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 JQ的味道
……
當喬逸飛的體溫終於恢復正常后,人也差不多虛脫而亡。
整整連續不斷的做了五個小時,一共釋放了8次。
我靠!
這次,他真栽了!
月琅琊在床事上,那自控能力真他媽好的令人驚駭。
一個小時不開火,對他而言根本就小意思。
不到了極端舒服的時刻,丫根本沒太多感覺。
性|冷感什麼的,說的就是丫。
把人做的欲仙欲死,丫自己卻依舊巋然不動如山。
要不是期間確實極端快活了三次,丫估計壓根找不到高|潮的感覺。
房中有獨立浴室。
月琅琊抱着喬逸飛進去仔細清理了一番,扯掉了沾染着濁白欲|液的被單,直接拿起歡|愛中被揉到床頭的真絲薄毯,抖開后,將裸|身的喬逸飛給包着放在了床上。
他的動作利落輕柔。
喬逸飛嗅着他身上那淡如薄煙似的幽涼冰玉氣息,竟莫名感到了一陣心安。
心安。
那是種很讓人放鬆的感覺。
閉上眼,安心入睡。
有木華在身邊,他想他完全可以痛快的大睡一場。
……
唐毅是在一陣強制窒息中,驀然掙扎而醒的。
“啊啊啊~”
張口大力呼吸,肺部因為極端缺氧而陣陣刺疼,他青紫着臉,雙目大睜的看着那個俊美的猶如冰玉精雕細琢出的大男孩,眼底又再次浮起了尖針似的透骨恨意以及頻臨死亡前的驚駭。
頸骨被一隻鐵鉗似的手掌給掐的咯咯作響。
唐毅掙扎,雙手抓住那隻作惡的手腕,竭盡所能的往外拉扯,希圖將這隻惡魔之手給拉開。
就在他口鼻被掐的溢出鮮血,雙眼往上翻白,即將氣斷時,那隻惡魔之手突然間又施施然的鬆開了。
“咳咳咳~~~呼呼呼~~”
喘咳如牛,肺葉疼的抽搐。
唐毅摸着自己幾欲被掐斷頸骨的脖子,身體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直到呼吸逐漸的平緩下來,他才忍着渾身被踢打的疼痛,半坐了起來。
抬眼便看到那俊美的大男孩正姿態悠閑的靠坐在沙發里,那雙黑暗如夜的狹長眼眸正染着一絲令人心驚的邪冶笑意幽幽的看着他。
這個混蛋!
南非的新式毒品研究蜂巢內正好還缺一批健康的**試驗品---
東京虹夢俱樂部中的奴隸也很是缺好貨。
唐毅腫成豬頭的臉上一雙分外雪亮的眼中掠過了一絲幾近怨毒的光芒。
“坐。”月琅琊彷彿根本沒察覺到他眼中的狠毒,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語聲清磁中透着股懶洋洋的意味。
看這架勢,是打算談判?
唐毅壓下心頭想法,拖着赤|裸痛楚的身體,勉力坐到了沙發上。
他軟靠在沙發上,並未伸手拿靠墊之類的物件來遮掩自己受傷的□。
一雙總是分外雪亮的眸子像是完全沒感覺到主人的傷痛,在斜睨了一眼正安然躺在床上入睡的喬逸飛后,便越發冷厲陰狠的盯着月琅琊。
“你上了他。”肯定句,毫不掩飾着怒意,唐毅嘶啞的嗓音如尖銳的利器刮過玻璃,有些令人刺耳的牙酸。
“怎麼?唐三少還真看上他了?”月琅琊挑眉,輕笑。
那懶洋洋的語氣竟透出了十足的玩味。
唐三少?!
唐毅心中驚詫。
這兩個不是孤兒院出來的小混混嗎?
怎麼會知曉他的身份?
“你--是什麼人?”唐毅渾身的汗毛都在警備中根根豎起。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月琅琊豎起右手食指,朝他輕輕搖了搖,而後指向了床上的喬逸飛,唇角含笑道:“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一個你絕對得罪不起的人。”
唐毅心頭一跳,擰眉:“他什麼身份?”
“京津圈中的太子黨成員。”月琅琊語聲淡若清風道:“得罪他,等同得罪了整個京津太子黨。你一個小毒梟,對戰Z國實力最雄厚的太子黨,你認為你扛得起嗎?”
唐毅倒吸了口冷氣,壓下心驚,仍眸色森然道:“太子黨?哼!少跟爺扯虎皮做蓋被。”
月琅琊唇角一抹笑意。
並不急於解釋什麼。
唐毅心跳的越發快了。
他私下開發的幾個項目才開始,若是真得罪的北方那些政治背景龐大的太子黨,那他也別想在南方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下去了。
目光在月琅琊身上流轉。
唐毅越看越驚心。
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孤兒院走出來的混混阿三。
撇開那過分俊美的五官不說,光是身上那份渾然天成的卓然氣質就夠那些扮帥耍酷的明星模特們眼紅到吐血了。
誰來告訴他,什麼時候陰溝里的小癟三們都騰雲駕霧成了飛升的蛟龍了?
月琅琊眯眸,似有若無的笑道:“聽說唐老爺子近兩年來身體一直不算太康健,這唐興會會長的位置想必不需要太久就要換個人來坐。”
唐毅再次擰眉。
這傢伙莫非對唐興會刻意調查過?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唐家五個兄弟,這會長的位置卻只有一個。”月琅琊仍是那樣帶着股懶洋洋的語調說:“不知唐少有沒有興趣爭個老大做做?”
“老大的位置自然是老大坐。”像是突然忘卻了自身所有的疼痛,唐毅扯了扯腫起的嘴角,隱含譏諷道:“別試圖誘導我的思想,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唐興會會長的位置,他勢在必得。
雖然手足內鬥難免,但他絕不可能放棄這個坐館當家的機會。
唐家五兄弟,除了年紀尚小的五弟唐越。
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大哥唐慕狡詐如狐。
二哥唐明狠辣如狼。
四弟唐風最得老爺子喜愛。
想上位。
哪有那麼簡單。
“給我五千萬,我助你上位。”
月琅琊輕飄飄的丟出這句話,倒叫唐毅愣了一愣。
“這次你得罪太子黨的事,我會想辦法幫你引到你二哥唐明的頭上。”
“你大哥唐慕一直負責唐興會在海外的毒品銷售,這種事雖然很冒險,但其中的交易利潤卻極大,你不是一直想橫插一腳卻苦無下腳處嗎?可以,我幫你搞定。”
“你四弟唐風本性柔和,雖最得唐老爺子寵愛,卻不是塊上位的料。要想老爺子對你另眼相看,就別總是和他爭寵。把你四弟哄開心了,就算是愛屋及烏,老爺子也會多看你兩眼。”
月琅琊雲淡風輕的一番話,聽的唐毅臉色變了又變。
半晌,唐毅才道:“他真是太子黨成員?”
“爺爺是中央軍委,父親是S省省長,家中掌控着三家上市的跨國集團。”月琅琊微笑:“唐少,國安部的情報科不難進,你有空不妨進去查查。”【指黑客入侵】
唐毅深吸了口氣。
若丁俊真是太子黨成員,且背景如此雄厚。
那他今天的冒犯,豈不是自找死路?
倘若不是--
這傢伙又憑什麼三言兩語就將唐興會的資料給說的一清二楚?
這根本不可能是一個背景簡單的小混混所能知道的事?
不行。
此事需徹查。
“你能確保他不找我麻煩?”
唐毅指了指喬逸飛,確認道。
月琅琊眉梢輕挑:“不然你以為他一個堂堂太子爺不做,跑來跟我混黑市,是為了什麼?”
不知怎麼的,聽到這句話,唐毅竟隱隱有些動怒。
冷哼了一聲道:“他真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你這樣的混蛋!”
對於喬逸飛,唐毅確實有些發自內心的喜愛。
莫名的,他就是無法控制的討厭起月琅琊。
這大抵是近乎情敵之間的那種仇視!
月琅琊輕笑,不予反駁。
唐毅突然道:“你說,我要把你們都殺了,是不是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你可以試試。”月琅琊伸手從口袋裏翻出了一張電腦U盤,兩指夾着在唐毅的面前晃了晃:“沒想到你這棟公寓的地下室還有套辦公系統,這裏面可都是你的犯罪證據。南非新建的制毒蜂巢,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去參觀一下呀?”
“你!”
唐毅大驚失色,喘了好幾口氣,才咬着牙齒說:“你好本事。”
地下室的辦公點,除去嚴密的智能化防護,裡外更是設下了三層人手守護。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潛入並偷取了主機U盤的?
“多些稱讚。”摸哨、制敵、悄無聲息的潛入敵區,這些東西對早就積累了豐富尖刀經驗的月琅琊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日本731細菌部隊的各處據點,他曾親自潛入摧毀了三個。
跟這樣的深度潛入相比,唐毅建的地下室又算得上什麼?
看着談笑自若的月琅琊,唐毅終於有些頭疼的說:“這裏面的資料,你是不是已經複製一份傳送出去了?”
月琅琊音帶讚歎:“不愧為唐少,這都猜得到。”
我X你祖宗十八代!
渾身的痛,頓時如潮水般翻滾而起。
唐毅大力呼了口氣,說:“我給你錢。丁俊的事,你幫我壓給唐明。不過,你必需助我上位。還有,我所有場子的資料,你要是泄露了一頂點,我必定會讓你死的很慘。”
把柄在人手中,暫且忍耐。
等穩住人心,取回所有資料再說。
倘若丁俊真是太子黨成員,他還真得小心應付了。
“資料上寫着,唐興會在N市的五個堂口,目前專屬唐少在管理。”月琅琊悠然自得的說:“怕我泄密的話,唐少不如也讓我掉入這口黑缸!”
“……你要吞掉這五個堂口?”唐毅眼角抽動。
心中火氣翻騰。
這傢伙好大的胃口!
“莫非唐少不捨得?”月琅琊問的輕柔,那幽邃狹長的瞳眸中卻掠起了冰寒的殺氣。
唐毅呼吸一窒,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不同意,自己的脖子很可能會被一把掐斷了。
“不過五個小堂口,你稀罕就拿去!”
先穩住,丁俊到底是不是太子黨還有待查證,等脫了困境,再籌計對付這個混蛋!
“唐少好氣魄!”
月琅琊退散冰霧的眸底染上瀲灧的波光。
他月琅琊身邊的人,豈能任人招惹?
唐興會,就等着給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唐毅目光微閃了下。
這混蛋長的倒是好看,要是去了虹夢俱樂部,絕對能成為所有顧客爭搶玩弄的奴隸。
嘛~
這種邪惡的想法,目前他也只能在心中YY了。
……
喬逸飛醒來時,已經下午17時。
一覺好眠。
睜眼,房間空無一人。
木華,這混球吃干抹凈,不會扔下他就跑路了?
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醒來沒見到月琅琊,他還是很不爽。
床邊的木柜上擱着摺疊整齊的衣物。
喬逸飛自然是順手就拿來穿了。
白襯衫,米色長褲,白內褲,一套都是范思哲的牌子。
衛生間內竟然顯眼的擺着一整套新的牙膏牙刷、毛巾,以及還沒拆除包裝的刮鬍刀。
喬逸飛洗漱乾淨,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決定出去找人。
不得不說,昨夜那場激烈的歡|愛確實挺耗費人氣力的。
尤其是作為一個長時間中毒高熱且初次承受被人進入身體的一方,就連喬逸飛這樣向來拳頭生硬的人都有些腰酸腿軟。
打開房門,長廊上沒有人。
四周靜謐如夜。
安靜的有些怪異。
喬逸飛在長廊上看了兩眼,才警覺的走向了梯口。
站在梯口,垂眼下望。
驚!
月五少怎麼來了?
木華,人呢?
那個豬頭以及這裏的所有打手護院怎麼都沒有了?
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嚕聲。
靠!從昨晚上到現在都沒吃上一口飯,餓死了!
“醒了。木華給你準備了飯菜,快下來吃!”月五少抬頭看他,唇角露出一抹清雅的笑意。
然後又捧着本線裝的《山海經》在翻看着。
必需說,月五少無聊起來就喜歡翻看古書的習慣,真是挺詭異的。
“木華呢?”邊有些腳軟的慢慢下,邊忍不住問道。
“他搶了唐興會五個堂口,跑去交接了。”月五少說話時,目光仍在書上。
唐興會?
喬逸飛腦子飛快的運轉了下,才又問:“搞半天,暗算老子的豬頭原來是那個愛楓成癖的唐毅?”
仔細核對下資料。
他不難猜出唐毅的身份。
微微點頭,從書里抬眼,看着走過來的喬逸飛,月五少目光掃過他難得蒼白的臉,以及那怎麼看都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微頓了下:“你身體還好?木華說你中了麻醉劑,好好睡一覺就會沒事。不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啊!”
“沒事。飯菜呢?我餓死了。”喬逸飛摸着自己空空的肚子,有些懶散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不過PP剛挨到沙發,便覺得呃……
某處有些疼。
伸手指了指左面那條敞亮的通道,月五少又將視線落回書頁上:“廚房。”
“太遠了。我頭暈,勞駕長官幫我拿一下。”這公寓不小,去個廚房還要穿廊過道,喬逸飛擺出一副精神萎靡裝窩在沙發上,一手摸肚子,一手按在額頭上,嘴裏還哼哼着:“好暈啊!”
現在,他真不想走路。
腿軟的像麵條,走一步都要費他好大氣力。
月五少皺眉。
視線抬起,在他身上掃了一掃,才擱下書,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叫聲表哥來聽聽。”
他們本來就算是表兄弟。
喬逸飛抿起嘴巴,不吱聲了。
靠!你讓我叫表哥,我就叫表哥,你當我那麼好使喚啊!
“不叫,不給你拿飯。”月五少姿態很優雅的再度捧書,看。
我草!竟然拿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威脅老子?!
腦子沒治了。
忍了忍,喬逸飛磨牙妥協於此等小事,哼哼着拖長音調叫道:“表~~~~哥~~~~~~~”
“真乖!”擱下書,月五少笑顏如清月明輝。
眼見某霸黑下臉,五少心情甚好的走向了廚房。
乖你妹!
顯然,某霸似乎很不屑於被五表哥誇獎。
……
廚房煲的竟然是滋補元氣的參粥,以及一些口味清淡的各色小菜。
某霸再次感嘆自己的好眼光。
木華的溫柔和體貼,果然只有他才能懂。
簡直就無法控制唇角的笑意,一路將飯菜掃的精光。
五少:……
吃個飯,至於笑的這麼白痴嗎?
“這宅子,是不是也被木華搶來的?”飯後,喬逸飛捧一杯五少泡出的普洱茶,懶洋洋的窩在沙發問。
五少翻書,目光留在書頁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應該是。這到底什麼回事,我也不清楚。等木華回來,找他要答案!”
於是,二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
直等到晚上23點。
仍不見月琅琊回來,某霸心急了。
趴在沙發上,直翻騰。
五少儼然世家子弟風采。
坐了這麼久,除了手中換了本線裝繁體版的老《易經》之外,其姿態端正依舊,分毫未變。
某霸表示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堅持等着木華回來。
看書看到現在,累不累啊你?
五少也同樣不理解他。
明明身體不舒服,還不趕快去房間休息,找罪受啊你?
當然,二人堅持等候木華的心情是不一樣滴!
話說8月15轉眼就到,木華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五少可是有負焰哥重託。
別到時不僅把木華整退學了,還把焰哥整去非洲做土著,這---
就不好了。
……
時針指向00:22.
外面傳來車聲。
喬逸飛立馬從沙發上一跳而起,在五少有些詫異的眼神中,向大門外直撲而去。
遠遠就見着車子開入了車庫,然後不一會,月琅琊手中拿着一個資料袋走了出來。
某霸立在門口,燈光灑下,一片柔和溫存。
他朝月琅琊招了招手,心裏分明是高興他回來的,但嘴上卻忍不住冒出:“搞什麼?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其實,他只是希望月琅琊能早點回來休息。
但話一出口,怎麼就有那麼點變味了。
好像守夜的妻子抱怨丈夫的晚歸!!!!
某霸為自己的腦補,深深惡寒了下。
月琅琊拾階而上,腳步從他身前越過,未作分毫的停頓,只是淡淡說了一句:“進去。”
竟然對我這麼冷淡?某霸不滿的哼唧了聲,隨步跟上。
進大廳,見五少仍未休息。
月琅琊寵孫之心燃起,走過去,直接就抽走了五少手中還拿着的書。
書擱到茶几上,月琅琊在五少微愣的瞬間,再次難以抑制心中的寵溺之情,伸手揉了揉五少的頭髮,唇角一抹溫柔醉人的笑意:“去睡覺。”
寵、寵溺?!
不是錯覺?
五少看着他眸底那毫不掩飾的呵護寵愛之情,小心肝真是顫了又顫。
喂喂!別以為你和我爺爺長的一樣,就可以假扮我爺爺哦!
你那該死的寵溺,到底哪來的?
最該死的是,我居然會覺得被人這樣寵溺的注視着,似乎感覺還不錯。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
“早點休息,晚安。”幾乎就在月琅琊手指剛剛離開他的頭髮時,五少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兩本書,起身離去。
直到上了梯,才木木的丟下一句:“記住,以後別隨便摸教官的腦袋。”
某霸在旁,真是氣的差點吐血。
這叫什麼事?
木華,對這個月五少,是不是好的太過分了?
要摸腦袋也該摸他的,月五少那腦袋又不是金子做的,摸個毛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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