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美人123

一個小美人123

花翎耗盡了手裏所有的制符材料,終於繪製出了數十張極品符籙,而且全部都是攻擊符籙。

為了將符籙的威力最大化,程素惜將它們融入到陣法之中。

做完了所有準備工作,就等着引君入瓮。

“你說,那個大乘期修士什麼時候能來?”

花翎倒在程素惜腿上,看着她們臨時搭出來的木屋房頂,百無聊賴地問道。

程素惜撫了撫懷中人的髮鬢,道:“不急。”

這幾日她除了佈陣,還發現琉璃塔所在的方位空間之力最為薄弱,說明她之前的猜測十之八九是正確的。只是通過演算,程素惜只有不到五成的把握可以將通往異世界的通道堵上,因而還需從長計議。

花翎嘆口氣,“若是那個大乘期修士明事理就好了……”也省了這麼多麻煩。

不過能教導出喬景善那般心腸狠毒的弟子,花翎對蔣甄的人品也不報什麼希望。

程素惜不以為意道:“他若是明理,我們便將前因後果對其講清。若是不明……便打到他明理為止。”

聞言,花翎騰地坐起身,“沒錯!”

俗話說,道理掌握在強者手中。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簡單粗暴,但是在越州大陸,這就是硬道理。

想到這點,花翎突然充滿了鬥志:“不行,不能浪費時間,我要抓緊修鍊!”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哪怕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保持好狀態,對戰鬥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然而,花翎剛要站起身,手腕突然被人拉住,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接着又落回了熟悉的懷抱里。

肩膀被一雙修長的手握緊,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花翎眼看着自家飼主精緻無暇臉俯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想要提高修為,何必捨近求遠。最好的辦法,就是與我……雙修。”

話里明確的暗示,讓花翎頓時羞紅了臉。她算是發現了,自家飼主這一張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外表下,全都是逗弄她的壞心眼!

但是提到雙修……

花翎想到那銷/魂蝕骨的滋味,身體一顫,氤氳的霧氣驀地將眼眶打濕,控訴的聲音又輕又軟:“你太過分了。”

明明她想自力更生,偏偏用“潛規則”誘惑她。

程素惜聞言輕笑,心道:更過分的事,你還不知道呢。

她之前體諒這小傢伙不懂世事,不敢太刺激於她。現如今知道她已經有了成年人的神智,或許她也不必再收斂下去了。

花翎頓時感覺脊背一涼。

就當程素惜想要付出實踐時,忽然抬起頭,神色一凜,“來了!”

花翎頓時緊張起來,“我們現在入陣?”

“好,”程素惜將陣盤拋入空中,一座五行大陣便無聲無息地啟動了。

……

蔣甄踏入島上之後,發現神識受到限制,不由得蹙了蹙眉。

這琉璃塔所在之處都如此古怪,不知那乾元宗的凌溪長老是否已經從塔中出來。若是沒有,他便只能去塔中尋找她們了……

蔣甄這般想着,在島上巡查一番,突然他腳步一頓,露出一抹笑容。

看來,他想找的人已經出現了。

“你說他現在有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進了陣法的範圍?”

花翎雖然知道對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卻還是忍不住壓着嗓子說道。

程素惜看向陣中的蔣甄,篤定道:“他已經發現了。”

她話音剛落,就見蔣甄伸手一揮,一道凜冽的靈力竟然直奔她們的方向襲來。

花翎一驚,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這時,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鎮定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莫慌。”

只見程素惜操控着陣法變換,輕鬆將攻擊攔下。

“不愧是大乘期修士,神識如此敏銳。”程素惜嘆了一聲道。

“不愧是越州大陸的後起之秀,連佈陣都如此精妙。”蔣甄在心中感嘆道。

兩人皆知方才的攻擊只是試探,蔣甄臉上興味之色更濃,程素惜卻心中愈發凝重了起來。

她之前把大乘期修士想的太過簡單……能飛升的前輩,果然都不容小覷。不過,自己也不是沒有留了後手,勝負還是未知數。

蔣甄憑靠強大的神識,幾次都準確地找到了陣眼所在的位置。但在程素惜不斷操控之下,他的攻擊都被一一化解,雙人一時間都奈何不了對方,陷入了僵持之中。

花翎見狀有些心急,在蔣甄踏入用符陣時,果斷地引爆了所有極品符籙。

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煙塵過去,蔣甄的身形顯露了出來。他身上並無傷痕,但手中卻多了一把長扇。

那長扇像是用某種動物的毛髮製成,形狀似樹葉,扇柄平直,與之前喬景善手中那柄幾乎一模一樣。

“竟然能逼得我拿出塵尾扇,”蔣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揚聲道:“兩位,可否出來一見?”

他看得出,符籙與陣法並非出自一個人之手,而且弟子也曾說過那凌溪長老身側有一少女跟隨。只是不知這符籙是否是那少女繪製?

花翎轉頭問道:“我看這人似乎不像是來找茬的,要不要見面將事情說清楚?”

若是來給弟子報仇的,根本不會像方才那般克制有禮。但是也不排除對方心機深沉,故意引她們出去。

可是,一個大乘期修士有必要這樣嗎?

程素惜斟酌了一下道:“你先躲我袖中,我去會會他。”

花翎立刻化為擬態,晃着尾巴鑽進了袖子裏。

蔣甄見一名氣質高冷、容貌脫俗的女修出現在眼前,捋了捋鬍鬚道:“你便是乾元宗的凌溪長老?”

“正是,”程素惜微微頷首。

“我弟子喬景善,可是被你打傷?”蔣甄表情一厲,大乘期的威壓瀰漫開來。

程素惜用靈力護住袖中的花翎,同時毫不示弱地將威壓散出。

兩道威壓相撞,頓時激起一陣動蕩。片刻后,兩人同時將威壓收回。

蔣甄露出驚詫之色,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不過渡劫初期,竟然能與老夫抗衡,難道是隱藏了修為?”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程素惜淡然道:“不過是借了陣法之利罷了。”

她自從接受了上古令的傳承以後,對天道的理解愈發完善。在她的領域裏,她自然有着絕對的優勢。

蔣甄若有所思,這陣法他剛剛親身體會,其威力是他平生罕見。哪怕是越州大陸最出名的陣師方珩,也未必能佈置得出來。

只聽說乾元宗的凌溪長老劍術高超,卻不知她竟然陣法造詣也如此深厚,這讓蔣甄不免升起一絲惜才之心。

這時,只聽程素惜大方地承認了蔣甄剛才的發問:“喬景善的傷,確實是我所為。不過前輩,其中有隱情,還請聽我敘來。”

蔣甄冷聲道:“好,那便說來聽聽。若是你的解釋不能讓我滿意,那就別怪我拿你們的性命替我弟子報仇。”

聽到這話,花翎在袖子裏憤怒地“啾啾”了兩聲。

蔣甄聽到鳥鳴,瞄了程素惜的袖子一眼,只當她豢養了靈獸,並未在意。

程素惜安撫了袖中憤怒的小鳥,將與喬景善同行所有經歷一一道出,包括他設計陷害幾人之事。不過,出於對蔣甄的不信任,有關琉璃塔的內情,她全部瞞了下來。

蔣甄回想起弟子提到琉璃塔時的神色,心中對程素惜的話信了幾分。

只是在蔣甄看來,喬景善的做法並未有太大的問題,只是事先沒有調查清楚便貿然出手,太過蠢頓了些。好在還知道逃命。

“既然是我那徒兒先動的手,兩位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此事就揭過不提。”蔣甄看向程素惜,“那琉璃塔你可進去了?”

程素惜矢口否認,“未曾。”

蔣甄眼神帶着探究,盯着程素惜半響,道:“傳送陣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好。”

花翎爪子輕輕碰了碰程素惜的手臂,傳音道:“我看他根本不是為了弟子報仇,是為了琉璃塔而來。”

“兩者皆有吧……”程素惜步履從容,眼中卻閃過一絲憂色。

她本想儘早將琉璃塔通往異界的通道補上,但蔣甄的到來,卻增添了一絲變數。

蔣甄檢查完陣法,發現確實如程素惜所言,打開陣法至少需要渡劫期修為,而合體期修士則只能走旁門左道,比如獻祭。他心中暗惱,喬景善費這麼大力氣也不肯告訴自己琉璃塔的消息,難道的連他這個師傅也要防備?

“為何不進塔?”蔣甄看向程素惜。

程素惜淡定道:“我道侶修為突破,需有人護法,因而尚未來得及。”

調換了一下事情發展的順序,半真半假,叫人挑不出毛病。

“道侶?”蔣甄半信半疑,他記得喬景善確實提過有一個少女跟在凌溪長老身邊,原來兩人的關係竟是這般……他追問道:“她人何在?”

程素惜不避諱地將袖子裏的花翎掏了出來,“這裏。”

蔣甄一怔,視線落在圓滾滾鳥糰子身上。

花翎:“啾!”糟老頭子,看什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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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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