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道臨漫威
“六級特工陳道臨，孤兒院據點之中選拔出來的苗子，背景反覆查閱無任何疑點，對神盾局中心耿耿，貼身搏鬥技術不錯又對科技一無所知，因此負責專門監視宇宙魔方，除實驗外他基本就睡在了保管室，貼身保護日月不離……哦對了，他還催促過我好幾遍要將人員撤離，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
好吧，他確實下令過重要物件除嚴密的科技監視外，必須配置忠心的特工進行貼身保護，畢竟視頻作假、儀器失靈什麼的都是黑客們玩剩的那套，而分散管理互相監督人機結合才是最安全的，最大程度上減少出錯的可能性。
“這封信陳道臨特地囑咐，必須是我親手交給你，而且要等一天之後才能打開，看完立即銷毀……不過我真覺得這有些神神叨叨，特工準則上可沒有這樣的規範條例。”
科爾森顯然有些在意這神秘兮兮信中的內容，但本着特工的職業操守，說完這句立刻就轉身離開，趕緊去指揮人員撤離了。
“陳道臨……那個晉陞格鬥中表現非常優秀，卻在槍械武器考核慘不忍睹的特工嗎？”
基地中的六級特工其實不算太多，因為神盾局的審查，真的是在反覆數百次的試探和調查，單單是四級的公眾機密級升階申請，就要反覆的將這個人調查數十次，保證必須有7年內的所有行動詳細列表，在一切都正常、特工有足夠升級價值后，方能進階。
而六級則是絕密級，看看四級的審查力度就知道六級考試有多難，在這基地中，怕是兩雙手便能數得過來。
雖說基地中擁有六級的博士不少，但科技博士跟特工之間的地位相比相差了多少想想便知，特別是在這個關節眼上，來自於監視員的一份密信，科爾森說的那些細微反常表現，更是讓弗瑞自心底里把這份信的重要性看得非常重。
“算了，親自去問問。”
既然是自己部下如此的強烈要求，作為做事極為謹慎的特工，沒理由會故弄玄虛，還點名道姓將套子甩在他這個局長身上，若是個玩笑的話，這般不嚴謹，怕是他今年的那個申請七級特工的條子得卡一卡才行……
而且人都到門口了，寫信的人估計就在門外，弗瑞順手就將信塞入了風衣內口袋，黑着臉讓儀器掃描了一下面容，在驗證成功的機械拉門聲音中陰沉着踏入大門。（出入的門有好幾扇）
“艾瑞克博士，有什麼辦法能夠關掉它么？”（英語中稱呼別人通常稱呼姓氏，非特殊場合不會加上身份也就是“博士”職位之類的字，這裏只是為了方便閱讀）
“抱歉局長，我無能為力，它能量攀升是從內部向外輻射，這能量是來源於它自身所以外部條件根本無法阻止，哪怕用上那些老古董抽取能量，也趕不上他自身增長的速度，堪堪只能爭取到幾小時的撤退時間……”
“二階段的能量方塊竟然跟不上增長的速度？”
弗瑞眉頭都快擠成一坨了，看着那好長一條儀器上發著幽藍光的宇宙魔方，和那忙的腳不沾地不停的拆裝能量塊的特工人員，臉色變得更黑了。
九頭蛇在六十多年前就開始了對宇宙魔方的研究，雖然以當時的科技來說，這跟在核-彈上研究引爆裝置如何啟動沒啥區別。
好吧，現在科技研究這玩意兒跟當時的危險性也沒啥區別，他們計算過了，如果宇宙魔方里的能量被錯誤的引導全數爆發出來，方圓數千里的大地最起碼要多個上百米深的巨坑。
但科技發展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別說十年一個樣了，擱在那個時代，出去一年回來就找不到家在哪，那個時間點正卡在戰爭爆發加科技爆發工業革-命的後期，日新月異都不足以形容那時代的變遷，現在隨手拎一輛車丟在那時，都足以引起汽車行業的變-革了。
可別人就是這樣的科技水平，可憑着一股瘋狂勁，在那個現在看來極為落後的時代，就已經研究出如何藉助宇宙魔方來製造武器，就連小到中大號的能量塊製作，都堪比流水線走下來的電池……（在漫威世界科技水平是真的要遠超現實世界，只不過其科技受限於當時年代，以及官方刻意的封鎖刪減，所以在民間的科技程度其實非常低）
紅骷髏是憑藉著領先當時世界好幾個時代的武器才打遍天下無敵手，理論上它距離一統天下只有一步之遙，但最後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科技的巨大跨越讓紅骷髏產生了更為膨脹的野心，世界還沒統一呢就二話不說地捅了自己最佳隊友一刀，直接把把希-特勒的腎給捅穿了，成功地把希-特勒推向了對立面……
武器再多再高級也無法同時面對這麼多敵人，戰爭線拉得太長又無法就地補給軍-隊，他們最後失敗最終歸納於人口太少，與希-特勒鬥智斗勇的同時又要討伐蘇-聯，步子太大扯着了蛋，最終對蘇-聯正面戰場的失敗，引起了全盤的潰壩。（要是換成了現在的我們，放開束縛人口的枷鎖，分分鐘給你整出個新世界佈滿全球）（當時受限於科技的原因，紅骷髏着重於能量武器的開發，着重於如何更多的殺戮，而忽略了智能機械人這一項足以彌補人口缺點的科技……然後他就失敗了。）
但現在全世界頂級的科學家雲集，竟然連個宇宙無魔方的無法啟動，所謂的緊急救援措施，也只不過是用這六十年前對手留下來的垃圾來拖延時間？！
弗瑞覺得要不是自己這麼多年特工頭子養成的良好素養死死壓着，告訴他要保持鎮定和作為領頭人的淡定，此刻怕是抓着博士開始龍之咆哮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宇宙魔方本身的能量等級就不是現在的科技能夠承受的力量，能不能正確導出能量還二說，就算導出來了，其龐大的能量也依舊能夠燒毀一切儀器……那些能量方塊的製作資料殘缺不堪，現在我們只能用那些現存的能量方塊來存儲，再用別的儀器將那股力量轉化成動能，如同電池一般用完就充，這種形式的消耗也只是杯水車薪，只能延緩魔方能量到達巔峰的時間而已……”
“博士，又是一道高頻率能量脈衝！”
“來了來了，把數據給我！”
艾瑞克眼睛好似燈光閃爍，左右手不斷的敲擊鍵盤拉過他旁邊的儀器看數據，精神奕奕的他，渾然沒有“半夜被叫醒，還加班三四個小時”的頹廢模樣。
打的這罐雞血絕對是戰鬥機雞級，不然不會這麼亢奮。
“有什麼已知的消息嗎？”
腦殼邦硬的弗瑞頭疼的看着亢奮的博士，這個狀態他也不是第一次見，特么整個基地的博士開始實驗都是這個狀態……
現在只能問實驗的事情，否則哪怕是說“你老婆被人偷了”，他也只會渾然不覺的繼續實驗……（老婆是什麼東西，有我實驗得出的真理重要麼？）（這也是為什麼實驗人員尤其是博士級強者多半單身的原因）
“它能量到達峰值只是時間問題，最多一個小時內就能完成充能，到底是誰啟動了它，又是滿足了何等條件，最終會毀滅一切還是安然無恙，這都是未知數，目前唯一已知的，就是它變得渾身都是低頻率的伽馬射線……”
“……”
弗瑞勉強擠出的笑臉瞬間換成懵逼。
“這已經足夠危險了……這麼明晃晃的放出來，你就不怕伽馬輻射，最後免疫系統徹底失效，當場去世嗎？！”
“對於真理來說，死亡算個卵東西！”
“……”
他跟這群瘋狂博士沒法交流！
“放心放心，伽馬射線最天然的剋星就是足夠厚的隔層，我們製造出的電磁隔離層可以製作出中合射線的波動進行阻隔，還有這麼多防禦措施的儀器，就算是伽馬射線也只能被各種折射引導出去，最終泯滅於岩石之中……”
艾瑞克嘿嘿一笑，頓時對這個嚇着神秘兮兮的局長的恐嚇尤為滿意。
“在沒見着真理之前，我等豈敢就此死去！”
“……”
他果然沒辦法跟這群傢伙交流！
“巴頓特工……還有陳道臨特工呢？”
現在只能聽還能講人話的特工們的彙報了，這群瘋子的腦迴路根本不正常！
“小鷹自然在它的窩裏，至於那個亞裔小子……應該是上衛生間了，剛才貌似聽他說了一聲……”
“……”
這個時候上廁所？
還真是臨死前，也一定要把憋的難受的東西排出去啊……
弗瑞覺得自己有些蛋疼。
也同樣覺得有些吐槽不吐不快，憋在心裏真的難受。
“巴頓特工，聽到請回答。”
算了，還是先聽聽鷹眼的彙報吧。
“唰唰唰！”
弗瑞話剛落，一道黑衣身影伴隨着鐵絲晃蕩聲快速下降，這一襲與周圍統一炮灰特工格格不入的簡裝，襯托出此人不凡，炯炯有神甚至有些過分鋒銳的雙眼一直沒離開宇宙魔方，不苟言笑有些死面癱的臉容如此的帥氣……
這麼有個性有特點，一看就知道，最少是個配角！
“巴頓，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不是什麼專業人士，也就不在科技上獻醜了，但宇宙魔方確實沒有任何人觸動，這一點我跟陳道臨都可以保證。”
“可它為什麼會突變？我相信它和隊長沉睡七十年內沒有發生此類情況……不然隊長早被輻射殺死了。”
“就算出了情況，也不是我們這邊引發的。”
“我們這邊？”
鷹眼一隻手托着下巴，做出典型的“柯南思索”姿勢，以一個非常自然理所當然的模樣，道出了一個令弗瑞寒毛豎立，格外驚悚的猜測。
“不是說宇宙魔方是一個通向宇宙的門么，門都是雙向的，既然我們這邊能打開，那對面的自然也可以進來。”
“！！！”
“嗡嗡嗡……轟隆！”
鷹眼話音剛說完，彷彿要印證鷹眼名副其實的烏鴉嘴似的，伴隨着一陣莫名的抖動，宇宙魔方的亮度從微弱的幽幽藍光夜燈，瞬間變成普照四方氚氣藍極光……
嗯，這個極是極致的極，而不是那高維度南北極地方的漂亮流光。
噢，除去能量過大強行燒毀那些能量塊，一大波莫名的震動讓所有人不由停下手中的動作，連樓上樓下住戶都不由自主看向此處以外，順帶還有一柱直射而出的純白光柱，在虛空中打了一個看着像空間裂縫的藍色大洞。（因為從這個角度看上去非常像星空，漆黑而又不全黑，星光點綴在黑暗中顯得閃耀無比，只要看過的人都覺得對面是平時絕對見不着，只有用衛星去拍攝才有的璀璨星空圖）
“哼哼哼……”
藍色大門只形成了十幾秒鐘就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個單腳半跪，手裏拿着一根像是武器的矛尖，一臉桀驁不馴卻又帥氣爆炸的西方人。
嗯，哪怕是弗瑞，也不得不由衷的感慨這傢伙高鼻樑、藍眼睛、寬耳、皎白的面容拼湊在一起是如此的完美，配合上一米九的標準個頭，簡直是歐洲人極致的明星樣子！
這傢伙不去當模特，穿着傻屌衣走上T字台，真是屈才了。
尼克·弗瑞心中雖是百般感嘆，但手上的活絕對不會被一點點喜歡有半分動搖，手指輕輕一掰，腿間的手槍還未出鞘就已經上膛，手自然而然的壓在了握巴上，另一隻手則是反手向下身體微蹲做安慰狀。
這副模樣跟馴獸師初次去跟老虎交談沒啥區別。
“先生，如果你是抱着友好的態度前來，可否放下你手中的矛？”
話是這麼說著，眼神卻不停的向鷹眼打眼示，然後其他警衛雖是震驚這一出“大變活人”，但還是對得起他們的職業，直接舉起了槍順道拉開了膛，領頭的更是小聲對着對講機搖人。（鷹眼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後背卻什麼都沒摸着，這才意識到他只是來監視，而不是來殺人的）
以他們的訓練來看，再拖延點時間，待會就可能要下來好幾個排。
“矛？”
洛基低頭看向手中鑲嵌着散發幽光的心靈寶石的權杖，頓時咧嘴笑了。
“孤陋寡聞的螻蟻，對於你如此藐視它的懲罰……”
洛基慢慢站直身子，眼中閃爍着“你已經死了”的光芒可憐的看向弗瑞，猛的一抬手，就是一道一閃而過的光線打向弗瑞。
“就罰你……粉身碎骨靈魂泯滅吧！”
“噠噠噠噠……
激光武器又不是沒看過，樓下的研究室里就在不停的用這玩意兒打靶，想出花來去消耗能量塊中的能量，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既然這傢伙膽敢發動攻擊，那就吃我們秒熟剛煮好一串串滾燙的子彈吧！
不用客氣，管飽！
“噠噠噠噠噠……”
“哐哐哐！”
“哈，你們螻蟻還處在打彈弓時代呢？”
感受着這一顆顆打在身體上彷彿撓癢一般的子彈，洛基都懶得開幻術躲避，抄起“矛”把就是一個餓虎撲食，撲向了距離他最近的警衛。（洛基：其實打的還有點小疼，特別是對準眼睛的那顆，疼的我現在只想殺人！）
“哧……”
這極為細微的心臟貫穿聲在槍林彈雨中顯得更加微不足道，而洛基更沒心情管這隻死去的螻蟻，抬手就又是一連串光線突突突。
不得不說洛基還是有很強的射擊天賦，用彎曲的矛頭髮射光線還能做到百發百中，特別是手中還同步甩着飛鏢，準確無誤的將所有有武器的人轟倒在地，就連見事不妙躲在儀器後面的傢伙都沒放過，只留下了個別手寸鐵的實驗人員。
這精準度，不去當個狙擊手真是浪費天賦。（可比某些當地槍斃人質的強多了）
不過身為一位“戰士”，在戰場上自然不可小覷，畢竟被人偷襲的戲碼都是他來當主演的，要是他被這個鄉下地方陰溝里翻了船，他這個邪神的名譽還要不要了？
於是他警惕的站在一堆廢墟還吱吱吱往外漏電的中央，隨時做好了從角落裏蹦出個人來的準備。
不過他虛蹲了一小會兒，精神力掃過整個實驗場，便慢慢放鬆下來。
現在還能喘氣的，只有自己刻意留下來的那三個助手，順道還有地上那個鋥亮的黑光頭，貌似是剛才被身邊的那傢伙一把推開才保住了性命，現在還作死的想要爬向宇宙魔方……自己眼神描過去就立刻一副“老子已經死了不能再死”的僵硬姿勢，還用那隻死魚眼瞪着自己，眼珠子也不轉不動，搞得跟死不瞑目一樣。
“哈，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洛基輕蔑的笑了一聲。
哪怕老子背對着你，你的一舉一動也會在精神力掃描下無所遁形，還想在我面前飆戲……
這演技實在是太差勁了，跟自己完全沒法比！
相對於這隻黑鬼，旁邊這隻企圖緩慢摸過來偷襲的就強很多，剛才就是他推開了那黑鬼，現在見到如此強的力量還有勇氣爬過來的，當真是少有的勇士。
“能在那一瞬間作出反應，你的敏捷和反應力比這群螻蟻強多了，我欣賞你的勇氣，決定賦予你解脫……哎……”
洛基正準備低頭用小杖杖戳他胸口，而精神力卻掃描到遠處門口有一個全副武裝的炮灰A，笨拙的按按鈕，打開了門。
“又來一個送死的。”
洛基決定旁邊這個鷹眼先放放，弄死這個姍姍來遲的傢伙，再次嚇嚇那隻獨眼，讓他見識一下神之威嚴！
洛基權杖往前一伸，正是攻擊發動的前姿，而此時正是洛基算好的大門打開的時間點，那遲到的傢伙一開門還未走進門，一臉懵逼的看着面前快速接近的光柱……
“啪！”
樓梯間又多了一具標準炮灰的屍體。
“嘿，你與眾不同，值得當我臨時的部下。”
鷹眼趁他開炮這時間猛的一個虎撲，卻被早已算好一切的洛基反手擒住，二話不說就用小杖杖戳他胸口。
“嗡……”
其實這聲音是弗瑞將還在冒煙的魔方偷偷塞入箱子，箱子中的儀器發出的聲音。
這個老賊極為敏銳的察覺到魔方才是重點，二話不說就打算拋棄部下，腳底抹油了。
“嗨，請你放下手中的箱子，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它，空手而歸，這貌似不太合適吧？”
“呼～”
弗瑞長嘆一口氣，僵硬的身體緩緩轉了回來，心中1%的僥倖終究落空，看着安安靜靜站在他身旁的鷹眼，看着他一邊自大的說著他的宏偉計劃一邊一個個的“捅”部下，一捅一個準，個個都立刻放棄抵抗跟失了智一樣站在洛基身邊，頓時讓他有些格外惆悵。
“可是你千里迢迢來殺死我神盾局的人，掠奪神盾局的東西，也不合適吧？”
部下安靜的站在他身旁，絲毫不抵抗表情很平和，甚至眼光中都散發著一致對外也就是對他瞪着死魚眼……這些人的死魚眼都統一變成了純藍，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
他們被控制了。
弗瑞這名見過不少稀奇古怪能力的異人的局長對此景象已經算得上是見怪不怪，所以他非常理智的放棄了自己上去搏鬥的想法。
先不談這打的過鷹眼的洛基戰鬥力如何，也不說已經倒戈的鷹眼，單論這一排的人，自己這個老腰，恐怕經不住幾下折騰。
終究要死一次啊。
弗瑞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開始與洛基尬聊。
反正垮塌之後總有人得挖坑將魔方挖出，到時候他的屍體也會一同被挖出，哪怕是被壓成肉泥，自家那群瘋狂博士總有辦法將自己復活。
可……如果那群瘋狂博士都沒有辦法，那也無可奈何了，往事隨風吧。
星火傳承，終有熊熊燃燒的火焰化作暗淡無比火星的時候，可總是有人能夠挑起擔子，燃盡己身，照亮黑暗。
就比如自己的前任局長，現任的秘書長亞歷山大-皮爾斯，這個職位本就應該屬於他，這職位不過是為了自己而讓出來的，他能再次上任，也是最好的結局……
在此刻，弗瑞已經不抱有能夠再復活的念想，因為他看過保險裝置終止計劃的設計圖紙，在這爆炸的正中心，恐怕除了宇宙魔方外其他的一切都會隨之泯滅。
為了神盾局隨時奉出生命，這是身為特工的信仰，哪怕是已經年過古稀，又位高權重的弗瑞，也未曾失去這一腔熱血，未曾有一天愧對初心。（弗瑞在二戰時期就已經是一名上校軍官，還是在那時因為接觸噬元獸而失去了一隻眼睛，根據那時最低十八的標準，和當時弗瑞已經有些人到中年的模樣，弗瑞最少也有八十歲了，能到現在還有如此硬朗的身體和不顯老的面容，最主要的原因是有博士給他注射了無限配方，能大大的延長衰老，但停止注射，就會更快的衰老）
“這是我帶給你們的福音，自由是世界上最大的謊言……”
“可你的腔調卻讓我想起了自由的反義詞……”
奴役。
弗瑞現在不抬頭也知道，自己腦殼上的那個專為宇宙魔方製作而成的巨型能量塊已經在快速充能，那是為了防止魔方失控所製作的巨型炸彈，它能吸收大規模外泄的能量而上不封頂，最後會因為能量總數壓過了承載上限再進行引爆，同時在它上方的核反應堆也會瞬間過載，實現能量衝擊與核彈的雙重攻擊，加上好幾百米的岩石重壓……
哪怕是傳說中的神，我也殺給你看！
我等黑人，永不為……
“砰！”
“啪嗒……”
一聲槍響，弗瑞應聲摔倒，終止了這“與敵同歸於盡何其壯哉”的美夢。
“王子，他在拖延時間，這裏很快就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