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 一路殺到中秋節

五四 一路殺到中秋節

……

乍被抱起,喬逸飛着實震驚了把。

還以為木華會因昨夜之事而越發討厭與他接觸。

畢竟,木華不僅直,且骨子裏還傲的很。

被逼着和男人上床,木華應該很不爽才對呀?

或者心中惱羞,看見他少不得會來一段彆扭的逃避啊之類的糾結戲碼。

千萬別告訴他,就因為一夜纏綿,木華這鋼槍一樣直的直男就狗血的喜歡上了他?

不、不能這麼狗血?

這樣容易就被征服,可一點都不像木華的個性?

……

“趴好,別亂動。”

喬逸飛趴在床上,腰腹下墊着兩個枕頭,PP毫無遮掩的高高抬起,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腿彎,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正大大方方的袒露在空氣中,饒是他皮厚如牆,此時也不免因為這個姿態而臉紅如血。

尤其是,現在月琅琊的一隻手正沾了藥膏塗抹着他最隱秘的地方。

“你好了沒有?老子又不是女人,一點小傷口,你胡亂塗兩下---嗯~”

話沒說完,那沾染着冰涼藥膏的手指‘哧!’地一聲,整根沒入他的後方。

接着,他就感覺到那根手指在裏面極清晰的抽|插了兩下,而後又旋轉了兩下,才退了出去。

這感覺---

喬逸飛的髮絲都根根豎了起來。

在意識極度清醒的情況下,感受着身體被異物入侵--

轟!

火燃起。

體溫瞬間飆高。

沁涼的手指抽離后,又沾了些藥膏,細細塗在了紅腫未消的穴|口。

強行進入,加之長時間的交|合,這柔軟的□裂開了不少口子。

本非歡好處,怎堪被蹂躪?

塗完藥膏,月琅琊本打算負責的再給喬逸飛穿上內褲---

不料手才剛剛伸出,就被喬逸飛光火的抬起一腳給踹開了。

淬不及防被踹倒在地,月琅琊心中很是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就突然發飆了?

“我草!你他媽是不是搞錯了狀況?老子不是小娘們,你最好別溫柔的太過分!”

一個翻身坐起,喬逸飛瞪着月琅琊,眼底翻騰着一片危險的火光,蘊含著怒火的低吼夾帶着几絲掩不住的鬱悶。

“干!老子連褲子都不會穿是不是?

你他媽再體貼,也該適可而止一點。

好歹老子也個大老爺們,至於被你當塊嫩豆腐對待嗎?”

“咳~”

被一頓搶白,月琅琊玉白的面上氳起了淺淺的緋紅,他站起身,端正態度低咳了聲,肅然狀丟下一句:“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轉身,離開。

呃---

那速度快的,分明就透着心虛。

“不準走!”混球!居然一個字都不反駁,感情還真拿老子當女人了?!

靠!靠!靠!

喬逸飛見他被猜中心思就要跑路,當下氣的頭頂冒出了黑煙。

跳起身,就猛朝月琅琊的身後撲了過去。

“砰!”

人沒撲倒,自己卻被褪到腿彎還沒拉起的褲子給絆了個五體投地。

被自己的內褲給絆倒?!

這怎生一個杯具可言?

作者有話要說:“你給老子滾回來!我草!你敢出門試試看?信不信老子今晚上弄死你!”

簡直是氣急敗壞的怒吼。

喬逸飛幾近神速的爬起身,拉好褲子就順手抄起床頭一盞還亮着的枱燈,扯起插頭,用力精準的砸向了已經握着門把手的月琅琊。

“砰!”

枱燈重重砸到門板上,嘩啦啦碎了一地。

“過來,立刻。”

喬逸飛仍舊火氣未消的看着早讓到一邊的月琅琊,怒沖沖的低喝了句。

月琅琊真就把喬逸飛當女人對待了。

不然應該怎樣?

裝B樣的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別開玩笑了,昨晚他家小DD可是插在人家身體裏瘋狂了好幾個小時。

少他媽說什麼為了救人才這樣。

沒他月琅琊,喬逸飛還真就找不到人來救命嗎?

上了就是上了。

這沒什麼好狡辯的。

重要的是,他還很無恥的在這場性|愛獲得了快樂。

他雖未有特別嚴重的處女情結,但是喬逸飛這貨的後面---

咳!

也確實算是被他第一個開苞。

就為這個,我們的老八股月同志決定,把人吃干抹凈了總要負點責任的。

至於怎麼負責---

算了,也就好好照顧喬逸飛幾天。

只不過,他真就拿喬逸飛當女人照顧了。

不然他能這麼溫柔才是怪!

抬眼對上喬逸飛憤怒的視線,差不多一天一夜都沒合眼的月琅琊莫名就犯暈起來。

誰能告訴他,男人是要哄還是要抽啊?

可以肯定,今晚要是搞不定喬逸飛,他也別想好好睡個安穩覺。

就算是個男人,這貨的脾氣也不能柔和點。

要像葉舟那樣乖巧聽話,他肯定順心多了。

“你過不過來?”

把老子當女人?乾乾干!

喬逸飛越想越氣,加上剛才摔了一跤的惱怒,他現在真是一巴掌拍死了月琅琊的心都有了。

你他媽敢踏出這扇門,老子立馬就放火燒了這房子!

把老子當個娘們對待,這關乎男性尊嚴的問題,絕不能輕易原諒。

月琅琊驚異的發現,自從昨晚和喬逸飛大幹一場后,他現在對喬逸飛的心態比之前莫名其妙就多了種包容。

男人不必和女人斤斤計較。

雖然喬逸飛不是女人,但他還是不打算同喬逸飛斤斤計較。

換做之前,對於喬逸飛的叫囂,他肯定是不予理會的。

現在,他卻很給面子的走了過去。

“!你要怎樣才乖乖睡覺?”

姿態閑散的站在喬逸飛身前,月琅琊語氣淡然的問。

“道歉!”喬逸飛瞪他:“說你很抱歉把我當女人了,然後叫我十遍老公。”

這貨無聊不無聊啊!月琅琊淡淡然的開口:“抱歉啊老公、老公、、、老公。這樣夠了沒?”

老公,多美好的詞。

怎麼從木華口中說出來,就那麼無趣呢?

“遠遠不夠。”喬逸飛低哼了聲,伸手一把將他拉進了懷中,摟着腰就把人往床上壓。

站着有些累。

等把人壓結實了,喬逸飛低頭就去吻他。

月琅琊眸色微沉了下,微微偏頭避開了。

不然乾脆把這貨砍暈了事?

“我偏要親。”伸手扣住他的下顎,略微用力將他的臉龐扳正,拇指指腹按住那微抿的薄唇,雪絲絨般柔軟潤滑的觸感,那淺淡緋紅的色澤,雖不及玫瑰薔薇的艷麗妖嬈,卻分外有些清水般的幽冷意味。

唇很軟,微涼。

指腹輕揉,那嫩滑似玉的美好觸感,竟令人愛不釋手。

“木華,你說你怎麼就長這麼好看?這不存心勾引老子嗎?”

鬆開手指,唇貼上。

吻。

月琅琊進入老僧入定模式。

再給這貨10秒時間。

過時還沒折騰夠,直接砍暈了事。

這才一個吻,喬逸飛很不爭氣的發現,自己下身居然立馬就有反應了。

真是沒救了。

他對木華簡直入了魔。

雙手從襯衣下擺探入,順着細緻柔韌的腰線往上撫摸,溫熱的掌心附貼在絲滑緊實的胸口,修長的手指掐住兩顆粉嫩的果實,狠狠的揉捏起來。

正當他捏的不過癮,張口要去舔咬時,頸側驀地一疼。

他悶哼了聲,就暈倒在了月琅琊的身上。

這混球,居然又暗算?!

男人果然要靠抽。

這愛折騰的,就得沒事常抽。

否則,還不定囂張成什麼樣兒了!

推開喬逸飛,月琅琊將他放平在,扯散了毯子給他蓋上后,總算可以安心去休息了。

男人,比女人還麻煩!

……

2011年8月18日。

飛華幫在N市西區冒頭。

一天時間內,其幫副幫主林飛帶領二十幾個小弟滅了三個小組織,搶奪了兩家馬欄區,三家遊戲城,一家歌舞廳的養護權。

兵貴神速。

前三日出戰,必要槍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瘋狂大掃蕩。

一切零散的小組織,都是飛華幫掃滅和收服的目標。

還沒等西區虎頭、忠義、紅星三大幫派回過味來,飛華幫已經收攏了三分之二的零散小組織。

8月21日,虎頭幫幫主李海突然遭到不明人士的綁架。

之後整整十天都沒有絲毫音訊。

整個虎頭幫亂作一團。

內部傾軋爭鬥各種升級。

十天後,李海回來,虎頭幫已一分為三。

三方人馬各自為政。

李海意欲修復虎頭幫,除了那些保守的老一輩,居然沒人再願意理會他。

不過幸好,還有一群忠心追隨他的兄弟。

所以,李海回來,等同又拉起一股勢力,將原本分裂成三股的虎頭幫,硬是分裂成了四股。

虎頭幫分裂后,還常有火拚廝殺。

各場地大爭奪。

忠義堂和紅星社見機,合謀吞併虎頭幫。

當這三幫忙於互相逐利的時候,飛華幫已如龍捲風過境般,僅僅八天功夫,就整個吞噬了西區所有零散細碎的小組織。

沒有攙和虎頭、忠義、紅星之間的混亂爭鬥。

飛華幫停止掃蕩。

開始內部大整頓。

訂立幫規十條。

其中最嚴厲的兩條是,沾染毒品以及奸|淫婦女者,都將受到砍手砍腳或者死亡的懲罰。

設五大堂主。

金堂,負責刑罰獎賞,收集情報。

堂主將驕。

木堂,負責人員吸收和培養分配。

堂主,月清塵。

水堂,負責所有場子的管理運轉。

堂主孫峰。

火堂,負責地盤養護和擴張,以及一切武力衝突。

堂主,月琅琊。

土堂,幫會的主腦。

由幫主親自坐鎮。

一切決策,都由這裏裁定。

一切新方案和計劃,都由這裏出台和頒佈下去。

五堂的總部暫時安置在月琅琊從唐毅手中搶過來的堂口中。

那五個堂口的地理位置不錯,按五星狀分佈在整個N市。

因為是搶奪了唐毅的場子,裏面原屬於唐興會的人自然全部被清空。

不過,月琅琊過去辦交接時,看中兩個人。

將驕和孫峰。

將驕,現年二十五。

為人冷酷理智,心狠手辣。

原在唐興會中由於性格太過陰沉,又不善交際,而受人排擠和厭惡。

此人二十歲時,就曾爬上過唐興會刑堂堂主的位置。

後來因為執法太嚴,得罪人過多,遭人陷害,不僅被踢下了堂主之位,還當著唐興會所有主事人的面,廢掉了自己一條左臂。

在N市的堂口裏,將驕也不過只擔個炮灰的角色。

月琅琊找到他,直接跟他說,願意加入飛華幫,刑堂堂主之位就是他的。

將驕回了一句,只要把他妹妹從唐興會的總部帶到他身邊,他就加入飛華幫。

月琅琊答應。

之後將驕的妹妹被喬逸飛救出,將驕就這麼死心塌地的入了飛華幫。

孫峰,現年三十七,是個睿智冷靜,很有商業頭腦的天才人物。

他本是個白手起家的商人。

在他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一家跨國的上市貿易公司。

要不是他老婆背着他在外面養小白臉,吸食毒品,賭博,欠高利貸,他必然會淪落為黑社會成員。

女人,不少就是這樣。

男人沒錢,罵他沒出息。

男人有錢,又嫌他整天忙於公事,沒空陪她浪漫。

孫峰那時企業剛站住腳,每天都忙的像個陀螺。

可他那個在大學中還開朗陽光的老婆開始不安分了。

有錢了,女人在家做闊太太了。

出去打打牌什麼的,肯定很正常。

所謂牌友,自然有好有壞。

孫峰老婆有着大多數女人的本性。

虛榮愛美、喜歡帥哥、喜歡浪漫、更喜歡被人捧在手心呵着護着。

雖然孫峰也是個大帥哥,可一個月都抽出兩天來陪老婆。

老婆自然要爬牆了。

包里有丈夫掙的鈔票,為了跟別家太太牌友攀比時尚生活,大家有什麼新奇去處,誰不爭相去搶個新鮮。

開始搶新出的名牌衣服。

再搶酒啊鑽石啊字畫啊等等。

最後就開始搶起男人來了。

這高級娛樂場所里,有的是各色美男。

背着老公,進去玩個享受,也未嘗不可。

玩的男人沾染毒品,孫峰老婆被誘惑了兩下,也跟着染上毒品。

人,一碰上毒品。

那就沒了理性。

小男人要賭博,給錢,一起賭。

怎麼?

賭的太多,老公開始查賬開始控制開銷。

那只有借貸。

房契地契被已經有戒心的老公給拿走了。

沒抵押,銀行不可能借她太多現金。

於是小男人又出鬼點子,借高利貸。

反正你老公有錢,到底讓他們找你老公要賬去。

吸毒、養男人、賭博,都要錢啊!

借就借唄!

否則這毒癮發作,她還不如死了好。

孫峰老婆借了唐興會的高利貸。

最後總是忙忙忙的孫峰卻為了救老婆和寶貝女兒的生命,賠上了整個企業。

而他自己則淪為了唐興會的苦力。

N市五個堂口的生意運作,基本都是他在控制操縱。

可惜他在唐興會的地位,卻一直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會計。

這也太屈才了!

月琅琊向來喜歡人才。

二話不說,收!

有條件,提。

在月琅琊提出不僅帶孫峰女兒脫離唐興會的控制還送他女兒去貴族學院入讀時,孫峰那張苦逼的四、五年的帥哥臉,總算有了一絲近乎嘲諷的欣慰。

就這麼,收了!

嘛~

那天回來晚了,正是月琅琊偷偷抓了這兩人去喝了兩杯酒。

月某人從來不懷疑自己的辦事能力。

丫的自信,滔滔如黃河之水。

被丫相中的人,那就成了他盤中餐。

還有啥可蹦躂的?

不白費力氣嗎?

……

整頓,清理,洗牌。

短短十天,飛華幫從內到外,煥然一新。

再來招渾水摸魚。

月琅琊和喬逸飛分開行動。

不帶一兵一卒。

有時,個人的實力,只要足夠強大,那麼他就是可以橫行霸道。

東區飛鷹社、南區天勝堂、北區青龍幫、市內繁華中心區的炎火會。

這四大組織,不是一直在看西區的好戲嗎?

該讓他們也上台亮亮相了。

如果這四區的老大同時失蹤會怎麼樣?

N市的黑道亂套了。

當大家都發瘋似的滿地球找那四個傢伙的時候,西區虎頭幫已被紅星社和忠義堂給合謀吞併了。

正當兩當家準備坐下來,好好淡淡怎樣公平分贓的時候,紅星社的老大被暗殺了。

雖然沒死,但一顆子彈險險擦着心臟而過,這位老大還是吃了頓大苦頭。

接着紅星社的小弟竟然當街舉刀,追着忠義堂的一位堂主砍了五條街。

儘管那堂主狗運沒死,可渾身上下少說被刀砍了五六道血口子,皮開肉綻,送到醫院,差點就失血而亡。

紅星社炸鍋說,他們老大被暗殺,完全是忠義堂指派的。

忠義堂炸毛吼,敢砍我們堂主,都他媽去吃屎!

奈何紅星社老大還在昏迷中。

忠義堂老大即使明知其中定然有人搞鬼,可人家都舉刀砍到自家兄弟的腦袋上來了,他們也不能這麼算了不是?

索性趁着對方老大還沒醒過來,他們一不做二不休滅了紅星社。

哼!

踩掉紅星社,再簡單清理飛華幫這條小毛蟲,他們忠義堂就能稱霸整個西區。

說干就干。

忠義堂與紅星社的血腥爭鬥,正式開始。

……

兩家鬥了還沒兩天。

警方介入。

兩家內部的重要人員,以及各處械鬥血拚的混混都被關入警車,押解去了監獄。

原來警方早上收到了兩份匿名的快遞。

打開一看,赫然竟是紅星社和忠義堂這些年來的犯罪資料。

警方一邊追查起到底是誰送來的資料,一邊自然是毫不手軟的抓捕了那些罪犯。

販毒、拐賣婦女兒童、強迫他人拍攝黃片以謀取暴利、開地下賭場、收高利貸====

這幫牲口,都他媽該死!

……

西區兩大頭子滾蛋。

誰是最終得益者?

不錯,飛華幫。

月琅琊說要一個月之內拿下西區,那就絕不可能拖到31天。

在那青龍、炎火、天勝、飛鷹四大幫派還在滿世界狂尋失蹤老大,完全沒有太多時間去看西區混亂戲碼的時候---

飛華幫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吞噬了整個西區。

前後總共不過27天。

西區已翻天覆地大改造。

如今,飛華幫才是老大。

不過,前兩天月琅琊已經回到了木家。

9月12中秋節。

木焰在9月11就親自來接他了。

留守幫主的月清塵也被他堂哥給強制通緝回家了。

將驕有妹妹陪。

孫峰和女兒過。

唯獨喬逸飛瀟洒的很。

中秋節神馬的,對他來說,壓根沒啥意見。

估計他家人也不知道他在這當混混。

嘛~

他雖然也挺想和月琅琊吃吃月餅賞賞月附庸風雅浪漫浪漫一下。

可惜,人家是個慣寶寶。

沒可能陪他一起過的。

刀子擦擦,繼續戰鬥!

好在混黑市也挺有意思的。

目前,他還沒覺得無聊。

不過,木華你他媽要是不帶月餅給老子吃,老子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啊!

……

黑色的悍馬飛馳在高速公路上。

開車的木焰,今天居然沒穿軍裝。

潔白如雪的襯衫,咖啡色的西裝長褲。

合體的剪裁,精緻修身的線條,儘管是一套很簡潔的着裝,穿在木焰的身上,卻優雅的如同一個尊貴的王子。

襯衫的衣領並沒有完全扣起。

那纖長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在衣領下,一派惹人遐想的性感魅惑。

優美的脖子上竟然帶着用銀鏈竄帶了三顆金色的子彈。

左手腕上一塊歐米伽的銀藍手錶和一條由七根不同顏色的細繩編織出來的手鏈。

除此之外,他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裝飾。

不管從任何角度去看,他都是那樣的利落乾淨。

彷彿纖塵不染的神仙,不過就是容貌和氣質過於冷艷精緻了,這讓他整個看起來莫名多了份魅然的氣息。

月琅琊坐在副駕駛座上,已開始閉目養神了。

葉舟的傷已無大礙。

半月前,就從天海回木家調養了。

不得不說,數日不見這小傢伙,他還真有些想念了。

摸個腦袋,捏個耳朵,都會臉紅糾結個半天。

這麼單純的小傢伙---

希望這次法國之行沒有將小傢伙打擊倒。

“你二叔在H市,他會跟我們一起回去。”車子開過收費站,直接從N市進入H市。

一直沉默的木焰總算開口說話了。

那冰冽如水的嗓音,仍是一貫的幽寒。

冷質感的韻味,聽是好聽,就是有些劍鋒般的銳利。

真是半分柔情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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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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