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0章 天物神相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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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紂王因為妲己昏迷,將氣全撒在杜元銑身上,就要下旨將其鎖拿梟首,關鍵時刻妲己忽然悠悠轉醒,出言阻止,紂王不解奇意,問道:“美人還有什麼話說?可是嫌如此處置此獠太輕了些么?”
且不說妲己如何回話,紂王這話一出口倒是將台下杜元銑的心冷了半截,想想也是,他上旨本來是一心為公,完全是為了紂王的江山着想,現在因為一個女子的幾句話,他由一個大忠臣轉眼間變成了此獠,當真是數九寒天一盆冷水潑下來,把個老臣的心都涼透了。
不過就算心冷也沒辦法,畢竟百無一用是書生,杜元銑只是一介文人,上不得馬,提不得槍,眼下紂王雖然昏聵,但妹妹有到人神共憤,眾叛親離的地步,就算他想反抗也無從下手。
不說杜元銑暗自傷神,妲己轉醒之後神色有些驚慌,但很快就掩飾住了,原來剛才她昏迷之時聽到一個神秘人的傳音,警告她不準胡害人,傳音的同時還放出一道劍氣,正是雲中子留下的巨闕劍氣,當下心中驚慌,這才出言阻止。
“杜元銑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大王年在他年事已高,還是從輕發落吧!”妲己被警告之後不敢造次,只得婉轉為杜元銑求情。
“還是美人想的周到,心懷濟世之心!”紂王誇完了妲己這才回頭對着台下的二人說道。
“杜元銑身為大臣,遇事不分青紅皂白,妄信盲從,即日起貶為庶人,回家養老去吧!”
杜元銑心灰意冷,倒是沒有辯解什麼,倒是首相商容有些過意不去,欲要再爭辯幾句,紂王卻已經不耐煩了,無奈之下只好退下,一路上安撫杜元銑,這卻不提。
“這天狐還算識相!”敖丙將自己的神念收了回來,剛剛就是他出言恐嚇妲己,順手釋放出一道劍氣,將妲己擊傷,眼下見她放了杜元銑,這才作罷。
那巨闕劍引動龍脈之中的劍氣,因此威力強大,好在雲中子在上面下有符印,只是針對妲己一人,敖丙運用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妨礙。
這寶劍到手以後敖丙以神念探查了數遍,雖然搞清了寶劍本身的祭煉手法,但對它是如何引動外力卻還是摸不着頭腦。
那雲中子是煉器大家,也是個改造狂人,敖丙記得他的徒弟雷震子就是封神中的第一怪胎,好好地一個人被他弄得張的像個鳥人一樣,背着兩個翅膀亂飛。
不過雖然雲中子的性格怪異了一點,但不可否認他的煉器功夫確實是大師級的,最起碼敖丙就看不出來這巨闕劍的奧妙在什麼地方。
那龍脈之中不但有人看守,而且還有些厲害的法寶守護,敖丙本來不想去招惹,但現在為了搞清楚這把劍的問題,也只好冒險一探了。
現在敖丙的實力到了一個瓶頸,雖然只是太仙的修為,但卻有挑戰天仙的實力,力量已經遠遠超越了境界!偏偏玄仙的修鍊主要在於感悟生死,不經歷足夠的危機,簡直就是無法晉陞,就算是為了自己升級的問題,敖丙也要時不時的給自己找點麻煩才行。
現在杜元銑未死,紂王也沒有了造炮烙的動機,再加上前段時間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聞太師早早班師回朝,原著中被自己改變的地方已經不少了,敖丙也想趁這個機會投石問路,看看天道之下會衍生些什麼樣的變化。
夜半時分,整個王城之內都是一片靜悄悄的,只有一隊隊的護衛不時走過,深宮之中偶爾傳出些女子的歡笑之聲,敖丙看那方向,正是壽仙宮,妲己雖然收斂了許多,但迷惑紂王的任務是女媧娘娘派下來的,她也不敢不盡心辦事。
其實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出,到了後來妲己甚至還主動幫助紂王抗拒周軍,雖說這裏面有她自己的私心在,想多享受幾天人間的富貴,但也可以看出這妖怪到了最後也明白自己傷天害理的事做的太多,就算滅了成湯江山女媧娘娘也未必會饒了自己。
可惜都是身不由己的棋子,無論怎麼抗爭都無法改變已經很註定的結果。
敖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沿着地脈一路深潛下去,約莫有三五里遠,漸漸的感到前面有幾股微弱的靈氣波動,知道是駐守在此地的巫祭,心中一動,便小心翼翼的繞了過去。
巫族自洪荒之後幾乎在人間滅絕,只是還有一少部分生存了下來,這類人就是巫祭,乃是巫族中的祭祀,掌握着一些上古的巫族密咒,有鬼神莫測之玄機,境界雖然底下,但神通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巫族的神通本來就是以詭異著稱於世,大巫滅絕之後,普通的巫人很難存活下來,畢竟經歷過上古的大戰之後,共工氏撞斷天柱不周之山,弄的天河倒瀉,大水幾乎將洪荒世界的人類滅絕,倖存下來的人類代代相傳,視巫人為大敵,往往是發現之後就群起而攻,巫人繁衍的速度本來就比人類要艱難無數倍,這樣一來能存活下來的巫人就少之又少了。
而且當年人皇玄遠氏又破滅了最後一支龐大的巫人氏族九黎,從那過後巫人便很少出世了,就算是巫祭,能流傳下來也是軒轅黃帝網開一面,命其生生代代守護人族龍脈,根本無法脫離。
雖然如此,但一些威力強大的巫族密咒也由此流傳了下來,敖丙深知上古巫人的厲害,自然不願多生是非。
好在他現在的修為高絕,慢慢滲透下去,那些巫祭並未發現他的行蹤。
不過敖丙很快就遇到了新的麻煩,一層淡淡的寶光禁制就在他的前方,不知道是何種寶物所發,敖丙試探了一番,根本無法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這層禁制。
“天物神相鼎!”敖丙神念探查之間,已經知道了這件法寶的來歷,乃是當年成湯立國之後,尋找禹王九鼎未果,便採集了九百九十九種精鐵,由當時無數仙魔聖凡繪符加持,歷時九年方打造而成,乃是殷商的鎮國重寶,後來在九侯之亂中消失,沒想到是被人放在了龍脈之中。
這天物神相鼎雖然比不上禹王九鼎有名,但也是沾染了一朝一國的氣運,眼下殷商還不到亡國的時候,這神鼎的威力也沒有減弱,想要強行破開禁制卻是有些麻煩。
其實敖丙也明白,想要破除這類鎮國至寶,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等着他亡國,正是釜底抽薪,這類法寶之所以威力強大,並不是本身有多麼厲害,而是聚集了無數人類的信念,只要信念不散,便是諸法不侵,萬法不破。
可是如今殷商還有二十多年的國運,正是迴光返照,這神鼎如今的威力比以前還要大得多,自己若是施展全力,雖然無法降服這神鼎,破除掉面前的禁制還是可以的。只是這樣一來難免要驚動上面鎮守的巫祭,一旦發生了衝突,敖丙也不知道他們會施展些什麼手段出來,畢竟以前沒有和巫人交手的經歷,不知深淺之下敖丙也是心有顧忌。
“有這天物神相鼎鎮守在此間,難怪上面的巫祭看管並不嚴密,就算修為比我高上十倍的人,只怕也沒有辦法再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破去這層禁制!”敖丙這才明白為何龍脈這等緊要之處只有幾個巫祭看守,要知道巫人不修元神,無法用神念探查,觀察事物和普通的凡人一樣也是靠自己的雙眼,碰上修道之人很容易就能矇混過去。
不過現在有了這層禁制,那就是萬無一失了,就算法力再高強的人也沒有辦法在不動聲色之間將這層禁制破去,這樣一來,只要禁制一動就會被外面的巫祭感知,倒是彌補了他們沒有神念的缺陷,防護變得完美了許多。
“那些巫人極不好惹,只怕除了正當的法術之外還會些巫族早就失傳的密咒,除非是在他們還沒有發動之前就將之斬殺,不然我也沒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敖丙思慮之間,已經明白自己想要進入龍脈就必須要打破禁制,而打破禁制又會驚動那些巫祭,除非是自己在他們還沒有施展出什麼手段之前就將人全部斬殺,否則雖然自己如今已經是太仙,但也不敢肯定能在這些巫祭手中全身而退。
“不過這些巫人也只是職責所在,我和他們無冤無仇,憑白傷害這麼多的性命於心何忍?”敖丙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不了狠心,說來自己來探這龍脈只是一時好奇,再有就是想吸收一些龍脈精氣,而龍脈精氣在外面就能吸收到,雖然少了很多,但也犯不着為這個理由去殺人。
畢竟巫人已經夠慘了,這些巫祭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經歷的多少宮廷爭鬥的轉變,如今還被死死的困在這裏,終年不見天日,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對這些人敖丙實在也下不了手。
更何況就算自己能及時將他們全部斬殺,敖丙也不敢保證那些巫祭有沒有其他古怪的法門,萬一要是他們精通一些獻祭之類的秘法,那自己就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怎麼算都是得不償失!
“還是先離開這裏,再仔細研究一下這把木劍,順便也多了解一些巫祭的知識。這些人為殷商守護龍脈,不可能沒有記載,我現在的身份是紂王的御用煉丹師,找個借口的話就可以查閱王宮內的典籍了!”三思之後,敖丙還是覺得有些不保險,雖然說自己要升級必須經歷生死之劫,但也沒有自己找死的道理。
就在敖丙正要轉身離開之時,腰間的木劍忽然一震,竟然又和龍脈之中的無名劍氣溝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