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驚艷
沈曉妍最後嚇哭了,催促她爸趕緊去找醫生。
呼啦啦來了好幾個醫生護士,一頓瞎忙活,半點兒用也沒有。
我想出手,總得人家答應吧,於是小聲對沈曉妍說:“你不是大師么,看看你媽媽是不是不幹凈的玩意兒引起的。”
“我那些都是騙人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沈曉妍狠狠瞪我一眼,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我小聲說:“沒逗你,說正經的呢,你用針在你媽媽虎口的合谷穴扎一下,把血滴在你的銅錢上,鮮紅的血是正常的,黑紅色的就是有問題。”
沈曉妍厭煩的瞪我一眼說:“你怎麼也神叨的呢,從哪聽來的,就在這顯你能耐,你能不能把嘴閉上,人家煩着呢!”
主治醫是個國字臉老頭,面色凝重的說:“不行就動手術吧,家屬簽個字。”
我一聽真不淡定了,這也太坑人了,白花那麼多醫藥費不說,這在往下弄,小命可就不保了!
說不動沈曉妍,我只能跟醫生對着幹了。
“您能確定她就是肺癌么?”我直視着主治醫問道。
主治醫一愣,抬頭看我一眼問沈曉妍家人:“這位民工是……?”
沈曉妍搶先答道:“他是送外賣的。”
我差點沒氣樂了,這人命關天,我外賣你妹!
我深沉的說道:“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我學過針灸,祖傳的。”
主治醫頓時輕蔑的戲弄道:“這位民工很會搞笑嘛,到醫院裏來搶生意了,要拿針灸治癌症!”
“哈哈……”四周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這人腦子有病,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跑白菜地里來賣白菜么!”另一個醫生嘲弄道。
我轉過頭對沈曉妍說:“沈曉妍,千萬別人簽字,如果你簽字,就頂於把你媽媽送上死路了。”
沈曉妍看着我,有些動搖了,不是相信我說的話,而是拿不出手術費。
我誠懇的說:“沈曉妍,你相信我,讓我給你媽媽用針灸治一下,就算治不好,也扎不壞吧,況且還是免費的。”
主治醫一聽我要在醫院給人扎針灸,立刻像受到奇恥大辱似的,板着冰冷的臉說:“你說什麼,你要給扎針灸,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家後院嗎?你要是再胡扯,我讓門衛把你哄出去。
沈曉妍拿不定主意了,就看着她媽媽,沈曉妍媽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看了我一眼說:“扎一下也沒什麼,反正也扎不死,要是扎死了,媽也解脫了。”
主治醫一聽來勁了,氣勢洶洶的說:“這可是醫院,你說讓扎就扎,扎出事,誰負責?”
我淡定的說:“我負責。”
主治醫嘿嘿一聲冷笑道:“你負責,你拿什麼負責,如果醫院出醫療事故,醫院會進行賠償,你拿什麼賠償?!”
沈曉妍爸一聽說醫院會進行賠償,恨不得沈曉妍媽立刻出醫療事故,哪還容的下我在這影響他發財。
揮着拳頭對我叫罵道:“你算干屁的,少在這瞎,趕緊給我滾!”
他一激動,忘記手術費的事了,轉頭就要去在病單上簽字。
沈曉妍氣的小臉都白子,咬着牙說:“沈大朋,你有手術費嗎?!”
沈曉妍爸一愣,這才想起手術費的事,立刻蔫了。
主治醫一臉輕蔑的說:“你們不要在這胡鬧了,還是趕緊去弄手術費吧,晚了,人可就沒了!”
我咬着牙湊近主治醫說:“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把她紮好了,你們算不算誤診,是不是要賠償?!”
主治醫被我身上發出的強大氣場,壓的一陣窒息,頭腦就有些不清晰了。
有些氣虛的說:“你,你,你要是扎不好,或扎壞了怎麼辦?”
沈曉妍媽在跟我對視一眼后,掙扎着坐起來說:“讓他扎,扎死與你們醫院無關,扎不好,我立刻交錢出院,拿筆來,我自己簽字。”
“我也簽字,扎不好或扎壞了,我願意負法律責任,你們可以立刻報警。”
這下都沒話說了,簽字后,我說自己祖傳的針灸術不希望別人看到,然後拉上病床間的屏風。
沈曉妍想看,也被我給推到屏風外面。
沈曉妍媽一直盯着我看,當我拿出針盒時,她又吐口血,然後氣吁吁的說:“小夥子,扎吧,阿姨相信你。”
“阿姨,不用緊張,對我來說,小事一樁。”我輕描淡寫的說。
沒等沈曉妍媽再說什麼,我已經把銀針扎進她的合谷穴,憑空畫符,連連碾壓。
一線黑血順着銀針流了出來,沒等那血化為煙散開,一道鎮邪符壓下去,緊跟一錘封印,收了那臟玩意兒。
銀針入盒,我順手推開屏風,一共用了不到一分鐘。
主治醫親自給沈曉妍媽上照影機檢查,陰影不見了,各項指標完全恢復正常,可以馬上出院。
沈曉妍爸立刻來勁了,又要上市裡告,又要上省里告,最後狠狠的敲了醫院一筆。
一家人皆大歡喜,拿着賠償金出了院。拉着我到大飯店吃頓大餐。
吃完飯,沈曉妍爸媽就離開了。
沈曉妍好像還是不太相信我的祖傳醫術,最後還懷疑我是不是跟她一樣,瞎貓碰到死耗子懵上的。
我有心交她風水秘術,就說:“沈曉妍,要不你跟我學針灸吧,真是祖傳的,不收你學費。”
“得了吧,還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呀,我要是答應跟你學針灸,你就會讓人家跟你同居,然後還不用給人家錢,你就是想給人家白扎針,對不對,哼!”沈曉妍一臉精明的說道。
我無語了,或許人各有命,強求不來。
跟沈曉妍分開后,我向店裏走去。
一進店門,看到楊妮竟然坐在我的太師椅上,正悠然自得的品茶。
“你怎麼來了?”我驚奇的問。
“來看看你。”楊妮說完后又壞壞的一笑問:“傻蛋,你現在開個小破店,還是不怎麼樣呀!”
“習慣了,這樣不是挺好。”我底氣十足的答道。
楊妮不容置疑的說:“別在這遭罪了,跟姐去香岡,姐帶你飛。保證讓你過上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日子”
“不去,我在這習慣了,哪也不想去。”我也是斬釘截鐵,沒有商量的餘地。
“長大了,不聽話了,你是不是還想要滿臉花?”毫無耐心可言的楊妮,頓時凶相畢露的威脅道。
“你試試。”我平靜的答道。
“郁飛,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不跟我走?!”楊妮,暴躁的跺下腳。
我跟楊妮真沒什麼好說的,從小就不願跟她在一起,長大更想躲她遠點,怎麼可能跟她走。我堅定的搖搖頭。
楊妮瞅都沒在瞅我一眼,摔門而去。
楊妮的突然出現,讓我感到不安,她絕不是偶然出現的。
從太爺的墓中分開后,我們再沒聯繫過,她為什麼突然就來找我,還要帶我走。
我不能不把她和李文靜的事聯繫起來,懷疑是對方請她來對付我的。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不管猜的對不對,誰都不能擋我破局。
第二天,我又去彼岸花酒吧上班,只看到了李文靜的弟弟李浩天,是酒吧的總管,李文靜竟然一直是幕後總裁,就算在對方打工多年的老員工,也沒有一個見過李文靜的。
這特么就難辦了,我至少得看到李文靜本人,才知道她被什麼搞上了。
我正在酒吧走廊里琢磨李文靜,蘭姐突然從大廳那邊走過來。抬手招呼站在我裏面不遠的保安:“小趙,你過來一下。”
小趙正聚精會神的盯着一個女人的後面,目光在那女人的豐滿身材上留戀忘返。
我非常理解小趙這樣和我同齡的年青人,一個月三千塊工資,哪交得到女友,泡得起妞。
“什麼事,蘭姐?”我幾步走過去問道。
“哦,郁飛,那就麻煩你,把這個給那丫頭送過去。”蘭姐抬手一指,同時把一個男人用的安全用品塞到我手裏。
我看到一個女人窈窕的背影,甩着微卷的小-波-浪長發,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
我急忙追上去,走廊里來來回回的很多人,到轉角處,看到一個女的恰好要進一個包間。
“喂,等一下。”我急忙叫住她。
那個女人一回頭,我不禁眼前一亮,太驚艷了,
看上去能比我大兩三歲,優雅的高貴氣質,絕非小家碧玉能比。
那面相,絕對是大家閨秀,怎麼會來這做公關?我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你是在叫我嗎?”她回頭有些奇怪的笑着問我。
她說話時,帶着一點兒磁性的聲音特好聽,那微笑也溫柔和善,感覺特別親切。
“蘭姐讓我把這個給你。”我把那緋色小塑料包遞給她。
“我不認識蘭姐呀!”她一臉困惑的說完,好像恍然大悟似的挑下柳眉笑道:“呵呵,你是想泡我吧?”
我頓時一臉尷尬的愣住了,舉着個緋色小包有點石化。
“郁飛,你幹嘛呢,人家着急用呢!”一個女公關一把從我手上,把那緋色小包抓過去,扭着細腰進到對面的包間。
“哦,對不起,我搞錯了。”我急忙道歉,弄的臉都紅了。
“沒什麼,呵呵。”她風情萬種的嫵媚一笑,落落大方的說:“要不要進來坐一會兒,我一個人喝酒,挺悶的。”
“哦,我還在上班……”我猶豫一下。
“進來吧,沒事的,要是管事的說你,姐給你擺平。”她雖然笑的很嫵媚,卻是霸道總裁的口氣。
沒等我做出回答,她直接把我拉進包間。
我看到她桌子上放的酒,真的很霸氣,人頭馬路易十三,我覺得她這種氣質應該喝紅酒。
“剛才聽你的同事叫你郁飛,你也是做公關的嗎?”她邊給我倒酒,邊漫不經心的問。
“哦,不是,我是服務生,只負責打掃衛生。”我隨口說道。
“那還好,男人做公關,很討厭的。”她舉杯跟我碰一下,對我不是公關好像很滿意。
“怎麼稱呼你。”不知為什麼,我對她很感興趣,想認識她。
“你叫我小文好了。”小文莞爾一笑說。
我和小文聊的很開心,一會聊電影,一會聊打遊戲,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從聊天中,我知道她自己做生意,更多的她沒說。
最後她就有點兒喝多了,問我能不能開車送她回家,也不等我同意,就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裏。
然後讓我扶她出去。我扶着她出酒吧,走到她的座駕旁不禁有點懵比。
她座駕是一台寶石藍的瑪莎拉蒂。
我剛要扶她上車,過來幾個不三不四的小子。
看我穿的很普通,扶着醉酒的白富美,就以為我是在酒吧裏面撿便宜的。
有的嬉皮笑臉,有的瞪着眼睛,上來就要搶人。
小文嚇的一下抱住我,我一隻手摟着小文肩膀,用另一隻手幾下擺平了那幾個傢伙。
但我的軟肋處也被劃了一刀,只出了一點兒血。
我把她扶上車,車上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很享受。
她住的也是半山別墅,不過風水沒有王靖雯家的好,規模也沒王靖雯家的大。
開進別墅大門,剛下車,就從別墅裏面跑出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
一面跑,一面叫着:“媽媽,媽媽,你怎麼才回來呀。”
女孩跑的太急,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
“多多,慢點兒!”小文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