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完本感言

第470章:完本感言

今天是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戰炮歲月》的開書時間是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歷時十八個月,我,終於堅持寫到完本的這一天啦!

別人是一書寫到封神,我是一書寫到封筆了!

哈哈哈......開個玩笑。

寫《戰炮歲月》之前,我和好兄弟約定:兩到三年之內,她把自考的十五門功課全部過關,而我寫一本一百萬字以上的小說。

現在看來,結局很美好,倆人的約定,如今雙雙提前達成。

既然寫完了,請容我先來回憶和說明一波,那些在小說中出現的戰友、熟人和地標。

男一號“梁荊宜”,這是現實中我兒子的名字。

“荊宜”這兩個字拆開來,分別代表着荊州和宜昌,前者是我的故鄉,後者是我兒子成長的地方。

女一號“余舒雅”,她是我好兄弟的姑娘,典型的“超級學霸”一個。

前幾年,在玩“王者”和“吃雞”的遊戲中,她還經常帶着“弱雞版”的小梁同學打怪升級呢!

誰料在小說裏面,這姐弟倆卻被強行安排成了一對情侶。

她寫的那些長達八張紙的信,還有倆人相處的某些細節,算是完美復盤了當年老梁的“青蔥歲月”。

以下戰友們的排名不分先後,所有名字皆為化名,知情者請放心對號入座。

“宗儒麟”,這是我班長給自己在小說中取的名字。

也不知道這次我記的“流水帳”,你這匹老馬是否會感到滿意?

“嬌妹”,她的原型是現實中我師傅的大女兒。

嬌,其實是她的妹妹。

她本人名字的後面是一個“丹”字。

她寫給“梁荊宜”的那些信,我幾乎是照搬照抄的。

“徐陳偉”,這是我在榴炮一連帶的最得意的一個兵。

他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如今我倆相隔的距離,不過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而已。

“鈄星宇”,我的新兵排長,老兵排長,教導隊集訓時的區隊長,他離開連隊調往榴炮五連擔任副連長時,送我的那本《教員大辭典》,我還一直珍藏着;

“姚江生”,我的第二任指導員,他是在一九九九年年底,榴炮一連官兵最失魂落魄時,帶領一連人振奮精神,走出泥潭的關鍵性人物。

五年前,我把在企鵝號上寫的幾篇關於“當兵往事”的日誌,發給他看了。

幾天後,他回復我:

小梁同志,三個連結我看完了,總的感覺是:回憶錄式的日記,“當兵史”裏面,個人記憶、感觸最深的大部分記下了,總體來說,比較細膩,看完就知道是真情實感!

但正如你所說“流水帳式日記”……

我提幾點建議:

一、努力將片斷記憶式日記,轉化為回憶錄式專記。文字表達細膩,但尚欠準確!深刻記憶可貴,但缺乏主題。個人感觸多,但缺少人生目標、主線,包括夢想。

二、建議列出時間表,將年、月、周列出,分階段理出時間、人物、事件、地點、經過、起因和結果等,並認真做一番調查討論。搞清楚發生的人和事的細節真相,不陷入只寫個人觀感和認知誤區,保證我的主線能夠清晰延伸。

三、注意以時間為經,以人和事為緯,多維度記敘和議論。寫人,注意寫出其情感和思想;寫事,注意揭出原委和展現蘊藏其中的規律和精神;寫單位,注意歷史縱深和現狀間的關聯性規律……

當然還有很多。

小梁,你這份念想很值得鼓勵和讚揚,無論如何要堅持寫下去!切記!切記!

五年後,我可以拍着胸脯向老領導報告:指導員同志,《戰炮歲月》寫作完畢,請您指示!

“姜子軍”,我新兵連前半程的排長和軍旅生涯最後兩年的連長。

二零一九年夏,他來宜昌學習,我和荊門的“徐陳偉”立馬趕過去,三人飲了幾杯后,他還當眾吼起了多首軍旅歌曲,引得旁人是掌聲不斷。

“陳進文”,我的二師兄,新兵時就是個“人精”,因為第二年當炮手挖駐鋤舞鎬弄鍬有一套,所以整了個“十八鎬”的美名。

“蔣古日”,我的三師兄,當兵第二年參加“滬廣軍用光纜施工”,他縱身往水坑裏一躍,三等功就到手了。

“郭鵬永”,我的老班副,鋼筆字在連隊寫得最拉風的人。

“徐志樂”,我的第三任連長,在我看來,他算是比較悲催的一個,畢竟那年的榴炮一連,問題不是一般的多,而是非常多,真怨不得他什麼。

“張明黎”,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當班長,那是幹勁十足,他作為“賢內助”,也是把班裏的內務衛生和後勤生產,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葉才智”,我們炮一班最富有的人,那一年全班上下一條心,鉚足勁準備把炮兵團一營一連一排一班的大旗扛起來,但過程美好,結局卻有點鬧心。

“汪月”,我的第一任副指,參加“京城九九大閱兵”回來的。

我除了記得他讓全排冒雨圍着操場跑步唱“紅米飯南瓜湯”之外,還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印象深刻——好漢打脫牙和血吞。

“黃廣雄”,炮一排排長,曾經炮一班的新老兵們個個都不待見他。

現在回想起來,又會覺得當初的年輕氣盛,似乎用錯了地方。說到底,還是彼此欠缺溝通啊!

“凌建科”,指揮排排長,他與我年齡相仿,倆人又一起帶過新兵,所以私底下自認為交情還不錯。

但不知道這麼些年過去了,昔日的交情,是否還在?

“董富貴”,他算是我撿漏時,無意當中撿到的個寶。

前幾天,我把他在《軍人紀念冊》上寫的留言,用微信發給他。

他給我如下回復:好可愛呀,你的兵!我現在已經寫不出來那麼有水平的東西了,笑臉一個。我夜裏常常做夢,做夢還想當兵,還想我們在一起。唯有當兵是時常夢見的,也想再來一次。唉,可惜我們都老了,真的想跟兄弟們再來一次!

“牛庭”,二零零一年海訓,他和炮一班的董富貴、李龍德在洗澡時相互狂舞毛巾。

“李龍德”,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自詡“小眼能看大千世界”的第一人。

“張巍春”,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炮一班蹲了不到一個月,申請去學駕駛,爾後,學成歸來又被一腳踹去了榴炮二連,他可謂和歌中唱的的“阿刁”一樣命運多舛。

“郭強水”,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退伍要分開的時候,他說過還會唱“我的老班長”給我聽的。

但掐指一算,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別說是唱一首歌了,他連一個電話也沒打過。我到是在D音上經常可以看到他放聲歌唱的樣子。

“修福立”,我們同年兵中,他是第一個入黨的“猛人”。

一九九九年元月份,部隊從詔安挖完光纜回來,在九七年度兵藉助作風紀律整頓的東風準備來“修理”我們這些馬上進入第二年的老兵時,他本想當一回“帶頭大哥”的,豈料剛一冒頭,立馬被人給拉去搞“單練”了。

去年春節疫情期間,他知道湖北這邊缺口罩,打電話給我,要從遼寧那邊寄些過來。

這戰友情啊,一切盡在一言中。

“張森林”,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畢業。

我一直記得,這貨有這麼幾句懟人的話:成天叫胖子胖子的,老子是吃你家的米飯了,還是喝你家的自來水了?

“范平禮”,我的第一任指導員,說話溫溫柔柔的。

“李強”,第一任連長,當年特別喜歡聽他講話,乾脆利落不說,還伴有節奏鮮明的手勢。

“李銳飛”,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畢業,十六歲當兵,本是“屠夫”出身,退伍回家后卻干起了園林設計。

二零零三至二零零九年,我在東莞,那年月,但凡到了春節前後,返鄉的火車票是一票難求。

不過,有他在廣州火車站坐鎮,我完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劉河愛”,我的第二任副指。

我退伍那年,他信誓旦旦地說“出書了一定給你郵寄一本”,我盼星星又盼月亮,望眼欲穿了二十年,卻連書毛也沒見着。

每每聊天,我還會調侃他,“副指啊,你什麼時候給老梁同志寄書啊?”

面對這種目的性很強的調侃,他往往會以“你再等等”或“快了”之類的言辭來敷衍我。

“胡亮有”,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裁縫”出身,在連隊當過無線兵、通訊員和炮手。

不管生活如何艱辛,我希望現在的他能迅速振作起來。

“彭南建”,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獸醫出生,到部隊后卻玩上了炮手。

“朱輝志”,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因為武校出生,所以擺的造型相當不錯,可惜目前正處於嚴重失聯狀態。

“葉偉慶”,連隊的“神筆馬良”,黑板報的第一執筆人。

“肖冬曉”,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畢業,跑五公里能跑到“燒檔”的大神,偶爾跳了回木馬,還差點搞到自己“報廢”。

“聶國政”,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畢業,“木匠”出身。

當年滿口的“之乎者也”,現在當老闆了,也不知道和手下員工溝通時,還會不會飆出一口“文言文”來?

“王威國”,二零零零年新兵四班畢業,坐穩了連隊搞文學領域的“頭把交椅”。

話說副指劉河愛的書我沒收到,但是你多年前寫的軍事小說,我可是網購了的。

加油,繼續朝着你的夢想奮鬥!

“張春柳”,連隊由炮手、豬倌、給養員一路干到炮班長的人才。

他的“歪理論”,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

“老梁,搞得自己那麼累幹嘛!你看看我多舒服,人要學會享受!”這段話是他當年用來開導我的,時隔多年,我還是記憶猶新。

“羅軍醫”,當年的接兵幹部,因為他的一句話,父親的那一壺香油,算是白打了。

“鍾傑克”,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畢業,全連最晚到達的新兵,身體素質屬於是“弱雞版”,但口氣卻很大,時常和張坤延打“嘴炮”。

前些天和他視頻聊天,這小子說,在部隊裏我給班長添了不少麻煩,我想給點啥的彌補一下。

當年愣是沒看出來,這貨居然還是挺有心的一個人。

我在暢想着,他到底會彌補點什麼過來呢?

“何朝利”,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畢業,第一年專業考核后得償所願下去餵了八戒。

也不知道我臨走時給他打的雞血,他吸收了多少?

退伍返鄉后,他既當司機,又當建築大師,把部隊學的養豬技術,估計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曾火東”,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畢業,我想着力培養的好苗子,誰料他的心不在這裏。

“金子在哪裏都能發光發熱”,他離開連隊去學了駕駛,後來留在司訓隊當了教練班長,而且這一干就是八年。

“鍾飛現”,軍務參謀兼教導隊隊長,從第二年開始,我年年都參加不同類型的集訓,年年也都能接受他的“教誨”。

這麼些年過去了,他的那些台詞,我還是信手掂來:“今天主要講三件事,時間不會超過兩分鐘。”

“陳生路”,連隊玩音樂最牛叉的人。

“馬斌正”,我的第二任連長和第三任營長。

“盧新嘉”,我的第二任教導員,說話特別霸氣和做事特別雷靂風行。

“張貴功”,我的第三任教導員,他提出要用科學發展觀對待戰士黨員退伍和留隊的問題。

“翟銀金”,我的最後一任排長,大我三歲的兄長。

我退伍返鄉后,他還在二零零三年春節期間,給我寄來一張炮兵團特製的明信片,現在這張明信片,我還保管得好好的。

“餘輝斯”,我的第一任副連長;

“陶煉”,我三次帶新兵,其中有兩次是他擔任新兵連連長。

他留給我的深刻印象有倆:一是他的“講一下”極其恐怖,只要他開腔了,那就是四個問題包括五個內容,五個內容又含有六個小點,六個小點還衍生出七個方面;二是他任副營長期間主抓後勤生產,他對各連的幹部骨幹訓話時,常掛在嘴邊的是“養豬種菜沒什麼訣竅,只要你把它們要像對待自己小舅子一樣就行了”。

“沈響”,我的新兵連連長,第二任營長。

這是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卻專業素質和酒量交相輝映的“猛人”,他的“快反”玩得特別溜,呆在一個營區三年,我就沒見他朝誰發過火。

“謝華宜”,我的第一任營長。

那時候覺得他的面相好凶,他在隊伍前面訓話的聲音特別大,而且眼神凌厲,底下站着的幹部戰士,沒人敢做小動作。

“呂祥雲”,我的第四任連長。

“朱金陵”,我的第二任副連長。

他在連隊比較看重我,但我被他拖得比較累,後來我選擇逃避,從此他選擇了放棄。

“阿枝”,全村人也都是這麼叫她的。

她老公最見不得我們這邊的人過去不買東西,卻拉着阿枝一通猛聊了,那種眼裏噴火的樣子,你可以腦補一下。

阿枝是很會做生意的一類人,不然,榴炮一營的官兵也不會冒着一定的風險,而溜過去消費了。

“老游店”,它是“戰炮訓練場”上,一處別樣的風景。

當時訓練挖駐鋤和單兵掩體累了,只要到“老游店”買瓶水喝,順便瞅一眼他的女兒。

那個身體上的疲憊感,瞬間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生南”,連隊一九九八年的炊事班長,印象中他的水煮大白菜堪稱“一絕”。

“陸銀龍”,從營直調過來的炊事班長,紅燒肉燒得還可以,但個人身體素質一般般。

跑個五公里得幾個人幫忙,否則他等身體預熱后,就直挺挺地上了團衛生隊的救護車。

“袁水靈”,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出品,來自“魔都”的精神小伙,新兵連期間在“家信”裏面暗藏玄機的那個人就是他。

“張明昌”,參加了“京城九九大閱兵”,連隊駕駛班長,代理司務長,人送外號“張大傻”和“老馬”。

其實啊,老張一點也不“傻”,更不“馬”,他厲害着呢!

當了十年兵退伍回去,他開了家水果超市,經過夫妻倆的努力奮鬥,此人已是富甲一方的土豪鄉坤了。

“劉新昊”,新兵連一個宿舍的兄弟。

一九九八年除夕之夜,這貨把餃子吃得過猛,半夜三更肚子痛,一個“鴿子翻身”就滾到了地上。

那一夜,我陪他在廁所邊上的器械場,是喝了很久的“西北風”。

他退伍到深圳工作后,經常給我寫信,教我以後如何適應這個浮躁的現實社會。

“徐擁軍”,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畢業。

別人來當兵是帶吃的、帶抽的和帶看的,他是個另類,帶了一箱子刀叉。

因為他是個“星級大廚”。

有些遺憾的是,他的志向不在部隊,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止是一個好廚子,而且還可能是......

“劉洲中”,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畢業,來自大中原地區。

“葉山水”,他的人氣值,因嫂子的偶然到來,而急劇上升。

那一句“把手給我”,當時讓我們這些小年青們是“羨慕嫉妒恨”的牙痒痒。

還有像凌平和、謝忠揚、張加盛、塗新育、李華、譚福秋、蘇輝建、莫拼、翁敢、唐偉俊、陳龍永、程成洋、汪健、李彬利、吳安繼、蔣杏成、宋甫學、錢科學、陳杏志、任斌衛、王榮錦、徐華國、許才南、金超先、王勇學、余白水、姜貴永、賈劍、杜軍安、汪峰、雷吉利、鍾勇世、劉勝海、劉強富、趙明冬、唐星星、郭中華、齊三石、韓宇管、王成武、彭取希、鄧貴雲、葉峰曉、陳德俊、王章燃、曾源彪、李清勇、陳麗平、邵榮偉、馬方明、張亮明、柴軍曉、黃軍靈、劉峰高,李兆貴、冀頌承、張彬彬、孫康健、陳濤、柳錨志、李大寶、劉俊永、陳峰高、王佳、劉猛殿、李林森、胡抄等其他一些戰友的名字,正文中都有介紹。

此外,還有相關地標,如86.8高地、楊梅山、菠蘿山、雞籠山、打靶場、圓山、油漆廠、團俱樂部等等,在這裏恕我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了。

其次,請容我來回顧,那些在小說裏面出現的“局外人”。

這些“局外人”,要麼是梁荊宜的小學同學,要麼是他的初中同學。

像張雨彤、楊鑫悅、胡宸旭、王熠程、關博文、梁旭東、付偉平、高宇聰、汪文涵、李董宜、陳思凱、張子宣等人,是他六年小學的同班同學。

而一直“在線陪伴”的胖子羅鑫凱,則是他讀小學時最鐵的哥們。

像謝飛揚和劉華強是他的初中同學兼好友,但在小說裏面,因情節需要,這二人雙雙被一連的戰友虐得有點小慘。

還有像劉強、李冶春、周培富、余然、劉靜、張勇、張夢雪、靳臣楠、高雙全、王景輝、曹永亮、曹子睿、劉志揚、許政傑等人,屬於是我和他共同的親朋好友。

雖然你們的戲份不多,但小說如果沒有你們的點綴,也談不上完整。

最後,我要感謝本書的責編田七姑娘和各位讀者朋友們。

八千字簽約,前期推薦不斷,說實話,當時的我還是有些竊喜的。

其實在寫《戰炮歲月》之前,我在二零一九年上半年,也完本了一部六十多萬字的現實生活類小說。

但小說沒簽約也就算了,居然還被關進了小黑屋!

害得我八個月為愛發電,結果卻機毀人亡了。

寫這部小說的初衷,主要還是想給自己和榴炮一連的戰友們留存些回憶。

哪怕在這些回憶裏面,還摻雜了一些藝術加工的成份。

畢竟整個炮兵團的編製已不復存在,營區也被夷為平地,以後有機會到部隊看看的願望,事實上已成為幻影。

至於它能帶給我多大的收益,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我最關心的是:我要怎麼寫,才能確保它處於一個比較安全的位置。

寫作途中,曾發生過兩個小插曲,不過,均得到了妥善解決。

在這裏得感謝田七姑娘的“保駕護航”。

感謝Ycxcatdog的書友天天定投的投薦票,實話實說,你投的票數比我的都多。

沒有意外的話,我再也不會寫什麼破長篇小說了,燒腦耗電不說,還特么太耗費精力了。

好了,老闆叫我了,我得掂起菜刀幹活了,不然,我會沒飯吃的。

那就......寫到這裏吧!

《戰炮歲月》的最後一章,留給我的好兄弟“書友20181225225354038”來壓軸。

她向來是妙筆生花、字字珠玉,我真的好期待。

再次感謝書友們的支持!

我們後會有期!

子龍路一號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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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炮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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