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殺人滅口的曾先生
原來蜂王開始產卵了,一次就產了上百枚卵,這個斷骨蜂一個在這裏伺候着,它把這些卵放進了每一個蜂房裏,但是這些蜂房數量卻不夠了,於是也不知道它卻哪裏弄了材料,又在原來的蜂巢上加了一圈新蜂房。
真是個能幹的傢伙,兔子都被吃掉了少半隻。
但是這個伺候蜂王的
“這是怎麼吃下去的?半隻兔子呀!”武其陽覺得這是生物界裏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用“暴蟲丹”混了水,又兌了一些人生水,指揮歸巢的幾個斷骨蜂用這些水擦拭蜂卵。
“看來,後天,我就有上百隻斷骨蜂了!”武其陽給蜂巢做了一個底座。
如他所說,兩天後,他的蜂巢都有五六斤重了,他也有了上百隻斷骨蜂。
這時,他控制了蜂后的產卵。
“孤雌生殖,要是其他的蜂群,蜂后孤雌生下來的該是雄蜂,雄蜂和蜂后一起,才能生出來工蜂,但是斷骨蜂,沒有雄蜂,它們的性狀極度穩定!大概這就是蠱蟲的特異之處!不過,它們這個樣子是無法進化的!”武其陽的生物還是學的不錯的。
他想用他學過的知識來解釋或着理解他做的事情,這才發現,他的知識還是很不足的。
如果在地球上,他這一發現,大概也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寫進生物科學界了。
武其陽暗自得意中,突然發現在他的魂覺中,來了兩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他們正在曾先生窗外做什麼。
這兩個陌生人,他從來沒有見過,不是曾先生的護衛。
“幹什麼的?”武其陽正想着,兩個人就翻進了曾先生的屋子。
“啪——”
槍聲!
“壞了,是刺客!”武其陽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聽到槍聲他才反應過來,已經有些遲了。
他拍了拍蜂巢,招出來五十幾隻蜂,然後提着槍,就出了屋子。
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又從窗子那裏往外鑽。
“啪——”白博和另一個警衛在屋子裏守衛着,剛開始就是他們開的槍,這是第二槍。
一個刺客被打中了後腦,直愣愣地栽倒在地上。
另一個卻蒙頭蒙腦的衝著武其陽這個方向跑來。
“真是蠢!看老子抓個活的!”武其陽的手一揮。
五十幾隻斷骨蜂就沖那個下了毒刺。
“啊——啊——”那個人慘叫起來,痛的在原地打轉轉。
武其陽可是感受過斷骨蜂的厲害!
加強版的痛苦,任何人都無法忍受,卻偏偏又不會讓人痛的死過去或者暈過去。
“我抓了個活口!”武其陽給斷骨蜂下了命令,讓它們看住了打轉轉的刺客,然後對着露出腦袋的白博邀功。
“不要活口!”屋子裏的人說話了。
那是曾先生的聲間,武其陽認得這聲音。
白博從窗戶里鑽出來,一腳把死掉的那個刺客的屍體踢到了一邊,然後提着槍來到了慘叫着的刺客附近。
“啪——”子彈射入左胸。
眼見的這刺客活不成了。
“唉??唉!這不是——你怎麼!!?”武其陽又驚又怒。
這可是活口,活口就是證據,抓住活口就能揪出背後的主使者!
這下子好了,活口變成了死口,真不知道白博的腦袋裏有沒有一種叫做“腦子”的組織!或者是殺人滅口?
“曾先生說不留活口,那就不留!有些事情,你要多學習!好了,明天你收拾乾淨一些,我帶你正式見曾先生!”白博說。
武其陽本着不能浪費一切資源的理念,他把飛天奪魂刺放出來,趁着熱乎收取了兩個刺客的靈魂。
反正他不怕別人看到,即使看到了,他們也會以為這是蠱師的手段。
武其陽就是沒有想明白曾先生的命令!
抓了活口,讓他交待出主事者,就掌握了主動權,進可以追究主事者的責任;退可以讓主事者投鼠忌器。
除非這場刺殺是曾先生自己安排的!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曾先生這是殺人滅口。
武其陽在床上躺着,左思右想,覺得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想法,這大概就是世界代溝吧。
他越想,心思越亂,直到不小心睡着。
第二天清晨,他換完人生水,讓這些斷骨蜂給他大概整理了一下儀容。
“白隊長,我已經準備好了!”武其陽對白隊長說。
他有些急切的想見曾先生,希望曾先生能解釋一下昨晚的命令。
刺客的屍體沒了,但刺殺事件是真真實實的發生過的。
“曾先生很平易近人的,不過,你身上這股味道,真的對鼻子不太友好!”白博把手放在鼻子下,裝作鼻子下面有鼻涕的樣子,其實他是討厭武其陽身上的這股尿騷臭味兒。
“呃,我的蠱蟲還沒有成長起來,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武其陽解釋說。
但白博把頭扭到另一邊去了,他想讓鼻子離武其陽遠一點兒,因為武其陽身上的味道有些大:“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咱們快點兒去見曾先生,怕曾先生等急了。”
其實曾先生的屋子並不是太遠,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裏,一個院子能有多大?
他們進去時,曾先生正在拿手扯着一根油條,蘸着豆漿吃。
每吃一口油條,還要拿筷子夾一小根切成絲的鹹菜放進嘴裏。
曾先生看見武其陽進來,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桌子對面的登子:“坐吧,其陽!有沒有吃飯?”
“謝謝,吃了!”武其陽坐在了下來。
他看到了曾先生前面的那本書,由於曾先生邊吃邊看,所以也沒有看到書的名字。
他很好奇,曾先生在看什麼書,一直看,一直看,看了這麼多年,有什麼書竟然這麼難以理解?以致於讓人一看就能看這麼多年,難道是什麼武功秘藉,或着天書?
曾先生一看武其陽一直拿眼睛看桌子上的書,笑了起來:“喜歡看書?”
鬼才喜歡看書!武其陽想。
可話不能這麼說,武其陽笑了笑:“只是好奇,我聽實隊長說曾先生學問很深,內心裏很是嚮往,但我看過白博隊長屋裏的相片,發現曾先生手裏一直握着一本書,我很好奇以曾先生這麼深的學問,會有什麼書值得他研究?”
曾先生被武其陽的話逗樂了。
他把最後的油條吃完,然後將碗裏的豆漿一飲而盡。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問我看的什麼書!”曾先生很有興趣地說,他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豆漿殘液,又搓了搓手,然後拿起書,把封面拿給武其陽看。
武其陽一看,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