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機關密佈
看起來這些游勇散兵不僅散漫,且確實很慫,本我這麼一嚇唬,全都睜着眼舉起手不敢動,這倒是讓我感覺詫異,因為在行動之前,我還在想,他們如果不吃我這一套擒賊先擒王的策略該怎麼辦,倒沒想過盜亦有道,這些個傢伙明顯還是吃這一套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聽到他們議論着:“隱煞刀...這傢伙是屠夫?”
原來如此,他們怕的不是我的手段,而是我手裏的這把臭名昭著的刀而已,不過也好,能夠嚇唬住他們比什麼都好,免得他們嚇叫喚把守衛都叫來了,剛才剛才意圖對蘇月溪圖謀不軌的,我可不會就這麼聽之任之。
於是將他們單獨拎出來,這柄砍頭名刀就這麼懸在它們的脖子中間,他們嚇的渾身發抖,一頓的苦苦哀嚎,我心中憋着笑,不過刀劍無眼,特別是這把殺人不沾血的隱煞刀,我都沒把握能否真就hold住它,要是它劍走偏鋒,或是我不小心因為手癢撓幾下,可能都會把人頭削下來。
所以他們這般害怕,也是正常的。
之前,蘇月溪說過,她的老隊友是一個癮君子,並且不善言辭,這種陰陰的躲在身後的人,最是精打細算,既然外面不過是一些稀稀落落的游勇散兵,那麼洞窟里定然是動了手腳。
他當初為了躲開島內的黑暗尊主,這就說明他對於自保這方面定然是一定的警惕心,不是這種囂張跋扈到什麼都不怕的人,由此我現在架住兩個人讓他們在前面帶路,這樣裏頭不管有任何的機關,便會有人替我們先擋了,就算是有雷的無事。
果然進入洞窟里,許多暗藏玄機,比如正常的思維應該就是直接穿越進去,然而這裏頭卻邪門的很,並不是直接穿越進去的,而是走到某地方,左側的洞窟山壁會有一個密道,而這密道打開的方式還有特殊方法,敲三下,之後再敲兩下,便會有人打開,而那兩人趁機想逃跑,我一刀直接將石門切開兩半,於是人質便就又多了一名。
進入洞窟密道之後,便能見到許多人設計的痕迹,例如狹窄的洞壁兩側都鋪滿了木板,遮擋住了原來的岩石,但是木板里隱約的有些什麼東西,想必不單單是為了裝飾之用,應該是還未遮蔽住某些東西,不讓別人看。
整個狹道幾乎都遍佈了這些,可見如果裏頭藏着圖案,那就連綿不斷的一整個牆壁那麼多,當然這密道里同樣的火光很足,由此我才能看得稍許仔細。
但是有一塊地方是木板缺漏處,我清晰的看到那是一道綠色熒光的東西形成的一個類似於連環漫畫一樣的圖案,光是看動作,就知道應該是某種記載,有故事性,這洞窟看來原本也並不簡單。
黑山窟,到底有什麼名堂呢?關於船長程峰故意選在這個地方作為自己的大本營,這當中是否也有什麼關聯?我不得而知,而現在也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
就在走到某處時,前方的三個人質突然一拍牆壁,然後全部趴下,我下意識的意識到什麼,唰的一聲,兩個牆壁以及上方竄下來縝密而尖銳的鐵刺,不過就在竄出來半道就已經停止住,而距離插死我,還有一小段的距離。
他仨懵住了,我回頭一看,是蘇月溪操控了那死物,這是她的巫術本領之一。
“巫...巫女,蘇月溪?傳說中山神的義女,這是巫術!”其中一個海盜人質驚訝的說道。
看來他們的知識還不少,我嘆息一聲,說道:“都給我老實點吧,聽到了嗎?是打算拿命來跟我賭?那抱歉,想殺我和我老婆的人,我也不能留活口,剛才我已經聽到你的聲音,你是出主意的那個吧。”
我正對着中間那個,他睜大了眼睛,然而下一秒,可能他的視角便已經完全更改顛倒,因為他的頭掉了。
其他兩個嚇的臉都歪了,他們咕噥着:“屠夫、巫女竟然一起來了,這是造的什麼孽喲。”
然後再也不敢有什麼別的主意,這當中的機關也確實不少,剛才的鋼叉陣只是開胃菜,聽他們的警告,後面還有萬箭穿心套餐、埋雷套餐、泥潭套餐、猛獸毒蛇套餐,總之從這些套餐便可以看出,那個程峰完完全全是將自己保護的周密之至,可見外頭的散兵只是虛掩這個理論,是絕對成立的。
終於,在經過了許多道路蜿蜒后,我么也終於到達了一間密室外,那兩個人質幫着我們敲門,同樣也帶着暗號,不過他們連續敲了兩次,且尷尬的告訴我們又一次是敲錯的,這讓我不免起疑,要知道很多幫派都帶有一些黑話暗語,他們也是一樣,這當中總覺得有什麼貓膩在。
而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他們敲的順序是左一右二再左五,總共八下,敲的節奏是一下、同時三下、最後四下,而第二次,不僅順序變了,次數總和也變了,而節奏同樣也變了,如果說有一點的誤差,我可以理解為某個地方出了差錯,但是基本上兩次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我則可以理解為,他們是在向裏頭傳遞暗號,這應該也是程峰給自己設下的最後一道冒險。
再看兩人有同時往右邊挪,想必是為了掩飾,且躲避什麼,這便八九不離十了,他們故意說道:“我們權限小,不能進去,一會兒會有人專門給你們開門,我們就離開了。”
說話時眼睛不自覺向上瞟,然後來回握拳和鬆開,腿腳哆嗦,顯然他們除了害怕我們之外,更多的是因為撒謊了。
“站在門口。”我說道。
隨即我的刀咣的一聲切開了整個石壁,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深度幾乎跟我的刀同樣長度,就像切一塊軟泥而已,這樣的恐怖程度,如果落在他們的脖頸上,他們還有的活路嗎?
沒辦法他們只能站在門口前,這時石門慢慢的打開,我和蘇月溪則躲在這兩人的身後,卻見一個高大的有粗壯的傢伙站在門口,嘴裏發出呼哧的聲音,暴躁的垂着牆壁,一下抓住其中一個的脖子,而那手臂顯然是被那惡痀蘚加粗過,發著黑。
而這個大傢伙渾身的肌肉似乎都被加粗,顯得尤為的強壯,看來又是一個利用病毒增強身體的試驗品,而關鍵是這傢伙似乎腦子也被感染,眼球不僅發白,且嘴角流下一堆的口水,還是那種粘稠狀的,咔噠一聲,他不管這通道里是誰,直接就一口悶了!
大爺的!怪不得剛才那兩人要往牆壁靠,就是怕被抓住咬死的緣故。
如故給這次襲擊我們的生化人一些名稱的話,面具男、章魚男之類,那麼這個傢伙,我認為有個名字極其適合他,喪屍男最合適,看他那樣子就十分的像。
他將那個被他拖走的海盜,自家的兄弟拖到裏頭,一頓的啃咬絞碎,那傢伙一頓的蹬腳掙扎,但最終喉管要咬扯了出來,而他也停止了掙扎,害人終害己就是這樣。
不過他有東西吃,但是就不管我們了,只是自己在那咕嘟咕嘟的弄着噁心的聲音,我和蘇月溪打算饒過他,免得多留在這裏無益。
然而我們往裏頭沖之際,最後那個跟隨我們進來的海盜嚇的一頓往後跑,然後就聽到他踩到開關,一聲慘叫,被什麼野獸吞噬的聲響。
咦!
我和蘇月溪同時打了個冷戰,隨即饒過喪屍男朝着這裏頭繼續前進,而到了這裏,周圍便都是鋼鐵製成,一個偌大的實驗室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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