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伙嗎?
新元年前的學校第一是王澤。
新元年的學校第一是管羅。
新元年前,學校是重成績的。王澤是高智商群體中的一人,也可以說是司馬方至今所碰見的,唯一一位高智商。
倒不是司馬方有領略過王澤有哪些出眾的能力,而是於學校認知的教師和學習的學生,都會經常說‘王澤可太NB’之類似的話。至於王澤究竟哪裏‘NB’,司馬方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理解,其他人如是這麼說了,便就這麼樣子吧。事實就是靠人多說出來的。
至於管羅…只能說每個人都是個獨立個體,獨立個體相應着獨立特性。管羅天賦如此,修仙開放,他便就是這趟浪潮的弄潮兒。在有關於他的消息,便就沒有了。
這兩個人都踩着木劍,司馬方腦子裏沒有修仙的知識,自然不了解為什麼踩得是木劍,而不是冷岑岑地寒光精劍。
仰着頭,向光循去,走回看不清很多。木劍紋路,王澤管羅長相,發出尖叫聲的女孩子們的長相。說不定還有負責安全保障的老師…這些通通看不清。只能發覺空氣好似被灼燒般,顫抖,模糊…
仰着頭是有些累的,司馬方就低下頭。瞧見了女孩子們的長相,她們真若夏日花般美好,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的神采,各有各的美妙。
可今天是秋天的開始…
負責安保的老師好似發現他了,但司馬方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發現,只是在覺得無聊撇回頭時餘光瞄見些許。
班級內,後幾排的戰士早就‘陣亡’啦!橫七豎八趴倒在桌面上。屋內圍繞着一股子汗臭味道。是屬於成年男性氣息。成年女性也有,不過清香只屬於一對一或多對一時。
黑板上白色划痕凌亂非凡,司馬方便就懶得再看,把頭一低雙臂一支,睡覺了。
中途他迷迷糊糊醒來過幾次,又極快的趴下,直到放學鈴聲響起。
司馬方不再困了,他動作相當迅速閃進了廁所,也看到了眼熟的,像極了正在找地縫要鑽的老鼠。皓資。
“還沒走?”
“廁所還沒上呢。今天憋了一天了。”
“那你挺能憋得,你腎估計不錯。EMM…從某種意義上,你耐久也挺不錯的。”
“這是新型的性騷擾嗎?我可以理解成你彎了?還是說其他什麼東西。”
“我對男的只有貿易上的往來。”
“但願…”
司馬方尿完渾身抖了一下,畢竟憋得時間可是有點長了,尿液帶走了他些許的熱量,自然是要抖一抖的。
皓資掏出根香煙叼在嘴裏,一塊錢廉價火機啪嗒啪嗒打了好幾下,才聽到嚓一聲停止,打着了火。煙幕肅地騰飛起來,卻也極快消散,不過味道還在,但不是假煙所以不太嗆人。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要留到現在?”皓資說道。
司馬方系好了腰帶,整理好了衣服,從單間閃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皓資。
燃着的香煙頭微微閃着光,被抽吸時會猛地亮的厲害些。回過頭看向窗戶的方向,粗壯的樹榦樣子,還在高一時般。
“想,又不想…”司馬方抿抿嘴唇,覺得話有些傻逼,看向皓資,他臉色布有迷惘,於是乎立刻改換了話語,更多的是像延伸拓展解釋:“總而言之,我也沒有想立刻回去。”
“為什麼?”
皓資迷惑神情又深許多,本來都能抽完的香煙隨着手臂耷拉在一邊,默默散着一小縷煙幕。
廁所里沒有臭味,清潔工將它清潔的很好,時不時的竟然還會有香氣。再加上香煙的味道,好聞的讓人噁心。
皓資扔掉快要燙到他手的香煙,四下看了看。廁所內分明就司馬方和他良好個人,他卻還是要環顧四周。好像彷彿這空間內真的有第三者,也說不定會有攝像頭。不過無論是廁所是不是專屬男性,總之有攝像頭這種東西的可能性很小。不讓只能說明這所學校有變態,隔壁的女廁所也會有。
司馬方思慮模樣,皺着眉頭,幾秒後走到水池前清洗手。水冰涼,完全沒有夏天應有溫度。水中的鐵鏽味道有些重。
學校廁所怎麼可能會有衛生紙或者烘乾機供學生使用。那沾滿水漬的雙手使勁甩甩,再往身上蹭一蹭就能幹。還不會有異味。
“什麼為什麼呢?說真的,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多的想法。真的…”司馬方說著時,雙手早就乾巴巴了,可偶爾往上衣上蹭着,蹭的剛才吸水處都幹了,還在蹭着。“就是覺得…恩,你會懂吧,莫名得一種感覺罷了。”
皓資搖搖頭,又從煙盒裏摸出一根香煙叼住,廉價火機打了好幾下才着火。
“呼~~~”
他快速吐出一縷,而後收起火機和煙盒。邁步到離司馬方近的地方,也就還差兩步就會臉貼臉的地方。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司馬方沒有覺得什麼,只是兩隻耳朵給大腦回饋單單聽到了響指聲罷了。然而腦子卻也因為眼睛、鼻子和皮膚的彙報而發生了分歧。
陣陣清風撫摸肌膚,激得汗毛旱地拔蔥?雖然不是什麼好得正確的形容詞彙,但的確是這樣的。鼻子嗅不到還未在廁所或者走廊里消散乾淨的煙味,反倒是清風帶來野草土腥挺讓人慾罷不能。
“你…”
“我沒吃藥。”
“怎麼做到的?他們沒檢查?”
“人是一種很好玩的生物。一旦認定了會成功,就不會想着失敗,尤其是對於某些特定人群。很顯然…”皓資拿下香煙,風立刻將從他嘴裏漏出的煙幕帶走:“校長是這種人,那兩個女人也是這種人。”
“我不相信。”
“由不得你不相信。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我是卧底,專門調查有多少吃藥沒效果,或者也假裝吃了葯的人。”
司馬方似乎完全沒有思考過,所有話語脫口即出。從小到大近乎每次和他人對話都會這樣,甚至和狗也是。對他來說,很多對話,思考是不必要的浪費腦細胞過程。該拋棄就要拋棄。
“你是怎麼做到的。”
“打個響指帶你瞬間移動到樓頂天台?”
皓資說完低了下頭,不屑地哼笑一聲。然後又搖搖頭。彷彿真的在對司馬方這個人和他說的話表示可笑與不予認同。可他又不單單像是如此,抬起頭眼睛往上一瞟,那樣子像看見過期食品般。
“先別提什麼打響指了,你想要入伙嗎?”
司馬方意外地沒有立刻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