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魚
“啊？”緋紅女巫手中的勺子停下。
“月經不調，可能會懷不上孩子。”王景笑着走到緋紅女巫面前。
緋紅女巫冷笑，吃了一口大的：“這是看不起誰那？而且，誰說我想生孩子了？”
王景搖搖頭，心裏想，你以後還真懷不上孩子，還因此瘋了。
“我們出去走走，吃個早飯，邊走邊說。”他看了一眼緋紅女巫手中的雪糕，雪糕已經被她吃的見底了。
“這裏不行嗎？”緋紅女巫皺了一下鼻子，腦袋看着四周。
“我吃不慣這，走吧，我知道這裏正好有家中餐廳。”
“你們華國中餐味道好怪，我……”沒說完，就見王景已經推門出去。
“切，小鬼。”緋紅女巫無奈一笑，拿着自己的包跟上。
早晨的空氣很清涼濕潤的，即使是在紐約這樣的超級大都市。
街道兩旁上了年紀的大樹們正盡情揮着厚綠的樹葉，帶有露珠，還有零星的鳥正躲着梳理羽毛。
王景稍微在前，兩人沿路走了一會兒，緋紅女巫說：“前幾天那件事情謝謝了。”
“不要謝的，這件事我可能還要謝你的。”
“謝我？”緋紅女巫搖搖頭。
“你不用這樣謙虛，菲爾·科爾森和托尼·斯塔克確實是你手下留情。”
“那你不怪我最後？”王景笑了起來。
“那是難免的，而且這樣也更好。”緋紅女巫對這個看的是真的開，她這個從底層摸爬起來的人，心思異常通透。
王景一笑，眨了一下眼，迎面對着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眼：“行，既然你這樣堅持，那往後你要還的。”
“一定。”緋紅女巫頓了一下腳步，認真地說：“不光這次，第一次也是。”
“第一次？第一次就算了，不過舉手之勞。”王景擺手，無所謂笑了一下。
“不。”緋紅女巫停下腳步，看着眼前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年輕華國男人，鄭重道：“對你來說是小事，可對我與快銀不一樣。”
她和王景認識是來自於一場意外，一場她自以為的意外，而在這場意外中，王景救下了她弟弟快銀的命。
王景也停下腳步，回頭緋紅女巫，看着她極其認真的樣子，心裏卻冷笑。
不知道過段時間他把菲爾·科爾森宰了以後，她還會不會這樣想。
“行吧。”王景砸了一下嘴，不在堅持，他轉回頭，繼續向前走着。
“他們在傳你外號。”走了沒幾步，緋紅女巫又說。
“什麼外號？誰在傳？”王景一愣，側頭看向她。
“你現在怎麼也算是一個超級……超級英雄吧，總要有個稱號的。”
“超級英雄？”王景哈哈一笑，“這個超級英雄是加引號的吧。”
“害，這……倒是沒有。”想到神盾局內部對王景那不堪入目的評價，緋紅女巫有些難於啟齒。
什麼危險係數太大，性格偏激，易怒，卑劣，建議收容關押什麼的，反正都是一些不好的詞彙。
在托尼·斯塔克和菲爾·科爾森兩人口中，他活脫脫就是一個反社會人格，如果不是現在神盾局內憂外患的抽不開手，要不然現在等待王景的就是強制追捕了。
“那你們這對我的稱號是什麼？不會是什麼來真華國的惡魔，功夫小子之類的吧？”雖然有些好奇，但王景對這些懷恨自己又品味極差的神盾局是一定都報希望。
“那倒沒有，現在還沒確定那。你有什麼鐘意的稱號嗎？”緋紅女巫嘴角一抽。
“怎麼？這稱呼還能自己取？”
“那當然，一切都是可操作的，一般這種稱呼都是出至新聞報紙，普通民眾是沒有什麼選擇權的，主流新聞報什麼他們就聽什麼，比如鋼鐵俠，綠巨人都是先新聞上的用詞。”
“但……”目不轉視向前走的緋紅女巫面無表情。
“媒體在神盾局面前有什麼自主權，我們說什麼，他們就得聽什麼。”
“嘖，不是自由美利堅嗎？”王景嘖了一聲。
“是挺自由的，給你選擇了，要麼死要麼聽話，兩個選擇。”緋紅女巫嘲諷一笑，她不是美國人，是一個戰亂國家的人，對美利堅的霸權自由早就深有體會。
王景沖她豎起來一個拇指。
“不說這些無關痛癢的事了，你這次找我是準備讓我出去躲躲吧，洛杉磯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吧。”
緋紅女巫一愣，這的確是她找王景的原因，但這個事情是昨天剛結束，除了神盾局少數的幾個人，是沒有人知道的，王景又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她心裏想到托尼·斯塔克等人對王景的背景分析。
“難道我真的和九頭蛇有勾結或者是其他神秘組織的人，比如神矛局？刺客聯盟？不義聯盟？”
“啊！”緋紅女巫忍不住驚呼一聲，她心裏話王景是怎麼知道的。
王景沒有解釋的意思，他只顧着繼續道。
“那就說說菲爾·科爾森和托尼·斯塔克他們想怎麼對付我。”
“不是他們倆，不，應該是也全是，這件事主要是尼克·弗瑞主導的，他認為你和九頭蛇有很深的聯繫。我知道你想說，你殺了九頭蛇精心研究出來的絕境病毒士兵，還重創了九頭蛇夫人，甚至連方尖碑都沒有拿。
但，他認為你只是演給我們看，目的就是通過你的超級能力，加入復仇者聯盟，進而徹底……”
王景安靜地聽着。因為現在上班的人開始多了起來，王景小心地避過擁擠的人流，宛如一條長河中的逆流魚。
他剛來世界的隨意下的一個棋，開始起作用了。
“真不愧是尼克·弗瑞這個滷蛋光頭啊。”王景直言不諱的喊尼克·弗瑞為滷蛋。
“菲爾·科爾森，托尼·斯塔克等人的多疑猜忌都是跟他學的吧？”王景哈哈一笑，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危險毫無擔憂。
“也不是，這主要是因為你的出身，你太“乾淨“了，而且還是華人，有歷史原因……”緋紅女巫嘆了一口氣。
“我也是剛知道的，在這個國家，黑人，白人，日耳曼，墨西哥……等等，甚至是毛子都能擔任高層，但唯獨你們華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