗎?我的身上永遠都儲存着溫柔、流動着溫情,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點感覺嗎?我感覺現在可憐的不是她,而是我。

我靠近她,她還是用同樣的眼神看着我,被釘死了一樣,也許在她看來我就是那個從高高聖殿上走下來的暴君,我把她抱住,撥開她黑色的發,吻她蒼白的唇,我要給她熱度不是嗎?她的唇是帶着酒味的冷,像冰山一樣帶着美麗的稜角,我繼續吻她,竭盡全力的吻,直到吻出血跡,彷彿只有那斑斑的顏色才能掩蓋她的冰冷。

但是我依然感覺自己像一管空心的竹筒,我堅硬的外科似乎永遠也柔不進任何東西,何況是堅硬冰冷的葉子,但我還不甘心,我把她橫陳在酒吧枱上,從髮絲一點點吻起,當我的唇游弋到她的小腹上的時候,我聞到了甜絲絲的腥味,那是她的月經,從下體緩緩流出,她還是冰冷的,彷彿只有這溫熱的血才是她身上唯一流動的東西,也是唯一不冰冷的東西,我不再動她,而是感動的看着那血緩緩地從那個潮濕的洞穴中流出來,把藏青色的吧枱染紅,彷彿晚霞抹在遲暮的天空,叫人心痛的美。

那鮮紅的血腥味在酒的氣息中醞釀出特有的醇香,但血也在不斷地變涼,臉越發蒼白,彷彿這月經是她身上的最後一點血液。

女人的月經讓我感到了男人的罪惡,因為那潮濕的通道是男人時常入侵的地方,那種侵入是男人最得意最容易最快樂的侵入,它讓男人深信男人永遠統治着女人,她們的神秘園地只是男人兵戈鐵馬的操練場,她們天生喜歡受虐,視入侵為快樂。她們用每個月的鮮血來為自己療傷,用自己的血來沖洗男人在她們身上留下的千溝萬壑。千百年來,她們就是用這種特殊的方式養育着男人。

我不能再看那源自葉子身體的血液了,那甜腥的紅色液體讓我有一種空前的罪惡感,我用衛生巾堵住了那個管道,用一葉障目的方法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葉子像冬日裏飄然而下的雪花一樣美麗、冰冷,帶着純凈的味道,有着看不出的表情,當我把她攥在手中的時候,她已經暗自變成了水,從我的指縫中悄然滴落。

我真的沒有把她擁在懷裏的勇氣,於是我把她丟在了我的那張大而柔軟的床上。

我來到田野影樓,讓情人小風為我跳脫衣舞,然後揪住她的頭髮咬住她的**在她的那個通道中肆虐。

我想我真的是瘋了,為了那個叫葉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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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裏有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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