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的尷尬
“我也覺得委屈自己了。”安九也不辯駁,只是順着她的話往下說。
只看到葉子一副牙齒的模樣,用指尖輕輕的指向她的額頭處:“你也是活該。”
“怎麼今天萌萌結婚最後全扯到我身上?”她皺着眉頭,瞪着葉子。
“算了算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先放過你。”安九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她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
過了一會兒。安靜的席位上突然引起一陣不大不小的波動。即便是坐在第1排,後面議論的聲音也可以傳到安九的耳邊。
“那位不是濱海薄家的薄暮庭嗎?那可是位響噹噹的大人物啊。”
“我還聽說他年紀輕輕就結婚了。只不過他那位太太好像是村裡來的,根本拿不上枱面。”
“我就說從來沒見過他,出門帶着他太太參加活動,肯定是又老又丑。帶出來嫌丟人。怕人們笑話罷了。”
“可能是這樣,這麼一個青年才俊真是可惜了。”
安九聽到這些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如果南瑤在這裏的話,可能當場就給這些人一記耳光。
婚禮很快就結束了,葉子需要幫着林萌換下那件極其複雜的新娘婚紗,然後得順便脫下來整理一番,所以匆匆的和安九打了個招呼,別返回了寶石山谷。
像這樣熱鬧的場面詩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錯過,一路蹦蹦跳跳的跟在林萌和陸域等身後面吵吵嚷嚷着說要鬧洞房。
這要是放在以前,怎麼著也得鬧騰一番辛新郎官陸域。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前來參加婚禮的各位都知道林萌已經有了5個月的身孕,所以他們早就已經把起鬨的心全都收斂了一番。
而且陸父陸母早就已經通知了來參加婚禮的人說林萌已經有身孕的希望大家可以注意安全,不要一哄而上。
1多分鐘過後。高爾夫球場綠地婚禮現場的人已經慢慢的散去,在那裏的只剩下城裏舞台與服飾的一些工作人員。
把度假村幾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處理之後,靳南楓再次返回婚禮現場的時候就看到安九一個人慢慢的穿過高爾夫球場旁邊的一條主幹道。
她正在那裏打着電話,而且臉色些疑惑,之後便輕輕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一輛黑色的慕尚穿過高爾夫球場,慢慢的開向寬闊的主幹道。朝着安九走着的方向開了過去,最終停在她的身邊。
察覺到有車子慢慢的朝這邊靠近,安九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車玻璃就降了下來。
她看到駕駛室里熟悉的身影,微笑着打了個招呼:“南楓。”
“上車吧。”車上的男人朝她溫柔一笑。
安九下意識的朝着山谷的方向看了一眼:“萌萌他們那邊怎麼說咱們就這麼突然離開,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我已經和陸域打過招呼了,放心吧。”靳南楓解釋了這麼一句。
安九便不再猶豫。拉開車門進了車裏,慕尚車子一路穿過度假村的主幹道,迅速離開大門,朝着跨海大橋走了過去。
安九因為靳南楓會帶着她返回園子,畢竟現在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沒有想到車子很快離開最為繁華的南城市區,朝着高速的方向開了過去。
“南楓。我們今天這是要去哪裏?”安九抓着身邊的安全。疑惑的問道。
靳南楓迅速的迴轉手中的方向盤,將車子開向一段環形道路:“我明天一大早要在北城參加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我怕你一個人住在園子裏會無聊。”
“沒關係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安九溫順的回答道。
“現在我們也不再是隱婚關係了,所以以後無論我去哪裏都會帶着你,這樣的狀態你也慢慢習慣就好。”
握着方向盤的男人把車子開向高速路之後,微微轉頭看了一眼安九,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對視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安九坐在副駕駛上看着身邊男人英俊的側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靳南楓的性格她當然十分清楚的,既然從他嘴裏面說出來的話。那就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說出來而已,當然也不會是徵求她的意見。只是用通知的方式告訴她。
他靠在靠背上,看着窗外不斷退後的樹木發獃,這個時候突然注意到後視鏡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他們身後的兩輛車子。
其中一輛是黑色的賓利安九認識他的車牌號,另一輛是積架越野,安九對這輛車並不是很眼熟。
可是這一路上這輛車子一直跟在慕尚車子的後面,安九看了好一會兒這猜測,後面那兩輛車子應該是寇馳和高翔。
畢竟靳南楓誰要去北城開會而不是遊山玩水,所以說會議中,應該需要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資料,這個時候就必須要帶上寇馳和高翔了。
好在南城距離北城不是很遠,兩個小時的路程。三輛車子就下了高速,開往北城最為繁華的市中心區。
靳南楓住的酒店是北城最為高級的六星級豪華大酒店:鑽石大酒店。
鑽石大酒店的執行總裁紀謙親自出來接待了他,只不過這位紀總看到突然出現在靳南楓身邊的安九這時候有些驚訝。
因為每次靳南楓在外面出門開會從來不會帶女伴的,這是前段時間從南城中流傳出來的一些謠言,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
聽說靳氏集團首席繼承人靳南楓隱婚多時,而且他的太太好像經常出現在各大娛樂頭版。
只是現如今親眼看到之後,只覺得這位靳太太實在是太漂亮了。
紀總帶着兩個人去了鑽石酒店的VIP別墅區,安九這一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跟靳南楓在身邊看看4周。
真不愧是六星級的國際酒店。從佈局裝飾陳列與設計來看,每一樣都可以算得上是美輪美奐。
可能是因為他學習酒店專業的緣故,所以說安九這一路上關注這些關注得極為認真。
紀總微微寒暄了兩句也沒有過分打擾,就離開了別墅。
“一路上看了這麼久,鑽石和帝國比起來兩個感覺怎麼樣?”靳南楓把剛才寇馳送過來的重要文件隨手放到了柜子上。
他走到大廳旁邊的酒架上,取出了一瓶拉菲,立在酒櫃面前翻杯倒酒。
安九坐在白色沙發里,認真的環視了一眼整個大廳,說的:“同樣身為六星級酒店,應該面向的都是高端人群。鑽石大酒店地處市區位置優越,但是帝國酒店位於度假村裡,這一點就可以勝過鑽石。”
“想不想喝點什麼?”酒櫃面前靳南楓不知道聽沒有聽到她的分析,突然轉過頭來看向她。
安九沖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有些頭疼,不想喝。”
這句話剛剛說完,學管處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身穿着餐飲部制服的年輕男子推着一輛餐車從外邊走了進來。
連續做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安九現在也感覺到自己確實有點餓了,吃了一些后,便去了卧室睡覺,靳南楓自然是去了書房。
明天一大早要召開的重要會議,需要各種各樣的準備資料,經靳南楓手中的各種文件信息已經數不勝數,她從下午進入書房之後便沒有半刻的離開。
安九這一覺一直睡到華燈初上,但是又不想打擾到她的工作,便離開別墅朝着一邊的小湖走了過去。
方文也一塊跟着從南城來到北城,這個人向來謹慎,寸步不離的跟着安九身邊。
繞了一圈小湖安九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情舒暢了許多,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她的手機上。
“你好,靳太太,我是洪興集團的杜然,如果靳太太現在方便的話,我想和您見上一面,我現在在鑽石酒店的露天咖啡廳。”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一個陌生的女人,說話特別簡潔,現在還知道她的身份。
安九轉過身子看了看,一直在他身後面跟着的方文說道:“好的,我馬上過去。”
就這樣掛斷了電話,安九轉身朝着鑽石酒店餐廳的方向走過去。
剛才她最初繞之前拿了一份關於酒店各樓層與各個服務部門的介紹圖,所以他知道露台咖啡廳位於餐飲部外面的那條臨水走廊。
安九一路走着,都在思考這位洪興集團的杜然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轉念一想靳南楓這次來北京開會並不是絕對的對外保密,參加會議的一些人一定會知道他來到北城的消息。
難不成這位杜然也是參加這次會議中的其中一個,但是怎麼會這麼突然的找到她?
就在安九猜測了許多種原因的時候,那環境較為幽靜的臨水走廊已經在她的面前了。
不遠處的露天咖啡館裏還亮着燈,旁邊坐着幾對非常親密的情侶,就一張咖啡桌旁邊坐着一位乾淨利落的女子。
“你好,靳太太。”還沒有等安九但視線從她身上移開,那女人就已經精準的捕捉到她,翩翩起身朝着她微微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