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皇后的反感
上官淺淺發現從自己越說越深奧,連忙打住了,抬頭一看,翟擎風正盯着她看。
她抿唇一笑,問道,“我說的這麼複雜,你聽的明白了嗎?”
猝不及防被問道的翟擎風:“……”
“大意還是懂的,就是那丫頭吃了牆泥,中毒了,是這個意思不?”男人反問道。
呃……
夠簡單粗暴!
小腦袋點了點,“嗯,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剛才還說,這牆裏有東西,既然不是輻射源,那是什麼?”
“我猜是一具骷髏!”
“屍體?”翟擎風這一次是真吃驚了!
墓磚?骷髏?
這是直接把別人家的墳挖了,搬回家造房子么?
翟擎風走到牆邊摸了摸,說實話,之前還真沒有覺得這牆有多特別的,但被上官淺淺這麼一說,就突然就覺得這牆怪異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咱們要把骷髏挖出來嗎?”翟擎風問。
“現在倒是不急着揭曉答案,殺人藏屍,這麼精彩的事情,必須有人圍觀才熱鬧。”
翟擎風:“……”
好吧!他好像跟不上小女人的思路了,怎麼著一具屍骨就變成殺人藏屍了!
不過,小女人想怎麼,就怎樣吧!
“需要我做什麼嗎?”翟擎風問。
“對了,你輕功這麼厲害,內功如何啊?來,將這裏的磚石拍碎了,這樣我以後操作起來會方便一些。”
於是,翟擎風運用自己精純的內功,拍牆玩!
拍完牆,上官淺淺打水給他洗手,然後給他傷口重新換藥。
這幾天,翟擎風果然很乖,沒有折騰的厲害,傷口癒合的很好。
上官淺淺替他包紮好了之後,很不厚道的用手在他胸口拍了拍,“不錯,好好保持!”
翟擎風,猝不及防差點悶哼出聲,這小女人下手可真狠。
原本以為今天替他拍了牆,這小女人感激她,給他換藥的時候特意放柔了手法,沒想到,這後面有這麼一個大招再等着他。
不過,痛歸痛,但心情是愉悅的。
上官淺淺出去倒水的瞬間,他人又不見了!
第二天晚上,他沒有出現,上官淺淺居然有些不習慣,好在她知道後面一天會很熱鬧,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三天一早,相府的正門早早的打開,當家主母潘雅的轎子早早的出了中門,直奔皇宮而去。
皇后的寢宮是長春宮,雍容華貴,大氣卻不奢靡。
潘雅到的時候,皇后剛剛結束了嬪妃們早上的問安,嬪妃們退下的時候,還和潘雅打招呼。
“原來是相爺夫人到了,我說今日皇後娘娘怎麼不多留我們說會兒話呢!”說這話的是四皇子的生母,湘嬪。
“見過湘嬪娘娘!”潘雅連忙見禮,。
在這後宮之中,母憑子貴是常態,生過兒子的妃嬪可都惹不起,特別是現在儲君未立的時候。
湘嬪的兒子,四皇子今年十七,正值舞象之齡,騎射、文采都很出眾,也深得皇帝喜歡,皇帝成年的個皇庶子,除了德妃所出是皇長子翟文創,也就皇四子翟文越最有機會被立為太子。
太子妃上官淺淺現已經回京,湘嬪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看到她的嬸母,湘嬪這才特意停下來說話。
“相爺夫人客氣了,咱們自家姐妹,還掬什麼禮!過幾日就是七公主的生辰,陛下特旨七公主在頤和宮辦生辰宴,到時候,相爺夫人可記得帶府上的小姐們來捧場啊!”
“七公主的生辰能邀請我,那是我的榮幸,屆時,一定叨擾!”
“嗯,帖子晚點就給夫人送到府上去,現在,夫人趕緊進去見皇後娘娘吧!娘娘想必已經在等姐姐了!”
潘雅臉上始終掛着得體的微笑,和湘嬪再次見禮,後退了兩步,等湘嬪和她的丫鬟走了,這才急急往皇后的椒房殿走去。
椒房殿內,上官語嫣帶着金玳瑁護角,在打理一盆蘭花,青蔥一樣的手指劃過蘭花翠綠的葉子,手指居然比那葉子還要嬌嫩。
但看那一雙手,就已經是享受,在順着那雙手往上看,就看見了一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臉。
紅牙摧拍燕飛忙,一片行雲到畫堂,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
上官家族的人還真是各個姿容秀麗,潘雅看了一眼上官語嫣,就低下了頭。
她的丈夫已經是龍章鳳姿,卻遠不如她這小姑子真真的美的讓人心顫。
有這樣的姿容,也難怪她入宮十年,在無所出的情況下,還能長寵不衰。
也正是因為沒有生過孩子,上官語嫣的身段保持的非常好,根本就看不出她已經三十三歲了!
“嫂嫂,你來了!”
看見潘雅進門,上官語嫣熱切的和她打招呼。
潘雅卻哪敢逾矩,後退一步,恭恭敬敬的拜了幾拜,“臣妾參加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後娘娘臉上掛着嗔怪的笑,等潘雅拜完之後立刻將人扶了起來,“嫂嫂,你總是這麼多禮!”
潘雅也附和着笑,“給娘娘請安,那是應該的!”
兩人入座后,又虛虛的客套了一回,潘雅很快就將話題扯到了上官淺淺身上,她知道,皇後娘娘也是關心這個的。
“原本早幾天就應該進宮來給娘娘請安的,這不是相府里最近熱鬧,多了一個四小姐,鬧出這許多的事,今日原本也是走不開的,可四小姐前幾日受了驚嚇,非要讓我今日進宮給她求個太醫,我這不是,尋思着來也來了,索性來娘娘宮裏坐坐,而且,四小姐所求的事情,怕是也要皇後娘娘首肯呢!”
上官語嫣當然知道,這所謂的相府四小姐,就是當初他大哥上官熠從她大嫂肚子裏剖出來的那個不祥的孩子。
大哥剖屍的時候,她還未及笄,待字閨中,親歷了那晚的恐怖,所以對上官淺淺本能的不喜歡。
今日,上官淺淺一路回京的“風光事迹”又廣為流傳,她哪怕是在深宮內苑,也都聽的耳朵起繭,突然聽見她有事求到她的頭上,頓生反感。
“前幾日不是聽說,二哥禁了她的足嗎?都被禁足了,她還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