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惜別二女
“我，我知道了。”水無月夜神色有些黯然，又恢復了以往的淡漠。
他也知道，他不能長久的呆在綱手的身邊，除非自己已經擁有了能夠與一個忍者村為敵的力量，但，那種程度，就算是影級也未必能夠做到。
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恩，小夜，你收拾行李，準備一下，剛剛我給你的書信，是舉薦信，三代那個色老頭子，能夠認出是我的筆跡。”綱手又輕輕的吻了水無月夜的額頭，溫柔的放開了他，向院內走去。
走到一半，突然轉身對靜音道：“靜音，你送一下小夜，我有些累了，就不送了。”
然後進入內院，帶上房門，留下驚愕的靜音，靜音此時，又驚又喜，她不知道，綱手竟會給她與夜獨處的機會。
其實，這些年來，每天看着夜的成長，看到夜的優秀，靜音每次都似是着魔一般，在暗處悄悄注視着夜的一舉一動。
一開始，靜音以為這是單純的姐姐對弟弟的疼愛，以及期盼，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卻漸漸的否決了，相反的，這股淡淡的感覺，竟然衍生出了絲絲情愫，很是異樣的感覺，她不知道這股感覺到底是不是喜歡，到底是不是愛，但，她就是每一天都想靜靜的看着夜的每一天成長。
“靜音姐，你怎麼了？”夜，看着還在呆愕的靜音，眉頭微蹙，靜音這些年，越來越反常，與自己交談之時，甚至還經常走神。
關心道：“靜音姐，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沒，沒有，小夜，你到木葉之後，要低調一點，聽綱手大人說，木葉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當然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綱手大人也沒有對我說。”靜音搖了搖頭，對着夜笑道。
綱手作為三代火影直系，也是親傳弟子，自然知道高層的內部勢力，不過她已經離開木葉，不好再多說什麼，能做的只是讓靜音提醒一下夜。
但，為什麼綱手自己不親自去提醒夜，而是讓靜音去？原因很簡單，為了他們能夠有更多的話題，靜音這妮子跟了綱手姬這麼多年，她的心思，綱手姬自然清楚，每次見到她看着夜那溫柔如水的目光，以及經常看着夜那俊秀絕倫的外表而怔怔出神，綱手便知道，靜音怕是已經喜歡上了夜。
綱手雖然不願意與別人分享夜，但也不會獨自霸佔，她會讓夜自己去選擇。但這些年來，靜音跟夜說話的機會很少，夜平時沉默寡言，而靜音也不太擅長言辭，再加上夜一直被綱手自己霸佔，所以靜音就算是有心也只能無奈嘆息。
這一次，僅僅只是讓靜音有個公平的開始。
“我知道了。”夜那冷毅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那一笑，足夠令天地為之暗淡，那一笑，能使百花自慚形穢。
對於靜音，他也很敬重，在這四年中，雖然靜音與他的話不多，且有時候還走神，但在這四年中，靜音為他也付出了許多，綱手在賭博的時候，沒有時間去教導夜醫療忍術，便全部由靜音代勞。
他們兩人，亦師亦友。關係也不差。
“記得路上要小心一點，這裏離木葉的路程依照你的腳力，也有些時日要走了，雖然近幾年火之國境內並沒有什麼動亂，但也要小心一些山賊，現在也不乏很多墜落的忍者落草為寇當山賊。”靜音一邊幫水無月夜收拾着行囊，一邊叮囑道。
對此，水無月夜只是微微一笑，並未說話，享受着被人關心的片刻寧靜……
終於整裝待發，水無月夜出發了，帶了數日的乾糧，臨走之時，還能依稀看到，遠處的可人兒，靜音對他招手。
……
一路上有些沉重，水無月夜他也不想離開綱手與靜音的身邊，但他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心中還有一個白，在那緊緊的縈繞着他，若是不滅霧隱村，若是不殺杉山田，他的心，不會安寧。
“接着。”突然，一個面具飄落下來，穩妥的落在了水無月夜的手上，而後抬頭一看，目光有些迷離，綱手就站立在不遠處的樹梢上，臉上那強顏歡笑，令夜看的心疼。
他沒想到，綱手還是來送他了，原本，她怕見到夜，就忍不住不讓他走了，而夜同是如此，他同樣怕見到綱手就忍不住留下來，但，沒見到綱手來送他，他的心也有些沉悶，微微煩躁不安。總覺得少了什麼，有些失落。
“這個面具，你一直帶着，不要輕易摘下來。”綱手道。
水無月夜有些錯愕的看着手中的面具，與普通的面具無異，並無什麼特色，但他依舊點點頭，帶了上去。
“好了，小夜，走吧，若是有機會，我會去看你的。”綱手最後不舍的看了夜一眼，將頭扭過去，不再去見夜，她在努力剋制着這離別時的悲涼。
“恩。”輕輕點頭，夜也不舍的收回目光，別情依依，很是濃稠。帶上了綱手送給他的面具，最後再轉身深深的看了綱手一眼，深吸了口氣，踏步離去。
小夜，不要讓我失望啊……
久久，綱手看着夜離去的背影，思愁不盡，這一別又不知是幾多個春秋。
綱手這一次出來，目的有二，其一便是送別水無月夜，離別前的最後一面，其二便是那個面具。
面具並非是裝飾，綱手用心良苦，面具自然有很大用處。
沒辦法，夜的樣子實在是英氣逼人，俊秀絕倫，帥氣到了極點，試問有幾個女人抵擋得住夜的魅力，所以綱手便送給他一個面具，讓他帶上，遮掩住了那張美臉……
按照綱手的話來說就是：我可不想，到日後，情敵一大堆。雖然，小夜已經是我的了，
不得不說，綱手這招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招數用的很妙，先是誘惑水無月夜，在他的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樣，水無月夜便不會忘記她，在加上，她給了水無月夜一個面具，將美貌遮掩起來，便不會在引起別人的注意。
殊不知，金子在哪都是會發光的，面具下的神秘，更是讓那些優秀的女孩兒激起了探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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