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往往就是這樣造成的

杯具往往就是這樣造成的

()鄭旭然看他一副極盡警惕的樣子,哭笑不得,深深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今天就到這裏。”

今天?原白剛放下的心還沒來得及高興頓時又警惕起來,“明天呢?明天我要休息!”

“明天繼續,我不用休息。”鄭旭然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原白一聽立即扭-頭,“我要死了,要被你乾死了!”這種死法太丟臉了,連他都沒法接受。

鄭旭然失笑的去親原白的唇,手-指-摩-挲着他臉上白-皙的肌-膚,嘆-息着道:“總是想多寵着你。”

這樣的寵-愛他寧可不要,他可是男人,再過幾年就是成年男人了,寵也得去寵別人啊,原白無力的怒其不爭:“你就不能去着女人發-泄么!”

“有你就夠了。”手從臉上移-到原白背-脊。

原白竭力忽視那隻不安-分的游-離的大-手,“你就把我當成泄-欲-工具。”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泄-欲-工具了!”鄭旭然臉-色一冷,直盯着他家小孩。如果只是泄-欲,找誰也不找自己兒子,原白到現在竟然還有這種想法,是他做得還不夠賣力,還沒讓小孩感受到他真真切切的疼-愛么,果然是這樣吧!嗯,技術一定還要磨練,勢必要讓小孩滿意。

鄭旭然越想越覺得自己太是性-福了,回神見原白正在看他,眼-角不由一跳,就聽原白道:“那你找誰作為泄-欲-工具了!”

“……”

原白還不知危險即將到來,咕-噥着往一邊移-動,遠離這處在發-情期的牲口抱怨,“還說沒把我當泄-欲-工具。”

鄭旭然額-上青-筋直跳,這孩子還沒斷-奶吧,誰家養的!

想了想覺得太過了,孩子是他家的,但不是他養的,鄭旭然為這個想法皺了皺眉,將原白攔-腰-扛-起,繼而壓-在了身-下,手-腳都抱-着,控制在懷-里,“又說什麼胡話,我只找了你,你以後就和我住在一起。”那個女人居然敢藏匿他兒子,居然敢跟他搶人,她該慶幸識相的走得早。

鄭旭然為不能從小養着自家寶貝而遺憾,但磨練技術啊,為了證明自身清白,夜夜和心上人在一起磨練技-術是很必要的,白日也是可以做的。鄭旭然暗暗下定決心,在原白背-脊上游-離的手也移-到了他白-嫩的臀-上。

原白扭-頭,避-開那太過濃-烈的純-男-性-氣-息,總是心慌意亂可不是好跡象。

“又不乖了嗯?還不願跟我住在一起?”

“……”

“還在懷疑我的清白,現在下面都只認你了,你感受不到么!”

“……”原白無言,你沒清白可言。

前面的清白早就沒了,後面的清白還不知道有沒有,即使有又不肯給。原白有些不滿了,嘲諷道:“我不認識它。”一個大男人讓上他一次又怎樣,居然連僅剩的後面的清白都不肯給,男人還有貞操可言么!臉皮能厚到這種程度也是個極品!

鄭旭然頓了下,突然低-笑了起來,“我會讓你好好認識它的。”相處了如此之久,居然還不認識,是下面親-密得太少了么,肯定是親密得太少了吧!一夜怎麼夠,他記住了。

“……”

“你怕什麼,只要躺-下享-受就好了,出力的事情交給我,身體還是如此敏-感,一碰就被刺-激得輕-顫……”

敏-感你妹,他這是嚇的好不好!原白忿忿,“做下面的很疼,上面很享-受么,我也要試試。”不是很享-受為什麼總喜歡壓着他做這事,一個用前面的欲-望,一個用後面私-處,一個發-泄一個承-受,自然有很大的不同,他也記住了。那小小牲口,他早就上面下面都認識得清清楚楚了,不就是根能隨時變大的東西么。

鄭旭然眯起了眼,“寶貝,乖,我會讓你也享-受的……”

“……”又在哄-騙了!原白已經對鄭旭然口中總喜歡蹦出的‘乖’字自動免-疫了,改不過來就只有直接忽略,男人要是有一天不從口中對他說‘乖’字,那才是不正常。

……

“你說過今天就到這裏的!”被猛-烈-刺-穿的原白怒了,更氣憤的是現在聲音完全沙-啞,想罵人都沒有力氣。這男人到底還是不是人,精-力比野-獸都大,干-起來還一點都不顧及!

“乖,放鬆,再做一次……就一次……”鄭旭然扶-住那纖-細的腰-肢,加快了抽-送。

“你夠了,別太沒節-制了!”原白喘-息一聲,覺得後面都快被-弄-壞了。

鄭旭然笑得有點暢快也有點冷意,抓-着原白的腰又是一記-深深的埋-入,“你以前玩np時怎麼就沒想過要節-制嗯?我還真想就這樣把你操-壞,該死的到底有多少人碰過你!”

丫的那不是我!原白臉被-做-得都快扭-曲了,想要反駁,但男人的醋意來了擋也擋不住,剛準備出口的話都被撞-擊得零-碎,只能細-碎弱小的求-饒,現在先消了男人的怒氣才是正事,“慢……慢點嗯……真的要壞了……”

鄭旭然聽到着那誘-人的沙-啞的聲音,更是控制不住更加凶-狠的抽-送了起來。

“我、我不行了……你停下嗯……不然以後都別想……再在上我的床了……”這話怎麼聽着像女人,原白不滿了,怒了,立即改口:“你再不停下……以後都別想我被-壓嗯……”

鄭旭然聞言停頓了幾秒,就在原白緩過來鬆了口氣時,突然抬-起他白-嫩的小細-腿-架-在肩-上,猛地整-跟-抽-出來,再重重-撞-擊進-去,同時吻-上原白柔-軟的唇-輾-轉-吮-咬:“沒關係,你來我床上就是了,那可是我們的新-床……”

“唔……停嗯……嗯嗯嗯……”

無論怎樣在口-頭上相-交,都免不了後面的抽-送,原白第一次被-壓,最終還是承-受不住刺-激的快-感暈了過去。即使暈過去時,還沒感覺男人有停下趨-勢,迷迷糊糊只感覺後面的撞-擊一直沒有停過。該死的到了發-情-期的牲口!

……

原白醒來時身體動都動不了,腰-部以下全部麻-木了,望着天花板上華麗冗繁的裝飾,恍惚好一會兒還沒反應過來生什麼事情了,回頭看到鄭旭然胸-膛上錯-綜-復-雜的紅-印-抓-痕時,嚇了一跳,記憶中縱-欲的事情滾滾而來。

一次?一次你妹!都不知多少次了還沒停下!

他居然還那麼放-盪的在男人身-下得到了快-感,這這都是些什麼鬼事!

戳戳鄭旭然身上那抓-傷的紅-痕,原白瞪-眼,尷尬了一下,他絕不承認這是他抓的,他昨天還剪了指-甲的,嗯,就是這樣。

想要移-動身體,卻發現那欠抽的東西居然還在裏面,還有微微抬-起的跡-象,原白面上一熱,拉上被褥想往裏面鑽,以前那麼多次親-密他都能淡然的對待,認為他是被迫的,感情一回事都與他無關。但現在心中卻感覺滿滿的,面對已經進-入過他身體裏的男人,有種不好意思直視的感覺。他是有感覺的,昨夜都直接在快-感的刺-激中暈了過去,這無法否認。

此時鄭旭然也已經醒了,哭笑不得的看着紅了臉在床上慢慢蹭-着想要逃避現實的孩子,直覺火-氣又要上來了,連忙把小孩從背-后摟-進-懷-里,親-吻着小孩已經遍-布吻-痕的耳朵。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豈是可以退貨的。

原白身體一僵,隨即放鬆下來,抓-着鄭旭然的背-脊在男人的配合幫助下慢慢翻-過身了去,將頭-埋-在男人懷-里。?-拔-出,裏面的東西都流了出來,原白面上又熱了起來,聽着鄭旭然的心-跳,覺得心也盈-滿了。雖然認為男人的貞-操不算什麼,但經過昨夜的事情,他是真真切切感覺自己是鄭旭然的人了。若以前他是絕不會有這種所屬想法的,但現在卻很高興,甚至還有欣喜。當牲口的人好像也不錯,不,是很好。

原白滿心歡喜的指使着鄭旭然干這干那,鄭旭然也樂得討好,兒子終於成為自己的人了,雖然不能給他婚姻,對外也不能宣稱他們在一起,但他會好好彌補,把以前丟失的十幾年都彌補回來,對原白更好。

昨夜盡-興的做完后他又抱原白去清-洗了,還親自換了被單被褥,只是抱-着這人,手-感太過微-妙,摸着摸着火-氣又上來,忍不住直接把人從背-后壓-着又做了一次才抱-着小孩睡的。

面對難得害-羞一次的小孩,鄭旭然覺得心都是甜的,雖然他也承認昨夜做那事時他控制不住要得多做得過,但很肯定技術是十分過關的,也讓原白享-受到。笑話,不讓原白享-受,他還能長久性-福么!體會過原白身體裏炙-熱的包-裹感覺,他都不想出來了,覺得活了快半輩子,是頭一次如此滿-足的享-受愜意,一直留在裏面很不錯啊。

鄭旭然深深滿足的感嘆,“終於是得到你了。”

原白埋-頭,他好像對鄭旭然的親-密越來越覺得不自在了,他絕對不承認他是羞的。

鄭旭然摸着小孩纖-細的腰,“你能生孩子就好了,指不定現在肚-子裏已經……”

“滾——!”不等鄭旭然說完,原白滿心的羞意陡然全部消失,額-上暴-出一根青-筋,手直接往鄭旭然身上拍-去。

原白力氣能有多大,經歷一夜情-事又還剩下多少,這點力氣對鄭旭然來說連撓-痒痒都算不上了,平白增-添幾分情-趣。但此時鄭旭然哪還顧得着情-趣,他忙着安-撫因衝動得口不擇言而引起了怒-氣的小孩。

“憑你這種野-獸般的精-力還怕少了孩子,現在像我這麼大的私生子女說不定都有一大堆了。”原白極盡嘲諷,他是知道鄭旭然還沒結婚的,但這種下-半-身動物到這個年齡還沒孩子的可能性太小,就只剩下私生子女一大推的可能了。

鄭旭然冤了,他很想愜-意的解釋說他就是他兒子,但又有點抑鬱原白話里的意思,他年齡再過幾年確實是可以當原白的爸爸了,而且他本就是原白的爸爸。早知道自家兒子能如此可愛,當初就該徹查帶回家自個兒養着的,也不至於平白被他人佔了那麼多便宜。

鄭旭然深深的遺憾嘆-息,而原白此時也突然清醒了過來,他一個大男人像女人一樣羞什麼,昨夜被-干成那樣,他不該生氣的么!真不像個男人!居然還被牲口插-得很爽!原白,你真賤!

原白不滿的哼哼-唧唧,埋怨的看着身旁的牲口,別人評價這人時肯定是沒見過他床上的猛-獸樣,一個人在外面和家裏,在平日和夜裏,在對待別人和對待他,居然能有如此之大的反差,是他寡聞了。

鄭旭然低-頭吮-吸着小孩柔-軟的唇,十分溫-柔寵溺道:“還在生氣?”

原白微張了嘴與鄭旭然唇-齒-交-纏了會,才瞪了他一眼,“昨天我暈過去了。”

“嗯。”

“……”居然還如此坦然的承認,原白從咬-牙逼出幾個字,惡狠狠的加重強調,“你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嗯。”

“……你除了嗯就沒有別的話了么!”原白不淡定了,吃過了態度居然就改了,要是他是上面的也就算了,可事實上他是下面的,還是個被-幹得丟臉的暈過去了的。

“以後我會小心的。”鄭旭然臉色沒變,依舊是十分溫-柔。

“小心個鬼!還有以後?告訴你沒有以後了!”原白猛的要起來,卻因牽-連到後面某處而疼-痛得扭-曲了臉,鄭旭然扶-着他的腰,讓他好受了點。

原白深深抽了幾口冷-氣,後面疼-痛的感覺才慢慢退-去。鄭旭然把他小心的放好,剛想安-撫就聽原白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幹-得像昨夜那樣,我就把你下面剪掉,不剪也要咬掉!”

“……”鄭旭然默然,頓了好幾秒,才突然失笑的拿起原白白-皙-細-嫩的手親-吻,上面連手-指上都是清晰的吻痕,耳-後頸-側也到處都是。鄭旭然看得很滿意,感覺這個人完完全全就是他一人的了。而原白剛才的話,也就是默認他以後還可以繼續完全的占-有這人了,這不是齊人之福是什麼!

鄭旭然笑着調-侃:“咬-掉了還怎麼滿足你,你捨得!”

原白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堵-住了,鄭旭然看他發愣,又趁機去親-吻那白-皙-水-嫩的臉-頰。

正吻到眼-皮處時原白突然回神,推了推他,“你還想來幾次!我不來了!”再來非要不幹了,現在腰都還是麻-木的。

鄭旭然暢快的低-笑,“我還沒那麼禽獸,你只要乖乖的,安分點,我什麼還不都由着你。”

低-沉而醇-厚的嗓-音自頭頂響起,胸-口的震-動讓原白心也悸-動了起來,牲口要是不行了他要怎麼半?他不行了,他還要啊!現在跟他做情人,很滿足,但以後呢?再找很麻煩,而且這麼一個品質上乘的人放棄了可惜。

“你在想什麼?”鄭旭然掰-過不專註的原白的下-巴,咬-着他柔-嫩的耳-朵蠱-惑的問。

“在想以後你不行了我要怎麼辦。”原白正沉浸在思緒中,聽到如此蠱-惑-低-醇讓他悸-動的嗓音,還未回過神來就直接回應了。

等反應過來時就聽鄭旭然陰沉的問:“那你想要如何?”敢懷疑他不行,昨夜做得還不夠么!果然以後要更賣力。

杯具往往就是這樣造成的,剛回神的小孩又被嚇唬了,為了顏面不以為意道:“我還年輕,還擔心以後找不到么!”他肯定不會告訴這人,他會一直陪着他的。

鄭旭然笑了,笑得眯起眼睛,掩藏住眼中的凌厲危險,翻-身壓上小孩已經不堪的身體,“你還想再來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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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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