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第7章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人的惶恐不安在於自覺時日無多,因此用盡全力建功立業,攻秦伐楚,徐峰吐過血,無緣無故的,心臟一緊,噗的吐了一口血。是的,感覺像心臟,被凍住了,突然回暖,急血噴涌而出。那時他才十八歲。無盡的惶恐,攤在地上,不知為何,但是就這樣吐血了。

很多人不理解他的瘋狂,但是他自己明白,可能就算是踏着別人的血肉,也要在有生之年,建功立業,改變自己的命運,從那根本上解決自己的窮困潦倒。

太苦了,大冬天的薄毯在身,大夏天的,厚衣蔽體。這是窮的表現,而正當年少時,若不奮力一搏,佔據主動的人生,難道要等到死的時候後悔么?那時他以自我為中心的。

回顧那些歲月,七千塊,算什麼?也許你在名牌店,隨便看看就一兩千。而且還是平民名牌店。人為什麼穿名牌?那是因為我們都想做一個騙子,南方多大騙,騙者,金玉其身,出行華麗。

無商不奸。一個錢字,在勢利的人眼裏,或者在物慾橫流的城市裏,一眼就能看出你身上的價碼。皮帶,褲子,衣服。金項鏈?那太俗。但是別人會表面客套,內心鄙夷,這在北京尤其嚴重。窮酸的客人去北京,路過北京,別人會問,北京什麼好吃啊。大部分主家一看:“小蔥拌豆腐吧。”

別人以為是裝,可是是多數人千里迢迢去趟北京,聞到的卻是北京的勢利。其實不過是了解一下,真正的平民到底是怎麼活着的,不可能頓頓烤鴨,那也太油膩了。也可能北京人只吃烤鴨,吃的跟某大款似的。

因此,南方人喜裝,而這個裝卻要拿真金白銀來裝,要計算到你他媽褲襠里的內褲多少錢,你才能去相機,因為北方人確實太勢利了,可能見到的東西比較多。

不管北方人對北京到底是一種怎樣的褒揚,只有你親身去過你才會明白,三六九等。從骨子裏的所表現出來的,北方越寒,而人心比得上隆冬之寒。

肅殺裏帶着金權交易的最嚴重的地方,權力如同刀劍,如同冬天裏凝固的枝條。你再厚也能被削的乾乾淨淨。

這就是曾經的皇城吧,秦王尚武,尚黑,是以刀劍縱橫天下,而北京是有氣的,肅煞之氣、

龍虎都得趴着,是好亦或者是壞?愛者恆愛,傷者自傷,只有大愛可能能撼動,或者“進軍”。

徐峰不喜歡北京。金錢為輔方能進入北京城,你連吃的雞都不要是十塊錢一斤的。不然你就露餡了。也就輕了。權者眼裏你輕了,想要被委以重任,難。取利那就沒你的份。換個意思說,你的實力沒別人厚,剛好拿下,你就要裝到極致。也要大舍。

外來人想要混北京,先是剝皮拆骨。拆下來你還是個人就是算人,連人都不是了,死也不遠了。

而對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說,你會發現連邊緣,都沒你立足的份。需要啟動的資金太大,北漂者,沒有二三十萬存款做底蘊,你還沒有等到機會你就死了。

所以那些叫苦不已者,通常是不算苦的。徐峰只去過一次,便再也沒有想去北京發展的打算。

是沒機會,是你無法見縫插針,這是現實。

可能在後來的時間裏,回想起那些對於夢想的遺恨,始終會充滿了遺恨,不是不懂,而是懂了明白了,你也無法前進。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徐峰十八歲,獨行兩千里去北方,得到的結果卻令人絕望,擺在現實的是,他是一個窮人,他心有不甘,不知有何隱疾,沒錢查都查不起。

而施展才華的地方平台又是哪裏呢。著名的影星說某導演說她不行,她就不停的練啊,練啊。直到行為止。而有的人你就算練也是白練。如果現實是允許我們安靜的等待一個機會,為什麼不去等待。

那種可能會死的感覺令人瘋狂,就好比諸葛亮覺得自己壽數不多,六齣祁山。曹丕自知自己有病,有生之年,舉兵伐吳,四十而終。生死危機,是最令人瘋狂的葯。

徐峰知道自己家裏沒錢,一旦查出什麼病,崩裂了。世界一下子崩滅了,所以有條件也不會去查。這是隱忍。

當回顧很多的時候,他已經滿眼都是敵人,是人不是人都會忽悠他,整他,欺騙他。甚至覺得他的存在是吹動了別人失敗的號角。

可能別人不懂的,輿論之戰,好比真正的戰役,明星也好,富豪也罷,只是他們斂財的工具。而在輿論上勝利了,那就是真正的勝利。

所以徐峰選擇了媒體,也就是網絡,網絡是一個造夢的地方,也是一個可以誕生奇迹的地方,三寸之舌,可攻城伐地,一人可戰天下,有一方廣告商找到自己了,那就是勝利。

成了,立足了,可以做的太多了。是世不容人,而不是人不容世。有一天做成了,哪怕是北京方面也得賣自己面子。因是輿論的背後就是民,輿論就是民聲。

也許可以把那些年的自己看成一個狂徒,而狂徒從來都是把自己看成一個卑微而不得志的人,心有理想而不得實現的人,心有夙願而不得滿足的人,心有掛礙而寢食難安的人。

而這份寢食難安,讓他瘋狂的讓別人進擊。欲二十五歲成才,三十歲立業,至於有沒有四十歲那是兩說。

那時候無數人,要麼面善心鬼,欲來討要一份影響力,要麼是心有毒計。那些一直走不動的明星,都覺得好像看到了契機,他不倒下,也許真的能讓人加深影響。而更多的人想謀害他,使他言辭涉政,其中就有周凍雪,其中矛盾頗深。

徐峰嫌棄她給的工資太低,媒體賬號被封殺后,她四萬塊就打發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談的政治,竟具有一定的道理,思想,竟然慢慢的被人所接納。後來的有限的可以去討論,研發這些文章。被領導所關注。

然而他的商業大計永遠的擱淺了,他好像永遠無法成為一個有錢人。而談及政治的同時,永遠無法踏入商業。

那麼危機從來沒有解除過,四五年過去了,總覺得死期將至。而所想要的從未得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不是就嗝屁了,而這時的他還是一無所有。惶惶不可終日,再加上他被人故意激怒,罵人,憤怒。徹底被封殺了。慪啊,數年心血盡皆毀於她手。

他心急如焚啊,如何不罵。於是他真走到那個河邊,靠着圍欄,準備一躍而下。

而在這期間,他寫下了無數膾炙人口的見解,如隔一座山看看。如功名利祿爾。只是這些就像被焚書坑儒了一樣,一毀俱毀。所以他才更嘔。

那時他還認識了一個畫家,徐悲鳴的弟子的孫女。而也是這時,所有崩滅以後,他身無分文,不得不回老家。是的,被打回老家小城了,遇見了那個有點小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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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遠能走到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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