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蠱,三好女人

解蠱,三好女人

()何歡兒雙腿癱軟地滑倒在地,而陳寶兒則瞪圓着雙目,恍恍惚惚的望着前方,兩父子靜靜等待着最後的宣判。

胡瀨頭高舉着雙手沖我喊道:“哎,我只負責賣葯,其他事情無我無關哦,你不要找我報復。”

“我可以不追究你賣葯給陳寶兒,但蠱毒的解藥必須給我,不然。。。。。”我威脅似的口吻與迫人的視線,讓胡瀨頭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胡瀨頭妥協得向我比劃一個手勢,指了指被厚重塵土掩蓋的一小尊佛像。

我沉下臉上前揪住胡瀨頭粗糙的手臂,狐疑的盯着胡瀨頭的眼睛“你不要企圖耍什麼花招,你自己幫我取來。”

胡瀨頭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被這麼一嚇,立馬狗腿的滾爬着胖胖的身軀,將埋藏在佛像後頭的瓶瓶罐罐翻找出來,最後盯着一個紫色小瓷瓶嘿嘿笑了兩聲。

“喏,這就是我巫醫朋友研製的解藥,他臨行前交給我3顆,都在這了,那個,咱們打個商量,你也是生意人,咱們算是同行,解藥的錢算你便宜些”

胡瀨頭將無賴的性格發揮到極致,吹牛耍潑樣樣精通的,說出這番不要臉的話更是信手拈來。

“還想要錢?”我挑眉,扔給不要臉的胡瀨頭一個殺人眼刀。

“呃,那算你半價,行不”胡瀨頭不死心的討價還價着,思索着怎麼也得賺點,不能白做。

“嗯?你再說一遍。”我低下頭湊近胡瀨頭坑坑窪窪的月亮表面臉,擰着眉,銳利的眼眸暗藏洶湧的與胡瀨頭相對。在胡瀨頭呆愣時,雙腿集中使力,擊中胡瀨頭的腿肚子,在對方痛苦嗷叫時,緊接着給胡瀨頭一個結實的后肩翻,胡瀨頭整個人被凌空提起,扔出將近一米開外。

“這些錢夠了嗎,需不需要幫你加些更猛的料。”我拍了拍雙手和弄髒的袍子,轉向扔出胡瀨頭的方向問道。

“咳咳咳,不要了,我什麼也不要了。”胡瀨頭橫趴在泥土堆上,顫抖着嗓音艱難的回了聲,之後便徹底陷入了昏迷,沒了聲響。

我從胡瀨頭緊抓的手中,順利取出紫色小瓷瓶,將瓷瓶一頭抓起,對着空中晃蕩幾次,確定為3顆解藥,才擰開瓶蓋,將1顆飽滿的暗紅色藥丸吞入腹中,感覺胃中漸漸升騰而起的熱意,才放心的將小瓷瓶放入腰間。

陳寶兒害怕的扶着牆,連退十步,他不敢相信眼前彪悍的女子居然是陳青,看來自己真的輸了很慘,連對方的底細身手也沒調查清楚。

何歡兒徹底傻了眼,哆嗦着唇齒,眼中充滿着驚惶無措與迷茫。

“接着就是你們了,呵呵,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呢?”我一步步走向陳寶兒父子,說著聽似輕鬆的話語。

何歡兒偷偷抬頭望了眼陳寶兒,見他瞳孔緊縮,面部肌肉不斷抽搐的緊張摸樣,不由得更加慌亂,扭頭對着陳寶兒小聲說道:“爹爹,我們該怎麼辦。”

陳寶兒眼眸子快速轉動,眼睛瞟向寺門口處,何歡兒會意的點了點頭。

“我們還沒好好談談,就想逃了嗎?”我一把抓住陳寶兒的上臂,手下一用力,咔嚓一聲,陳寶兒嗷叫的護着臂膀,重心一個不穩,跌跌撞撞的撲到何歡兒身上,父子倆狠狠摔到冰涼地面。

“不要怪我無情,是你們做的太過分了,你的手今後再也不能使重力,算是我對你的懲戒,你們走吧,今後不要再出現我視線內,不然。。。。”

我決絕的話語讓陳寶兒父子一陣哭鬧懇求,我按耐着滿腔怒火咬牙衝著父子倆喊道“快滾,否則後果自負。”

陳寶兒父子只好在我緊逼的視線下,一臉狼狽得互相攙扶着逃出寺廟,最終隱沒在遠方。

一周后,“哈哈哈——”

“你們別笑了——”阿青癱軟着身子,無力的蹲□做在矮凳上,真是的,小花和陳青那麼巧聽到自己和大柱的對話,白白讓他們看了笑話。

“呵呵,阿青,這是天大的好事吶,你和阿柱又將有個小寶寶,而你家中的2個小丫頭也會有個弟弟或妹妹了。”小花扶着6個多月大卻異常圓滾滾的肚子,一臉甜蜜羨慕的沖阿青說道。

“哦,小花,我怎麼聽着你是不滿意妻主我的能力啊”我撇着嘴,湊近小花耳邊說道:“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哼!大夫說5個月後適當的房事有益於生產呢。”

“嗚,肉麻死了,我哪有懷疑你的能力么,走開啦!”小花耳根不可抑止的紅了起來,這個色女人,腦子裏怎麼儘是那些羞人的事?而且,還當著大家的面說。

“哎,我好傷心吶,我為了讓你消氣,彌補前段時間的大過錯,每天親自下廚給你做飯,給你洗腳,給你捶腰捶背,給你吹曲,小花你怎麼能趕我走吶,我這一輩子都賴上你了。”我捂着心口,說出的話語讓小花恨不得找個地洞一頭扎進去。

阿青嫉妒的雙眼噴着火,氣呼呼的衝著幸福的傻笑的大柱狂喊道:“你聽聽,人家陳青就是三好女人,哪像你老是粗手粗腳的,不知道疼人,照顧我,嗚嗚。”阿青懷孕起就老是這麼大驚小怪的,所以人家都說孕夫都是惹不起的。

陳大柱連忙小跑到阿青身邊,大手輕輕撫着阿青後背,有節奏的揉捏起來。她現在是以孕夫至上為準則。

“哼,這還差不多。”阿青把頭一瞥,微不可見的揚了揚嘴角。

我和陳大柱對視一眼,感慨着身為女人的命運。

“大柱做的也不錯,我們都是三好女人,哈哈。”我主動攬過小花明顯粗胖一圈的腰,一邊給他慢慢揉捏,一邊為同為女人的大柱適時說了句好話。

“嗯,我覺得陳掌柜,大柱都做的很好。”陳家慶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家慶,大家都算熟人,你不需要這麼拘謹,說話像個老教書先生一樣的。”阿青好笑的提醒着陳家慶的說話方式。

“對了,家慶什麼時候也找個好男子,和我和大柱一樣做個三好女人吶。”我眯着眼,目光不懷好意的穿梭在陳家慶和風靈兒身上。

陳家慶人老實,穩重,平日裏都是嚴謹的調子,這會子被大家這麼一戲弄,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眼角卻偷偷瞄着風靈兒忙碌的纖細身影。

風靈兒擇菜洗菜的手頓了一下,他臉皮向來薄,耳朵尖瞬間染上淡粉色,羞得垂着腦袋,這可愛的小男人摸樣,惹得陳家慶的心神一陣恍惚蕩漾。

陳家慶對風靈兒的情愫,大家都猜出,趁着開玩笑閑聊的空當藉機說開,也有利於他們二人今後感情的發展,等這兩個臉面薄的人開口,太難,估計需要滴水穿石的年月,才能修出正果吧。

今晚的夜色特別柔美,迷人,適宜談情說愛,外加某種運動。

我小心得將小花攔腰抱上床,身體盡量避免碰到他突出的腹部,讓他先鑽入被窩裏取暖,夜間寒氣重,這些小細節我時常注意着。

等確定小花整個身體都埋在被窩裏,才火燒火燎的燒熱水去了。小花窩在暖暖得被子裏,一手抓着被角捂着臉,心裏急急的想着,怎麼辦怎麼辦?依着青午間的話語,今晚怕是逃不了了,那麼羞人的姿勢,今晚一定不能妥協,一定不能讓她得逞,不然以後會更慘的。

小花這頭苦惱得想着對策,那頭,我已經端着冒着熱氣的洗腳水跨步進來了。小花任命的閉上眼,撲扇着睫毛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我被逗得哈哈大笑,用略帶涼意的指尖輕點他的鼻尖,小花激靈得‘呀’了一聲,輕輕扣住我的手背。

我疑惑的望着他,小花暖烘烘的手與我的手交疊,來回緩慢摩擦起來,一邊哈着氣,我這才知道他的意圖,心裏熱熱的。

等兩人的手都熱熱的,我從被子裏撈過小花白嫩嫩的雙腳,細心伺候着幫他脫了襪子,試了試水溫,確定能承受,便將小花的腳慢慢往盆里按,一邊細細的由上而下得揉搓着,一邊按壓着腳底的穴道,緩解小花的酸脹感。小花心間砰砰亂跳的,感受着那雙帶着薄繭的大手,在自己細嫩的腳丫上摸壓着,帶起一陣情不自禁的戰慄,身子軟成一灘春水,差點兒坐不住跳起來。

顧及着小花的身子,我的力道算不上重,可小花的反應倒是一道風景線吶。

好不容易熬到“酷刑”結束,小花紅着臉,一把蒙住被子,把身子縮成一小團。

我的一隻手穿過被子的細縫,摸到小花敏感的腰間,不輕不重的按壓挑逗起來,剛剛的按摩時深受折磨的不單單是小花,我也被小花的軟糯的輕哼聲迷得有些慾火旺盛,我不是沒感覺,只是忍受壓抑着,現在是時候開始自己吃肉盛宴了。“小花——”我低沉壓抑的聲音傳到小花耳中,對方身子一抖,撐起被子一角,露出顆圓圓腦袋。

未等小花回應,我控制着身體的重量,輕輕壓附在對方身上,一邊用唇齒熱情得在他臉上慢慢親吻啃咬着,一邊伸手胡亂扯着雙方單薄的衣物。

“不要——”小花捂住胸口,害羞的夾緊雙腿。“輕點,不舒服——”。

我激烈的動作一頓,抬眼看了看小花護住腹部的雙手,瞬間清醒過來,忙停下動作,拿了一塊枕頭,掀開被子,墊在小花的身下,確保他的肚子不受大波動影響,才低頭用放緩放輕吸的動作繼續着。

這回順利很多,全程下來,小花沒有表現出很大的不適感,就是在接近達到激情巔峰時,他才稍稍皺了皺眉,有些跟不上我的節奏。

一場適量的床間運動,讓小花出了身汗,我打了盆熱水,幫他清理乾淨身上的粘膩,又簡單清理了自己,兩人擁抱着甜蜜安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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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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