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游莊園
藤挽莊園是吉都有名的古典莊園有坐北朝南的空中閣樓,極致盛宴的曲屋,以及大漂亮的大草灘。
這是一間私人莊園,在莊園主人離世后再也沒有人看到過里的境況。
如今我們通過與上頭交涉,終於獲得了前往莊園游完的資格。
我們一行十人左右,除了兩個文字編輯,一個攝像師,一個司機,我們剩餘六人都只為了過來游完的。
我的父親是天和集團的上市股東,他此次要我前來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游完,更是為了跟其餘幾人打好關係。
周數,周仁是天和董事長的一對雙胞胎兒子,李麗周萍是其餘兩家公司企業老總的女兒,也是他們倆的聯姻對象。
還剩餘一人是阿莫,他具體叫什麼我們並沒有打聽出來。
他性格比較孤僻,個子大約一米九左右,瘦瘦高高的,容貌上等,聽說是莊園主人的後代。
此次就是他帶我們前往這所莊園。
莊園周圍用木製的籬笆圍着,籬笆上頭還佈滿了一層層的電網,大門上面佈滿了青苔,我甚至還能看到在青苔裏面爬着的小蟲。
阿莫拿着莊園鑰匙打開了這所大門,我們也見着了裏面神秘的樣子。
莊園地面上的草地已經長到齊了我們的膝蓋處,翠綠一片。
閣樓還在還在遠處,我們本想開車前往,但是阿莫說這裏不能驅車前行,我們也只能跟着他後頭步行。
草很深,我總感覺裏面爬着什麼東西,像那種有花紋的大蟒蛇,或者斑斑點點的小蟲子。
不僅是我,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阿莫告訴我們不用擔心,這裏每天都會有園丁進行修剪,而且莊園四處撒了除蟲劑,根本不會招來蟲子。
我們跟着阿莫在這片草地上走了很久,我的腳幾乎都疼得受不了,更何況其餘兩個女生。
好在,我們已經看到閣樓了,不然我可能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這間閣樓是蓋在一座河流上的,閣樓有三層,但是很大,從外面只能看到許多的小窗戶口。
門上的鎖鏈已經生鏽,阿莫說他也好久沒來這裏了,若不是我們提出要看看,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過來。
鎖鏈輕輕一晃動,地上嘩啦啦掉了一大片鐵鏽。
好在,鎖芯沒有生鏽,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爬窗,那是不可能的,一層的窗戶距離地面三米左右,我們根本不能夠着。
閣樓的地面上鋪設着大紅色的地毯,裏面很乾凈,我們換上了裏面的鞋子進門參觀。
光是第一層,就足夠我們看很久了,攝像師拿着相機不停的拍着,兩個文字編輯則在做着一些記錄。
我們剩餘七人打算分開前行,阿莫帶着我跟司機兩個人去右邊,他們雙胞胎兩人帶着她們的未婚妻去左邊。
我們沿着兩邊牆壁各自出發,牆壁是白粉刷的,上面還有着一道道黑色的印記。
阿莫帶着我們往右邊的茶樓間走去,茶樓間內四處面都開着窗戶,能夠覽盡莊園四處的風光。
“那是……曲樓?”
我在後面的窗戶里看見一座像寶塔似的房子,有十八層,層層屋角翹起的尖頭上掛着一隻大紅燈籠,在房子面前鎮着兩隻獅子像。
阿莫對這間曲樓似乎有些不喜,在我問出聲時,他已經走過去把那扇窗戶關閉。
“別去那裏!”
他表情嚴肅的讓我以為那是間危樓。
一層的閣樓有很多個房間,裏面都是一樣的擺飾,若不是房門口掛着門牌號我甚至會分辨不出。
午間的時候,我們在一層的大門口集合,阿莫早已讓這間莊園的人替我們準備好午餐。
午餐很豐盛,只是我有些奇怪,我們並沒有在這裏看到其他人。
就連阿莫提起每日回來除草的園丁也沒見着蹤影。
“這座莊園有古怪。”
在阿莫去上廁所時,坐在我旁邊的周數突然湊過腦袋來跟我說道。
“古怪?”
我有些疑惑。
周仁也在此時從口袋內掏出一張相片遞給我們,是一隻繡花鞋,紅色的繡花鞋,飄在一個水桶內。
水桶內的水是滿的,稍微多一點點便會溢出來。
“這是攝影師在後廚發現的。”
“或許是誰掉落的。”
我猜測道。
在我說完這話后,其他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各自夾着菜放入碗中。
我抬頭才發現,阿莫已經上完了廁所。
“掉落了什麼?”
阿莫詢問我。
阿莫確實有些不一樣,在莊園內時他們話明顯要比我們剛認識時多很多。
“掉了一根筷子!”
我舉着手頭的筷子笑道。
阿莫從我手頭接過筷子,跟我說了一句去幫我換,又急匆匆離開了。
我們幾人互相抬起頭來,對視了一下。
眼中暗藏的意思不言而喻。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交談,在阿莫給我換來筷子后,我們繼續安靜地吃着午餐。
不過我的心情早已沒有剛來時的興奮了。
心中的不安讓我想要早早離去,只是其他幾人卻不願意這麼早離開,為了完成父親的任務,我只得陪着他們繼續逛着。
“阿莫,帶我們去看看那間曲樓。”
在我們逛完閣樓后,周數突然又開口道。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實在是不想再多呆在這裏,其他兩個女生似乎也有些害怕,拉扯着他的衣服示意他不再說下去。
我估計阿莫不會同意,因為在上午我詢問曲樓時阿莫便沒有給我好臉色。
卻沒想到,他會直接應到:“好。”
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耐着頭皮掏出手機開着手電筒跟着他們進去。
曲樓內沒有窗戶,也沒有燈,比閣樓內要暗很多。
這裏四處都透着一股發霉的味道。
好在我們有十個人一同進去,也不算太嚇人。
木製的地板每走一下都會發出“咚咚”的聲響,曲樓的第一層很空曠,只搭着一個紅色的檯子,像是古時候唱戲的那種檯子。
阿莫跟我們說著檯子上死過人,死了一個戲子,在唱戲的時候從檯子上摔了下去。
至於為什麼會摔倒,阿莫沒有說,我們也沒有問。
我們只是覺得裏面更加陰涼了。
這次,不僅是我,其他幾人也都不敢多呆,讓阿莫帶着我們離開了這間莊園。
莊園再一次關閉了起來,在我回到家後幾天周仁給我打的一通電話使我徹底安靜不下來。
他說,他哥這幾天總是半夜爬起來,對着鏡子畫著戲子的妝容,還在家中捏着細嗓唱戲。
嚇得他們一家人都不得安寧!
他還說,他聯繫了阿莫,只是這次阿莫的電話是空號,他再也打不通了。
我沒跟他說的是,那天出莊園的時候,阿莫並沒有跟着我們出來。
他還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