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自己洗白
面前的歌舞實在無趣，還不如他手上的小東西。晉桓帝捏着白得泛光的圓球，細膩光滑的外表幾乎越莫越上癮。讓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圓球素卻完好無損。他興味地放鬆了力道。
但是有趣，摸膩了之後有機會可以剖開看看，看看裏面到底裝着什麼。
這時一個宮人端着一壺酒上來，原川接過，正準備給晉桓帝斟酒，卻被腳下莫過腳背的青草絆了一下。酒傾灑出來，淋過晉桓帝的手掌，直接打濕了他的衣擺。
手心和手上的圓球全是酒香和酒蒸發后的黏膩。晉桓帝眸子一冷，看着斟酒都會撒出去的原川。“笨手笨腳要你何用？”
仗着自小跟在他身邊，膽子越來越大了。
晉桓帝自小就有潔癖，渾身容不得一丁點污垢，就連同後宮妃子接觸了，之後嫌棄的沐浴遍。
死了，死了，他死定了。原川渾身一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正準備垂死掙扎，餘光卻注意到被潑了酒的圓球，突然暗淡了一些。
知道晉桓帝現在對圓球感興趣，原川頓時一個激動，指着圓球道。“陛下，它好像變暗了。”
收拾人也不差這一會兒，還是手裏的圓球比較吸引他，便暫且饒了這狗東西一命。
晉桓帝收回目光，視線落在手裏被打濕的圓球上。
圓球依舊白得驚人，只是少了奪目的光華，就像蒙塵的珍珠般。
“陛下，您看。”原川看了會兒圓球，突然注意到不小心撒在地上的酒的位置此時已經一片焦黑，他頓時臉色大變。
晉桓帝低頭，底下幾片青草葉子因為沾染了酒水此時已經開始變黑。
“給朕抓住他！”
這個他自然是剛剛送酒的宮人，那人正退下去。只聽晉桓帝一聲令下，周圍的將士便將人團團圍住。
不想在這時，中央偏偏起舞的宮女突然飛身而起，從腰間抽出軟件，直朝晉桓帝而去。
飛身而起的宮女顯然武功不弱，凡前方阻擋的人，不論宮女太監，皆被一劍斃命。
同一時間周圍湧上無數的黑衣人，見人便殺。
好好的夜宴頓時變成修羅場，晉桓帝端坐在正上方，眸中波瀾不驚。彷彿眼前不是廝殺的場景，而起一場賞心悅目的表演。
在宮女暴起的時候。憐貴人就發出一聲尖叫，迅速朝晉桓帝撲過去。卻被不耐煩的晉桓帝一腳踹開，暈了過去。
德妃也算見過些場面，算是鎮定。只到底是女子，手微微顫抖着。
她看也不看地上的憐貴人，眼裏薄涼的厲害。她站在晉桓帝身邊，擔憂地望着晉桓帝。“陛下龍體為重，還請陛下儘快離開。”
晉桓帝眸子裏泛起絲絲猩紅，聞言，如野獸般的眸子瞬間鎖定了德妃。德妃頓時如墜冰窖，一句話也說不來。
半晌，晉桓帝轉移了視線，他不緩不急地把掌心的圓球丟進懷裏。端起半杯毒酒，手腕一轉。杯子便如利箭般飛了出去，直接砸在持劍宮女的胸口。宮女像被一種怪力砸中胸口，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同時晉桓帝抽出身邊將士腰側的長刀，一腳踩在面前的桌子上，借力飛身而出，加入戰局中。
“保護好德妃娘娘！”發現不對的原川早就做好了準備，看晉桓帝加入戰局，他丟下一句話便也緊隨而去。
如果說方才將士和黑衣人是打成平局的狀態的話，有了晉桓帝的加入，整個戰局則呈一邊倒的方向發展。
很快場上的黑衣人一個個被誅殺，最後只留下三人。身上傷痕無數，離死僅有一步之遙。一把重劍橫在三人脖子上，持劍之人正是御林軍統領，衛義。
他拱手，“陛下贖罪，只留下三名活口。”
晉桓帝渾身的血腥味，今晚他穿着一件黑色衣袍，看不到明顯的血跡，只是衣服上鮮血的黏膩感讓他很不舒服。於是心情也就不是很美妙，他一腳踹翻中間的，踩在那人的胸口口。“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喘着氣，費力吐出一口血沫。“呸！像你這樣的狗皇帝人人人人得而誅之。”
“交給你。”晉桓帝對衛義道，他覺得無趣至極，腳下的人多看一眼他都費勁。他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功夫，如此還不如回營帳沐浴。
“是！”衛義恭送人離開后，讓御林軍把三人帶下去嚴刑逼供。
而德妃和憐貴人也被人送入營帳。
晉桓帝一進營帳就迫不及待解腰帶，渾身的血腥味簡直讓人難以忍受。剛把手放進腰帶，便摸到一個圓潤的東西。
他心情不耐煩，動作也沒個輕重，拉開衣襟動作過大，圓球直接從懷裏掉出來。幸而他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圓球。
圓球瑩白，絲毫沒染上一點污垢。就像通人般，自己把自己打理乾淨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圓球似乎變白了。
原川處理好善後事宜之後，走進營帳，便見晉桓帝衣衫半敞，露出緊實的胸膛。衣襟上的鮮血都染了上去，他卻像沒注意，手裏拿着圓球，看得正認真。
“陛下，您已經洗過了，不若讓奴才把她收起來。奴才已經吩咐了人燒熱水，一會兒陛下就可沐浴了。”原川仔細打量了一圈圓球，球還是球，沒什麼特別，只是好像變白了。
明顯圓球白了不少，這裏又沒有其他人，他只能以為是晉桓帝洗過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
本以為他這樣說晉桓帝就會把圓球給他，讓他替他更衣。哪知晉桓帝竟然吩咐道，“毒酒還在嗎？給朕拿過來。”
“回陛下，在的？不過陛下您要這陰毒的東西幹什麼？”毒酒尚不清楚其效果，自然不會隨意扔掉。不過對於晉桓帝的行為原川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問道。
“叫你去你就去，怎麼還要朕請你？”晉桓帝冷冷橫了一眼他。
“奴才有罪，奴才這就去，這就去。”原川再不敢多問，連滾帶爬地出了影響。
震懾於晉桓帝的威嚴，原川很快回來，手裏還拿着那壺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