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心機
薛燕早就知道要跑,當然也不會開口說什麼,只是運起身法化作一道疾影欲脫離此地。
“賊人休走!”焚天鳳眸圓睜,揮起赤袖,張開手來,朝着薛燕逃竄的方向打出一道火焰,但聽砰然一聲,那猛火如紅色閃電般爆在薛燕身邊的一棵樹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霎時間樹上便濺起一陣流火、燃起一片紅光。
薛燕心中一駭,生怕小命便交代於此,忙小心地躲閃,每次火焰都在離她不遠處爆開,濺起陣陣紅光飛火,看情形,早一步、遲一步都有可能被炸成焦炭,場面好不令人膽戰心驚啊!
一次爆炎便是一陣光亮,雖說薛燕已漸漸遠去,焚天看不清她的衣着面貌,卻隱隱記得她的身形,本想繼續去追,無奈現在這時候不便驚動他人、尤其是雲夢,所以焚天放下手來,劍眉一皺,眯着丹鳳眼望着遠方,心道:“看那身影,莫不是義弟的那個琴童?”
焚天有些疑惑,卻又不能急於證實,他心道:“罷了,還是等明早忙完公事後再去問義弟吧。”
於是,他伸出手來,朝樹林中冒火處把手一抓,將那些燃起的火焰吸了回來,然後才進到了草屋中,開始他所謂的公事。
卻說薛燕躲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追擊后,仍心有餘悸,她慌慌張張地閃進清寧宮內,氣喘吁吁地坐到帳床,摘了面紗,卻聽身邊傳來一個動聽悅耳、暖人心扉的輕柔女聲,道:“燕兒,讓你受累了,怎麼樣了?”
薛燕回頭一看,卻見那雲夢此刻正坐在被中,夜半時分,她早已除盡束縛,換了一件特有的杏黃抹胸,一根幼帶圍於她白皙玉頸上、潛藏在她春水柔發中,一塊菱巾遮住誘人的胸部,卻被那對妙峰綳得緊緊的,峰兒隨着蘭花般的氣息一起一伏,甚是可愛迷人。
雖說雲夢下半身是裹在被子裏的,但上半身的曲線卻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雪白溫潤的背和香俏低聳的肩,迎着窗外的夜光都顯得那麼細膩柔滑,柳腰之間更是纖細得無一絲贅余,雲夢將如蘭素手環在裹於被中的修長雙腿上,一頭恍若九天星河的秀髮隨着窗外刮來的夜風飛散,她在朦朧的紗帳里睜着盈盈如水的玉眸,月眉之間帶着些擔憂,只問道:“大哥沒傷着你吧?”
薛燕聞着雲夢渾體發出的勾魂芳香,望着她完美無瑕的動人嬌軀,不由臉兒一陣緋紅,過了一會兒才纖眉一挑,把雙手環於身前,嗔道:“你大哥可真沒傷着我!我跟蹤他到碧湖旁的一片林子裏,本來快要找到呆瓜了,卻沒想到這老妖怪設了結界,我險些被他逮住不說,逃跑的時候他還用爆炎妖術打我,若不是我身手敏捷,明天你就要去他那兒替我收屍了。”
“真的嗎?”雲夢睜大了流波般的玉眸,伸出手去,輕輕繞在她的細腕上,柳月愁眉一蹙,美眸里幾欲泛出淚來,她柔聲問道:“大哥怎麼可以傷你呢?傷得重不重,我幫你療傷吧。”
“他還無法確定黑衣人就是我,不過,我估計他也能猜個**不離十。”薛燕見雲夢一臉擔憂的樣子,不禁笑了,主動張開纖臂和她相擁在一起,兩個妙體澀然相貼,她慰道:“傻瓜,你還在擔心什麼呀?我雖九死一生,但身上也沒受什麼傷啦!再說了,有小夢夢在這裏呵護我,什麼傷都沒關係。”
“燕兒總是這樣令人心安……”雲夢略為舒展愁眉,感受着來自薛燕的那份體溫,她淡淡地嫣然一笑,忽而又想起了什麼,便張大了玉眸,驚道:“對了,你說大哥他能猜個**不離十,必然會懷疑你,明日他若親自上門詢問,你我該如何應付?”
“當然不能叫他起疑心。”薛燕說著,便從雲夢清香溫妙的懷中脫了出來,纖眉一揚,信心滿滿地道:“明天只等他來,我們便給他來一出苦肉計,他若不生疑,我們再做行動。”說罷,薛燕便拉下帳來,跪坐於雲夢身前,將束起的柔順長發撥散開來,使其披於俏肩之上,她甩了甩妙發,微紅着臉,道:“公子,今日也累了,歇息吧?”
雲夢望了一眼身前那親切無比的俏美人,玉眸微微睜大了些,她只是略微嬌羞地頷首道:“嗯。”
薛燕便在帳中緩緩褪去身上的衣妝,抽去束縛胸部的裹胸布,昏暗中、朦朧里,那傲人的胸姿、那纖細的腰肢、那迷人的身段,紛紛只映在另一個女子的眼裏。
“燕兒~!你每次睡前都這樣撩撥,再這樣,我、我都怕和你睡了……”雲夢對鑽進被子裏的人柔聲怨道。
“羞什麼呀?我倆都是姑娘家,還怕本姑娘吃了你不成?你不和我睡,還能跟誰睡啊?跟那個死呆瓜?”薛燕在被子裏得意地笑道。
“燕兒壞死了。”雲夢無奈地笑言道。
“誰有你好啊?一點心機都沒有……老實告訴你吧,小夢夢,這女兒家怎麼說都要有點心機,只要並非惡意的就行了。”薛燕嘿嘿笑了笑,又想起明天的事,便對雲夢道:“對了,明天的事,我還得告訴你怎樣做,這樣……”
於是,薛燕又和雲夢談起明日的計劃,或許是太累了,談完后不久,她便睡著了。
與此同時,焚天也從草屋中步了出來,徑直去往火雲宮南面的一處神秘且盛大的冰窖入口,那冰窖上層修得好似一座巨型墓冢,圓形的建筑前開了一個大口子,直通下方的冰窖,而它的四周則畫上了無數帶有妖族密咒的經文,加之八八六十四隻護衛精兵以八卦之狀鎮守,任誰都看得出冰窖里藏了極為重要、危險的人或物。
“恭迎主上!”妖兵們見焚天來了,紛紛單跪抱拳相迎。
“平身吧。”焚天威嚴地一揚赤袖,道:“諸位連日鎮守火麒麟,甚是辛苦,冰窖里沒什麼異常吧?”
“稟主上!”一位身穿赤鐵鎧甲的妖兵頭領抱拳道:“神獸火麒麟一直睡得很安穩,倒沒什麼異常,只是今天有一個穿淺藍色衣服、行為古怪的人來這裏探查,小的見他好像……”妖兵頭領猶豫地想了一會兒,才道:“好像是您義弟的那個琴童。”
“果然是他嗎?”焚天想了一想,便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扶起妖兵頭領,表情平淡地道:“你做得不錯,他是寡人義弟派來找東西的,以後別讓他靠近這裏就可以了。”話雖如此,但焚天心裏卻是疑慮非常,他既擔心雲夢尋人尋出個端倪,又不想傷害他兄弟間的感情,便一揮手示意眾人回到各自的崗位,自己則款步下到冰窖之中。
焚天一邊下台階一邊皺着劍眉心道:“義弟果然高明,一面親自來纏住我,一面又讓他的琴童找人,我若當面揭破,恐壞了我兄弟情誼,今日那人類男子仍是不肯說出寶劍的口訣,這樣久持下去,若然有天真的被義弟找到他,那該如何是好?”焚天嘆了口氣,雙手負於身後,心道:“罷了,若找到了,我便向義弟坦言又如何?既為兄弟,還怕他不認我這個大哥嗎?”如此一想,焚天倒也安心,便下到火麒麟沉眠之處繼續修鍊火術,直到五更快天明時,他才上到入口處。
妖主素來是各大妖界的主宰者,他們能與人間各大仙派的掌門對抗,其實力也大多到了仙人這個層次,而焚天身為里蜀山之主,憑藉盤古之心的盛大靈氣以及火麒麟的神靈之息,竟硬是將實力提至神魔之境,此等實力便有些破壞了仙妖兩類的平衡。然而,焚天一心要用自己的雙手改變妖族的命運,自是管不上什麼逆不逆天、順不順命,他所做這些只為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他的臣民把卑微的人類和無恥的仙派踩在腳下!
晚上修鍊一番火功便算是休息過了,他像往常一樣,這時又要去探一次韓夜,一修二探,這便是焚天一夜的活動。
焚天出了冰窖,趕在天明前進入林中草屋,沒過多久又從屋裏走出來,趕在漁民們起床前回到了宮中。
“這次一定要問一問義弟。”焚天睜着熾熱內斂的丹鳳之眸,沉穩地心道:“至少,我該知道他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麼。”
念及於此,焚天便不緊不慢地向著西方清寧宮而去,此時已是早上,天空中彷如太陽的赤珠漸漸明亮,晨光灑滿了里蜀山的整片大地、驅散了夜晚的昏暗。秋日晨風總有那麼些微涼,它吹動焚天紅色的流雲長發、赤色的龍紋長袍,卻吹不冷這個男人心懷妖族的熾熱之心。
那叫焚天的男人,一臉威嚴不變,一身霸氣不減,他緩緩步向他義弟的住處,路過時遇見的臣民皆俯首請安、滿面恭謙,焚天面色坦然地心道:“我焚天雖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也有負於義弟,但作為兄弟,凡事皆可擺在明面上講,不必背後搗鬼。”
邊走邊想,焚天便到了清寧宮前,正待進去,卻聽裏面隱隱傳來一個文弱憤慨的聲音:“好你個小草!枉我平日裏待你如親人一般,你竟貪圖那點富貴。快說!把我錢袋藏哪兒去了?”
接着,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央求道:“公子,我真的沒藏~!”
“沒藏?整個宮裏除了你能接近我,就沒別人了!”雲夢佯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若沒做過虧心事,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跑出宮去做什麼?”
跪在地上的薛燕忍不住捂嘴偷笑,便故作無奈可憐地向門外道:“不是你叫我替你去找嗎?我把火雲宮翻了個遍,沒有啊,所以趁着晚上你睡著了,又想去外面找找,後來遇到了焚天陛下,不知道他也到宮外幹嘛,就跟了過去,差點沒他誤傷了。”
“你這純屬咎由自取!”雲夢想了一會兒,忽而眉毛倒豎,反抄起門旁的一隻掃帚,用掃帚柄直指薛燕,嗔怒道:“你又撒謊!我沒出過宮,怎會把錢袋掉在宮外?還有我大哥,他又怎會平白無故跑到宮外!你偷東西就算了,還在我面前撒謊!我素來是行得正、坐得端,豈能容你這樣的偷騙之徒?今日不教訓你一番,不知你日後還要瞞着我干下多少錯事,毀我多少名節!”
“公子不要打我~!”薛燕雙手牽着耳朵、閉目苦求道。
雲夢可不聽薛燕的,一手按着薛燕的肩,另一手舉起手裏的掃帚正待要打,焚天此時已到了門口,便赤袖一揮、把手一張,道:“賢弟且慢!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
雲夢轉頭一看,見是大哥來了,這才放下掃帚,向焚天道:“大哥有所不知,我這琴童收來前在人間是個小偷,受人歧視、過慣了苦日子,我憐憫他才將他收養,但他總是改不了亂偷亂拿的毛病,這兩天他趁我不注意就在宮裏到處亂竄,伺機偷竊,是我管教無方。”說著,雲夢便一臉愧疚地向焚天低下頭來,玉眸里一陣不安。
“好了。”焚天豪邁地笑着,拍了拍雲夢的柔背,惹得她面頰一陣微紅,他道:“賢弟消消氣,偷盜之事雖不對,但我見你這琴童似也有難言之隱。”
“要有難言之隱,也等我打了他這一頓再說!”雲夢說著,故作狠了狠心,又拿起掃帚要打薛燕,手剛舉到空中,纖弱的手腕卻被另一隻大手抓住了,大手的主人平淡威儀地道:“賢弟,大哥知你是恨鐵不成鋼,但你等他說完再打也不遲啊。”
“大哥……”雲夢感覺自己綿柔如玉的手腕被人抓着,不禁俏面上又泛起一陣桃紅,這回可被焚天瞧在眼裏,他正感怪異,薛燕卻在一旁輕咳一聲,雲夢這才從嬌羞中回復過來,一把甩開焚天的手,道:“大哥!我知你心胸寬廣,但我這琴童素愛撒謊,哪有什麼難言之隱?”
焚天從未被人甩過手,但對方是他義弟,他也沒太放心上,他以為義弟的臉是被氣紅的,便劍眉微皺,向跪於地上的薛燕莊重地道:“你到底有沒有偷過你公子的東西,如實講來!寡人自會明斷!”
“絕對沒有!”薛燕說著,便跪爬到雲夢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褲腳,痛哭着辯解道:“公子對小草有恩,小草要再偷公子的東西,那不是豬狗不如了嗎?昨晚我確實是幫您找錢袋去了,雖然您沒出過宮,說不定進來時就掉了呢?說不定有人撿了扔在外面呢?您要不相信,昨天焚天陛下在宮外看到我了,你也可問他啊!”
雲夢聽了將信將疑,便望向焚天,道:“大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焚天略為考慮了一下,便鄭重地頷首道:“他說的不假,昨夜我出宮有事,正好遇上他,當時天色昏暗,我還以為是什麼刺客,因而差點誤傷與他,現在才知道是你的琴童,大哥深感抱歉。”
“大哥道什麼歉呢。”雲夢說著,憤慨地看向薛燕,一甩白袖,道:“我這琴童平日就很少把我的教誨聽進去,這才還私下跟蹤於你,如此不懂規矩,大哥就是當場把他打死,也算他活該!”
薛燕一聽,頓時嚇得渾身直打哆嗦,便把雙拳放在兩眼上,邊轉邊哭道:“公子不要說啦!小草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
焚天被夢、燕二人演的這齣戲弄得一頭霧水,但他見一向性情溫善的義弟也發這麼大火,也只得以一位大哥的身份去開導,便對雲夢好言勸道:“賢弟啊,他終究是忠心耿耿伺候你的琴童,大哥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也都是氣話,這次他也沒做什麼偷盜欺瞞之事,既然他都認錯了,下次保證不犯就算了吧。”說著,焚天一臉嚴肅地對薛燕道:“還不快向你公子道歉?”
薛燕見狀,連忙討饒。
“便依大哥的吧。”雲夢見好就收,便放下掃帚,向焚天飽含愧意地道:“勞大哥費心了,真過意不去。”
“誒!這又是什麼話?”焚天把雙手負於身後,豪氣干雲地笑道:“賢弟以後多管好你這琴童就是了,一想到昨夜險些把他傷了,大哥這心裏也覺得不安,以後到外面可不能這樣亂闖,到時就沒人手下留情了。”
“是的,小草記住了。”薛燕一臉恭謙感激地道。
焚天見雲夢仍面有憂慮之色,便仰頭爽朗地笑了笑,拍着她的柔肩,道:“哈哈哈!賢弟就是鼠肚雞腸,這些小事有什麼可煩悶的啊?不如大哥陪你出去散散心?”
雲夢很少拒絕他人的好意,這次也不例外,她只輕蹙柳眉,向焚天微微頷首,道:“一切全憑大哥吩咐。”
“好!”焚天朗聲一笑,一拂赤袖,便轉向寢宮門口,道:“賢弟,大哥在門外候着,你換身正式的着裝便出來,別讓大哥等太久啊。”
於是,焚天便步出宮門,雲夢望着大哥離去時偉岸厚實的背影,蹙眉輕嘆了聲。
“這下應該能迷惑他一陣了。”薛燕站起身來道。
“可……”雲夢把右袖放到胸前,憂愁地道:“我總覺得這樣對他不公。”
“噯,又哪裏不公了?”薛燕雙手按着細腰,怨道:“雲夢啊,瞞着你偷藏呆瓜的人可是他欸!你不會又心軟了吧?”
雲夢輕輕坐到帳床上,雙手很優雅地疊放着,她憂愁地道:“雖說這點他不該,但我能感覺到,他是真心實意把我當兄弟看,而我卻連自己是男是女都瞞着他,這樣,我心裏又如何過意得去?”
薛燕見雲夢那流轉着玉眸、輕鎖着眉頭的模樣,忽而又很是理解,便坐到她身旁,輕輕牽起她若蘭花般纖妙的手,笑着埋怨道:“你啊,總是這麼真誠,總是這麼善良,總是這麼美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責怪你了。”
說著,薛燕明眸一轉,想了一番,道:“原本我們女伴男裝,一是怕宮裏的好色之徒垂涎於你、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是擔心焚天不肯接近女人。現在你和焚天關係如此緊密,倒是可以換回女兒身了,但是你一定要慎重處理好與他的關係,不能讓他動怒,而且,我們的計劃之類的都別跟他說,不然就真壞了事了。”薛燕說著,很溫馨地撫了撫雲夢冰清如玉的手背,出奇地充滿着關懷之情。
“燕兒待雲夢最體貼了~!好燕兒~!”雲夢說著,心頭暖意上揚,她玉眸里泛出香熱的淚,只是緊緊抓着薛燕的縴手,問道:“燕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尚有分寸,只是,你不是一向討厭我大哥嗎?”
“本姑娘可沒說不討厭他啊。”薛燕眉毛一展,開朗地笑道:“誰欺負呆瓜我自然討厭誰,可我想,那老妖怪要是真心那你當兄弟、當親人,我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們能相處得好啦~!”說罷,薛燕見感動得玉眸盈淚的美人還要說話,便把如玉蔥般的食指放在她迷人的紅唇上,笑着輕聲道:“小夢夢,你要替我和呆瓜着想,可別被那老妖怪拐走了,知道嗎?好了,讓我趕緊給你換套衣妝,不然那老妖怪在門口等久了,又要不高興了。”
薛燕說得或許沒錯,她幫司徒雲夢在清寧宮中換裝,焚天則把雙手負於身後,肅立於宮前,望着天上已耀眼奪目的赤珠,心中略微焦躁地道:“賢弟不過換套裝而已,何故用如此久的時間?”
正當焦慮之時,卻聽身後傳來一個溫柔動聽的女聲,道:“大哥,讓你久等了。”
焚天回首一望,卻見門前現出一絕塵仙子,她以一件潔白素紗之衣裹住妙曼上體,只在胸前露出一塊杏黃抹胸的菱巾,下着一襲花蕊淡黃羅裙,一塵不染、恍若蓮心,淺黃的腰帶束住柳腰,白蘭的耳環垂於耳下。
那仙子將一雙若蘭之手端莊置於腹間,玉臂上縈繞着的素紗絲帶恰似仙雲夢霧,她姿態優美地步出門來,一頭彷彿春水明溪的美髮迎着赤輝、隨風輕揚,那縷縷青絲溫柔地撫弄着微露的香肩。
仙子把如水晶般澄澈的玉眸看向她大哥,柳月纖眉微微蹙起,橫生幾許憐情,一張白嫩里透着桃紅的俏面更是無從挑剔,卷睫如夢,紅唇若櫻,那天仙的容貌、那妖嬈的姿態、那斷魂的芳香,便是焚天這種不近女色之人也為之驚嘆不已。
雲夢見焚天如此驚訝,便輕輕撥了撥耳畔的柔發,又把手放回腹間,典雅地莞爾一笑,問道:“大哥,小妹這樣,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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