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玉千燁瞄上段曲雲
青羽花被眼前的情景驚得沒了反應,還未緩過來,耳邊就響起了段曲月清冷的聲音,“青羽花,我希望你明白,我對賺錢以外的事並不感興趣。”
丟下一句話,段曲月按着原路返回,她發現這院裏處處都透着古怪,葯人!就是利用藥物激發人體所有潛在的能量,爆發出驚天之力,特別是在戰鬥中,葯人可以一抵十,如果用在戰場上,佔有絕對的優勢,就是想到了這點,段曲月才轉身就走,她可不想沾染上這樣的事情。
不過青羽花的這幾個葯人應該是失敗品。
而段曲月剛走,青羽花身後就出現一人,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人。
“你居然帶外人來這兒?”
沙啞的嗓音拉回青羽花的神思。
“你.......你怎麼回來了?”
面具人露在外面的雙眼深不見底,定定的盯着青羽花,等着他的下文。
“這丫頭醫毒了得,本是想讓她看看這些葯人問題出在哪.............!”
然後青羽花指着地上的黑衣人“被你的人攪了!”
面具男微驚,“哦!有意思,能讓葯痴公子你說了得,定不簡單。”
“既然這樣,為何不把她變成你的人,卻先帶她來這裏?你就不怕她把看到的泄露出去?”
青羽花扔掉白布,“今日帶她來是我冒險了,不過你放心,這丫頭剛才那番話,應該不會說出去。”
面具男看着青羽花腳邊的屍體,“你就這麼肯定,本座看她可沒怕你威脅。”
“這確實出乎我意料,沒想到這丫頭不但醫毒了得,身手也這樣好,之前讓人跟着,想一探她的底細,沒想到被她甩掉了,要收服她恐怕有點難。”
面具男目光投向入口,興味的說道,“難才有意思........”
“你不可亂來,這事交於我便是。”
另一邊,段曲月走到一半,便發現又被人跟蹤了,對青羽花的感覺是大打折扣,段曲月乾脆帶着黑影逛了起來,一路吹着口哨向城外走去。
又一次來到圍山,段曲月站在崖邊,回憶着幾日前被段曲雲推下懸崖的一幕,輕聲譏笑前身的傻甜天真。
落霞暗紅,躲在樹后的黑影鬱悶了,跟了段曲月一下午,什麼也沒發現,還在這山裡喂蟲子,他都懷疑這小丫頭是故意的了。
感慨完前身,段曲月轉身向山下走去,一路走走停停,尋着草藥,玩得差不多了,段曲月拔了一把草藥搖搖頭向左後方扔去,準確的砸中悲催的跟蹤者,黑影本能的拔刀相擋,可當他的刀碰上草藥之後,一包藥粉也被劃破撒了出來,黑影嘩麗麗的暈了過去。
解決掉尾巴,段曲月叼着一根小草向山下而去。
大概半刻鐘,段曲月懵了,看着到處迷霧,她才反應過來,這是迷路了……!
段曲月越向前走霧霾更重,再加上天色漸暗,真是找不着下山的路了............。
皇宮之內,歌舞喧嘩,太后一臉慈祥的笑看着大殿上獻舞的陶螢螢,“這誰家的孩子?”
皇帝玉千明眉毛抖了抖,“這是陶家那孩子。”
太後點頭稱讚,“長得很好,舞也跳得不錯。”
“燁兒。”
坐於太後身邊俊美如謫仙的玉千燁正執杯抿酒,被太后這樣一喚,他冷俊的面容一凝,“嗯!”
“你看陶家這孩子怎麼樣?”
“咳!”聽了這話的玉千明差點沒一口酒噴了,忍着笑提醒:
“母后,這是陶家老么。”
“老么?”太后一臉茫然,似在回想陶家老么是個什麼人物,過半響才驚聲,“這不是胡鬧嗎,陶安。”
太后這麼一吼,大殿內頓時安靜。
剛回來的陶大將軍也剛認出殿中央舞姿翩翩的人是他家小子,臉色黑沉的想殺人,坐於他身邊的陶飄兒和陶晶晶都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父親,聽得太后一吼,三人臉色各異。
“臣在!”陶安出列,閉了閉眼等着太后責問。
“你你你——你是帶兵帶糊塗了?”太后眼疼的指着濃妝紗衣的陶螢螢,“把這個東西給哀家拉出去,拾到好了再進來。”
陶晶晶急忙起身跪在自己父親身邊,“讓臣女去吧。”
“哎呀呀,大姐你拉我幹嘛,我還沒跳完呢。”
被陶晶晶拉走的陶螢螢裝天真的嘟嚷道,可那雙賊溜溜的丹鳳眼卻盯着自己的父親,一副挑釁欠揍的樣子。
太后皺眉,也不管大殿上的人物眾多,毫不留情面地教訓着陶安,“你說說你,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槍,把這孩子都教成什麼樣了,男女不分,傷風敗俗,太影響玉佛國的國威了。”
“臣知錯,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燁兒,你與這孩子要好,可得幫着好好引導他,別一天男女不分,想我那命簿的侄女,要是知道這孩子這樣,我這老命都要被她念叨了去。”
玉千燁至始至終都未說一句話,此刻聽得太后如此言語,他勾起嘴角,起盞輕抿了一口酒,陶螢螢再怎麼也不會因為裝扮而傷風敗俗,這意有所指呢!
半年前陶螢螢算計北斗禪雲,被人撞上醉酒的他與北斗禪雲睡在一張床上,誤傳出他好男風,這事太后可記得清楚,現在這話終於找到機會罵出來了。
小插曲過後,歌舞繼續,可惜段曲雲位置太后了,除了剛才獻畫之外,她實在沒機會表現自己,見玉千燁起身離開,她也默默起身向外走去。
段曲月回到段府已經是半夜了。剛進屋就聽翠兒說段曲雲今日可是風光無限,居然入了九千歲燁王的眼,宮宴未完就被燁王親自送了回來。
段曲月累了一天,也未聽,腦子想着今日在山上看到的一幕,那個大石上的印記和自己手上的這塊蓮花印很相象,可惜在她剛要認真看時,大石頭突然跟長腿了似的,瞬間就不見了,想得頭疼,段曲月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而段曲雲卻睡不着了,一個人在房裏來回踱步,手帕都捏皺了。
大梁氏也不知道是什麼狀況,想不明白輾轉難眠的披衣起身。
看着段曲雲房裏亮着燈,推門而入。
“雲兒!這是怎麼了?”
“娘,我該怎麼辦?”
“你別急,快告訴母親,為何燁王會送你回來?”
段曲雲咬唇,“我—-我想是因為他喜歡女兒吧!”
大梁氏皺眉,有些失望的感嘆道“怎麼是燁王.......?”
“娘,不管怎樣,我們的目的達到了,燁王手握兵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做燁王妃也很好,這是女兒的福氣,你一定要幫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