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提醒蕭逸帆

第30章 提醒蕭逸帆

丁琬下意識的話,讓婦人跟蕭逸帆都愣住了。

婦人看着她,疑惑的問:

“小娘子認識我家公爹?”

呃……

丁琬察覺自己失態,想要否認,可一轉念,還是笑着點點頭,道:

“前些日子我婆婆生病,來回春堂抓過幾回葯,有兩次是王伯抓的。王伯人好,細心告訴我咋熬藥,所以就熟悉一些。”

婦人聞言,“啊”了一聲頷首,摸著兒子的發頂,道:

“我家公爹就是如此,心善。”

“是。”丁琬應着。

蕭逸帆站在一旁,聽她們二人寒暄。

對丁琬剛才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明明這女人想要否認的,可後來就點頭了。

即便是王伯告訴她如何熬藥,也不至於她表現的那麼熟絡。

為何要隱瞞呢?

寒暄片刻,婦人看着丁琬,道:

“今日多謝妹子了,我還有事兒跟公爹說,就不聊了。”

丁琬頷首,客套的道:

“好,嫂子有事就去忙,我也溜達溜達。”

蕭逸帆看着婦人,輕聲提醒道:

“王伯今兒去鄉下收刺五加了。你有什麼事說與我聽,王伯回來我轉告吧。”

婦人聽到這話,側身行禮,嘆口氣說:

“既如此,就有勞東家了。剛才雲庄那邊來信,說今年春雨足,種的草藥有一些苗沒出齊,讓補一補。”

丁琬聽到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記。

補藥苗?

補藥苗不是兩年後的事情嗎?

怎麼現在會提出來?

蕭逸帆聞言蹙眉,看着婦人不解的道:

“葯種都是去年挑選好的,為何還會有沒出齊的?很多嗎?”

“奴家不知。”婦人搖頭,牽著兒子看他又道,“來人見公爹不在家,就傳了一句話,便走了。”

蕭逸帆雙手背後,“嗯”了一聲算作了解。

婦人應該是還有事兒,沖丁琬頷首一記,拉著兒子離開。

丁琬看着沉思的蕭逸帆,幽幽地道:

“蕭爺,小婦人有個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蕭逸帆聞言醒神,看着她說:

“小娘子有什麼疑惑儘管問。可是你婆婆的病吃了葯沒好?”

“不是。”丁琬忙搖頭。

這咋能突然這麼說,想哪兒去了。

“是這樣,小婦人斗膽想多嘴問上一問。這雲庄葯苗沒出齊,為何不跟主家說,而是跟王伯說呢?”

蕭逸帆看着她,玩味的挑了下眉頭,道:

“小娘子想說什麼,旦說無妨。”

丁琬深吸口氣,直視他的眼神,說:

“這麼大的事兒,就派個人傳句話,其他什麼都沒留下,總覺得如陷阱一般。小婦人是農村婦,想法啥的,比較直。”

蕭逸帆不在意的擺手,看着她輕笑說:

“小娘子多慮了。像莊子上的長工,一般有這樣的事兒,只需要跟管事說一下即可,不用非得彙報給主家。”

丁琬見他並不在意,抿唇又道:

“那蕭爺就不納悶嗎?”

“納悶什麼?”

“往年的葯苗都出的極好,為何今年的不行。也是去年留的種,怎麼偏偏就出了問題呢?”

丁琬看似平靜,實則有些着急。

前世,王伯帶着葯種去雲庄,半路就被害了。

雲庄的管事年後突然染上賭錢的惡習,因為填不上窟窿,故而騙王伯這邊再給出葯種。

大周朝草藥金貴,葯種就更金貴了。

他把王伯害死之後,弄成失足跌落的假象。

當時矇混過關,她也是在後面的幾年,無意間得知了真相。

這本事幾年後的事兒,如今提前被她撞破,沒有不提醒的道理。

哦,還有,她跟蕭逸帆的見面,也提前了。

“小娘子,小娘子……”

微大的聲音,叫回了丁琬的思緒。

發現人離她有些近,本能的後退兩步,說:

“蕭爺,可有事兒?”

“在下想不明白,小娘子是怎麼知道我蕭家莊子上的事兒?”

丁琬被問的有些語塞,下意識的搖搖頭,道:

“小婦人怎麼可能知道,只是覺得此事蹊蹺罷了。女人的見諦,蕭爺信也好、不信也罷,小婦人不打擾了。”

說著,丁琬轉身離開。

合作藥酒那麼久,蕭逸帆這人她還算了解。

只要有一絲的疑慮,他都會派人去暗查。

相信這一次,王伯應該不會有事兒了。

她走的很快,蕭逸帆瞅着她的背影,手指憑空比劃了兩下。

很快——

“少爺。”

“你去跟着她,看看她是哪家的小媳婦。”

“是。”

蕭逸帆等暗衛離開,這才進了葯堂。

不過耳畔,都是丁琬剛才的話。

吩咐個人去雲庄暗查,端着茶杯喝了口。

一盞茶沒喝完,剛才派出去的人,竟然回來了。

“你……”

蕭逸帆雖然疑惑,不過還是起身去了後院。

等只剩下他們主僕二人後,那人單膝跪地,道:

“少爺,屬下跟那名小娘子出城,還沒走多久就被攔下了。”

“看你?”蕭逸帆蹙眉,難以置信的說,“向陽,還有人能攔下你?”

“是。”向陽坦言,不敢隱瞞的道,“那人帶的那個功夫極好,屬下不敢戀戰,便放棄了。”

“你是說一共有兩個人?可看清了他們的長相?”

“看清了,可那是人皮面具。”

蕭逸帆看着挫敗的向陽,手指輕敲着桌面。

那婦人的打扮,一看就是出身農家。

可言談舉止倒是不像。

難道說……是哪家的夫人出來喬裝?

不應該啊,能救下王伯的孫子,平常人家的夫人好像沒那麼閑才是。

“少爺,你這事兒會不會……”

“別亂分寸,此事暫時不用理,靜觀其變。”

“是。”

……

丁琬出城回到村,總覺得有人在跟着她。

每每轉頭吧,又什麼都沒有,整的她心煩意亂。

走在村裏的主路,仍舊不停地轉頭往後看。

直到——

“二年家的這是幹啥呢?後面有啥玩意兒啊。”

王五戲謔的聲音傳來,丁琬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轉身看着面前站的人,深吸口氣,道:

“我看啥跟你有關係嗎?”

“喲,這是吃了爆竹?蘸火就着!”

丁琬不想跟他廢話,轉個方向要走,王五直接攔她。

今天縣裏大集,村裡這會兒除了他們倆,還真沒有別的人再走。

想來都去趕集了。

丁琬後退兩步,看着王五不悅的說:

“我這會兒想回家,麻煩你讓讓成不?”

“別急啊,我就是想問問……”

“你覺得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丁琬強硬的打斷他的話,不客氣的道,“我是寡婦,你是跑腿子,咱倆還是少說話的好,容易被人說閑話。”

說完,丁琬直接就走,見他還要攔,立着眼睛,清冷的說:

“你要是再敢攔我,別怪我扇你。扇完你還帶你去里正家,好好說道說道。”

這話顯然有了力度,王五站在原地,沒敢亂動。

丁琬走的時候,狠狠在他腳上踩了一腳,這才心裏舒服的離開。

吃痛的王五,看着丁琬的背影,壓根恨得直痒痒。

不過隨後又得意的上揚嘴角。

女人嘛,都是最開始辣,只要上了就乖。

那周氏不也一樣嘛。

“啪——”

“誰?誰?”

王五本能的伸手摸着後腦勺,濕乎乎的。

等把手拿到面前,立刻慌了。

四處看着,呵斥着:

“哪個小孩崽子?誰扔的?誰?!”

吵吵巴火,正好村頭李郎中出來倒水。

看王五張牙舞爪的樣兒,蹙眉問着:

“咋地了?誰惹你了?”

王五把紅呼呼的手揚了揚,捂着後腦勺,道: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扔石頭砸了我,娘的,疼死了。”

李郎中放下手裏的桶,連水都不倒了。

走到跟前,伸手看了看,說:

“哎喲,砸出個口子呢。倒是沒啥事兒,皮外傷,跟我進屋吧,我給你上點兒風輪草。”

風輪草,俗稱野薄荷,山裡就有。

能消炎止血,是個好東西。

王五氣的還想找“兇手”,李郎中看着他搖搖頭,說:

“你找他也不能出來。闖禍了,還不得貓着?算了,估計小孩兒也沒想到,走吧走吧,我給你上點葯。”

王五無奈,只能自認倒霉的跟着去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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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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