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不相依
()一聲輕喚,叫着無心,聽着卻百骨酥軟。
水龍吟看着眼下的玲瓏軀體,虔誠地低下頭親吻着賭桌上的少年,一點一滴不放過片滴肌膚。
水墨白被水龍吟這一陣撩撥,手臂已自發地纏上水龍吟的頸處,嫣紅的雙唇輕呼着,雀鳥般的呻吟讓正親吻他的男人無法自拔。
水龍吟看着眼下迷情的少年,感覺他身體有些微顫,邊把手伸向他的下方,邊誘哄道:“寶寶,乖……”
水龍吟的手覆蓋在水墨白的嬌嫩時,水墨白情動地顫抖了起來,白玉般的雙腿本能地往水龍吟的手臂上纏了上去。水龍吟見他這副樣子,輕輕一笑,邊安撫着水墨白,親吻慢慢地從水墨白的肩處往下轉移,直達那早已鼓脹起來的嬌嫩處。
水墨白正值少年時期,還沒有發育,身體連汗毛孔都找不到,如他本人般可愛、美麗的肉芽在水龍吟眼中很美。
沒有猶豫,輕輕地含着肉芽。
當水墨白釋放時,也許他已經有些清醒了。
只聽,他說了一句:“愛我。”接下來,水墨白就昏了過去。
水龍吟看着昏過去的水墨白沒再做其它的事,只是伸出手,輕柔地把少年抱進自己的懷中,用臉頰摩擦懷中人的臉部,眼神中散發出暖暖無法訴說的情意。
水墨白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晚上。
他從奢華的卧室內悠悠轉醒,在確定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后,水墨白在床上動了一□體,除了有一點累以為,身體沒有任何被人上過的感覺。
水墨白在這一刻,竟笑了起來。
到底他要低賤到如何境界,他才能讓水龍吟走出那座禁忌牢籠。
水墨白笑出聲時,他的親衛就已經從卧室外的房間內走了進來,立在他不遠處,不動聲色等待他的吩咐。
然而,水墨白彷彿沒見到他們一般,緩緩地坐起身,低着頭,柔順的碎發瞬間耷拉了下來。
是不是我用錯了方法?
水墨白皺起眉,想着他下部該如何行事,這邊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的是昨天引領水墨白到水龍吟房間的那個男人。水墨白見到輕輕點了一下頭,問道:“你主子走了!”
男人一愣,看向床上的面無波瀾,精緻過分的少年,再與少年的眼眸相撞時,連忙低頭,稱是。
床上,水墨白看着站在他床邊的男人,淡淡地問道:“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沒有。”
水墨白聽見這兩個字,淡淡地笑了,凄慘的笑容讓旁邊看的人心都抽了起來,“沒有嗎?”重複這句話,水墨白閉上了雙眸。
吟,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厭惡我了?
這麼不知廉恥!
如果是這樣……
水墨白想到這,心中已有決定。他再次看向床下的男人時,眼神已經是絕然。他把手中代表着他身份的戒指退了下來
親衛見到,連忙阻止,“主母。”
去下戒指的水墨白冷冷地掃過親衛,再也不是那個十二歲的天真少年,“把這個交給族長,告訴他,我放了他。從今以後,我姓墨不姓水……”話說到這,水墨白已從床上走了下來,他把戒指放在親衛手中,忍住心頭上的痛,狠狠對他們說道:“生死不相依,人間永相隔。”
一直站在床旁邊的男人,一聽水墨白竟說出如此絕然的話,當下心頭一驚。男人轉身看向水墨白時,水墨白竟有禮貌地道:“能借我電話用一下嗎?我讓我的朋友來把房錢付一下。”
水墨白這話一出,男人的心就是‘咯噔’一聲,冷汗都冒了出來,尋思着要不要現在就給水龍吟去個電話。
水墨白見男人這副表情,笑了一下,“你不用通知他,你也不用攔着我。免得動起手來,傷了和氣。”
老天,我哪裏敢跟你動手呀!
男人慾哭無淚,早知道他就在美國了。
來接水墨白的人是林浩。
水墨白要跟林浩走,別人也不敢攔。
誰敢攔呀!槍無眼,傷者他們沒關係,要是逼急了,把他們老大的寶貝給傷者,那豈不是連命都沒了!
男人沒敢攔,只是暗中讓手下跟着。可是,他卻不知道,他們的主母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當水龍吟敢回賭場時,水墨白已跟着林浩失去蹤影。
水龍吟站在大廳中,看着自己的熟悉。面無常色,聲音卻冰冷至極,“你說什麼?”
倒霉的男人早已是欲哭無淚,卻不得不回的水龍吟的話,
“主子,主母在機場失去下落。他訂了十三個國家的機票。”
十三個國家的機票,這說明白什麼?
滿世界的大海撈針。
水龍吟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怒氣,耐心地問,“他走時,有說什麼嗎?”
男人心驚膽戰地觀察了一下水龍吟此時的樣子,在沒看出水龍吟面色有什麼怒氣后,把水墨白留下的戒指遞在了水龍吟面前。
水龍吟一見這戒指便退後了一步。
“他……他,說什麼?”第一次,水龍吟這輩子出現了慌張的語氣。
男人看着水龍吟瞬間煞白的臉色,嘴角哆嗦地把水墨白的話說了出來,“生死不相依,人間永相隔。”
聽見這句話,水龍吟眼前一陣恍惚。
心中一瞬間來襲的痛楚,壓抑的他彷彿喘不過來氣。
好一會,水龍吟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立刻吩咐手下,全名尋找水墨白的消息。
下令時,水龍吟緊緊地握住水墨白的戒指,心中卻苦不堪言。
水龍吟,他不是你的寶貝嗎
你到底把自己的寶貝逼到怎樣的境界,才讓他說出如此訣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