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美人122

一個小美人122

程素惜自從得到了上古令的傳承,思維便不會局限于越州大陸這一界。

事實上,只要是被天道認可的小世界,同樣也會受到天道的保護。

水獸不能渡劫飛升,就說明了這方世界天道對它的排斥。

據此,程素惜可以判定,這些水獸很可能是闖入到越州大陸的異界生靈。

聽到程素惜的話,花翎不免陷入了恐慌之中。

如果天道對異界之物排斥,那麼她呢?會不會有一天,天道的矛頭就會指向自己?

程素惜察覺到花翎情緒的不對,手掌撫向她的額頭,“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看着飼主擔憂的神色,花翎咬了咬牙,索性直接將自己穿越的事情說了出來。

也不知道飼主知道自己並不是無知的雛鳥,而是騙吃騙喝的“老鳥”,會不會以為她是奪舍了神獸蛋的壞人,繼而對她很失望?

程素惜確實被花翎嚇了一跳,怪不得自家小神獸和普通妖獸不同,剛破殼沒多久就展現出了過人的聰慧。不過,這小傢伙,不會真以為自己佔了人家身體吧?

見少女一臉忐忑,不敢與自己對視,程素惜心中好笑,道:“你我契約相連,你是不是奪舍,我最清楚不過。況且,你可曾想過,自己是真正的鳳族?”

花翎猛地抬起頭,“我是真正的鳳族?”

程素惜笑了笑,語氣帶着安撫道:“你若不是鳳族,即便能奪舍鳳卵,也不可能得到鳳族的血脈傳承。而且,人族的魂魄與妖獸的卵不可能完美匹配,定會產生排斥。你在修鍊過程中,可有感覺?”

花翎搖了搖頭,她整個修鍊過程非常順利,連瓶頸都很少遇到。

“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天道,”程素惜撫着花翎的臉,緩聲道:“你便是鳳族。至於那段記憶,或許和你五百年都不能順利破殼有關。”

原來是這樣嗎?

花翎眼裏滿是迷茫。關於上一世的記憶,難道都是假的不成?

“不要怕,”程素惜上前將人擁在了懷裏,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即便是奪舍又怎樣,你依舊是我的糰子,我的契約者,我的……愛人。”

花翎仰起臉,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了下來,驅散了她心中的驚惶,整個心都像是泡在了溫水中一般。

過了半響,感覺身體有些發軟,再親下去就要發生某種限制性畫面,花翎紅着臉小聲道:“這裏不行……”

程素惜突然笑了起來,反問道:“這裏不行?”

一個“這”字,特意咬得很重。

花翎頓時羞惱起來,瞪着某人道:“我發//情期已經結束了。”

程素惜露出苦惱的表情,“不是發//情期就不可以……么?”

花翎:“……也,也不是不行。”

見小神獸臉紅得快要冒煙,程素惜也不再故意逗弄,摸了摸她的頭,轉移話題道:“既然水獸來自其他小世界,那名飛升前輩選擇將琉璃塔放在這裏,很可能是因為與其他小世界相連的通道就在這裏。”

花翎一聽來了興趣,“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琉璃塔去往別的小世界?”

“或許,”程素惜也不敢確定,目前只是她的猜測而已。

“你說,喬景善他知道嗎?”花翎突然想起逃走的喬景善,問道。

“不像。”

喬景善連傳送陣不需要人獻祭的事都不清楚,顯然對琉璃塔的了解並不深。

“萬一他破罐子破摔,將琉璃塔的事情傳出去……”

程素惜蹙了蹙眉,若是這些人為了琉璃塔里的寶藏還好。萬一他們將異世界的通道打開,那麼幾萬年前的災難很可能就要重演。

“惜惜,你有沒有把握將這個通道堵上?”

只要堵上通道,就可以徹底解決這個隱患。當年留下琉璃塔的飛升前輩不能做到,不代表自家飼主做不到。

沒錯,花翎就是對程素惜有着盲目的信任。

程素惜謹慎道:“還未看到,我不能確定。沒有把握的話,最好不要貿然行動。”

花翎覺得有道理,提議道:“我現在修為已經趕不上境界,需要修鍊一段時間再參悟道珠里的道法,紫宸沙也收集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回宗門吧!”

“好。”

程素惜和花翎正準備離開島時,突然發現一艘掛着白帆的船從遠處駛來。

“凌溪長老,花道友!”

船駛近,兩人發現竟然是去而又返的施洪霄。

程素惜見施洪霄一臉焦急,不解道:“施道友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施洪霄急聲道:“不是我遇到了麻煩事,而是凌溪長老和花道友你們啊!”

花翎聽他這般說,眉梢一挑:“什麼麻煩?”

施洪霄道:“我回去后打聽到,那喬景善原來並不是什麼普通散修,而是一名大乘期修士,蔣甄的弟子。他在凌溪長老這裏吃了虧,肯定會想辦法找回來。若是那位大乘期前輩出手……我知道凌溪長老實力強悍,但能成功渡劫的大能,不是那般輕易能對付得了的,我看兩位還是趕緊躲一躲吧!”

花翎沒想到喬景善還有這種背景,但她卻不能同意施洪霄的提議。她道:“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若是那個大乘期修士找不到我們,很可能會拿乾元宗開刀。既然是我們惹的禍,怎好拖累宗門?”

“阿翎說的對,”程素惜讚賞地摸了摸花翎的腦袋,然後對施洪霄道:“多謝施道友告知我們。”

施洪霄見兩人主意已決,嘆了口氣,道:“兩位保重吧!”

語罷,他便又乘船離開。

花翎一想到會有個大乘期修士來找麻煩,心裏就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她問道。

程素惜吐出一個字:“等。”

既然她們不能躲,就只能在對方找上門來之前做好準備。而為了不波及宗門,她們回乾元宗的計劃就只能擱淺。

花翎不知道大乘期修士的實力有多恐怖,但也清楚這是一場硬仗。

程素惜見花翎一臉擔憂,忽地笑道:“不過是個大乘期修士而已,不必害怕。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一個渡劫初期的修士就敢對大乘期修士態度如此輕蔑,恐怕要嗤笑一聲“好大的口氣”。但花翎卻覺得自家飼主敢這麼說,就一定是有把握。

她心中略安,問道:“惜惜,你有什麼計劃?”

程素惜回以微笑:“自然要好好‘招待’對方一番。”

花翎只覺一陣臉紅心跳。她看慣了飼主冷靜自持的模樣,這般帶着一絲邪魅之氣的笑容,簡直讓她招架不住。

忍不住湊上前,在對方唇上輕啄了一下,道:“惜惜最棒了!”

程素惜按住撩完就想跑的某人,炙熱的唇落下,將剛剛蜻蜓點水吻不斷加深,手指也不安分地鑽進了衣擺之中,在腰間不斷摩挲。

花翎眼中升起一層霧氣,眼前除了自家飼主再也看不到他物,唇舌被人反覆舔//舐,引得身體一陣陣顫慄。每當她覺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時,都會再度被人拉入情//欲的漩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翎終於被放開,她急促地喘息了幾聲,身體無力地靠進了程素惜的懷裏,一雙失了焦距的眼睛看向程素惜,似是在控訴她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程素惜替花翎整理好凌亂的髮絲,湊到花翎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想,但是這裏不行……”

花翎:“……”誰想了?!!!

花翎羞惱地瞪了回去,自家飼主就是壞心眼,竟然將她之前說過的話又還了回來。

兩人平復了一下身體上的躁動,開始商量如何對付那名大乘期修士。

程素惜道:“這島上神識受限,對於我們來說比較有利。我準備布下一座五行三才陣,引那蔣甄入陣,消耗他的靈氣。”

所謂五行三才陣,五行指的是“金木水火土”,三才指的是“天地人”。這是陣法中最簡單的一種,最考驗佈陣者對法則的掌控,威力也不同小覷。

程素惜之所以選擇五行三才陣,也正是想試驗自己從上古令中得到的傳承到底掌握到什麼程度。

換句話說,蔣甄是自動送上門來的陪練,正中程素惜的下懷。

花翎想了想道:“正好我可以繪製一批五行符,配合五行三才陣。”

高級符籙未必能對大乘期修士起到效果,但製造點障礙的功能還是有的。可別小看了這一點,高手對決,哪怕只是一招之差,都會直接影響最後的勝負。

就在兩人分頭開始準備時,逃出生天的喬景善正一臉恨意地對房內的中年男人道:“師尊,那凌溪長老為了琉璃塔中的寶物,竟敢對我痛下殺手,您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

由於用了血遁之法,喬景善損失了大量血肉,身形乾枯似骷髏,眼眶凹陷,看上去有些可怖。

那中年男人,也就是喬景善的師傅蔣甄蹙眉問道:“你既已得知琉璃塔的下落,為何不告訴我?”

喬景善表情一頓,解釋道:“徒兒只是偶然得到的消息,並未證實真假,自然不敢叨擾師尊。”

蔣甄點點頭,道:“乾元宗凌溪長老的名聲我也聽過,不像是這等姦邪之人,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

喬景善聽到這話,心中怒氣上涌:“師尊,若不是我用了血遁之法,早已命喪她手中。我何必用這等法子,陷害於她?”

蔣甄嘆了口氣,“也罷,我便當面問她一聲。”

喬景善道:“她未必會承認,反而可能會推到徒兒身上,還請師尊不要輕信於她。”

蔣甄瞥他一眼,“我自有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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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惜:這裏不行,意思就是換個地方就可以?

花翎:這裏……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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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宗當神獸[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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