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妖棺第十章:追殺
我現在心中對悶油瓶充滿了感激,因為剛剛要不是他那一下可能我就被一槍爆頭了。
胖子看見后也急忙滑了下去,將頭隱藏在了坐墊下。他問道:“天真,你沒事吧?”
我回答道:“我沒事,你可要躲好了啊。”
槍聲再次響了起來,後面的擋風玻璃立馬變成了碎片。悶油瓶立刻將車開成了S型,S型號稱戰場生命線好處在於它可以躲開敵人的射擊。但是,它也有自己的壞處,S型會拖慢你的速度使敵人更快的追上你。
敵人的車越來越近了,悶油瓶也不再將車開成s型,還是開始飆車。我開口讓悶油瓶將車開到離這不遠的小鎮上去,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車輛快速的行進着,我發現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從之前廢棄的房屋變成了挺拔的松樹,我知道悶油瓶一定是將車開到了山路上。我心想: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他要玩命?
沒一會兒敵人的車就追上我們。
悶油瓶一腳將油門踩到最大,但這依然沒有用。因為我們的車只是一輛出租車而敵人的車則是一輛越野車,果然便宜無好貨。
我們和敵人的車並排前行了幾分鐘。但彎道上了,敵方開車的人突然將盤子一打向我們撞了過來。
悶油瓶當即踩下剎車,踩離合,換擋一氣呵成,當出租車位於敵方的奔馳側後方時,悶油瓶猛打方向撞向了奔馳車。
此時道路正好是一個左轉彎,奔馳車控制不住方向,一頭向懸崖下開去。
悶油瓶看見奔馳車開下了懸崖他也將車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哇的一聲便吐了出來,悶油瓶看見后朝我投來了關切的眼神。我拿出紙巾擦了嘴,隨後笑着搖了搖頭。
我走到懸崖邊上看了看之前被悶油瓶給撞下去的奔馳車嘆了一口氣。因為我總覺得自己的手上染了血,胖子看見后說道:“天真,混咱們這條道,基本上沒有人手上沒沾血,更何況這個人不是你殺的。”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便上了車。
剛下山不久,我們便被四輛黑色的桑塔納給攔住了去路。悶油瓶看見后並沒有任何的驚慌,他快速的將車倒到一條巷子裏。隨後,示意我和胖子下車。
那群人追來了,他們大概有十幾個人。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帶着一條小指拇粗的金項鏈得刀疤臉男走到隊伍的最前方,他周圍的人看見后都紛紛的讓出了一條道。我想:那人一定就是他們的老大了吧?
他對着我說道:“小三爺,今個遇到我算你倒霉,我們都是拿錢辦事,您到了下面可別怨我,更何況你還傷了我兄弟,開槍。”
說完,他身後的人就都對着我們開槍。悶油瓶拉着我和胖子便往我們之前開過來的出租車後面跑。他用眼神示意我在出租車的後面獃著。我點了一下頭表示我明白了,就在點頭的瞬間,我看見了悶油瓶的胳膊被子彈打出了一個血孔。
我十分擔心地望着他,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後便抽出背後的黑金古刀,我從他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殺意。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
悶油瓶利用他敏捷的速度,完美的避開了向他射來的子彈。不有貨,他便來到了那個所謂的老大面前,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悶油瓶用他的黑金古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接着冷冷地說了一句:“放了他們,不然殺了你。”那人聽后立馬慫了,他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人立馬讓出了一條道,我和胖子從出租車的後面走了出來,然後,我們和悶油瓶快速的走出了之前那些人讓出的通道。
出了巷子那些人依然跟着我們,而且還有一小部分人正嘗試着靠近悶油瓶。悶油瓶的黑金古刀,離那人脖子又近了幾分,那人立馬明白了,他命令自己的手下全部向後退。
悶油瓶對着那人說了一句:“鑰匙。”
那人聽后顫顫巍巍地將手伸進了口袋掏出車鑰匙,結果他的車鑰匙卻帶出了一個青銅做物品。那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那人聽見后臉上立馬沒了血色。
我走了過去,先是接過他手上的車鑰匙隨後撿起了地上的那個東西。我看了看,發現那東西竟然是一條蛇眉銅魚。
我跟着悶油瓶來到了車子的旁邊,我用手上的車鑰匙將車解了鎖后便快速的坐上了司機的位置。悶油瓶將手上的刀收了起來然後將那人往前一推,最後嗖的一下便鑽進了車裏。
我立馬將車啟動開走了,那人見我們準備離開自然也不甘心,他再次下令朝我們開槍。坐在車上的我聽見無數聲子彈擊中車子的聲音,我加快了速度開離這個地方。
隨後,我開車來到了這附近的餐館,我們大家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頓便算了事。我問了店裏的老闆,得知離這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旅店。
於是,我們又來到了那個旅店打算租一間房休息休息。那個旅店的老闆娘看了一眼悶油瓶,我立刻說道:“哦,那是我兄弟,我們今天玩的時候他不小心磕着了。”
那老闆娘聽後點了點頭,接着便給我們開了一間房。我們按照老闆告訴我們的號碼來到了房間,到了房間后悶油瓶從他的背包中拿出了酒精和火機。
他將匕首抽了出來隨後用火機的火苗燒了一下。看見這一幕我立馬明白了他要幹什麼。我說道:“小哥,你別衝動啊!”悶油瓶他看了我一眼,便繼續進行他的事情了。
他將匕首靠近了自己的傷口接着便用力一挑。我看見他的臉疼得煞白,額頭上儘是一顆一顆的汗珠,我不禁有些心疼他。
他拿着紗布和酒精來到了洗手間,他將整瓶的酒精淋到了自己的傷口上。看到這裏我立馬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疼,我心想:這悶油瓶還真是厲害,整瓶的酒精淋上去既然連哼都沒哼一聲。
胖子看見悶油瓶處理傷口的樣子也皺起了眉頭。
他說道:“胖爺,我這輩子什麼人沒見過?但還是第一次看見小哥這樣的。我靠,拿着匕首就挑子彈。嘶~”
悶油瓶今天我和胖子的評論並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只是默默的處理着自己的傷口。
終於,他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了。
他將那些沾了自己血的紗布清洗乾淨,隨後,就將這些紗布和空酒精瓶都扔到了垃圾桶中便上床睡覺了。
我和胖子站在旁邊都看呆了,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我們等衛生間血液的味道稍稍淡去一些才進去洗的澡。
洗完澡后的我立馬跑到床上去躺了下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旅館的服務員便來敲我們的門提醒我們退房。胖子馬上跑到門口大聲罵道:“敲,敲,敲,敲個屁啊!不知道你胖爺,我正在睡覺嗎?”
那服務員聽后先是愣了幾秒然後便和胖子爭執起來。我走到門口說道:“好了,都別吵了。我們馬上就退房。”服務員聽了我的話后哼了一聲便走了。
我們三人洗漱完畢后將東西收拾好就來到樓下將房退了,退房的時候那老闆娘根本就沒給我們好臉色看。
因為悶油瓶他還有傷,所以我決定先回杭州將他胳膊上的槍傷再處理一下。
幾天後,我們終於到達了杭州的住處。剛到,我就聯繫了我的私人醫生讓他來我家。
不一會兒,醫生就到了,我向他說明了悶油瓶的情況。他走過看了看悶油瓶的傷口說道:“傷口處理的比較及時,沒什麼事,最近注意修養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就讓他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