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校園風波12
盛云：我的系統編號是556。趙夢潔是234，李月息是999，梁文明是8888，陳晨是5678。
明顏：444，冒昧問句，這編號是如何分配的？按照實力？
陳晨：一開始按照從小到大依次排序，後來有些編號的任務者和系統消失了，編號輪空，然後分配新系統時就隨機分配那些空餘的編號。
梁文明：趙夢潔已經死亡了。剛才上頭已經發了公告。
李月息：……我們怎麼辦？好絕望啊。
陳晨：明顏，你是如何在與他對上的同時全身而退的？
永生看着微信群里的信息，眼眸微眯，她編輯了信息發送：當然是因為我天下無敵。
盛云：反派不受感化，我已經放棄了。
明顏：不要輕言放棄，我曾經是個大佬，現在依舊是個大佬。
群里迷之沉默。
估計他們看到永生的自大言論，都不想和她交流了。
盛云：明大佬，求帶飛，我等榮華富貴性命攸關都靠你了。
李月息：加一
梁文明：加一
陳晨：……
明顏：你們確實幹不過他，安靜做個美男子美女子吧，等到周末的時候我再約你們詳談，現在晚了，我還約了反派明天起早上課。
明顏關了手機，便扔到一旁。
去洗漱了。
第二日，永生還在暖和的被窩睡覺，門外一陣敲打聲響起，愣是把她驚醒。
懵逼地起床走到玄關出開門。
只見顧陌衣冠楚楚儀錶堂堂地站在門外。
有病啊一大早，系統都還沒有喊她起床，也就是現在還沒到起床時間。
“你起那麼早幹嘛？”自己起早就算了為什麼來擾人清夢啊。
“我要看着我的玩具。”顧陌一本正經地說。
惹得永生想一巴掌呼死他，永生順了順氣，便讓他進來先坐會，啪的一下關門。
“你吃了嗎？”
“沒。”
“等下。”
永生回房打開手機，看到時間才六點半。
她：？想摔手機怎麼破。
444：“誒，我總覺得心慌慌。”
永生：【你還真人性。】
444：“剛才主系統下發該位面的任務，說是臨時修改任務規則，如果該位面任務無法完成，那麼留在該位面的任務者和系統們不會允許有資格回去，會被直接銷毀。”
永生：【先前是沒有的吧，只是如果超出規矩外的失敗數量才會被銷毀，現在這麼推測，怕是針對性的，那麼在任務者中肯定有你們高層針對的人存在，估計規則就是為了順理成章除掉那個人。】
444：“主人，你分析的真是面面俱到，確實有點空穴來風。”
永生：【其實推理很簡單，對於這個反派任務已經在任務者中以及你們上面人人自危的一個狀態，說明你們領導已經知道反派難搞，卻還是莫名奇妙故意刁難，他們圖什麼呢？】
不理會滄桑頹廢的444，洗漱穿戴完畢后，永生拎包出去，“走吧。”
顧陌一言不發地跟着她出門了，看上去像個乖寶寶，內心不知道在醞釀什麼驚天陰謀。
永生買了兩人份的包子和豆漿，遞了一份給顧陌。
慢條斯理地吃着包子，吸着豆漿。
顧陌拿着包子和豆漿，斟酌了好一會，才優雅地吃起來。
吸了口豆漿，永生偏頭看向顧陌：“你說，你是從哪裏來的呢，你以前的世界還存在嗎？”
顧陌嚼碎口中的包子吞下去，又醞釀一番，才道：“大概還在，大概又不在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回去，那裏沒有讓我回去的必要了。”
永生又咽完一口包子，“你沒有毀了它？”
顧陌眼底粹着寒冰，道：“我走的時候，它已經搖搖欲墜，便任其自生自滅。”
永生：“你都去過哪裏？”
顧陌：“好些世界了，停留的時間不長，因為融不進去，就又走了。”
“你是怎麼發現這些位面的？”
“隨意走走，有一天碰巧進入一個小世界，發現裏面有自身的運轉樞紐，我便好奇，就毀了它，然後有人來找我了，因為無聊我就與他們打賭，看是我毀滅的位面快，還是他們弄死我快。”
一心求死啊！
444：“反派大大真是任性。”
永生：【說來，你都沒有把這些內幕告訴我。】
444：“這種醜聞我都不知道主人，上頭能把這些事告訴我嗎？用你的……”
【嗯？】
444：“主人還是你厲害，444好佩服主人啊。”
“這麼說，你先前已經毀了他們許多位面了？”
“嗯。”
“嘖嘖嘖，要我說他們也是活該，自己的東西守護不了還要到處抓人，哦不，找任務者來制衡你。你說他們為什麼不死心呢？”
“自己的東西哪裏會拱手相讓其毀滅呢，我當初和他們說好了，如果沒人能阻止我的行為或者直接殺了我，我就會一直毀下去。”
“換做是我也不甘心。”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來自哪？”
“也是其他世界被莫名牽扯過來的，所以說我也不是真心想要幫他們的，但是這群神經質不讓我離開，所以想和你合作一下，順便，對於本次旅途，我還是蠻有興緻的。”永生有自己的計劃，什麼該說的她會盡數托出，不該說她一字不提。
“他們會後悔利用了你。”
“我也覺得。”永生難得真心附和，她又侃侃而談諄諄教誨：“在這個世界先生活着吧，有一天你膩了要離開它的時候再決定是否要毀滅它。”
“我若應許了，便被不會出爾反爾，直到你能表現出的價值，也許它是我最後待的一個世界，後面，我可能會離開，尋找其他的地方，總有一個地方，是我要長久待着的。”
這種人去到哪都不能安生吧。
永生內心極其複雜，她與顧陌是同類，自然知道他的問題所在。
永生啃完最後一口包子，又將剩下的豆漿都喝完，將手中垃圾扔到了路旁塗地綠油油的垃圾桶。
“諾。”顧陌又將自己手中尚未吃完的半個包子以及未喝完的豆漿盡數遞到她跟前。
永生：……？？？
看永生一臉懵逼，顧陌好心解釋，“我吃不完，你是我的玩具，要解決掉它們。”
？？？
什麼毛病，給點好臉色就得意忘形，蹭鼻子上臉了是吧！
為了往後的長治久安，永生忍辱負重地接過來，憤憤不平地一面瞪着顧陌一面惡狠狠啃着，彷彿她啃的不是柔軟的包子，而是在吃顧陌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