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德姆斯特朗號

117德姆斯特朗號

()這天是開學日,不過馬爾福家去上學卻有四個孩子——德拉克、冠冕和小蠍子這一家三口嚴格意義上來講都是孩子,另外還多了一個日記本。

他也捨棄掉了自己身上魔法生物的部分,不過大概因為載體是麻瓜的日記本,所以他並不是像冠冕那樣,瞬間成年,而只是鬱悶的多成長了幾歲而已。而這“幾歲”,剛好讓他夠年齡收到霍格沃茨的來信。原本他也能跟着一塊去德姆斯特朗的,但是日記本自己選擇了霍格沃茨。

“就那樣沒人看着他,他的怨氣可是夠大的。”冠冕彎着腰,離開之前最後一次檢查行禮。

“有怨氣,但他足夠聰明。”德拉克則抱着斯內克,小傢伙已經能夠睜開眼睛了,手腳揮舞起來也越發的有力,不過冠冕有點鬱悶的是,斯科皮的眼睛並不像他們倆,他有一對近似於銀色的灰眼睛,就像他的祖父。

“足夠聰明的意思……”

“就是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敵人。”對於人類,甚至絕大多數生物來說,生存欲絕對是最基本的**,雖然偶爾,人類會做一些自以為是的傻事。但是日記本現在應該很清楚,他的伏地魔魂片的身份,就算沒有那個束縛的契約,現階段,也只有和馬爾福家合作才是最安全的。

“好了,別擔心,我們要出發了。”德拉克轉身,他的長發劃出迷人的弧度,以至於冠冕有着短暫的目眩,“知道嗎,我更願意你對着我的正面,而不是我的背影發獃。”

“我努力……”

銀色的勞斯萊斯加長版幻影停在了港口停車場,馬爾福一家人推着德拉克和冠冕的行李,還有嬰兒車。

“德姆斯特朗號?”這裏沒有把自己隱藏起來的九又四分之三碼頭,或其他的什麼,一艘巨大的游輪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停泊在那裏,等候着小巫師們。

盧修斯將船票遞給了德拉克和冠冕,並和他們擁抱:“照顧好自己,孩子們。”

“當然,父親。”

“會的……”冠冕對這個還不太適應,他的手臂有些僵硬,臉也有些發熱,但是,必須得承認,他喜歡這個。

抓着行李箱,推着嬰兒車,他們登上了德姆斯特朗號,一個長相很和善的中年人為他們檢票,小蠍子讓他的動作僵硬了那麼一會:“baby?”

“是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看着帶着嬰兒來上學的小巫師,即使之前校長已經和我打過招呼。歡迎來到德姆斯特朗,馬爾福先生和岡特先生。船票上有你們的的房間號碼。另外,祝你們旅途愉快。”

“謝謝,史密斯先生。”德拉克注意到了對方胸口上的銘牌。

當檢票之後,正式踏上德姆斯特朗號夾板的那一刻,德拉克有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是穿透了什麼。接着,他眼前的一切和在港口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

那時候船甲板上是沒有人的,游輪上的裝飾也和其他普通的游輪沒什麼不同,但是現在,正常的游輪上部建築全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洛可可式的建築群,那就像是把某個國家的皇宮移到了一艘船上,甲板是松木的,鮮紅的地毯鋪在地面上。哦,倒是還有一個建築沒消失,只是變得更富麗堂皇——古希臘樣式的,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的豪華露天泳池,或者是大型溫泉浴池?總之是那麼一個東西。

“我得承認,這可是比霍格沃茨特快好多了。”德拉克在沉默了兩秒后,對冠冕說。

“不過我們只需要在火車上呆半天,在這,我們要呆四天。”全英的學生都集中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但是這艘游輪卻需要周遊歐陸,才能把所有的學生都接到德姆斯特朗,小巫師們最長要在船上呆七天。

“這樣聽起來就不那麼美好了。”

“呃……你、你們……好。”就在德拉克和冠冕對這艘船品頭論足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對方很年輕,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看上去應該也是學生,不過他右臂上多了一枚藍色的袖標,而且是法國口音。

“你好?”德拉克問好,他的長發柔順的垂落……它們長出來了,在冠冕和德拉克一夜瘋狂之後,第二天,他的鉑金色的,但是卻又有了那麼點不同——和獨角獸的鬃毛一樣散發著柔和的如月亮般的美麗光澤——迷人,卻不刺目,充滿了誘惑,卻並不淫y穢,他真的如同獨角獸一般純凈而美麗。

而當這樣一個人側着頭,唇邊帶着柔和的笑,眼睛裏透露着純真的迷濛時,看見他的人會是什麼感覺呢?

“藍袖標”整個人都僵硬住了,他看着德拉克,臉紅的就如同在太陽下暴晒過,而且冠冕沒看見他的胸口起伏,這傢伙八成把呼吸都忘了。

馬爾福的惡趣味,可憐的小子,希望他不會自己憋死自己。冠冕在心裏感嘆着,然後拍了一下德拉克的肩膀。德拉克用一個無辜的微笑回答他。其實他們早就注意到了那幾個藍袖標,是的,不只是一個,他們都是十五六歲,也都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

“有事嗎,先生?”

“我……咳咳咳!抱歉。我、我只是想問,需、需要幫助嗎?”因為憋氣太久,對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紅着臉問。

法國口音的藍袖標名叫亨利·貝爾蒙,是個出身普通的法國純血巫師,德姆斯特朗的六年級,並不是穿上的服務生,這只是暫時打工而已。學校會給他一份工資,有時候闊綽的學生,比如德拉克和冠冕這樣的,還會讓他得到額外的小費收入。

另外,當這位法國男孩發現德拉克帶着自己的兒子來上學,而冠冕是他的未婚夫以及嬰兒的另外一個父親時,露出了明顯的難過的表情,連小費都忘了拿。他們的房間是一個雙人套間,就算以德拉克的挑剔眼光,也要承認這房間還不錯。

“心碎的男孩。”冠冕一邊用魔杖指揮着行李箱裏的衣物走進衣櫃——如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就能使用咒語一般,上了船也同樣如此,一邊對着德拉克做了一個鬼臉。

“他長得還是可愛的,或許我該找個時間,試試嘗嘗他的味道。”

“如果你那麼做了,我會扒了他的皮。”

“沒關係,反正你扒的也是他的皮,不是嗎?”德拉克笑着,詭異的是此刻他明顯是個混蛋,但從他的臉上依舊看不到任何邪惡,依舊是純潔而天真。正在這時小蠍子哭了起來,兩個父親立刻同時終止了玩笑。

“該喝奶了。”

德拉克召喚多比拿來了奶瓶,而冠冕已經熟練的把小蠍子抱了起來,並且檢查過了尿布:“尿布也該換了。”

斯科皮再次老實入睡后,德拉克留在房間裏照看嬰兒,而冠冕則出去轉轉,熟悉環境。

“岡特先生?”冠冕找到了餐廳,找到了遊戲室,找到一個小酒吧,或者說飲料吧更合適,除了黃油啤酒之外,這裏不出售其他任何和“酒”沾邊的飲料,不過這並不妨礙一群少年舉着各色的果汁在這裏談笑,跳舞。不過在冠冕看來這略微有點像是過家家。

不過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一個正要進來的陌生少年,叫住了他。

“你好,岡特先生嗎?”

“是的,您是……”

“馬克西米利安·馮·格拉芙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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