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門砸店

拆門砸店

凌晨七點,瘋狂了一夜的人們開始陸續走出娛樂場所和酒店,或覓食兒,或站在門口等車,街道上漸漸熱鬧起來。

但時間不長,熱鬧就成了驚慌。

兩輛車窗封閉的金杯氣勢洶洶鳴着長笛衝上街頭,一路毫無顧忌地橫衝直撞,嚇得行人紛紛躲到街道兩旁大聲謾罵,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金杯車的司機絲毫不顧影響,死按着喇叭一通飆車,直到車子猛地急剎停在了泰雲酒店門前。

車門打開,數十個光着膀子,露着紋身,手裏拎着棍棒的大漢衝下車。

為首的是一個留着板寸頭,滿臉橫肉,留着絡腮鬍子,塊頭如同一座肉山的肥壯大漢。

“泰雲酒店!就是這兒!進去,砸!”肥壯大漢揮起手中棒球棍朝酒店遙遙一指,身後的大漢立即如狼似虎般衝進酒店。

這群凶神惡煞的大漢一進酒店見物就砸,旋轉門兩旁的半人高瓷瓶兩下就被碎了稀碎。

“住手,你們是幹什麼的?”酒店保安見有人上門打砸,立即出聲喝止。

“干你老母的!”一名大漢掄起棍子甩在保安的腦袋上。

頓時,保安腦門飆血,踉蹌地邊退邊喊:“二狗子,喊人,有人來砸店。”

“喊人?干尼妹……”打人的大漢一腳把保安踹倒在地,手裏的棍子噼哩啪啦打了四五下,而後,囂張霸道地喊道:“彪哥發話,能砸的全砸,誰敢攔,有一個算一個,全特么干挺了。”

這句話一出口,其他大漢嗷嗷叫着到處砸了起來,大堂里的擺件、盆景等幾乎同一時間全部被砸。

“臭娘們兒別擋路。”

一名女服務員似是擋了大漢砸店的路,被粗、暴的一腳踹倒在地,胳膊上還挨了一棍,白皙的皮膚瞬間被打出一道紅得發紫的棍痕,疼得嗚嗚哭出了聲。

“嚎喪呢?要哭滾一邊哭去,再在老子面前嚎,老子扒、光了讓人輪了你!”大漢威脅了一句,快步衝到休息區砸起了茶几、木椅等。

“槽尼瑪,別動小娟。”一名保安怒吼一聲,甩開伸縮棍撲向打服務員的大漢。

但還沒等他衝過去,就被大漢手中的棍子連打帶捅地掀翻在地。

“哥們兒們,這群雜碎連女人都打,咱們干保安的,連個女人也保護了,還特么當什麼保安,你們願意光王八就繼續忍,我是忍不了了,帶把兒的跟我一起給這幫雜碎打出去。”一名戴着白手套的保安喊了一噪子,拎着伸縮棍加入了戰團,平時陳凡偷懶的時候,都是他在照應。

在他的號召下,其他保安也動員起來,頓時,砸店的混子和保安戰成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二樓響起一個不卑不亢,溫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住手!”

隨着聲音的落地,保安們紛紛停下手,短短十來秒,保安們多多少少都掛了彩,大漢們也有幾個臉開了花。

此時,穎姐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美眸中滿是怒色,目光掃了眼大堂,最後落在站在門口背着手一臉看戲的肥壯大漢肥彪身上。

“老闆,他們衝進來就砸店,還打人。”戴白套的保安說道。

“幾位在疤哥護着的地方打砸鬧事,未免也太不給疤哥留面子了吧?”穎姐問道。

肥壯大漢抬頭掃了眼穎姐,冷哼一聲,“疤哥?你說的是癩疤吧?哈哈……你告訴他,西城肥爺在昌安區鬧事呢,你看他敢來不?他要敢來,我把名倒過來寫!槽!一條癩皮狗而已,也敢跟爺呲牙?”

穎姐心裏咯噔了下,剛才下樓時她就給疤哥打電話,結果沒有人接,當時她就預感不太好,不想一語成讖。

西城肥爺?敢在綽號前掛“城”字的,要麼是狂知無畏,要麼就是真有實力。從對方的語氣和不屑的神色來看,更偏向後者,儘管,穎姐並不覺得西城肥爺的名頭耳熟,但顯然,癩疤有可能是惹不起。

她甚至懷疑,癩疤知道有人來找茬,但惹不起,乾脆當起了縮頭烏龜,慫了。

原本倚仗的後台沒有了,穎姐有些慌亂,有那麼一剎那,她想報警,但猶豫了下就放棄了,報警對普通的地痞流氓管用,但對付癩疤都惹不起的人,反而極有可能弄巧成拙……

“你就是這破酒店的老闆吧?把那個叫陳凡小子交出來讓肥爺我帶走,要不交,就是拆門砸店,這事兒也沒完!”肥彪打量了幾眼穎姐后,啐了口痰,不屑地哼了聲說道。

帶陳凡走?穎姐心頭一震,這群地痞流氓個個凶神惡煞,陳凡真要被他們帶走還能有好?

在酒店和陳凡之間,她選擇保陳凡。

穎姐緊咬銀牙,道:“肥爺是吧?前因後果不明說也都清楚,拆門砸店我認了,但人能不能不帶走?”

肥彪哼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給你個畫面就以為自各兒有資格跟爺談條件?槽,砸!”

最後一個字出口,大漢們立即掄起棍子繼續打砸起來。

戴白手套的保安一直在抵擋着大漢們打砸,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挨了六七棍,肚子被踹了一腳,身子跌跌撞撞地摔倒在肥彪跟前。

還沒等他站起身,肥彪手中棍子一肥打在白手套保安腦袋上,頓時鮮血湧出。

肥彪抬腿一腳將白手套保安的臉踩在了地上,用力攆了攆,道:“剛才就是你咋呼的吧,落肥爺手裏就乖乖地躺地上別動也別出聲,不然,老子敲碎你滿嘴的牙。”

“猴子要掉一顆牙,老子斷你一條腿!”一聲暴怒突然傳出。

砰的一聲悶響,衝到前台打砸的大漢突然倒飛了出去。

隨着大漢摔落在地,陳凡的身影露了出來。

陳凡聽到打砸聲時就醒了過來,隨後往大堂跑時就遇到了二狗子,叮囑二狗子看好監控后就趕了過來。在樓道里,他就隱約聽到穎姐和肥彪的對話,早已怒不可遏,進門剛好又看到被砸的狼籍的大堂和被踩在地上猴子,滔天怒氣驟然迸發。

“槽尼瑪,好大的口氣,這B裝得可以。來來來,你過來,老子教教你怎麼跟爺立正了說話!”肥彪凶目立即沿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手裏的棒球棍順勢一抬指着陳凡罵道。

隨着肥壯大漢抬起棒球棍,身後立即衝出三個地痞撲向陳凡。

穎姐看到陳凡出來,頓時急得不行,這群人就是來抓他的,有點慌亂的她完全忘記昨天陳凡威震全場的一幕,下意識喊道:“陳凡,跑!”

“穎姐,你往上走兩個台階,別濺身血!”陳凡冷冷地說道。

“你小B崽子就是陳凡?先給老子往死里干,幹完帶走!”肥彪一聽來了精神,鬆開腳往前作勢追了幾步,其他地痞被帶動着一股腦湧向陳凡。

率前衝出去的黃毛三人幾步就躥到陳凡跟前,卯足了勁,掄圓棒球棍子照着陳凡腦袋就砸了下去。

陳凡側身避開砸下的棒球棍,而後一記鞭腿踢在最左邊的紅毛地痞肚子上,乾脆利索地將紅毛踢飛。

剩下的那兩個地痞,耳環男和黃毛見一擊未中,立即揮起棒球棍準備再度出擊。

陳凡懶得費事,一記膝頂狠狠撞在耳環男的腰部。

咔吧,肋骨斷裂聲夾雜着嗷叫聲響起。

耳環男被撞飛的身子直接拍在黃毛身上,兩個人橫飛出去摔在前台櫃根,磕了個頭破血流。

整個過程快如一瞬間,如蒼鷹撕兔,銳不可當!

抬腿間就放倒了三個地痞,酒店大堂里所有人都被陳凡展露出來的身手給嚇住了,縱是肥彪等人也不例外。

“死胖子!來,你教教我怎麼立正說話!”

肥壯大漢用眼角餘光掃了掃身後的小弟,見小弟們的氣勢有點頹,心裏咯噔了下,鬢角隱隱冒汗,“弟兄們,他就一個人,會兩下子還能翻得了天?一起上!槽翻了他,每人加五千,波海KTV十二釵,每人挑一個!”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女讓人頭腦熱!雖然只多加了五千塊,外帶“一輛公交車車費”,但對於這些手頭拮据,又沒有正經營生過活的地痞流氓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一個個在肥彪的刺激下,猶如打了雞血,一起沖向陳凡。

陳凡迎着衝來的地痞如虎入羊群,一腳踹飛沖最前的地痞,而後反手奪過一根砸下來的棒球棍,揮舞間噼里啪啦盪開掄來的棍子,而後甩手敲斷一個地痞拿棍子的胳膊。

一個照面,就躺下了兩個地痞,緊接着,噼里啪啦的響聲夾雜着臂骨被敲斷地聲音不絕於耳。

原來氣勢洶洶衝來的地痞,不到一分鐘全部哀嚎地抓着右臂躺在地上打滾,有的甚至被棒球棍子抽得頭破血流。

肥彪在後面看得幾乎直了眼,額頭冷汗滲出都沒發覺。眼前的小子,除了氣勢和狠勁比九爺貼身大保鏢弱些以外,單論打架,在他認識的十幾個好手裏面,幾乎沒幾個能比得上。

這種百里挑一難見的好手,居然被他撞到了。這些年來,因為有九爺撐腰,哪有人真敢和他懟的?現在撞上了愣頭青,還能打,搞不好要栽啊!

咣當……陳凡甩手將棒球棍子扔在了地上,發出的悶響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地打了個激靈。

“泰雲酒店就算沒人護,也不是你們這幫雜碎想砸就砸,想打人就打的!剛才動過手的,一人斷一根骨頭,現在輪到你了死胖子,我說過,猴子要掉一顆牙,老子斷你一條腿!”陳凡說著扶起猴子,手托着他下巴摸索了兩下。

“你很幸運,牙鬆了三顆,你不用斷,松三根骨頭就行!”陳凡淡淡地朝肥彪說道。

肥彪看着陳凡,胖得褶皺的大臉盤子上硬擠出一絲凶色,“小子,知道我是……”

“你特么就是個雜碎!”陳凡抬腿一腳踹在肥彪肚子上。

砰!近二百斤的肥彪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到門上,震得玻璃直響。

眾目睽睽下,肥彪從地上爬起來。

轉身……

狂跑……

這一刻,不論是反應還是速度,深見逃跑功底。

“想跑?給老子滾回來!”陳凡邁步就追,豈能讓罪魁禍首跑了?

然而,就在肥彪即將要衝出酒店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從酒店一側躍了出來攔在肥彪身前。

肥彪猛地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門口,隨後緩緩舉起雙手,肥碩的身軀一點點退回酒店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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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私密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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