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要跑
陳幫主和周圍依然在彈琵琶的美女,都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能忍。月歌也沒想到。不過他多少有些變態,有句話叫“所謂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那麼月歌眼中的美,就是看到美女在流血。他覺得女人流血就是一種美麗。那感覺就像一朵鮮花帶點血痕,更加艷麗多彩了。
一曲舞完畢,陳幫主向其他舞女暗示了一下,大家紛紛退去,只留下月歌和那個美女。
“美人,上我這邊來。”月歌招招手說道。
“奴婢不敢!”美人說道。
“讓你來你就來嘛,怕什麼!”
那美人只好朝月歌走了過去。
當美人走到月歌跟前時,月歌食指挑起她光滑的下巴。他手上捏着這下巴,就放佛摸着海邊的被潮水沖刷過的石頭一般,光滑得讓人感動。
美人因被他抬起下巴,美目自然也跟他對上了,當她看到他眼睛的一剎那,害羞得趕緊把頭轉移到別處,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此時如小鹿般亂撞。月歌再次調整她的螓首,強迫她看着他。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娉婷。”
“娉婷,果然好名字。”
月歌一把把娉婷抱在懷裏,然後捏起她的玉足。她的腳弓像月亮一般彎彎。但見那些碎片,大部分都嵌入她的腳裏面,有的都看不到碎片了,只留下一個血口。個別的還有留在外面的碎片,應該也是剛踩進去的。腳底的血已經把她的腳掌染紅了,放佛那如血的殘陽。
“美人,你疼不疼,恨不恨我。”
“只要公子開心,我這點苦算什麼。別說是碎片,就是一把刀子,奴婢也肯為你扎進去。”
“是嗎?”
“當…………唔……”,娉婷的“當然”還沒說完,月歌就已經把嘴湊了過去。然後她的櫻桃小口和滑溜的舌頭都被他肆意地侵略了。
娉婷也並不害羞地主動摟住月歌的脖子。兩人盡情接吻。
“嗯!”月歌一把把她推開,嚇得臉上無色。幸虧他反應很快,那把刀子只是刺入他肚子稍許,便被他拔了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哼哼,我是誰!好吧,死就讓你死得瞑目些。我不叫什麼娉婷,我是段幫主的女兒段玉琴。今天我是特地來報仇的。”
“那你是失算了。”月歌拿着那把因折射陽光而顯得耀眼的匕首得意地說。那把匕首刀身雪白透亮,在陽光下的發出凌厲的光芒。刀身上雕刻着一條怒目圓睜的龍,顯示出刀的不同凡響。
“哼哼,你不要得意太早。我既然想殺你,就知道你的功夫很好,不是平常的一把刀子就能殺掉你的。我沒那麼天真。”此時這個美人在月歌眼裏,變成了一條毒蛇。
“那你還有什麼殺我的辦法?”眼前這個美女,顯然不會武功,這個行家一般都能看出來。他不明白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還有什麼更厲害的手段能殺掉他。
段玉琴,是已經死去的段幫主丘山的女兒。她在十四歲時就嫁了人。現在也只不過二十四五歲,身體只能是越來越美了。當她得知自己的父親被冷月歌殺害而且全家被滅門時,便想到了報仇。但是她沒有武功,如何報仇呢?丈夫雖然有些武功,但也只是裝點門面的功夫,中看不中用。而且她要報仇,也絕對不能連累了丈夫和自己的孩子。
當時,冷莊主也在派人查段丘山女兒的蹤跡,於是她讓丈夫和自己的孩子躲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然後自己出來報仇。她出來后,先找易容高手給她易了容。
這時候,陳幫主為了給冷莊主貢獻禮物,正在搜羅各種美女。玉琴聽到這個消息,就花錢通過各種關係,被陳幫主的手下選中。
由陳幫主手下的人選中幾個美女后,再由陳幫主選出一個才色俱佳的美女。當然,玉琴也賄賂了陳幫主身邊的人。於是這玉琴通過了最後的考核,被陳幫主選中。其他的美女和玉琴一起接受專業編舞者的最後培訓,選擇一個舞蹈類型,作為面見冷莊主時要跳的舞。
要說這玉琴為什麼要誘惑月歌,她又打算如何報仇。原來,這玉琴知道自己沒有武功,想殺他沒那麼容易。即便可以高價錢聘個高手,面對勢力漸漸強大的月歌,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殺得了他。
於是她想出了個萬全之策,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報仇。她把毒藥抹在了自己的嘴上。這是一種特殊的毒藥。這種毒藥想發揮效力,需在兩天後。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塗抹在自己皮膚上完全看不出。而且用這種方式來毒死對方,對方是完全意料不到的。何況男人在女色面前是非常脆弱和幾乎沒有防備心的。而且,這也是一種自殺方式的報仇,因為她想毒死對方的同時,自己也會死掉。
為了這種毒藥,她尋遍了各種用毒高手。有一個使毒高手,名叫毒華佗。當玉琴來找他時,他便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用她的身體交換毒藥。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連死都不怕,何況是這個。
當月歌把茶杯摔碎的時候,她也嚇了一跳,幾乎想逃跑了。但是她想,報仇的機會千載難逢,成敗在此一舉,於是她把心一橫,什麼都不管了。也不管月歌摔茶杯是何用意,繼續跳她的舞。
那些碎片扎在她腳心時,她感到一種劇痛。但是她的痛苦被仇恨壓住了。當她看到月歌拍手稱快時,才知道這個人原來很變態,以折磨女性為樂。
當越來越多的碎片扎進她腳底時,她的疼痛就變成了麻木。她的眼裏只有仇恨之火,那些疼痛都轉變成了仇恨。這個殺她父親的人,很快就要死掉了。
不過她要把這仇恨消滅掉,因為帶着仇恨會很容易被對方看出來。她的仇恨被她轉化為對月歌的獻媚。
玉琴自然不會說出用什麼辦法殺他,其實即使她說了也無妨。毒華佗給她的毒,連毒華佗自己都沒辦法解。毒華佗製作的毒藥,當然也都有相應的有解藥,但是唯有這一種毒藥,是沒有解藥的。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使用了毒藥?”
玉琴不說話,月歌心裏着急。他心想,先把她關起來,慢慢折磨她,相信會逼出說出來的。即使她不說用什麼辦法殺掉他,他也知道她絕對用了毒藥。
“來人!”
“不用你麻煩了。”說著,玉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然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死了。她知道月歌會折磨他的,因為他找毒華佗的時候,讓他配置了一種平常毒藥。她含在嘴裏的某個地方,最後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她都會含毒自盡。
而月歌會慢慢地享受痛苦。
玉琴死後,月歌讓人搜她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解藥之類的東西。結果是沒搜到。月歌氣急敗壞,他讓人把玉琴的屍體餵了狼狗。
這之後,他只好尋找各種名醫,和各種使毒高手。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而且此時他身上的毒還未發作。
有人提醒他,讓他去找毒華佗。毒華佗雖是使毒高手,但他很少在江湖上露面。而且別人也不知道他定居在何處。即便偶爾發現了他的蹤跡,等到再尋他時,也已不見了他的蹤影。可以說是居無定所,天下任我流浪。
玉琴之所以能尋到他,也是因為她父親和毒華佗的前緣,所以毒華佗才幫了她的忙。不過他也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既然是她有求於他,那麼看在她父親的面上,他自然是答應的。不過此事風險很大,他也必須要有“報酬”才行,於是就XX了玉琴。
今天月歌見到段幫主的小嬌妻,真是大開眼界。
只見對方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雙眸似水,卻帶着淡淡的冰冷,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這樣一個美女,每天躺在五十多歲的老頭身下,真是暴殄天物。
“可惜啊,可惜。”月歌一邊嘆息,一邊向這個美女也就是段夫人走過去。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自殺。”說著,段夫人拿出匕首橫在那白皙勝雪的脖子上。這把匕首是她逃出來之時拿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唉,放心吧夫人。我會放你走的。我只是擔心手下的人太過放肆,所以我親自來保護你。”
“哼,你的狗話,誰會相信!”段夫人說話一副恨恨的表情,讓月歌看了,心裏真是像上了天堂一般無比美妙,他沒想到,美人生氣都是這麼美。
“那個小孩,你不要跑。”月歌的視線越過段夫人說道。
段夫人以為她的兒子又跑回來了,心裏着急,她剛一回頭,月歌身形微晃,食指點中她的兩處穴道。黃夫人昏了過去。月歌口中說的“那個小孩”,只是他在使詐,以分段夫人心神。
段夫人被月歌帶回自己的山莊。其結果當然要玩她幾次。黃夫人本來想自殺,但是她現在還不知道兒子的生死,是否會被他們抓住,於是暫且忍辱偷生。
月歌雖然長得風流倜儻,但是段夫人本來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非常守婦道。儘管月歌很帥,但她也是委曲求全。
月歌不但一個人玩弄她,她還把段夫人綁了起來,邀請好友,一起玩弄。可以說,段夫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這一日,黃夫人在拆房裏聽到外面掃地的人議論段幫主家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