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打鬥
“被打一頓就被打一頓,以自己的恢復力,說不定幾天就差不多能康復了!”余笙跟在白衣少女身後,在心裏安慰自己道。
白衣少女走的快,余笙也不慢,兩個廣場只見漫長的距離,在兩人的腳程之下,一閃而過!
走到廣場中央,白衣少女突然停住,迴轉身體,一臉微笑的對着余笙說道:“臭弟弟,就這裏吧!”
余笙一言不發,看了一眼白衣少女,突然道:“師姐,能不能不打?”
“不打?當然不能!你看看他們,多開心啊,你忍心掃了他們的興嘛?”白衣少女伸手向廣場邊沿上的半空中伸手一指,對着余笙說道。
此刻在廣場邊沿上的半空中,或腳踏飛劍,或駕馭法器,或鼓動修為,已經三三兩兩的停駐了很多人,並且,還在有人不斷地向這邊趕來中!
“都是來看我挨打的,我有啥不忍心的!”余笙腹誹一聲。
余笙調整呼吸,緩緩和白衣少女拉開距離,突然道:“師姐,等會一定要下手輕點,還有,千萬別打臉!”
白衣少女狡黠一笑:“放心吧,肯定不打你臉!”
“青雲峰,蕭芸!等會師弟可千萬別留手哦!”白衣少女向著余笙抱拳一拜,俏皮的說道。
余笙一怔,同樣抱拳回禮:“清源山,余笙!還請師姐多多指教!”
兩人四目相對,摩擦出濃濃的火藥味,不過在白衣少女的眼中,似乎更多地是戲謔,以及將要好好暴打余笙一頓的快意!
場外,一個腳踏飛劍的青衫年輕人望着場中的兩人,面露微笑的對着旁邊的人說道:“王兄,你說這余笙被蕭師姐打了這一頓,會躺多久?”
“兩三個月?上次被暴打的不是酆都那個臭屁的傢伙嘛!整天看誰都不爽,然後不知怎麼滴就惹到了蕭師姐,被打的躺了半個月!”旁邊那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過,那時候酆都已經進階築基期了吧!這個余笙,聽說只是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呢?”最初那人淡淡一笑,對着旁邊的人說道。
“管他呢!看着好玩不就行了,好久沒看到蕭師姐打人了,想想都激動哈哈哈!”被稱為王兄的年輕人哈哈一笑,顯得很是興奮。
青衫青年人無奈的搖搖頭,看向場中的蕭芸,似有愛慕在眼中一閃而逝!
廣場之上,大戰一觸即發!
余笙雙膝微曲,驟然發力,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握緊雙拳向著白衣少女電射而去。
白衣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暗道一聲:“好快的速度!”身形輕飄飄往旁邊一閃,便輕易的躲過了余笙這一擊!
隨即單手掐訣,口中默念一聲,一個丈許大小的風牆平地而起,向著余笙極速前沖的後背上壓迫而去。
余笙暗道一聲不好,躲閃不及,瞬間被風牆蓋倒在地,按在地上摩擦了幾十米遠,這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哎呀!忘了他只是個凡人了!這一下不會直接把他給打死了吧!”白衣少女驚叫一聲,急忙跑到余笙近前,蹲下身,想要察看余笙是否還有呼吸。
白衣少女將余笙翻了個身,不由得一愣,如果是常人,在這幾十米遠的強力摩擦之下,恐怕早就已經不成人形了吧!
而余笙,除了衣衫破碎,臉上稍稍有些塵土外,全身上下,竟沒有一點傷勢!
白衣少女猛然意識到不對,正要丟下余笙起身向後退去,卻不料余笙突然睜開眼睛,伸出左手抓住白衣少女的一條手臂,另一隻手手掌緊握,以雷霆之勢,向著白衣少女胸口捶去!
入手一片柔軟滑膩,余笙這一拳竟直接把白衣少女打飛了出去!
可這一拳似乎也沒能對白衣少女造成傷害,雖然將其打飛了出去,可白衣少女在空中翻滾了幾圈,還是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完全看不出一點受傷的樣子。
余笙從地面上爬起來,臉色有些奇怪:“怎麼打女人和打男人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太對?”
“喂!你在衣服里放了什麼東西,為什麼那麼軟?”
余笙盯着白衣少女胸前,突然叫道:“我知道了,你居然在衣服里放球,不難受嗎?還是說,你想帶球撞人?”余笙說的斬釘截鐵,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自認為猜中了事情的全部!
場外一陣嘩然!
“我沒有看錯吧,芸兒師姐居然……被摸了!”有人在天上,駕馭着飛行法器,目瞪口呆的說道。
“什麼被摸了?說那麼難聽!那是叫溫柔的小拳拳捶你胸口!”
“嘖嘖,要翻天了,要是被天宗的那群傢伙知道了,定會把這個名叫余笙的小子,抽魂煉髓!”
“開盤了開盤了!我們就賭這小子能不能活過三天……”
“……”
那個在半空中踏劍而立的青衫年輕人臉色鐵青的盯着余笙,雙眼中閃爍着強烈的殺機,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嫉妒。
“嘖嘖沈師兄,這個余笙有點意思啊,居然讓蕭師姐都在他手裏吃了個小虧!你說,這次蕭師姐不會陰溝裏翻船吧?”
王姓年輕人同樣御劍而立站在青衫年輕人的身邊,看到青衫年輕人的神色目中精光一閃,輕笑一聲道。
青衫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收斂了臉上因為極致憤怒而暴露出來的情緒,瞥了一眼旁邊的王姓年輕人淡淡道:“這就不用王師弟費心了,最後獲得勝利之人,定會是芸兒師姐!”
王姓年輕人目露戲謔,嘎嘎怪笑兩聲,不再去撩撥沈姓年輕人的火氣,倒也不是怕了對方,而是因為他們兩個實力相差無幾,即使打起來他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只會兩敗俱傷,白白讓別人撿了便宜!
而在場中,白衣少女聽着場外之人的言語,臉色越來越紅,直至紅到耳根與脖頸,又聽到余笙如此說她,終於忍耐不住,刷的一聲把背後長劍抽出,對着余笙氣惱道:“你這個登徒子,余流、氓!本小姐今天一定要砍死你!”說完便向著余笙沖了過來!
“芸兒師姐拔劍了!”場外之人有些激動。
“聽說芸兒師姐拔劍之後殺力強大無匹,就連上次暴打酆都酆師兄時都沒有拔劍!”
“難道說,這次會有人死?”
“呵呵,這余笙,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
余笙有些獃滯:“自己不就說了她帶球撞人嘛,惱羞成怒了?”
余笙飛速後退,衝著持劍向自己襲來的白衣少女喊道:“喂!不就說了你帶球撞人嘛?你怎麼這麼小氣?大不了我假裝不知道你帶球撞人好吧!”
說完這句話,余笙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特大度,特好,特溫柔,面前的白衣少女一定會對自己感激涕零的。
然而,下一刻現實就狠狠的打了余笙的臉!
白衣少女呆立在原地,如同遭了雷擊一般,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怎麼會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余流、氓,我一定要宰了你!”白衣少女惡狠狠的盯着余笙,咬牙切齒道。
余笙被她盯的有些渾身發毛,不由大叫一聲:“你為何如此看着我?難道是你太過於感動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以至於要以身相許?我會告訴你,你別想了,我!不!同!意!”
白衣少女氣的渾身一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嘴角勾勒出一個笑容,咬牙切齒道:“我不能生氣,我是仙女,仙女是不會生氣的!”但那笑容,超級勉強的掛在白衣少女的臉上,要怎麼那看怎麼難看。
“可是我……好氣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在這場戰鬥的參與者與旁觀者中,除了白衣少女外,還有一人憤怒比之白衣少女還要來得強烈!
沈姓青衫年輕人雙目血紅,面目猙獰的遠遠的望着余笙,喉嚨中發出類似於野獸一般的低吼:“這個牙尖嘴利的小雜種,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白衣少女惡狠狠的盯着余笙,那目光,彷彿要把余笙吃了才能夠解恨。
“天官劍法,天之四靈劍,第一式,蒼木青龍!”
白衣少女揮手將手中碧綠色長劍向上一拋,身上驟然散發出一道青色長虹直衝天際,攪動天空中的雲彩,漸漸的,竟是把這片天空都染成了青色一片!
而那把碧綠長劍漂浮在白衣少女頭頂上空,不斷極速旋轉着,隨即驟然停駐,突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劍氣直衝周圍四方,將天空中停駐的那些人如下餃子一般,都一個個從天空之上打落下來。
有人面色凝重,死死的盯着白衣少女,沉聲道:“天官劍法?這是什麼?怎麼起手式便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這就是蕭師姐拔劍之後的殺力么?”
四周空間開始浮現一株株參天巨木的虛影,漸漸的將整個廣場,甚至是整個山腳處都給籠罩,讓余笙一度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墮龍山脈之中!
余笙面色凝重,身處這些參天巨木之中,讓他全身時時刻刻都有一種刺痛之感,並且,這種刺痛的感覺還越來越強!
余笙抬起手臂看向自己已經破碎的衣袖,衣袖輕輕舞動,似乎有微風時刻在吹拂。
但在余笙的感知中,這片天地之中,雖然還能呼吸,卻早已沒了任何氣流的流動,雖有那些參天巨木的存在,可這片空間,就如同死了一般,已經不再適合任何生命的生存!
“小東西!你可得小心了,不然,這次你很有可能會死!”斷劍的聲音幽幽的在余笙的心神深處響起。
“天官劍法是什麼?怎地會如此強大?”余笙沉聲在心神世界裏向斷劍問道。
“天官,天之五獸也,這是傳說中的劍法,你……要小心!”斷劍沉默了一會,聲音顯得有些苦澀的說道。
天官劍法即使在他那個時代都是個傳說,斷劍尋其一生都未能見到,直至到最後與那頭巨龍決戰,幾乎兩敗俱傷的情況下被封印數萬年,沒想到在數萬年之後的今天,反而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見到了它的形態!
“天官劍法有五式,每式劍招自成一界,相傳是某位遠古大能,宰殺了天官五獸感悟其魂而成,幸而這小妮子僅僅只是將第一式修鍊了個皮毛,這,是你的一線生機!”
余笙面色平靜,沉聲道:“若是我能練成九死陰陽拳,比之她如何?”
“九死陰陽拳是拳法,而天官五劍乃是劍法,九死陰陽拳還有跡可循,但天官劍法……除了創造出它的那位遠古大能,似乎從來沒有人練成過,故而這兩者之間,根本無法比較孰強孰弱!”
余笙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雖然斷劍並未將這兩部戰技分個高下,但從斷劍的話中他還是有感覺,在斷劍的心中,他是把天官劍法的排名排在九死陰陽拳之上的!
余笙並不認為自己的九死陰陽拳不如白衣少女的天官劍法,血發少年一拳打爆血色眼眸伸出的黑色巨爪那一幕還歷歷在目。
雖然不知道天官五獸是什麼,但余笙不認為那隻露出一雙血色眼眸的神秘生命會比天官五獸要弱!
余笙有信心九死陰陽拳能敵得過白衣少女的天官劍法,可現在他面臨著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即——他不會!
取得九死陰陽拳後到現在,余笙還沒有開始進行修鍊,而且即使修鍊,按那血發少年的說法,也需要一百年的時間才能將第一死修鍊至大成!
余笙所擁有的九死陰陽拳,在現在,完全應付不了眼前的情況!
生死關頭,余笙不再掩飾自己已有修為的事實,全力運轉周身氣血,丹田內的血色氣旋極速轉動!
一陣金光驟然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在這片青色的小天地里撐開了金光閃閃的一角。
有了氣血之力的加持,余笙身上的刺痛感瞬間消失不見,雖然還有些許瘙癢之感,但對他的影響,幾乎已經可以忽略不計!
“很好,這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余笙的聲音帶着一股渴望,他現在急需一個對手,來發泄這股充斥全身的爆炸之力,而眼前的白衣少女,明顯就是這個再合適不過的對手!
余笙雙膝微曲,下一刻整個人驟然化作一道金色光影向著白衣少女衝去!
光速臨近白衣少女,又如之前一般,提着金光閃閃的拳頭徑直向白衣少女胸前搗去!
白衣少女看到余笙身上驟然爆發出金光起初有些驚訝,但隨即就化為了惱怒!
“余流、氓,你是故意的吧!”
余笙面色平靜,全力壓迫體內氣血之力的運轉,身上金光又是猛然一漲,速度竟是比之前還要快了幾分!
白衣少女不閃不避,徑直站在原地等候着余笙這一拳的到來!
閃耀着金光的拳頭從白衣少女胸口一穿而過!
余笙瞳孔驟然一縮,這一拳,他沒有感受到如之前那一拳一般的柔軟觸感!而像是打到了空處,讓他難受無比!
果然,余笙身前被他洞穿胸口的白衣少女略微有些蒼白的臉上掛着一絲調笑,身形竟如煙霧一般,開始慢慢消散!
“人不在這裏!跑到哪裏去了?”
余笙猛然回頭向周圍看去,可到處都尋不到白衣少女的身影,就連之前那把在白衣少女頭頂不斷旋轉的碧綠色長劍,此刻也不見蹤影!
余笙雙膝微曲,警惕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以防那白衣少女突然出現,給他帶來致命一擊!
一片青色綠葉自參天巨木上緩緩飄落,晃晃悠悠的來到余笙面前!
余笙一怔,猛然抬起頭向上看去,卻發現漫天都飄滿了青色綠葉,正如雪花一般,密密麻麻的向著余笙席捲而來!
“快閃開,小東西!”斷劍的聲音突然在余笙心神世界內響起。
余笙一怔,來不及詢問斷劍原因,下意識地往旁邊空地上就地一滾,但還是晚了,一道凌厲的劍氣擦着余笙的臉頰一衝而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卻是之前飄落在余笙面前的那片綠色樹葉所化,在余笙仰首望天的時候,突然化作一道劍氣,驟然向著余笙襲來。幸於有斷劍提醒,不然,僅這一擊,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不是說好不打臉的嘛!”余笙憤憤道,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隨即有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臉頰流下。
余笙知道那是血,但他不敢用手去擦,白衣少女還未出現,僅僅是一片樹葉所化劍氣便有如此威力,如若白衣少女出現,這一劍招的威力,余笙有些不敢想像!
況且,天空之上,像剛剛那片樹葉一樣的存在,還密密麻麻的如雪花一樣還有很多!
在這種情況下,余笙自然不敢輕易露出破綻!
“這小妮子……是想弄死我啊!”余笙看着天空之上向著自己緩緩飄落的綠葉喃喃一聲道。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除非衝出劍招所化的這片小天地!
雖然依據斷劍所說,白衣少女僅僅只是將這部天官劍法第一式修鍊了個皮毛,但這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破開的!
余笙低着頭,臉色漸趨於平靜,眼神逐漸變得空洞,低聲道:“你,也想要我死!對么?
他猛然抬起頭,盯着漫天樹葉,臉色依舊平靜,眼中卻有一絲血紅在閃爍:“你,想要我死!是么?”
本以為到了青雲宗便是坦途,沒想到又身陷殺劫之中,他,又即將要丟掉性命!
“可是我不想死呢!”余笙雙目中的血紅漸漸升起,逐漸佔滿整個雙眼,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所以,只好請你去死了!”
天空中的綠葉漸漸消融,化作了如之前給了余笙凌厲一擊一般的劍氣,向著余笙疾速襲來,似乎下一刻,余笙就要萬劍穿心而死!
余笙盯着天空中如雪花一般向著自己襲來的萬千劍氣,身上破爛的青衫被劍氣吹的咧咧作響,下一刻身上的金光驟然消失,被一股洶湧而起的血光所代替!
“我這輩子,很討厭劍氣呢,很討厭很討厭!”
就在萬千劍氣即將與周身血色光芒閃爍的余笙碰撞到一起的時候,一道厲喝如炸雷般驟然響起:“芸兒,快住手!”
一個一襲黑衫的老者憑空出現在這處被無數參天巨木以及萬千劍氣所包裹的戰場,腰間靈光一閃,一面巨大的盾牌憑空在他手中出現!
“後土之壁,給我擋住!”盾牌驟然變大,落到余笙和白衣少女的戰場之上,擋在余笙以及黑袍老者身前。
劍氣如暴雨一般極速落下,砸的巨大化的盾牌一陣劇烈晃動。
余笙看着黑袍老者的背影,身上的血色光芒漸漸消散,眼中的血芒也消失不見,又恢復到了平日裏的那副模樣!
待劍氣化做的暴雨消失殆盡,黑袍老者便將盾牌收起拿在手裏,看着上面被劍氣砸出來的密密麻麻的裂縫,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痛惜之色。
黑袍老者將盾牌收進腰間儲物袋,搖了搖頭無奈道:“蕭丫頭,出來吧!”
“蘇爺爺,你怎麼來啦?我還沒玩夠呢!”戰場中的參天巨木驟然青光大盛,在半空中凝成白衣少女的身影,那把消失的碧綠色長劍漂浮在她的身後,如同消失之前,還在不斷疾速旋轉着。
這黑袍老者,赫然是之前接余笙來青雲宗的地宗長老蘇雲生!
“別打了!這小子哪裏會是你的對手,再這麼打下去,他就要死了!”黑袍老者哭笑不得道。
“好吧,不打就不打嘛!”白衣少女顯得有些不情願,伸手將碧綠色長劍收起背在後背上,從半空中輕飄飄的飄落下來,來到黑袍老者面前!
就在白衣少女落地之後,整個巨木森林,就如冰晶一般,砰的一聲,轟然爆碎,化作點點青光消失在這天地中!
“余流、氓,你等着哦,有空我們再來打過!”白衣少女站在黑袍老者身前,歪頭笑嘻嘻的對着余笙說道。
余笙站在黑袍老者身後,看着白衣少女那張臉上帶着一絲戲謔的笑臉,苦笑一聲道:“不來了不來了,差點就被蕭師姐打死了,再來一次我不敢保證我還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