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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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國,安城:
長長的儀仗隊伍一直從太平街東頭蔓延到西頭,沒有平常人家娶親嗩吶吹吹打打的喜慶聲音,這支迎親的隊伍很肅靜,很莊嚴,但是喜官撒給路兩旁觀看百姓的銅錢,讓百姓們充分體會到了今天的喜慶,都歡叫着趴到地上去撿。
今天是西楚國皇帝楚慕陽迎娶將軍府大小姐湛離煙進宮為皇貴妃的好日子。
湛離煙頭上矇著紅蓋頭,坐在轎子裏,心花怒放,她終於嫁給了她最心愛的陽哥哥。
而同時成為皇帝女人的,還有她的妹妹湛非煙,只是比起她的風光無限,湛非煙就只能在她進宮之後,被一頂小轎子默默無聲的抬進宮。
湛離煙驕傲的笑着,哥哥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非煙也進宮,那是因為,她要一輩子踐踏非煙,一輩子將非煙踩在腳底下。
離煙,非煙。
非煙的名字是父親起的,其中深意就是,她湛離煙才是湛家真正的千金小姐,而非煙,永遠也不會成為她!湛非煙只是她湛離煙的一個影子,可以任意欺凌的卑賤丫頭!
她知道非煙心裏也同樣愛慕着她的陽哥哥,她很生氣,不知道該怎麼懲罰折磨這個痴心妄想的賤人,才能解她的心頭之後,鞭打,針扎,火灼,這些都不能讓她解恨,最後她想到了這個辦法,她成全非煙進宮成為陽哥哥的妃子,但是,她永遠也不會讓非煙成為陽哥哥的女人,她要非煙看着陽哥哥每天愛她寵她,折磨非煙的心靈!誰叫這個醜陋的賤人敢對她的陽哥哥心存妄想?
其實她最想做的就是在非煙的臉上劃上亂七八糟的劍痕,雖然非煙長得並不美,但是她還是想讓她完完全全變成一個醜八怪,可父親說不能侮將軍府的臉面,她只好作罷,折磨來折磨去,沒想到非煙那賤人那麼能忍,每次都默不吭聲的,她折磨着一點兒也不覺得解氣,最後才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
紅床帳暖一夜!
湛離煙甜蜜幸福的入睡,她終於如願以償成了陽哥哥的女人!
楚慕陽看着她熟睡的臉,平靜的臉驀地冰冷,嘴角諷刺的勾起一抹彎度,將她推離開自己遠遠的,才閉上眼睛睡覺。
湛離煙在將軍府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晚初經人事,今天起來的更晚,沒有在身邊看到她的男人,心裏很是失落。
“小姐,您醒了。”春兒一直守在床頭,看見她醒了急忙上前服侍。
湛離煙不滿的瞪了春兒一眼,道:“春兒,本宮現在是皇貴妃,你怎麼稱呼本宮的?”
春兒一驚,趕緊跪下:“奴婢該死,娘娘恕罪。”
“皇上什麼時候走的?你為何不叫醒本宮?”湛離煙因沒能親手服侍皇帝穿衣很不高興。
“娘娘,是皇上不讓奴婢叫醒娘娘的,皇上說娘娘昨晚累着了,讓娘娘好好休息。”
湛離煙立刻轉怒為喜,她的陽哥哥對她真好,“起來吧。”
梳洗過後,湛離煙想起了湛非煙,迫不及待的想去倚蘭殿炫耀一番。
湛非煙被封為煙妃,賜住倚蘭殿,不管她在將軍府受不受寵,她都是將軍府的人,代表着將軍府的臉面,不得不說,她能夠以進宮就位居妃位,還是沾了湛離煙的光。
湛離煙把自己打扮的明艷照人,施施然去看望湛非煙。
“貴妃娘娘駕到!”
湛非煙急忙起身迎接:“臣妾參見貴妃姐姐。”
湛離煙沒有讓她起來,眼睛在倚蘭殿轉了一圈,道:“你們都退下吧本宮跟妹妹說說話。”
倚蘭殿的宮女太監都不用詢問自家主子的意見就趕緊退了出去,湛離煙與湛非煙,該聽哪個的,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最後,只有春兒一個人留下來。
“姐姐。”湛非煙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她是真的感激湛離煙,雖然她幫她並沒有安好心,可是能夠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受再多的罪她都甘願。
湛離煙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同樣一身明艷裝扮的湛非煙,眼裏射出惡毒的光芒,突然伸手給了湛非煙一耳光。
“啪!”清脆響亮,湛非煙捂着疼痛的臉,默不作聲,這樣挨打的日子她早就習慣了,從前不會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得到更深更重的懲罰,現在也不會反抗,權當她報答她成全了她的心愿。
“你這個賤人,本宮讓你進宮來不是讓你勾引皇上的,你打扮得這麼明艷做什麼?就你這張醜陋的臉,穿上綾羅綢緞皇上也不會看你一眼!”
湛非煙原本逆來順受的小臉突然抬起來,眼神憤怒的盯了湛離煙一眼。
湛離煙一驚,然後大笑,指着湛非煙道:“好啊,做了皇上的妃子膽子也大了,竟然敢瞪我?春兒,給本宮將她的衣服扒下來,本宮倒要看看,她長了多少膽子。”
“是,娘娘。”春兒上前,熟練的開始對付湛非煙,她有一身的武功,羸弱的湛非煙自然不是她的敵手。
“姐姐,你不能再這麼做,我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你沒有權利再對我動用私刑!”湛非煙大叫。
湛離煙更怒了:“好啊!我好心滿足你的心愿,你倒拿皇上來壓我了,沒有權利?今天我就讓你長長記性,看看我,看看本宮到底有沒有這個權利,春兒,不要手軟,給本宮好好的教導教導她!湛非煙,有本事你就大喊大叫,讓外面的人都聽見,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春兒很快將湛非煙剝了個乾淨,頭上的珠釵也都扯了下來,將湛非煙的頭髮扯掉好幾縷,然後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一根簪子,從簪子裏抽出一根長針,毫無猶豫的照着湛非煙的身上紮下去。
湛非煙叫了幾聲便又恢復了在將軍府是的忍默無聲,趴在地上,抓起自己的衣服塞進嘴裏咬着,每被扎一下身子就抽搐一下。
湛離煙很快沒了興趣,惱恨的盯着湛非煙,每次都是這副德行,害她看的興趣都沒有,這個死賤人!
湛非煙臉色蒼白,臉上浸出層層細汗,春兒下手一點兒都不含糊,從湛非煙的胳膊開始,沿着一下一下啊往下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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