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文員
曉肆就這樣稀里糊塗的看着鄧恩.史密斯，對於他要徵兆自己成為什麼值夜者，大致猜測應該是蘇銘做的。
看到曉肆發愣，鄧恩.史密斯笑容不變，隨手揮了揮飛舞的蚊子，有些感慨的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兩位哥哥的幫助，我們兩個人恐怕都要死於因斯.贊格威爾的手裏。”
什麼意思？這應該是昨天蘇銘反入侵鄧恩.史密斯記憶構建的記憶，好讓自己打入敵軍內部？
曉肆趕緊說：“是么，好像是，我這一整天都不舒服。”
“看來對你的打擊還很大，也對。”夏天的晚上蚊蟲總是漫天飛舞，鄧恩.史密斯掃了幾下指着身後的馬車。“車上說吧。”
馬車由紅木製成，花紋繁多，比正常的馬車大了四倍有餘，側邊印有暗夜女神教會的印記，車夫衣着也非常得體，具曉肆猜測這華麗加長加大版馬車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寶馬車’。
上了車鄧恩.史密斯才解釋道：“我們現在要去一趟老神官的府邸，老神官是上屆退休的教宗，本來你經歷過超凡事件是由我處理，可能是因為涉及‘零級封印物’教會，現在由老神官過一遍。”
曉肆不準痕迹的摸了摸車內的毛毯，很柔軟，也很漂亮，確實不像平常人負擔的起的。“那老神官是現在……咱們是叫值夜者對吧，在值夜者算是什麼水平，還有我們值夜者很賺錢么？”
鄧恩.史密斯沉吟了一下。“老神官與教宗等三位主教同名，早就是半神境界，不過他太老了，平日主要還是休息為主，這車是老神官借用的，我們見他也不過是隔着屏障說一聲，讓他感受一下封印物在沒在你體內留下隱患就行了。”
半神境界是什麼？這個知識點蘇銘沒告訴我啊，對應的是序列幾？
曉肆抿了抿嘴唇，假裝有些擔憂的說道。“會有什麼隱患么？我之前因為左手……”
鄧恩.史密斯警官大聲：“我都知道。”指了指車夫，隨後小聲：“你的手和被迫服用魔葯的事不必擔心，都是因為教會出了叛徒，和你無關，兩位哥哥的犧牲我們會儘力的補償。我已經上報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很快就會有結果，不必擔心，就是一次普通的例行檢查。老神官的馬夫就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
曉肆點了點頭，兩人就開始隨便閑聊。
經過閑聊，隱約覺得值夜者並沒有想像的有錢，曉肆隱蔽的發現鄧恩.史密斯對於這座‘寶馬’的言談中，很是羨慕，還說出了車內幾個裝飾物的價格，比如那價值上千蘇勒的半個草莓壁畫，曉肆說跟小孩子的塗鴉也差不了多人，鄧恩.史密斯卻說那是大師之作，咱們不懂，頗有些酸酸的。
曉肆反向推導他可能馬車很小或者說沒有馬車，側面說明了值夜者可能並不是什麼高薪職業。
嗯，自己是不是要走上什麼穿越小說必經之路了，什麼利用經濟學理論操縱貨幣碾壓異界經濟結構之類的活基本是和自己無關，抄個小說弄點新奇小玩意賺點小錢還是可以的，畢竟這是主流套路。
‘寶馬’異常平穩，絲毫感覺不到路途的顛簸。以致於曉肆還在想着第一本是抄四大名著還是斗羅大陸的時候，老神官的居所已經到了。
叮！叮！叮！
精準的響了三聲，車夫將鈴鐺捂住。“向左走會有管家接待，我已經用通知了，在旁邊稍事休息就好，侯爵姥爺就在主廳等待，管家自會引領你們過去。”
遠遠的看着四層的樓房，估計那就是主廳。
遙想秦風家也是這麼大……
曉肆和鄧恩.史密斯被管家引領的時候問了一嘴，這才知道這位老神官本身就不是平民，是天生的世襲侯爵。
腐敗，太腐敗了。
這麼長的草坪綠地以及兩旁的花叢，每隔五十米就有一盞路燈，管子被藏在路燈下，底部的煤氣管道被草叢刻意的蓋住，差點就讓曉肆以為自己還在地球的公園溜達。
隨着走去，四層獨棟別墅上的一座座黑色貼金的玻璃提燈逐漸清晰，冷色又提供溫暖，陰影和光明同在。幾人靠近的地方是一個窗戶的樣子，窗戶外面是一排黑色中間印有暗夜女神教會徽記的鐵柵欄。
曉肆忽然感覺被後有種窺視感，不自覺的有些毛骨悚然。
“二位稍事等待，侯爵年紀有些大了，一天之中大部分都在睡覺，我去看看現在的情況。”管家說完讓跟隨的女僕看着點，對兩人說有什麼情況問女僕，就進了別墅。
看着鐵柵欄裏面昏黃的燈光，鄧恩.史密斯發現曉肆有些左顧右盼。“哈哈，我第一次來也是這樣的，哪裏都覺得很新奇。”
曉肆無法明說，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個難纏的狗仔在偷拍自己，當自己頭向左的時候，它就跑到右邊，當自己頭向右邊的時候，它又跑到左邊。明明只有曉肆鄧恩.史密斯和女僕在，卻彷彿憑空多了一個人，一直在和自己捉迷藏，一直在觀察自己。
剛才都沒有，很確定是站在這裏不久才有的。“我感覺這裏有些讓人難受，就像是有個鬼在看着我。”
“鬼？”鄧恩.史密斯皺了皺眉頭，看了眼身旁的女僕，她正在低頭但是好奇的偷瞄着兩個人。“嗨呀，你就是太膽小了，這可是老神官的居所。”
隨後指着印有暗夜女神教會徽記的鐵柵欄問道女僕。“老神官就在這間屋子裏么？”
女僕剛點頭，很快管家就小跑着出來了，臉上滿是真誠的歉意。“侯爵大人說今天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隨着又坐上侯爵的豪華‘寶馬’馬車，曉肆身後的那種窺視感消失了。
鄧恩.史密斯舒了口氣。“看來老神官已經檢查過了，你的身上沒有問題。”
“剛才的鬼？”
鄧恩.史密斯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其實也是第一次來侯爵家，剛才是裝得好像見過的樣子。算了，總之恭喜你成為了我們的一員。”
看着鄧恩.史密斯伸出來的手，曉肆還是握了上去。
“想好是當一個前線作戰的值夜者還是一個文員了么？你情況特殊，可以……”
曉肆露出笑容，堅決的說道。“文員。”
廢話，作戰有什麼用？就比文員多了幾蘇勒，自己可是有這無窮無盡的小說可以抄，縱然自己不喜歡西幻，不代表沒看過啊。
曉肆記憶中的穿越經驗告訴他，穿越之後先搞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