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春天來了
小竹:“你若真的心疼你這幾個姨,你就趕緊和巴臘琴把好事做成。”
小白:“我這就做行不?”
小竹:“夫人是要驗紅的啊!拿不出喜帕看我不打斷你腿。”
小白:“竹姨,啥叫驗紅啊?”
小竹:“呸!臭小子裝不懂,你聞小琴就知道了。”
小白回頭看着縮在被窩裏的巴臘琴問到:“啥叫驗紅,怎麼驗?”
巴臘琴的臉紅的跟紅布一樣,她慢吞吞的從被窩裏拽出一條雪白的汗巾子遞給小白。
小白:“這也不紅啊。”
巴臘琴:“得是,得是跟你那什麼之後這汗巾子才會紅的,娘是這樣說的。”
小白:“要是我把汗巾子掛在床頭上,然後咱倆那什麼,你猜這汗巾子會不會紅?”
巴臘琴:“不會,娘說要把汗巾子墊在屁股底下的。”
小白鑽進被窩摟住巴臘琴。
心心:“哎呀,不看了不看了,少兒不宜。四哥,把攝像頭關上吧。”
小四:“那不行啊,關攝像頭就等於讓那個老大閉眼啊。”
心心:“那我去找西姐聊天去。”
小四:“去吧去吧。”
心心剛下線,阿一、二子、三三、戰五紛紛來到,哥五個聚在一起旁觀他們的老大江小白的大唐第一啪。
可是呢小白摟着巴臘琴只是一個勁的說話聊天,卻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戰五:“咋還講上一千零一夜了呢?老大前奏拖得太長了吧,這是要講故事講到明早上去呀。我說,老大該不會是先天不足吧!”
三三:“不能夠,老大的身體狀況我最清楚,杠杠的沒毛病。”
二子:“那咋不動呢,等啥呢?噯噯,咋回事啊,在黑屏了呢?”
西億歐:“你們幾個要臉不,這事還圍觀呢?都給我獃著去!”
戰五:“瞅瞅有啥的呀,小氣。”
阿一:“這事啊,還就得小氣。”
黑屏不是西億歐乾的,但西億歐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系統隱藏的最高權限啟動了,這個權限只有江小白能用。當這個權限啟動之後,整個不靠譜系統完全在江小白的掌控之中,西億歐和六大子系統全從擁有一定的自主處理權利,變成了完全聽從小白控制的服務終端。也就是說六大子系統全部成了類似度娘的查詢輔助系統。
這個最高權限對小白而言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但凡事有利就有弊,擁有最高權限之後,小白就必須按照自己的判斷做決定,這就失去了之前的高度智能化高度自動化哈高反應速度的優勢。不過這個卻定並不致命,因為不靠譜系統是成長型的,隨着小白年齡閱歷以及對系統操控能力的增長,這個缺點會慢慢地被彌補,經過一段時間后仍然可以達到一個人和系統高度統一的境界,到那時小白只需念頭一動,那就會計上心頭。
不過現在小白的當務之急是把西億歐和六大子系統隔離開,這是必須的,否則將來小白每次洞房花燭都被自己的系統圍觀這是會影響心情的,影響了啪啪的心情會直接影響下一代的智商的,這可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一點都馬虎不得。
解除了被強勢圍觀的危機之後,小白徹底放鬆了。
小白:“他們共有四十人,一個個年輕力壯行動敏捷。阿里巴巴仔細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夥攔路搶劫的強盜,顯然是剛剛搶劫了滿載貨物的商隊,到這裏來分贓或者準備將搶來之物隱藏起來。
強盜們在樹下拴好馬,取下沉甸甸的鞍袋,裏面顯然裝着金銀珠寶。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背負沉重的鞍袋,從叢林中一直來到那個大石頭跟前。首領對着大石頭喊:芝麻,開門吧!。
隨着那個頭目的喊聲,大石頭前突然出現一道寬闊的路,於是強盜們魚貫而入。那個首領走在最後,首領剛進入洞內,那道大門便自動關上了。哈啊~~~~~”
小白打了個哈欠。
巴臘琴:“你是不是困了,可是我好想聽這個故事呀。”
小白:“好飯不能一次吃完,明天再講。”
巴臘琴:“我明天還可以來你的氈包?”
小白:“咋地你還想去別處睡呀,告訴你從現在開始這個氈包既是我的也是你的,是咱倆的家了。以後你就在這吃在這睡。”
巴臘琴:“在這陪你吃陪你睡還要在這給你生個娃。”
小白:“都行都行,既然在自己家就不用着急了對不對?”
巴臘琴:“對,睡覺。其實我早就困了,就是怕明天回娘那裏聽不到這故事才一隻強撐着不睡的。現在好了,可以睡了。呼嗚~~~”
這丫頭看來是真的困極了,話一說完立刻就打起了呼嚕。小白摸着巴臘琴柔滑的肌膚,他發現自己怎麼也睡不着了。
小白:“現在才知道,柳下惠坐懷不亂得有多麼大的毅力啊。我不敢保證能忍得住啊。”
小白話音剛落,巴臘琴突然坐起身喊到:“哎呀,明天拿什麼給娘驗紅啊。”
小白一把把她拽進被窩倆人臉對臉嘴對嘴,嘀嘀咕咕。
第二天一早,杜梅娘領着浣紗、小蘭、小竹、小蓮來到江小白的氈包外。讓杜梅娘沒想到的是,溫彥博、戒色、色爺、六大匠師還有楊善經竟然比她們姐五個到的還早。
眾人施禮完畢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氈包的氈簾一挑,巴臘琴端着銅盆走了出來。她一見門外站着這麼多人,頓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竹笑嘻嘻的上前接過銅盆說:“哎呀小琴,這小臉紅撲撲的,眉宇間春色未退,可見昨晚好事成雙了。喜帕呢?”
巴臘琴羞答答的掏出那條汗巾子遞給小竹,雪白的汗巾子上有一團血跡。
小竹看了一眼嘻嘻一笑把汗巾子交給了杜梅娘。
小竹對巴臘琴說:“不錯不錯,竹姨沒白教你。”
杜梅娘拉着巴臘琴的手上上下下看個沒夠,那眼神主要是往巴臘琴的肚子上瞄。
浣紗笑道:“夫人啊,這才剛一宿呀,沒那麼快呀。”
溫彥博:“琴兒,還不快拜見母親。”
巴臘琴立刻跪地行禮。
“琴兒拜見母親。”
杜梅娘:“快起來,地上涼,可不敢着涼啊。溫先生,挑個好日子,就把倆孩子的婚事辦了吧。只是委屈了琴兒了。”
巴臘琴:“我不委屈。”
溫彥博:“能嫁給小白已經是琴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只要他倆情投意合咱們做長輩的怎麼都好。雖然琴兒先進了江家門,但規矩不能亂,小白的正妻進門之前您還是夫人。”
杜梅娘:“只是委屈了琴兒了。”
色爺:“本該如此,夫人不必覺得歉疚。那麼老漢這就去挑日子,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巴臘琴從現在開始就住在這,老漢再去巴拉虎和胡敦圖的部眾里挑兩個伶俐點的丫頭跟着巴臘琴。浣紗,有勞你們姐四個好好傳授持家之道,郎君將來的爵位低不了,現在得未雨綢繆。”
浣紗:“知道了。”
眾人散去,杜梅娘昂首闊步走進氈包,她一見小白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杜梅娘:“我的兒呀。”
小白:“您要是想哭就哭一會兒吧,今早我已經給我爹我娘上香了。可惜就是沒有白白胖胖的娃娃讓他么們二老瞅瞅。不過不着急的,總會有的。等到有了娃,咱們也該回長安了,到那時我扶着您您抱着娃一起去咱家的祠堂里,咱們好好顯擺顯擺。”
小白的一句話讓杜梅娘破涕為笑,隨後杜梅娘指揮者浣紗等人開始重新佈置氈包,小白就成了多餘的人,他被杜梅娘轟了出去。
小白站在氈包外面聽着杜梅娘等人的歡笑聲,這笑聲讓小白心裏覺得暖暖的。
“大哥,你手上的傷好了沒?”
薩摩哈蹭着小白的腿哼哼唧唧的問。
小白看了看左手手心上的傷疤,那是很淺的一道傷疤,都快看不清楚了。今早醒來小白在自己的手心裏劃了一道口子,隨後把血塗在汗巾子上。
儘管小白很想和巴臘琴好事成雙,但倆人都是未成年這個事實的確是橫在小白心裏的一道坎兒,為了下一代的健康忍一忍還是值得的。
口子不大而且恢復的速度堪稱肉眼可見,快到小白都沒感覺怎麼疼的地步,小白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的自愈能力又提高了。
小白領着薩摩哈在白馬部里溜達,小白髮現部眾對他的態度有了改變,原來是純粹的敬畏現在是在敬畏中多了親近和依賴。
不論是中原還是草原,一個人成沒成親絕對是一個標誌。成親了標誌着這個人可以擔起更大的責任,沒成親那就還是個孩子,本事再大也是個孩子,也是讓人感覺不牢靠。
小白成親了,白馬部的部眾們心裏感覺牢靠了。
定賢很難得的從洞窟里出來,他已經白了不少也瘦了不少,他把圍着小白又唱又跳折騰了好一陣才罷手。
定賢:“可汗,這是騰格里對您的祝福。一會我還要去見巴臘琴,也要這樣給她祝福。”
小白:“你去吧,今天不用回洞裏去,我背了酒宴你要好好吃喝,醉了都沒關係,你的氈包還給你留着呢。”
定賢笑了笑隨後雙手合十轉身去了小白的氈包,戒色也跟着去了。
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他發現這空氣已經不像昨天那樣涼的刺人骨髓了。
噠噠噠。穹廬周沿上的冰溜子開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了。
小白:“冰雪融化了,春天來了,春天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