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無-恥無下限
()鄭晰手一抖,渾-身一個顫-震,偏頭就去看正眼-巴巴好奇盯-着他的原白。
情緒由尷尬轉變為心虛,繼而升級為憤怒,什麼叫做無-恥無下限,這就是!!鄭晰對着手機那頭罵了一聲‘滾!’
不就是被壓了一下,居然還想來賴上他,去酒吧被逮着一次就被壓一次。男人何其多,他為何要找個尺-寸大得驚人,還特別熱衷於隨時隨地拖着他進行那項名之為情趣的強X運-動,把他操-得死去活來,活像幾個幾個月沒吃過肉似的。
鄭晰果斷掐-斷電話,努力牽-起嘴-角,扯-出一抹極為不自然的笑容的面對原白。
原白湊上來,對於那夜那個讓鄭晰寧願玩一夜情也要拋棄他的男人還是有點好奇的,“你好像很討厭他?”
“……你不明白。”鄭晰再扯了扯嘴-角才擠-出一句,這種事情又不好跟原白說,陸越就像是處於發-情期的野-獸,時時刻刻都精神奕奕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自由沒了,處處受制,時時於人胯-下,現在居然還黏上來了,所以他才討厭老男人。
原白看了小妖孽半會,不大理解,“可是你好像很開心。”既然不喜歡,就應該拒絕。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很開心了。”鄭晰哭喪着垮-臉想要為自己反駁,看到原白炯炯有神的盯着他,被噎了一下,強烈否認,“那是錯覺,原白,是錯覺,你該去看眼科醫生了!——”
原白:“……”
鄭晰面上實在掛不住,也把號登-陸了上去,努力調-整面部表情,盡量使向原白展露出來的笑容看起來自然,“乖原白,想要什麼都跟叔說。”
原白疑惑的看了他幾眼,就一心進行那項搬家運-動了,將裏面的裝備金錢一掃而光后,見鄭晰手掌拿着手機旋轉心不在焉,淡然道:“你不玩?”
鄭晰可憐兮兮看他,現在貞操都快沒了,哪還有心情玩!
女人靠預感,而男人是直接肯定,鄭晰的擔憂是有理由的。陸越接到這通電話,立即就動身來接媳婦回家吃飯去了,鄭旭然直贊效率真高。都提槍直接把人壓床上去了,效率能不高么!或許他們可以交流交流心得,對於弄不到的人,偶爾得用非常手段。
陸越在私事上幾乎都聽鄭晰的,除了不允許小妖孽在外風流快活。這事是嚴令禁止的,對於可能出軌的老婆他時刻都盯着。
原白看到那鄭晰口中的老男人時,直接懷疑了一番,酒吧那晚燈光昏暗,沒看清長相,後來也是從鄭晰口中得知此人跟野-獸一樣。但現在看來,他確定是鄭晰審美觀和品位出了問題。多有魅力的男人,他長大了就要向這樣看齊。
發覺原白看陸越的眼神流-露着欣賞,鄭旭然危機感頓起,直接趕人了。
原白擔憂的望着那笑得危險的大妖孽和笑得僵-硬的小妖孽,鄭旭然誘-哄,“寶貝,若鄭晰真想決然拒絕,辦法多得是,再不行還可以來找我。可是他沒有,你看,鄭晰對陸越還是有興趣的,你就不要想着他們了。”
原白轉頭目光炯炯的看着鄭旭然,在男人的期待下問道:“他叫陸越?”
鄭旭然被噎-住,很想發飆,但不得不忍住,努力使自己硬-朗的臉-龐顯得柔-和,使聲音也溫-柔,“寶貝,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原白回神,遺憾的嘆了一聲,“好像也是,鄭晰真不會有有事?”
遺憾什麼!!鄭旭然心裏的怒火強-烈叫-囂着,但還是扯-出一抹笑容,“當然不會有事。”鄭晰該有人管管了,對於他們兩口子,這裏從此要禁足。
“那他為什麼不接受?鄭晰對那人好像很不滿。”原白的眼睛很澄澈,帶着疑惑。
鄭旭然的笑容很自然,不帶一絲忽悠意味,“因為他驕傲了。”
“驕傲?”原白還是不理解。
現在原白腦子裏就像裝着一萬個為什麼,繞也繞不出去,鄭旭然不想再糾纏這個,他們的事情還沒圓滿呢,直接轉移話題,握着原白那細-嫰的手-腕,明顯吃醋意味的問道:“你想鄭晰了?”吃醋就要赤-裸-裸的表現出來,讓小孩感受他的愛意他的在乎。
“沒有。”原白想也不想就應道,成功的被繞出來。
鄭旭然笑了,極盡愜意,現在多好,原白的時間都是他的了。
“其實……應該有點想了……”原白想了想覺得他還是想着鄭晰的。
“喔。”鄭旭然笑容沒了。
……
鄭旭然對鄭晰他們的事情沒什麼態度,也不擔憂,反而是有點同情陸越的。喜歡上小妖孽那絕對就像是進了廚房,各種杯具和餐具是數不清的,一輩子有得磨,哪還用得着擔心。還是他家小孩好,多乖巧的孩子。
白絨團還是養在原白這邊,他也沒有再苛刻小動物了。不是因為其它,而是那狗瘦得讓原白看得心都一抽一抽的,得多少年沒吃過東西才能瘦成如此,他都覺得白絨團再瘦下去就是一種罪過。
鄭旭然之前雖然不會和只小公狗鬥氣,但每次被原白從欲-望上冷落下來,看到白絨團叼-着肉一臉挑釁搖-晃着高傲的尾巴的樣子,他就像看到了小妖孽盡-興的摟-着他家小孩嘲笑他。於是,把憋-出的氣都發在了白絨團身上,他吃不了肉,你一條情敵帶來的小禽獸能滿滿的享福還不給他好臉色么!
現在,鄭旭然跟原白好了,也不再理會那瘦不拉幾的白絨團了,直接叫人好生養着,畢竟在他被冷落時做出了受-虐的貢獻,也還是有點用處的。
於是,白絨團在經歷了一月零三天終於迎來了他的春天——流-着口-水奔向它的肉肉,嗚嗚,小主人,你終於也快到發-情期,可以滿足大主人了。
……
晚上睡覺,鄭旭然很純潔的抱着他家小孩兒睡,卻沒有多餘的動作,摟摟小細-腰,心下愜意,軟-軟的小小的,抱-起來真舒-服。
手-感……好像也越來越好了,修-長的指-尖順-着腰-際慢慢往上撫-摸,又移-到大-腿-內-側細細-摩-挲。雖然已經感受到下面已經硬了,但卻再沒有其它動-作,它不想趁着原白睡着後作出什麼事情。即使疼-愛,他也要讓原白清醒的感覺他的占-有。
看着原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鄭旭然不禁感嘆年輕真好。然而這小孩是他的,完全是他的,每次這個想法一浮出來,都能令他全身細-胞都叫-囂起來。
美美的抱-着小孩睡,不知何時身體燥-熱得難受,驚醒時發現本是被他抱-在懷-里的原白已經變成趴-在他身上,頭也枕-在他胸-口了,腿-分-開-跨-在他身上,身體還蹭啊蹭,很不規矩很不安-分。
這孩子,鄭旭然無奈的揉-揉-額,發現被蹭得抬-起的東西已經瀉-過一次時,面-部表情僵-硬了下,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難怪,雖然這個年齡夢-遺有點笑話,但懷-里抱-着個軟-軟的小孩兒,要是這樣都還沒感覺他就真要懷疑下面憋久憋-出問題了。
鄭旭然看着緩緩-蹭着他的原白,手-指細細-摩-挲着小孩那水-嫰的臉-頰,突然聽到一聲低-吟,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帶着沙-啞的誘-人,鄭旭然驚得忽的移-開了手,心猛-地劇-烈-跳-動,看着凌-亂趴-在他懷-里還不安分的原白,哭笑不得,還是個孩子啊!
享-受的看了半會兒后,發覺身體被蹭-得愈發熱了起來,心下一火,這孩子絕對是故意的,伸-手就要往原白腰-間去‘懲罰’,卻中途轉而去揉了揉原白柔-軟的黑-發,之後就把原白移-到身旁,準備下床去洗洗。再繼續下去他怕他會忍不住就這樣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強-來。被蹭-得泄了的事情,也不能給原白見着,省得尷尬。
可是,剛被放下來的原白失去了那快-感又緊緊朝着熱-源纏了上去,頭還埋-在鄭旭然頸-窩,雙-腿也緊跟着纏-上了他的腰,下-體緩慢磨-蹭着,以解難-耐之感,嘴-里偶爾斷斷-續續的低-吟。
下面的小硬-物在他腿-間磨-蹭-撩-撥,有時從最重要的地方滑-過,有時直接碰-觸他那已有抬-起跡象的東西,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瞬間通過全身,讓人心都痒痒了起來,夢-遺宣-泄-過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鄭旭然幾乎可以感覺自己下-身那東西硬-得發-痛。
原白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散-發著沐-浴后的香-味,鄭旭然手觸-摸在上面,幾乎可以想像原白白-皙-柔-嫰的皮-膚泛-上了一層-粉-紅,和那微-張低-吟的柔-軟的唇。
那感覺實在太過微-妙,鄭旭然忍了會兒,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拉-起原白低-頭就吻-上他那柔-軟的唇,在上面輾-轉。
令鄭旭然愣怔了下的是他的唇剛覆-上去時原白就張-開了小-口,邀他進-入。鄭旭然只微怔,就幾乎是本能的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吮-吸起那味-道甘-美的小-舌。
柔-軟的唇-吻向原白頸-側,舌-尖划-過喉-嚨-吮-吸了下,繼而順-着身體曲-線一路下去,直到腰-際,難以言喻的愉悅傳來,刺-激着鄭旭然的每根神-經,他幾乎是略帶粗-魯的將原白翻-過-身,牙-齒-細細-咬-着那柔-嫰-光-滑的脊-背。
原白細-碎的低-吟-喘-息着,身體燥-熱-得難-耐的扭-動;背-上承-受着灼-人的熱-度,想要翻-身,卻被用力制-住不得動-彈;下面跟着-了火似的,他無助的急-促的呼-吸,最終忍-受不住情-欲的襲-卷,手不顧羞-恥的覆-蓋了上去。
鄭旭然發覺原白的動-作,搶先制-住了他的手,拿過來貼在唇-邊親了一下,原白燥-熱-得細-碎-哭-泣,呼-吸不得,在身體再次被翻-過來時突然驚-醒。雙-眼迷-蒙了半會,喘-息着平-復-氣-息,緩-過來后發現整個身體正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發覺他們曖-昧的姿-勢,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去推鄭旭然,聲音帶着輕輕的沙-啞,“你幹什麼!”
鄭旭然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劃去方才離開原白唇時牽-起的水-絲,然後輕輕摩-挲着他柔-軟的唇,暗-啞的聲音柔-和而危險,“寶貝剛才夢到了誰?”要是別人,那人肯定不能放過,平日知道有喜歡他家小孩的人他能忍-受,但到了夢裏原白都夢到和別人做那事,肯定是不能再忍了。他夢裏可都是原白誘-人的摸樣。
原白正憤怒突然被這話堵-住,睜-大了雙-眼,茫然了會就別過頭有些無措,他總不能說夢到和這人做那啥啥啥,那也太丟人了。
下-巴被用力捏-住,掰-過來正對男人,目光所到之處,全是男人帶着濃-烈危險意味的眼-神,鄭旭然的聲音輕-柔得異常飄渺,讓他都彷彿是不是真實。
“寶貝剛剛夢到了誰?”鄭旭然又重重的問了一遍。
原白被這凌-厲的目光看得渾-身一顫,危險的語調讓他心底隱隱的不安浮-起。但在發覺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而男人睡袍卻只微微凌-亂后,原白面上又是一熱,害怕被憤怒羞-恥-覆-蓋,再次忿忿的瞪向鄭旭然,“我還沒問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面對不安又氣-惱的原白,鄭旭然輕笑了聲,指-尖順-着原白的身體曲-線-滑-到腰-際,往下在他白-嫰的兩-腿之間撩-撥,卻每次都避-過最重要的地方,引得原白身體更加燥-熱難-耐,心也癢得不禁低-吟出聲,鄭旭然笑意更-深了,“你睡覺不安分,蹭-得我火都上來了,難道還不允許我要點補-償!”
鄭旭然聲音醇而沙-啞,配合著燃-起的情-欲,聽得原白心一陣悸-動,卻羞-恥得放不下面子竭力鎮定,“你胡說,我明明在睡覺!”
“啊——不——”原白一陣驚-喘,下面小東西被彈-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像有電-流驟-然通-過全-身,不由渾-身-戰-栗,聲音因為喘-息-沙-啞而染-上曖-昧的意味,雙眼泛-着水-光不知所措望的着壓-在身上的男人。
鄭旭然也不再嚇唬他了,輕笑着調-侃,“你看你下面都起來了,還要不要否認?”
原白目光順着鄭旭然的視線看去,羞-恥得都快哭了,那那不是夢裏的事情么,一醒來居然成了事實,和男人睡,他連做夢都不安穩了。
原白羞-恥的閉了下眼,眸-中水-光-粼粼,“可不可以反悔?”
鄭旭然含-糊不清的笑着撲-上去,“晚了寶貝,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么!”
“你……你別亂來……”原白略顯不安的望着與他肢-體-親-密-接-觸的男人,這種灼-人的溫-度總是讓他心慌意亂。
鄭旭然伸-手-覆-蓋下面的小東西撫-弄起來,不容拒絕又非常溫-柔的去吻原白的唇,像誘-哄情人第一次上床一樣蠱-惑:“寶貝,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