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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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滿身水汽的身體纏在一起的身體滾在床上,床單很快就有了濕意。陸子研發現段笛安在床上很有暴力的傾向,在浴室被他含在嘴裏的伺候的時候還綿軟乖巧,換到床上來,瞬間綿羊進化為狼,四肢有力地纏在身上,很有些攻城略地的意思。

陸子研那次在酒見過他打架,身姿靈活,出拳如風,但是對他而言,要制住狂化的小綿羊也不是件太難的事。

段笛掙的厲害,被陸子研握着雙手從後背壓在床上,濕熱的舌頭沿着大腿內側一路卷到根部,段笛一下就軟了腰,趴在床上埋着腦袋壓抑地喘息。身下是被迫分來的雙腿,和愈舔愈往上的舌尖,最後分雙丘,舔到緊鎖着的淺紅色凹陷。

段笛渾身無力,連併攏腿都覺得困難,臉埋在枕頭裏,一方面覺得羞恥,一方面又享受那種刺激的快|感,他是個表面冷淡隨性的人,但是內心深有燃燒的叛逆種子,這種禁忌的體驗,如同一個火星,輕易燃起潛藏的激、情。

陸子研看着床上的人變乖了才傾身過來覆在他身上,溫柔地啄吻蒙了一層汗的白皙脊背,聲音柔情似水,“寶貝,我們用男人之間的方式試試,好不好?”

“疼。”段笛只悶出這樣一個字。

陸子研誘哄地在他身上親吻,手伸到床單與身體之間,握住發泄過後又開始精神起來的東西技巧地搓弄,“不會很疼的,一下下就好了。”

一邊說著,中指小心地擠進了剛剛被弄得有些軟的入口。濕|熱腸|壁裹緊手指的感覺幾乎讓陸子研哼吟出聲,但是還沒等他多感受幾秒鐘,段笛就以極快的行動力逃離了他的身下,坐起來有些古怪地看着他,黑眼睛滴溜溜地瞪着,“你要我在下面?”

陸子研看看自己,再看看他那個小身板,微笑,“寶貝,這不是很明顯么?”

“這和誰長的更結實有關係么?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剛才說不疼的也是你,難道不該是我上你?”段笛皺着兩條清秀的眉,困惑的樣子。

兩個人赤|身裸|體地爭論這個問題實在掃興,陸子研準備用行動解決問題,伸手把人拉到懷裏,輕鬆地翻身壓住,低頭含住還欲張口說話的唇。

段笛掙了兩下,提着腿要踢人,冷不防陸子研又擠了一根手指在身體裏。

身體裏被插|進東西的感覺比剛才明顯太多了,段笛瞬間頭髮絲都炸了起來,猛地把陸子研推了開來。

陸子研也不生氣,收斂了一點**,俯下|身來安撫不配合的小情人,“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要麼我讓我上,要麼睡覺,不然就滾蛋。”段笛看着陸子研,話說的義正言辭,眼睛裏卻全是勾人的水汽朦朧,倔強又柔軟,讓人猶豫要怎麼下口。

陸子研知道他是認真的,唇角漾開一個邪氣溫柔的笑,身體一轉,靠在床頭,大大方方地張開腿,“來,寶貝,請慢慢享用。”

他的身體修長勻稱,健康的肌肉紋理分明,在明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澤,讓段笛一時眯了下眼睛,視線在他腿間張揚聳立的**上瞥了一眼,後知後覺地臉上發熱。

陸子研在床頭櫃翻出酒店給客人備用的套套,依舊不忘調侃,“似乎有點大呢,不知道會不會掉在身體裏?”

段笛惱羞成怒地撲上去堵住那張不斷張合的嘴巴,雙膝跪在身側地跨坐在他身上,摟着脖子吻得兇狠。

陸子研承受着他的吻,手上撕開包裝,摸索着套在下面那裏。段笛的身體還沒完全發育成熟,身下是和身形相稱的秀氣一根,握在手裏,那種青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套子上面有些潤滑液,段笛被那種冰涼激得縮了一下。

陸子研摟着他的腰把人壓在懷裏,親吻脖子和胸膛,身上的人仰着脖頸,因為姿勢的問題,胸前的果實剛好湊到他唇邊,有些堅硬地摩擦着他的唇。陸子研張口吮住,舌尖抵着舔|舐。

這個時候的段笛很美,像一朵剛剛打開的花骨朵,明媚中透着點妖冶,正是適合採摘的誘人。

陸子研的雙手往下滑,握住飽滿的兩瓣,滿含**地揉捏,分開,只要再往下按一些,自己就能輕易地刺進這具美妙的身體了。

在他心猿意馬幾乎不想剋制時段笛咬了他的耳垂,“到底誰上誰呢?”

“是大爺你寵幸我行了不?”

段笛把臉貼在他脖子裏,沒有看陸子研的眼睛,手指伸到下面,有點彆扭地擠進一個手指。過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個姿勢完全沒法進入,於是推陸子研的肩膀,“趴床上。”

陸子研換一個姿勢趴在床上,段笛壓到他背上,聲音聽上去依舊彆扭,“把腿張開。”

陸子研回過頭來調侃他,“寶貝你還硬着嗎?”

段笛臉憋地通紅,往前用力地頂了一下,只進入前端就聽到了一聲痛叫。

這一聲不是陸子研叫的,而是段笛叫的,因為陸子研那裏太緊,剛進去一點就痛得軟了下來,無力地趴在陸子研身上。

陸子研轉過身來抱住段笛,吻他的鼻尖和唇,憋着笑,“你看,這種費力的事讓我來就好了。”

這一次段笛沒再掙扎,陸子研過來吻他,他也溫柔地回吻了,但是等陸子研真正進入的時候又開始用力地推拒,“我不要了,太疼了!”

陸子研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再鬆手,喘息着在他唇邊安撫,“一下下就好了,放鬆點!”

“混蛋!”段笛閉着眼睛低聲咒罵,眼淚沾着睫毛,疼得微微有點抽噎。

雖然之前兩人各種淡定冷靜,但是真正做起來簡直亂七八糟,段笛一點都不配合,陸子研動一下他就叫一聲疼,掐在他背上的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陸子研使盡渾身解數也沒能讓段笛乖下來,剋制地進出,俊美的五官被折磨得有些扭曲,額頭的汗流進眼睛裏,刺激得神經一跳一跳地疼。

最後釋放出來的時候段笛不光段笛虛軟了身體,連陸子研都無力地靠了下來,摟着段笛吻他唇角的淚痕。

房間裏一時沉默得只剩呼吸的聲音,陸子研輕聲說對不起,段笛過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還結合在一起,陸子研隨便動一□體,都能感覺到對方真實的存在。

段笛沒有特別矯情,只是覺得疼,連快|感都被刻意忽略,陸子研每進入一下,身體就條件反射地抗拒,僵着身體弄得兩個人都很難受。

陸子研親吻了一陣才抬起頭來看他,換了玩笑的調子,“剛才差點被你廢了!”

段笛瞪了他兩秒鐘,推他的胸口,“別壓着我,難受。”

陸子研這才起身,伸手要要去抱他到浴室去。

段笛這個時候忽然嫌丟人了,推開陸子研的手,一瘸一拐地自己去浴室。

浴缸挺大,兩個人坐在裏面並不太擠,段笛靠着池邊,雙腿在水裏享受着陸子研的按|摩,忽然睜開眼斜了陸子研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

“你故意不讓我進去。”

陸子研湊過來吻他蹙着的眉心,低笑,“你想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在V的章節里寫H好像是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8過我已經做好了被鎖的準備了,應和本文的格調,寫的也不是很high,大家將就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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